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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攻的種田科舉路在線閱讀 - 第160節

第160節

    不要說是戰時,就是在平日里,這個時辰也是宵禁之時,無要事絕不可開城門。

    腰間已經能感受到痛意了,有汩汩鮮血順著衣衫往外浸,魯將軍沉下臉,“耽誤了軍情,你擔待得起嗎?金匾城現在軍隊全權由本將指揮,你難道是想越權?”

    城衛惶恐,搖頭連連道:“我這就將城門為將軍打開。”說著就想揮手示意手下動作。

    就在此時,安庭軒在墻角黑暗處一揮手,在道路兩旁躲著的親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奔出,將魯將軍一行人圍在了中間。

    魯將軍和他僅剩的親信立馬驚慌失措,而他們身后的近百名士兵幾乎立時露出了方才隱藏在眼神之中的警戒。

    城衛們也被這猝不及防的一幕驚住,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

    安庭軒隱在黑暗處的身影逐漸顯露在了城墻邊高掛的燈籠燭光下,魯將軍認出了他,眼中閃過一絲惱怒,色厲內荏道:“安庭軒,你這是想做什么?”

    安庭軒站定在距離魯將軍兩尺開外,俊美的臉上滿是冷厲,“外有三萬敵軍,魯將軍現在卻想大開城門,是想讓三萬戎人士兵進入金匾城如入無人之地嗎?”

    “還是說魯將軍本就欲私通外敵?才會先支開牧家軍,現在又欲放三萬敵軍入城。”

    城衛先前可不知牧家軍已離開金匾城,牧家軍不在城內,金匾城就只剩不到兩萬軍士,若是戎人士兵進入城內,到時城內血流成河之局面定是不可避免的,說不定他們也會同守邊城一樣棄城而逃。

    城衛們臉上俱是驚慌失措,城衛頭頭驚懼地往后退了幾步,從腰間拔出配刀,對準了剛才還被他恭敬行禮的魯將軍一行人。

    魯將軍的所有表情全部僵在臉上,對面曾與他并肩作戰的士兵眼中的忌憚和憎恨讓他失去了理智,大聲吼道:“你胡說。他是在胡說,本將是金匾城的守城將領,怎可能私通外敵?你們別忘了,戎人大王子還是本將手刃的。金匾城現在還能完好無損,也是本將帶兵守衛,若本將真想通敵,又何須等到此時?”

    城衛們聽了此言,臉上又生出些猶豫,魯將軍到金匾成后所作所為他們皆是親眼所見,盡管沒有將戎人打退,卻也確實守衛住了金匾城。

    安庭軒卻不閃不避,反問道:“既然如此,不若等明日天亮后再開城門?到時牧家軍定然已經回轉,定海神針在城內,魯將軍也能更放心離開不是。”

    他將視線落在了隱在魯平威身后的那位軍士的頭頂,以及那雙隱在陰影中的眼睛。

    魯平威身長六尺,即使是在武將中,身高也少有人能及,他身后的兵士比他矮了大半個頭,安庭軒也是如此。

    兩人身高相近,抬眼平視過去,那人的視線也從眼皮底下射了過來。

    視線相觸,仿若刀鋒相對,少傾,軍士露齒一笑,心知此次計劃已失敗了一半,不過本就是兵行險招,他笑中漸漸染上了嗜血的意味,這群大炎朝的兵士都不是他一招之敵,就算發現了又如何?

    他不再隱藏,已到達城門,他們殺了這幾個人,沖過去開門再將城門毀掉也不是不可能,他的手猛一用力,刀刃直接扎進了身前之人的后腰。

    魯平威瞪大眼,痛極之際被身后人推倒在地。

    軍士的臉完全露了出來,赫然是今日進城來的戎人中的那位大將,這時城衛們也不用糾結誰對誰錯了,魯平威來城門無礙,可帶了戎人過來,還要開城門,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不對勁了。

    更何況,魯平威已經倒在了地上。

    哈爾達再不管地上哀嚎的魯平威,直直沖向了身前的安庭軒。

    安庭軒早已有防備,他閃身躲開快要看到他胸前的刀,猛地從腰間拔出配劍,揮手迎了上去。

    情勢瞬間轉變,戎人已是圖窮匕見。

    哈爾達能成為戎人大將,可不像魯平威是憑著裙帶關系才有這機會,他是西戎真正的勇士,在西戎也無幾人能敵得過他,他本以為能輕松將安庭軒斬于刀下,不想他的刀對上安庭軒手里的劍時,卻是直接豁開了一道口子,攻勢也被擋在了半空,他眼露詫異,可情勢之急已由不得他做多想。

    轉眼間,兩人就已過了數招。

    而哈爾達身后的百名軍士都是他所帶士兵假扮的,也都拔出了刀,改了他們偽善的面孔,向著身旁圍著他們的親兵沖了過去。

    他們都認為只有牧家軍才是他們的勁敵,而這群從京城而來的士兵都是養在籠子里的狗,只會吠叫,擋不住他們幾刀,他們動作快些,將這些人斬于刀下后,只需要在北城軍隊到來之前大開城門,就再無人能擋的住戎人的步伐了。

    打斗結束得確實很快,不到一刻鐘,可卻出乎戎人意料,百名戎人和哈爾達俱是跌倒在地,被安庭軒之親兵架刀在脖子上,不敢再動。

    哈爾達吐出嘴里的一口血,眼神恨極,看著在他身前不緊不慢插著劍尖污血的安庭軒。

    又垂眼看向他身旁不遠的魯平威,他倒在地上,此時已是臉色煞白,唇邊也掛著一絲鮮血,這個廢物還說安庭軒是從未上過戰場的花架子,可連他卻偏偏沒打得過安庭軒,甚至都未傷他一絲一毫。

    還有身旁這群親兵,比之牧家軍精銳也不差了。

    安庭軒走至哈爾達身旁,將劍抵住哈爾達的喉尖,“你們此次目的為何?”

    哈爾達不屑嗤笑,“你們大炎朝人就是虛偽,何必明知故問,只是一個守邊城哪里就值得上我們戎人士兵傾囊而出?”

    魯平威躺在地上,聽得他此言瞪大眼,鮮血已經染濕了他身下的一塊地面,失血過多,連腦子都遲鈍了,虛弱道:“你們言而無信。”

    哈爾達大笑,“之前留你一命是看在你可以幫著二王子除去大王子,不然以你在戰場上那等廢物表現,早已要了你的狗命,讓你活到此日,已是二王子法外開恩了。”

    他話中的意思已是極為明了,守在城門前的城衛們幾乎是立即怒火上涌,京城里派過來的這位魯將軍居然是真如安庭軒所說,乃是通敵之人,若不是安庭軒敏銳,他們今日將城門打開,到時他們還有金匾城的百姓焉還有命活下來。

    他們就想要上去一瀉心中之恨,可安庭軒一伸手擋住了他們。

    此次多虧安庭軒,他們才未到達最壞一步,城衛們強忍下怒火,可雙目仍是怒瞪著地上的人。

    安庭軒早已知此事,自然不會再因他的話憤怒,道:“可現在你是我的手下敗將,你們的計劃也不可能成功了。”

    哈爾達卻猖狂大笑道:“剛才我們出其不意將宴席上其他人盡皆斬于刀下時,你們這位魯將軍為了從我手下保下命來,可是迫不及待將牧家軍支離了金匾城。”

    說到此處,他哼笑一聲,“還有你們金匾城的衛將軍,也已是我的刀下亡魂,現在城外五萬榮人士兵候著,不過一時三刻就能趕來金匾城,只剩你們區區不到兩萬人,還群龍無首,守得住金匾城嗎?”

    “衛將軍也死了?”城衛們慌亂地問。

    哈爾達吐出一口血,繼續道:“還有我帶進來的另外四百名軍士,你就不問他們現在在何處?”

    安庭軒眼神徹底冷了下來,“人呢?”

    哈爾達卻再不開口,閉目冷笑。

    此時卻不用他回答了,城里四處都傳來了驚慌失措的哭喊聲。

    哈爾達猛地睜開眼,不顧胸口痛處,哈哈大笑,“只打開城門可不夠,總得有事牽絆住你們啊。”

    四百戎兵,進了金匾城就如虎入羊群,普通百姓怎可抵擋他們,本來計劃若是順利進行,他們將城門大開,城內其他戎兵殺人,制造混亂,牧家軍不在,外有說是三萬,實為五萬的大軍,他們明日就能在金匾城享樂了。

    還有那群只有大炎朝才有的天乾和地坤,他可要多殺幾個,神賜之人,他倒要看看能抵得住他幾刀,可惜全被此人毀了。

    看他笑得囂張,可安庭軒卻神色淡淡,身后城衛焦急道:“安將軍,城內百姓們可抵擋不住戎人的刀劍,我們不去救人嗎?”

    哈爾達覺出不對,臉上的笑逐漸收斂,直到只剩上翹嘴角僵在面上。

    安庭軒道:“不用。”

    城衛們面面相覷,完全弄不明白面前這位明明還未滿十八,卻比成人還心思深沉的副將軍。

    此時,四面八方傳來了整齊的腳步聲,身穿平常百姓服飾卻手拿刀劍的親兵單膝跪在安庭軒身前,“二少爺,所有戎人盡皆伏誅。”

    哈爾達憤恨地又嘔出一口血來,看著安庭軒的眼神幾乎想將他千刀萬剮。

    “我既然會提防你們開城門,自然不會放過其他戎人。”

    安庭軒的話仿若利劍又插在了他的心口,哈爾達不顧脖子上的利刃就掙扎著想要起身,“那可是我西戎的好兒郎,你該死。”

    眼神落在面前癲狂的哈爾達身上,安庭軒沒有回答他,可犧牲在守邊城的千千萬萬將士,難道就不是他大炎朝的好兒郎嗎?

    被他忽視的哈爾達卻更為憤怒,“你等著,再過一時三刻我西戎士兵定會踏平金匾城,沒有牧家軍,你們引頸受戮還能死得痛快些,好為犧牲的西戎兵士陪葬。”

    安庭軒蹙起眉,就算他現在派人去尋牧家軍,可牧家軍本就是打仗的好手,為了攔截戎人定是全速行軍,追也不一定能追上,就算追上了再趕回來也不知得何時。

    他將劍收回,“將他們壓下去。”

    “是。”

    又有人問:“魯平威呢?”

    安庭軒眼角看向地上茍延殘喘的人,“也拖下去,將他傷勢處理一番,最好能保下他的命,送回京中受審。”

    等這里再無戎人的蹤跡,城衛頭頭再忍耐不住心中急切,走到安庭軒身旁急聲問:“安將軍,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行事?若是戎人士兵這時來攻城門,只剩兩萬人是抵擋不住的。”

    他本就是金匾城兵士,當然知道金匾城軍隊的現狀,已是幾十年未再起戰事,而過往所有敵軍都由牧家軍攔在守邊城外,他們已是幾十年沒有迎戰過敵軍。

    就連此前金匾城抵擋戎人進攻,也是牧家軍擋在最前,所以戎人想要攻城才會使計將牧家軍支走,就是因為他們也清楚,之前攻不下金匾城全是因為牧家軍,只要牧家軍離開,剩下金匾城的軍士們是絕抵擋不住他們攻勢的。

    不只是他,因為被戎人的攻擊驚醒的一部分百姓,還有總算姍姍來遲的軍帳的其他兵士也都看著長身而立的安庭軒。

    他是京城派來的副將,魯平威通敵,此時金匾城官階最大的便是他了,所有人都等著他的主意。

    城外西戎人數萬士兵虎視眈眈,而他們的主力遠在百里開外,剩下的兵士們未戰先氣竭,又如何能打退龍精虎猛的敵軍呢?

    安庭軒握住腰間劍柄的手抓緊,金匾城近兩萬兵士以及所有百姓的性命押于一身,他背負得起嗎?

    難道要撤退嗎?下一座城池遠在數百里之外,甚至比牧家軍離得很遠,他們又沒有牧家軍的戰力,拖不住西戎人的士兵,到時更是慘烈。

    事到如今,若想要城中百姓和兵士的性命,或許只剩一個辦法了。

    安庭軒抬頭看向黑沉沉的天空,正是一天中最黑暗之時,連城中都如此昏沉,在城外必定更看不清。

    若是有用,說不定能順利阻止西戎士兵攻城。

    安庭軒眸色閃動,希望還能回京城,見到他心心念念的家人。

    他喚了一位眼熟的參將過來,視線所及之處,衛將軍確實未曾現身,該確如哈爾達所說已身亡,總兵不再,總得選出一位頂事的,他對這位參將有些印象,在金匾城軍隊中,算是有些本事的。

    又讓身邊信任的親兵去將戎人尸體上的衣裳扒下來,包括方才被壓下去的那些。

    親兵領命自去后,他才將視線轉回參將。

    ……

    通州府,嶼哥兒今日早早就起了,天邊未亮時,他就已梳洗好出了院子,沒有直接去府學,而是先去了謝家。

    如他所料,謝家湯圓鋪此時已經門洞大開,他探頭進去時,周寧一眼就看見了他,笑道:“吃了沒?我給你煮碗湯圓。”

    他雖然問了,可卻沒等嶼哥兒的話就已經把湯圓下進了鍋里,這么早,應是沒有吃的,就算吃了也可以當零嘴。

    嶼哥兒清得知周寧和謝定安都清楚他和謝景行關系時,在周寧和謝定安面前收斂了一段時間,可卻沒持續多久,謝家人待他實在是好,本也是在他們眼根子底下長大的,現在更是當做親人一般隨意。

    他湊到周寧身后,看著湯圓在滾水里一浮一沉,笑咪咪道:“周叔么,還剩幾天謝哥哥就要回來了。”

    謝景行肯定是參加完鹿鳴宴就會回來的,他可一直算著時間呢。

    周寧從一旁拿過一個干凈的碗,又用溫水沖了一下,只等湯圓再煮幾息,便可以撈出來了,“是啊。”

    他將撈起湯圓的碗端到一旁桌子上,拿了勺子給嶼哥兒,囑咐道:“小心燙,慢慢吃。”

    知道嶼哥兒今日會過來,肯定是想念謝景行了,周寧安撫道:“只剩七、八日,很快的,一晃眼就過了。”

    他摸了摸嶼哥兒的頭,他也知道黃娘子只是嶼哥兒的奶娘,親生爹娘都不在身邊,遠離親近的家人從十歲長到現在,他也心疼,自然是將嶼哥兒視若己出,更何況,嶼哥兒還是他未來的兒夫郎。

    嶼哥兒聽話地點點頭,他確實是想謝景行了,雖說只有七、八日,可他卻從沒覺得日子過得這么慢。

    不過這也沒有辦法,這次分開這么久已是最后一回了,等謝景行回來,只剩會試,到時他會同謝景行一同回去京城。

    都在京城,他想什么時候去找謝景行,便什么時候去,再不用等這么久。

    而且,嶼哥兒咬著勺子邊緣露出了一個癡癡的笑容,到時爹娘同意他們婚事之后,就可以早早成親了,他們住在一家,哪里還擔心見不著面。

    謝景行這時卻待在孟冠白在明州府的宅子里,本來鄉試之后他們是想好好逛逛明州府的,可事有意外。

    貢院老鼠一事已經傳遍明州府,而負責守在號舍前的兵士本就是為了防止學子作弊,現在參加鄉試的學子們都已經出了貢院,他們也不需待在里面了。

    現在貢院之中,除了負責閱卷的內外簾官員,和需要監督、輔助他們閱卷的場官以及準備飯食的廚子、廚娘外,其他不相關之人也已出了貢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