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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攻的種田科舉路在線閱讀 - 第147節

第147節

    等嶼哥兒將握住弓身的左臂抬起,謝景行才將手中的箭矢遞了過去。

    嶼哥兒接過,沖著他微微提唇笑了一笑,然后架好箭矢。

    嶼哥兒的動作很是干凈利落,手指、手臂甚至是弓箭拿起的角度都極為流暢,像是做過千萬遍,而他的神態看著也很是輕松,唯有看著箭間的眼神中稍微透露出些凌厲感。

    第一次見到一位漢子同一位哥兒比試射箭,所有人都時刻關注著嶼哥兒的動作,他府學子看著嶼哥兒這一套一套的毫不拖沓的舉動,本還覺得一個哥兒于弓箭一道上就算再厲害該也是比不上漢子的,可此時卻不知為何微微提起了心。

    一旁的趙朝貴看似淡定,卻也用眼角余光注意著身旁之人,將嶼哥兒的動作盡收眼底,發現他無一絲一毫多余的動作,明顯是精于射箭的,心更是懸了起來,就算是要同家中長輩比試射箭,他也不曾這般緊張與忐忑,甚至不知為何生出了一些擔憂。

    現在圍著他們二人的已快三十人,若是他真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在射箭上輸給一位哥兒,他臉皮一顫,不敢再想。

    可此時他心中的種種想法無人在意,謝景行眼含欣賞看著嶼哥兒,就算不提他們二人之間的關系,只看著他自信的神態,灑脫輕盈的動作,他也會被吸引住全部心神。

    不過通州府學的學子們卻不像謝景行和嶼哥兒這般輕松,他們幾乎都是雙手緊握成拳,眼中緊張之色盡顯,尤其是想到謝景行的射箭水平,他們更是恨不得在心中求神拜佛。

    時夢琪則和潘婧雪站在一處,潘婧雪比她高了一個頭頂,她縮在潘婧雪后面,她從未聽嶼哥兒說過他還會射箭,雖然知道嶼哥兒會提出同人比試定然有所依仗,可心還是懸著,手不自覺緊緊抓住了潘婧雪的手臂,將頭躲在了潘婧雪的肩后,嘴里悄悄念道:“老天保佑,菩薩保佑。”

    溫嘉和白蘇雙手緊握在一起,心懸在半空,眼也不眨地盯著嶼哥兒的側影。

    箭在弦上,弓被直直拉開,弓弦崩出一個完美的角,嶼哥兒的視線沿著箭尾、箭間看出去,最終將視線落在了靶心上。

    如過去千萬次那般,他的心中無比鎮定,起不了一丁點的波瀾,弓在他的手中如臂指使一般,手指一放,箭矢疾速地往前飛去。

    趙朝貴的動作也很是利落,可不知是他一直注意著嶼哥兒的原因,還是心態不穩,在發現嶼哥兒已經將箭放出去時,他手忽而一顫,箭矢也脫了手,緊隨其后射了出去。

    他雙眼瞪向前方,心中唯有兩個字,“遭了”!

    所有人的目光直直跟著箭矢往前而去,頃刻間,箭矢便落在了箭靶之上。

    周朝極為安靜,箭矢扎在箭靶上的聲音清晰地傳入眾人耳中,只是五十步,在場也并沒有眼神不好的人,結果便清清楚楚印在了眾人眼中。

    箭尾還在細顫,可箭尖已經凜然不動,一支射在靶心邊緣,險險扎在環線上,而另一支箭卻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扎進了箭靶的正中心。

    大炎朝的箭靶做的不像華夏現代那般精細,若按照華夏現代的說法,大炎朝的箭靶只被分成了五環,最中間以紅色或黃色染料涂了色,被染上色的面積幾乎約有成年女子手掌大小,這一整塊兒就被稱之為靶心,靶心外還有四個圓環,中間以黑色細線相隔。

    而在靶心的最中間又以黑色染料涂上了色,不過拇指大小的一塊圓點。

    此時趙朝貴的箭矢就正是射中了靶心邊緣的黑線,而嶼哥兒的箭矢居然就正正扎進了靶心中間的那一小塊黑色染料。

    嶼哥兒連結果都不看,直接將臉偏向謝景行,臉上赫然是求表揚的神情。

    謝景行也未看向箭靶那方,對上嶼哥兒亮晶晶的大眼,他將雙手舉起來對嶼哥兒直直地豎起了兩個大拇指。

    嶼哥兒當然懂他這個手勢的含義,雙眼立刻彎成了月牙。

    可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他們兩人之間的交流,皆是滿眼震驚地看向箭尾終于停止顫動的箭矢。

    除了負責教授他們騎射課的教官,他們還從未見過哪人能將箭矢射在正中心的,就是教官們有時失手,箭矢也會落在靶心外,這個小哥兒怎會這般厲害?

    而通州府學的學子則是震驚之中夾雜著迷惑,他們不會是全體眼花了吧?嶼哥兒真是由謝景行教授的射箭,可這差別也太大了,就算有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說法,可這也不能解釋眼前的場面啊。

    嶼哥兒得了謝景行的表揚,才轉過身看向一旁的趙朝貴,隱含傲氣道:“我勝了。”

    溫嘉聽了嶼哥兒的話,一把抱住白蘇,興奮地跳著叫:“啊啊!贏了!”

    白蘇和潘婧雪眼中也是異彩連連,沒想到嶼哥兒作為一個哥兒,居然能在射箭上將漢子都比下去,真是吾輩楷模。

    趙朝貴的表情僵硬又頹唐,聽見嶼哥兒的話更是連肩膀都垂了下來,眼神中還剩的那些精氣神兒也跟著散了,他囁嚅著嘴唇,最后還是說道:“是,你勝了。”

    兩人的話喚回了周圍人的神智,他府學子將視線落在嶼哥兒和趙朝貴身上,看著趙朝貴失魂落魄的模樣,他們也有些尷尬,畢竟趙朝貴的意圖他們是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就算有人心中不贊同卻也并沒有阻攔,而趙朝貴此時卻輸了,還輸得徹徹底底,他們心中也不好受。

    通州府學學子則是與之相反,心中都覺得痛快,方才被趙朝貴所逼迫的場景還歷歷在目,現在不過短短時間,兩方情勢卻已完全倒轉過來,他們當然痛快。

    可是看著趙朝貴,他們痛快之余也有些憐憫,剛剛扎在箭靶正中心的箭矢還回蕩在他們眼前,這般厲害,就是他們上去也勝不了,甚至還會輸得更慘。

    不過這也是趙朝貴自己招來的,此番比試可不正是他挑起的嗎?現在輸得顏面掃地也得自己承受。

    趙朝貴承受著所有人的視線,眼神直直盯住地面,不敢抬起頭,不用想也知道此時周圍人的眼中肯定都是嘲笑,他握住弓身的手臂發白,連嘴唇都跟著輕輕顫抖著。

    時夢琪最晚看到結果,她剛才一直在閉眼念叨著求神呢,等她看清了嶼哥兒正對面箭靶上的箭矢時,臉上的緊張頓時全不見蹤影,滿臉興奮看著嶼哥兒的背影,她心中佩服,心中擔心不再,可卻升起了一絲奇怪之意,沒有多想,脫口而出道:“謝景行射箭射得那么爛,你說你是他教的,我還以為你一定會輸呢,怎么你這做徒弟的比師傅厲害了這么多?”

    趙朝貴猛然抬起頭,視線落在謝景行身上,眼里滿是錯愕。

    他府學子們頓時嘩然,他們沒聽錯吧?謝景行射箭射得爛?

    通州府學學子心中一咯噔,好不容易由嶼哥兒出頭將趙朝貴擊敗了,現在他得知了謝景行的箭術,不會又要起波瀾,再同他們比試吧?

    時夢琪見了眾人的神態變化,才恍然自己剛才好像將謝景行的底給露出來了,一把捂住嘴,眼露懊惱之色。

    丘逸晨連忙過去將她擋在身后,對著嶼哥兒和謝景行掃過來的視線呵呵傻笑。

    嶼哥兒眼中生出一絲惱意,可更是無奈,事情明明如他所料,可卻偏偏毀在了時夢琪的一張嘴上。

    唯有謝景行,他被所有人盯著仍然坦然自若,拍了拍嶼哥兒的后背安撫住他,抬眼看向趙朝貴,對上他緊迫逼人的雙眼,不緊不慢地道:“不瞞大家,剛才嶼哥兒說岔了,他射箭不是我教的,反倒是我的箭法是由他教導出來的。”他淡淡一笑,“只不過‘名師出不了高徒’說的就是我了,我的射箭水平至今仍然享譽整個通州府學。”

    他最后還淺淺開了個玩笑,通州府學學子們也很是配合,臉上都露出了笑意。

    孟冠白更是高聲道:“確實是差到享譽整個通州府學。”

    這話一出,通州府學學子們更是笑出了聲。

    雙方之間尷尬而沉默的氛圍登時一松,就連他府學子們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此時謝景行才又問道:“趙兄是還欲同我比試一場嗎?”

    嶼哥兒跟著將視線看向了趙朝貴。

    趙朝貴看著謝景行泰然的神情,回想起昨日到今日的種種,謝景行大出風頭也不驕,而此時坦然承認自己短處也不餒,臉上火辣辣的,他就像一個跳梁小丑一般,想要引人注意最終卻是自己失了臉面,他人還全不在意。

    可是不知為何,心頭雖然堵得慌,卻反倒沒有方才那般沉甸甸的感覺了,或許他該承認他確實不如謝景行,無論是才學還是心性,也該學著謝景行一樣坦然承受自己的失敗。

    趙朝貴臉色通紅,垂身一拜道:“是我技不如人,我甘拜下風。”

    謝景行側身一讓,言道:“擊敗你的是嶼哥兒,可不是我。”

    趙朝貴一愣,又對著嶼哥兒拱手一揖,“哥兒確實箭術過人,我遠遠不及也。”

    謝景行聽他說完了,才看見嶼哥兒像小貓一樣圓溜溜的眼睛中漸漸褪去警惕,忍不住想抬手撫向嶼哥兒的眼睛,可手抬至一半,身后卻有腳步聲傳來。

    熟悉的聲音傳進耳中,“今日不該沒有騎射課嗎?怎么校場里還這般熱鬧?聽說你們府學里放了半日假,難道你們是想通了,知道花時間來練習騎射了?”

    是騎射課的岳教官,和之前的齊教官一樣都是衛所的總旗,他聲音洪亮,臉上帶著平易近人的笑,看著卻不是齊教官那種明顯的武官模樣,身體修長,五官普通可臉色白凈,看著也比齊教官年輕許多,唯獨他的步伐大開大合,倒是與武官同出一轍。

    只是他臉上的笑沒掛多久,等他走近,先是看到通州府學學子對面的他府學子,他作為通州府學的騎射教官自然是熟悉通州府學學子的面孔的,至于這些他不認識的人,不用多想他就猜到肯定是外府來通州府學參加會講的讀書人。

    會出現在這里應是被通州府學學子帶來練習騎射的,這個他倒是沒有意見。

    不過,他將眼神落在人群之中明顯較矮的幾位哥兒和躲躲藏藏想要往兩位漢子學子身后躲的女子,臉色大變,嚴聲問道:“這校場里面怎會突然出現女子和哥兒?門外的兵士們是怎么守衛的?”

    他方才帶著笑意還好,此時沉下臉,武官威嚴盡顯,嚇得在場的所有學子都不敢出聲,嶼哥兒也自知理虧,挪著腳步向往謝景行身后藏過去。

    溫嘉和白蘇更是慌張四顧,想要找個地方躲著,可卻連腳步都不敢動一下。

    謝景行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怎么解釋,只能尷尬地立在那里。

    沒有人答話,岳教官將視線在眾人身上掃視一圈,又落在了他們身后不遠處,圍墻下的幾個木箱便印入了他眼中,他眼睛微微一瞇,箱子后圍墻頂上的榕樹巋然不動,滿樹翠綠葉片在忽然而來的一陣風下嘩嘩作響。

    證據都還在,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傾刻間便理清楚了,怒極反笑,“你們這群人可真是大膽,知道校場里平日不能帶女子和哥兒進來,居然敢瞞過士兵們的眼線通過爬樹私自進來。”

    他臉上怒意盡顯,“好啊,自通州府學建立以來,在這校場里面練習騎射的學子不知多少,還是頭一次出現此種情況,你們可真是好樣的。”

    他將視線落回嶼哥兒五人身上,沉下臉道:“可不能讓你們開了這個頭,到時一個個地都跑進來,成何體統,現在,你們全部給我繞著校場跑二十圈,好好反思自己的錯誤。”

    他府學子面面相覷,也包括他們嗎?

    看著他們還不動,岳教官臉黑了下來,“還要我再說一遍嗎?”

    孟冠白將手中的箭矢往旁邊桌上一扔,連連搖頭道:“不,不用了。”

    別看他們這個岳教官臉挺白,可心黑著呢,他頭一次這么想念齊教官,若是齊教官發現的他們,求求情說不定就被放過了,可岳教官做的決定誰也改不了。

    他當先跑出去,其他通州府學的學子也陸續跟上。

    嶼哥兒和時夢琪幾人臉垮了下來,二十圈啊!他們能跑完嗎?可是在岳教官的虎視眈眈下,他們也只能跨出腳,丘逸晨、呂高軒和謝景行落在最后,將嶼哥兒一行五人帶上,開始繞著校場跑圈。

    最后他府的那些學子被岳教官一瞪眼,也不敢吭聲,跟上了通州府學學子的腳步。

    這下好了,整整二十圈跑完,無論是他府學子還是通州府學學子,什么心思都跑沒了,二十圈跑完還能站著喘氣的就已經不錯了。

    就連罪魁禍首嶼哥兒一行五人他們也顧不上埋怨了。

    不過好在通州府學學子有過跑圈的經歷,絕大多數都還能互相攙扶著站直了身體,他府學子中有且只有趙朝貴一人強撐著站在一堆東倒西歪坐在地上的人中,呼哧呼哧直喘粗氣。

    岳教官冷笑一聲,然后看嶼哥兒幾人,“這次你們受罰后便算了,下次若再私自跑進校場來,懲罰翻倍。”

    說完便離開了,別以為他不知,這幾個人方才連一半都沒跑到,不過讓女子哥兒跑二十圈確實太過為難,他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等他一走,有不少人更是癱在了地上,再不顧及讀書人的體面。

    嶼哥兒靠在謝景行身上微微喘氣,他體力不錯,現在還能堅持,而時夢琪四人更是早早就已經坐在了地上,欲哭無淚看著自己軟如面條的雙腿。

    以后再不進來了,雖然之前爬樹翻墻確實好玩,可這代價也太大了,也不知他們今天怎么才能回去,反正他們現在是一步也不想再走了。

    可不走不行,岳教官應該出去時同守衛的兵士們說了,兵士已經往這邊過來了,看樣子是要將他們請出去。

    沒有辦法,一行人只能互相幫忙,拖著沉重的腳步出了校場。

    通州府學住在齋舍的學子和他府學子自然是要一同回通州府學的,呂高軒和丘逸晨本該也隨他們一起,可看著現在站都站不太穩的時夢琪和潘婧雪,只能先送兩人回去。

    臨走時,時夢琪還哭喪著臉對嶼哥兒說:“怎么你體力這么好?我的腳都快斷了,明日若是我到時間未去文清苑,你可記得千萬幫我同蘇夫子請假。”

    嶼哥兒點點頭,目送他們往橋上去了,現在就只剩下謝景行、嶼哥兒和白蘇、溫嘉四人。

    可現在白蘇和溫嘉他們該如何回去卻有些麻煩,他們倆相互扶持,雖然還站著,可腳卻在打顫,謝景行心有憂慮,他們這番情態能站著都已不錯了,想要再走回去怕是萬萬不能。

    他看向橋對面,從這邊橋過去再行過一條小巷便是南溪街,那條街上平日常有拉貨送人的牛車或馬車,他同嶼哥兒說:“你們先在此等候,我去尋兩輛車來將他們二人送回去。”

    嶼哥兒點點頭,白蘇和溫嘉也是滿臉感激,現在讓他們自己走回去,他們寧愿就在這里歇一晚。

    當然想是這么想,真要在此歇息一晚他們是絕不敢的。

    謝景行才剛走至橋頭,就聽見不遠處傳來了馬車滾動的聲音,還有隱約傳來的叫喊聲。

    “蘇哥兒。”

    “嘉哥兒。”

    兩輛馬車幾乎是同時停在了白蘇和溫嘉身前,從馬車里匆匆跳下兩個漢子,謝景行停住腳步,看來他是不再需要去尋車了。

    首先跳下馬車的是一個長相英挺的男人,眉目間有些冷硬之色,不過在看到白蘇時全化為了一抹柔情,白蘇看見他臉上也是一亮,平日總是溫順的神色變得有些嬌羞,不過還是將手搭在了男子伸出的大手上,然后靠了過去,溫聲喊道:“羨哥。”

    又問:“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你家里沒接到人,以為你去尋我了,就來找我要人,結果你也未在我那里,大家分頭找的,我去府學門口時遇到了往回走的學子們,他們同我說你在這處。”

    白蘇不好意思地靠在男子身上,同他細細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