白天上朝,晚上看人上床,工作內容有這一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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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監一路將蘇樾引至皇帝內宮,到了鄔修寢殿的一處偏殿,夜色很黑,屋子里的燈火也并不通明。 門是開著的,仿佛在等待某人到來,大太監在門口止步,躬身相送:“國師請。” 蘇樾走進去,淡淡看了一眼,唯一有燭火照明的是在一張楠木床前,其余空間幾乎都隱沒在黑暗中。 “在這。” 幽靜昏暗的室內響起一道男聲,蘇樾認出是鄔修的聲音。 她循著聲音來源,向房間一角走去,此處沒有燭火,一片黑暗,倘若鄔修沒有出聲,不會有人認為那里待著一個人。 待走到近前,鄔修英俊靚麗的眉眼便在暗室中略可辨認,從身影輪廓看,他是坐著的,旁邊還有一個差不多的椅子黑影,少年帝王偏頭示意他身邊的烏木椅:“與孤同坐。” 窗外的月光灑下斑駁銀采,蘇樾借著微弱光線艱難辨認鄔修的動作,她往椅子走去時還因過于黑暗視物不清踉蹌了下,鄔修及時伸手穩住她的身形,帶著笑意的聲音仿佛貼在蘇樾耳邊發出:“國師小心啊。” “多謝陛下。”蘇樾禮貌回應,以不經意的動作分開了鄔修扶住她的手。 鄔修見蘇樾落座,拍了拍掌,便有宮人從門外進來,將薄紗屏風架于他們二人面前,屏風把本就昏暗的角落掩蓋得更加隱蔽,只要蘇樾和鄔修不出聲,便不會有人察覺他們在此。 蘇樾皺眉,不解地望向鄔修。盡管鄔修應該看不見蘇樾的臉,但在這黑暗中他依舊準確地回望蘇樾,笑容蔓延在他臉上,嘴角的弧度懸起,心情極好:“噓,一會兒國師就知道了。” 宮人布置好屏風又迅速退了出去,屋內只剩蘇樾與鄔修二人,夜里很靜,蘇樾聽見不遠處池塘有青蛙鼓叫,還有小魚躍出湖面弄出水聲。 再專注一些,則聽見她和鄔修的呼吸聲。 蘇樾當上國師以來,矜矜業業,沒少揣摩帝王心思,她的目的是輔佐鄔修成為明君,自然要根據他的性格對癥下藥。 但今晚反常可疑的一切讓蘇樾不想再去猜測,她有些無奈,更多的是接受,平靜地坐著、等著。 鄔修沒有讓蘇樾等的太久,他安排的好戲拉開序幕。 一男一女走進屋內,男的高大強壯,女的嫵媚玲瓏,兩人一進來便直向床榻而去,畢竟這房間里也只有床邊有點點燭火,焦點匯聚。 蘇樾疑惑,但接下來的進展更加使她驚訝。 那對男女互相褪去衣裳,相擁親吻,尺度漸大,在不知角落有人的情況下翻云覆雨起來…… 鄔修的夜視能力極佳,在黑暗中他并沒有去看那對正在魚水之歡的男女,而是側頭看著蘇樾,欣賞蘇樾臉上變幻的表情。 她的情緒波動很微弱,但鄔修仍舊能看出一些端倪,比如困惑、詫異、尷尬、思索,她比他預想的還要冷靜鎮定,即使目睹活春宮也并未失態,依舊端著一副陽春白雪的高雅凜然。 鄔修能分辨蘇樾臉上神情,卻無法探究她內心所想,實乃遺憾。 薄紗屏風隔絕了兩處的人,床上顛鸞倒鳳的男女rou體糾纏,黑暗無光的角落里帝王和國師窺視一切。 蘇樾面無表情地坐著,也不避諱,目光松散地落在薄紗屏風后交歡的rou體上,內心里現代蘇越的性格冒了出來,她想起鶯南柴房的那場活春宮。 果然,沒有及時給青春期的未成年做好性教育和事后心理干預,現在真的變態了…… 這夜之后,蘇樾過上了白天和皇帝議政討論國事晚上陪皇帝看活春宮的日子。 長夜漫漫,又無光影,屋內所有的燭火都照在床榻處,蘇樾目之所及也只能是情欲現場。 鄔修似乎也不做什么,就只是讓蘇樾陪他同看,然而蘇樾感到奇怪的是鄔修的視線大部分都不落在床上男女上,即使在黑暗中,蘇樾也感受到鄔修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他是想探究什么?是想讓身為國師的她出丑? 君心難測,更何況是個崩壞的命途坎坷的帝王,蘇樾以不變應萬變,一連好幾個晚上都淡定陪著鄔修觀春。 起初他們只是默不作聲地在屏風后看,后來鄔修會突然出聲作簡短指示,命令換姿勢換人等等。 蘇樾發現,鄔修的指示似乎與她有關。盡管蘇樾一直以來都未發表意見,通常徹夜不語,但鄔修還是以一種敏銳的直覺逐步校準出了蘇樾的喜好。 鄔修沉迷于觀察蘇樾的神態,微微皺眉是不喜,眼睛一亮是感興趣,嘴角微揚是滿意,移開目光是反對。 他破解她的微表情,通過不斷嘗試驗出了蘇樾的偏好,她喜歡唯美甜蜜的氛圍,容貌對等的佳人,心意相通的歡好,偏愛看身材矯健肌rou明顯的高大帥氣男子。 經歷數個夜晚的校準,到最后,眼前的春戲便如同是為蘇樾量身定制,讓她幾乎再挑不出毛病。 但蘇樾并非是出于喜歡才看這春宮,她只是被迫成為皇帝惡趣味的玩伴,她很快便厭倦了這鬧劇。 屏風外床榻上的男人撐在女人身上賣力挺腰,簾帳搖晃,滿室的呻吟喘息交替不息,蘇樾卻在旖旎情潮中陷入無聊和疲乏,她有將近一月睡眠不足,白日上朝,夜里陪看,再刺激火辣的交纏都不如夢鄉美妙。 不知何時,蘇樾睡著了。 重新睜眼的那一刻,已聽不見男女交纏的聲音,床榻那處也無人影,室內極安靜,只余星點燭火溫柔晃著。 她所在的屏風后的角落依舊無光,她隱沒在黑暗中,沉入睡眠里,出奇地睡了個好覺。 蘇樾摸索著起身,發現身上蓋著件寬大外袍,沒有光線她看不清,猜測是鄔修怕她睡后著涼隨手扔她身上的,入秋后的夜涼意襲人,蘇樾衣裳單薄,便留了那外袍搭在身上保暖。 她站起身,想再仔細看看屋里情況,視線飄到窗邊,窗格透著淡淡月光,窗下有人舉杯獨酌,白玉酒杯泛著瑩潤色澤,沿著握杯的手往上,蘇樾對上鄔修的眼,二人的眸子如夜里明星。 鄔修從上到下地看了蘇樾一眼,身姿纖細的她披著件寬大墜地長袍,他微微一笑:“國師醒了,睡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