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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書后,我被反派太子攻略了在線閱讀 - 真怕我死?

真怕我死?

    箭頭上淬了毒,宴碎臉頰被劃傷,也跟著中毒暈了過去。

    朦朧間,她覺得有什么東西從自己臉上劃過,輕得勝雪。

    睜開眼,就望見了坐在床榻旁的封銘。

    此時已經(jīng)天明,他們也回到了東宮。

    他面無血色,只披了一件外袍,精壯的上半身纏了好幾圈紗布。

    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虛弱的封銘。

    他才是受傷的那個人,本該是她去他的寢宮看望他的,可怎么醒來,卻是他拖著虛弱的身體守在她的床前。

    她明明一點事也沒有。

    封銘望著她,眼眸像她昨日磨的墨一樣濃沉,本摩挲她臉頰的手向上,在她眼角揩了一下。

    “不是答應過我,不會再哭了嗎?”

    宴碎吸了吸鼻子,止住眼淚:“誰答應你了。”

    封銘還是這般望著她,手掌轉而向后,扣住她的后腦,同時俯下身,吻住她的唇。

    舌尖挑開唇縫,在她的口腔里掃蕩,掠奪,汲取。

    這人就是這般強勢,即便身負重傷,在親她這件事情上總是要占在上風,伏在她的上方,就是壓制的那一方,后腦上的手不斷托著她往上抬,吻得越來越深,令人承受不住。

    但宴碎又不敢亂動,生怕碰到他的傷口。

    等他終于結束,抵著她的額,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啄吻她的唇。

    “那下一次,就做到你答應為止。”

    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有心思和她說這些有的沒的,宴碎又氣又急,想給他一拳,又不知從何下手。

    于是便咬著唇,眼眶紅潤,本來止住的眼淚又要傾涌而出,跟受欺負似的。

    這下好了,封銘一個重傷的人,反而哄起人來了。

    半開玩笑地問:“真這么怕我死?”

    沒法打他出氣,宴碎只好瞪他,水眸圓睜,卻是沒什么威懾力。

    “你死了我怎么辦?”

    封銘眼里的濃墨更重了,好像無論加多少水都再也無法將其化開。

    宴碎不知道為什么,有時竟能從他看自己的眼神里,窺見沉痛與悲傷。

    張了張嘴,她只得沒心沒肺往下接:“我在這里只認識你,你要是死了,我還能活嗎?”

    想借此,來消解他眼里復雜的情緒。

    床榻旁的男人眨了眨眼,唇邊溢出一抹淺笑,淺到虛無,淺到,仍然帶著悲傷。

    但轉瞬即逝,宴碎無從辨清,便聽他道:“放心,我不會死的。”

    末了,他又語氣極輕,自言自語一般低聲:“你也不會。”

    毒已經(jīng)解了,他現(xiàn)在不過就是一道箭傷罷了,死不了。

    但宴碎還是覺得他就是愛哄她,他都已經(jīng)接連受了兩次傷了,一次兩次算他運氣好,但總不能次次都能脫險,他又不是神仙。

    她還是氣惱,語氣也重:“我怎么放心?這都第二回了,第一回封儀要是給你下毒你沒躲過,就是第叁回了,你以為你是有九條命嗎?你不是會做夢嗎?怎么,沒夢到自己會被人刺殺?”

    不是說自己夢見了與她共度一生嗎?那他豈不才是真正站在上帝視角的人?

    她所知的是原本的故事線,沒有她的到來的最原本的劇情。

    而他知道的,應該是她到來之后所發(fā)生的一切。

    所以他好像隨時將她看得透透的,對她的一舉一動都不感到奇怪,能理解她在說什么,能猜出她內心的想法。

    可他明明每次都一副了如指掌的樣子,還每次都讓自己受傷。

    宴碎望著他,語氣有些篤定:“封銘,你是不是還有事瞞著我?”

    望著她氣呼呼的臉,封銘無可奈何低下頭,在她沒有傷的那一邊臉蛋輕輕咬了一口。

    聲音有些虛弱:“碎碎想象力那么豐富,不去寫話本可惜了。”

    宴碎撐起身子往里挪了挪,揭開衾被。

    終是不忍他傷著,還要這樣坐著同他講話。

    封銘立馬心領神會,乖乖爬上床,側躺下來,將她抱進懷里。

    宴碎真是怕了他,明明有傷,還不安分,于是很小心地躺在他懷里。

    “可你分明沒有對我說實話。”

    他讓她看不明白。

    總覺得他仍然對她有所保留。

    封銘沒忍住,伸手敲了敲她的腦袋。

    “夢境都是模糊的,唯一清晰的,是你的名字。我也只知道,只要你站在我面前,就是要幫我。”

    所以他才會對她在宮宴上,以及去寺廟的路上主動為他說話而毫不感到意外。

    “哦……”

    被他敲過的地方癢癢的,宴碎揉了揉,半信半疑,但又找不到突破口。

    算了。

    暫時不糾結這個問題。

    “昨日到底怎么回事?”

    封銘見她的動作,以為下手重了,拉開她的手查看,確定沒紅之后,也跟著揉了揉她的額角,向她簡要解釋:“昨日守衛(wèi)來報有刺客潛入,方丈便以灑凈為由,讓眾人聚集到了前院,我遲遲不見你來,便親自去尋你了。”

    灑凈,應是祈福第叁日離開寺廟前的最后一道儀式。

    宴碎想了想:“你走了之后我還在睡著,根本沒有人來通知我。”

    第一個黑衣刺客說要殺她,可怎么可能?

    和上次草場的事件一樣,這次的刺殺在原著里也是沒有的劇情。

    所有多出來的劇情,宴碎只能歸結于因為此時的封銘沒有中殘魂之毒,仍然貴為太子,所以還是會有人想方設法來害他。

    那些刺客的目標根本不是她,而是封銘。

    因為她兩次站出來替封銘說話,而且那日在清松湖的茶樓里,他在那么多人面前替她撐腰,因此,不過是通過她,來引誘封銘上鉤。

    很明顯,他們已經(jīng)被盯上了。

    該怎么辦?

    因為她的到來,事情的走向和發(fā)展已經(jīng)和原著大不相同,她無法再根據(jù)書里看到的劇情來推斷當下的處境。

    封銘不喜歡看她一臉惆悵與苦惱,于是又低頭去吻她,讓迷茫與軟糯代替她臉上所有的神情,讓黏膩的親吻占據(jù)她所有的思緒。

    “別怕,我沒你想的那么弱,我不會有事的,我也會一直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