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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攻的種田科舉路在線閱讀 - 第140節

第140節

    這樣該怎么辦?如此好的提議,總不能因為人數不對等就放棄吧。

    嶼哥兒知道謝景行又是在逗他,不過仍然作勢瞪了他一眼,這才難不住他,謝哥哥肯定也是有主意了,可就是不提醒他。

    他自己也可以想到,他幾乎是立即就道:“那就讓你們自由選擇想為我們文清院哪位學子的畫作詩,到時再由我們文青院的學子和你們投票,看哪首詩更好,再將被選出的詩題在畫上,這樣如何?”

    盡管知道謝景行在逗他玩兒,但是他仍有些緊張,一雙眼睛一直盯著面前的謝景行,屏息凝神等他的回應。

    謝景行終于將臉上笑意完全展開,道:“當然……”他停頓了一下,眼看著嶼哥兒的眼神里逐漸浮現出一絲羞惱,他才說出后面兩個字,“可行。”

    嶼哥兒立即笑開了。

    時夢琪手里拿著兩個提籃,等他們商量好了,才看向嶼哥兒,故意板著臉,說道:“你們這就決定了?都不用問問我們文清苑其他學子的意見嗎?”

    然后她又笑著回首看向身后的眾女子哥兒,問道:“你們說是不是?”

    通州府學可不只是漢子這邊知道謝景行和嶼哥兒的關系,文清苑的女子和哥兒們可比漢子們更早知道,就算有新入學的學子一開始不知,在其他人平日里的談論中,也將之了解得很是清楚,更遑論謝景行和嶼哥兒根本從未遮掩過,行事光明正大,日日同進同出,生怕人不知道是的。

    這時時夢琪一問他們,大伙跟說好了一樣,臉帶笑意調侃地看向嶼哥兒,有一位活潑些的女子當即應聲,“是呀,我們的意見就不重要了嗎?”

    這次謝景行身后其他府的學子卻未曾擔心,明顯看出那些女子哥兒是在說笑。

    嶼哥兒作為被捉弄的當事人,這才回想起他確實忽略了同窗們的意見,臉上頃刻間浮起紅霞,顯著那張精致的臉更是明艷靈動。

    他坑坑巴巴著,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

    溫嘉方才一言未出,他也覺得嶼哥兒的意見甚是好玩,不過此時大家都在捉弄嶼哥兒,他當然也不會放過這種機會。

    拉著身旁的白蘇和潘婧雪走到了前面,高聲道:“就是,有人見到那誰后,就什么都顧不得了,我們又哪里會被他放在心上?說不定他早就忘了還有我們這一眾同窗呢。”

    連一下溫婉善解人意的白蘇和潘婧雪都未幫他搭腔,只含笑看著他。

    這下在場的其他幾府學子也看出端倪了,紛紛將視線在謝景行和嶼哥兒身上來回游移。

    最后,嶼哥兒也將求助的視線投向了謝景行。

    謝景行本來就已快有動作了,現在更是沒有猶豫,抬步走到嶼哥兒身旁,朝文清苑的學子們抬手一揖,“各位還請高抬貴手。”

    嶼哥兒這次真的是赧然汗下。

    因為好不容易在府學里面看到謝哥哥,一時激動,居然全然沒有詢問同窗們的意見,擅自就做下了決定,屬實不該。

    腳尖往旁一挪,腳后跟陸續跟上,三兩下就挪到了謝景行身后,將那張羞得紅彤彤的臉蛋完全藏了起來。

    謝景行心下好笑,當然臉上笑意也未褪去,坦然承受著這里近百人直勾勾的注視,一點不慌。

    時夢琪和溫嘉撇撇嘴,兩人對視一眼,時夢琪揮了揮手,“算了,就這樣決定吧。”她將手里嶼哥兒的提籃遞了過去,她已經幫著提了好一會兒了。

    謝景行從她手中接過,她才走到丘逸晨身邊,將提籃往他手上一放。

    其他人本就是逗著嶼哥兒玩兒,也都沒有其他意見。

    蘇夫子看大家都同意了,便說道:“既如此,文清苑的學子們便自己尋一處合意的位置開始作畫吧。”

    通州府學建立時,初代山長考慮得很是周全,湖邊除了有一處風響亭外,小道邊還有著不少配套的石桌和石凳,方便府學中人散步累了時,隨時可以坐下歇息。

    有的石桌上面甚至還畫有棋盤,若是有意,還可以自己帶著棋子在湖邊伴著美景手談。

    雖然覺得這種比賽很有意思,不過不少事先做了準備的學子心中還是有些發慌,畢竟誰又知道這些通州府學的女子哥兒們會不會畫與自己準備好的詩有關的主題呢,不過,他們看了看身旁所有的人,不只是他們如此,其他人都是同樣的情況,若是只憑真才實學,自己也不一定會輸。

    再說了,既然是在湖邊作畫,畫中的風景不外乎就是湖、柳、荷,到時機靈點,多看看,說不定就能用上準備好的詩呢?

    這么想著,懸著的心又放了下來,也有心思在湖邊四處行走,想要觀賞一下通州府學的女子哥兒的作畫水平到底如何。

    終于等到其他人沒有多加關注嶼哥兒和自己了,謝景行這才拉著身后的嶼哥兒到了遠處的一處石桌坐下,將他提籃里的一樣樣東西往外拿。

    嶼哥兒臉上的紅暈好一會兒才消下去,有些埋怨地悄悄瞪了謝景行一眼。

    謝景行剛一側頭,就發現了這羞惱的一眼,好笑問道:“怎么還怨上我了?”

    嶼哥兒理不直氣也壯,“我在遷怒你呀。”

    他心中默默想到:“也不算遷怒,若不是謝哥哥讓他腦袋空空,他才不會做出忽略同窗意見的事情呢。”

    他明明和同窗之間關系可好了,做事都是有商有量的,偏偏這次忽略了。

    謝景行順了順他披散到肩頭的發絲,“行,都是我的錯,日頭要大了,快畫吧。”

    嶼哥兒用眼角看著他寵溺的側臉,這里他最想畫的就是謝哥哥了,不過若是畫出來,肯定會招致這里所有人的嘲笑,他才不要。

    不過,他掃了周圍一圈。

    有謝哥哥在旁邊,其他的湖水、荷花,甚至是荷尖上的蜻蜓,他都提不起心思畫。

    將下巴磕在面前的石桌上,嶼哥兒煩惱道:“到底該畫什么才好?”

    謝景行方才已將桌面擦得干干凈凈,由著他去了。

    又抬頭望了望頭頂高大的柳樹,幸虧石桌都在柳蔭下,就算太陽有些烈,也沒有太大影響。

    嶼哥兒往上抬眼看著謝景行眉目英挺的側顏,輪廓像是被最好的畫家細細勾描出來的,無一絲多余,處處都恰到好處,好看的不得了,這世上再沒人能比謝哥哥長得更合他的心意了。

    謝景行看著他的神情變化,心中發軟。

    不過別人都已經開始動筆了,這小哥兒還一直盯著他發呆,他伸出手指輕輕崩了他腦門一下,“別人都快畫好了,你還不抓緊點。”

    嶼哥兒用手按住眉心,其實并不疼,不禁又想著,“謝哥哥哪里都好,就是有時不太解風情。”

    可轉瞬間又換了個念頭,“不過這樣也好,其他人不知道謝哥哥的好,就都不會與他搶。”

    他仍然沒動,不過眼神卻往上看了看,碧藍的天空上,一團又一團的白云映入他的眼簾。

    嶼哥兒眼神動了動,將頭抬了起來,他想到可以畫什么了。

    謝景行見他開始動作,便就在一旁為他遞筆拿墨,兩人雖未曾交談一言一語,可卻仿若自成一體,任誰也插不進去。

    一旁的其他漢子學子在四處觀看女子哥兒作畫時,不約而同地都避開了他們。

    真有心找茬的趙朝貴和秦學子也都很有眼色,遠遠就繞開了他們,甚至心中還酸溜溜地想,“這謝景行還真是人生贏家呀!”

    年紀輕輕才華過人,不出意外本次鄉試定能中舉,十八歲的舉人,不說是絕無僅有,也是鳳毛麟角。

    而且還有佳人相伴!

    哪哪都是他們所不及的,能不酸嗎?

    待會兒一定要在詩上壓他一頭,兩人巧合地走在了一處,互相對視一眼,雙眼冒出熊熊斗志。

    謝景行正溫柔看著嶼哥兒,幫著他拿碟,然后看他將盒子里的不同染料倒在碟子里,又往里注入水,三兩下就調成了清透的藍色,他從一旁拿了一只著色筆,用筆尖在碟上沾了顏料,沒有猶豫直接就將筆落在了宣紙上。

    三兩筆間,雪白的宣紙上就落下了一片淺藍,右側空著,他繼續濃涂淡抹,大片大片的藍色就綻放在宣紙上。

    接著,他換過一支筆,又調了一點白色的染料,用筆細細勾抹,一團云彩便落在了那一抹藍旁。

    這還未曾結束,他又調了一疊赤金色,并未在畫上畫出灼灼烈日,而是以染料在云彩和藍天上東抹西涂,藍天白云便瞬間點染上了烈日的橙黃。

    不過半個時辰不到,一幅晴天飄云圖便被畫了出來。

    朗朗晴空,萬里飄云,云彩又似從光間躍出,本該是一副靜到極致的畫面,卻無端讓人覺得藍天云彩互相競足。

    唯獨讓人奇異的是,云朵只有一團,除此之外,就只剩碧藍的晴空,再無其他。

    不過嶼哥兒卻很滿意,將手上的筆放下,他垂頭欣賞自己剛剛完成的杰作,云就只該有一朵,就像這天下間謝哥哥也只有一個一樣。

    謝景行看著他在那里風流自賞,不覺得好笑,反倒覺得他很是可愛,或許在其他人看來,這幅畫并不是多好,不過只要是出自嶼哥兒之手,他便覺得是極好的。

    時夢琪早已畫完,她將畫推至丘逸晨眼前,讓他開始想詩,這點她還是有自信的,丘逸晨想都別想去為其他人的畫作詩。

    溜溜噠噠到了謝景行和嶼哥兒所在的石桌前,別說她沒有眼色,她就是好奇。

    同為文清苑學子,她當然是知道嶼哥兒畫畫的實力,在整個文清苑之中,嶼哥兒的畫技只能算是中等偏下。

    文清苑學子也常互相比斗,一開始是比詩比文,比花比茶等等,有羽毛球之后,也會比羽毛球。

    比賽的項目還不少,可不論是比作詩,還是比作文,甚至是比羽毛球,文清苑大多數人都是比不過嶼哥兒的。

    不少文清苑學子都會在嶼哥兒這里受挫,有不服輸的學子想要找回場子,就會抓著嶼哥兒比作畫,比下棋,這兩項都是嶼哥兒的弱處。

    一看到石桌上宣紙上的畫,時夢琪噗嗤一笑,“這里有這般多好畫的景物,你偏要選藍天白云,選這個也就算了,你這云還只有一朵,你不覺得這朵云很是孤單嗎?”

    嶼哥兒搖頭,“不覺得。”

    他沒有多搭理時夢琪,而是轉頭問身旁的人,“謝哥哥,你覺得它會孤單嗎?”

    謝景行也搖頭,溫聲道:“不是有藍天陪著它嗎?”

    時夢琪就多余問這一句,這兩人成雙成對的,哪里會覺得孤單,不過她又問:“可這只有一朵云在碧藍的天空上,你讓謝景行怎么做詩,這可不好作。”

    她是女子,聲音比男子更為尖細,聲音傳得遠,不少他處的學子也聽見了,見有人在謝景行兩人身旁,也跟著過來了,都往石桌上的畫看去,然后紛紛蹙眉。

    確如這名女子所說,只是一朵孤云,想要為其作詩,一時半會兒還真沒有頭緒。

    就連韓回舟也在眉間攏出了一道細紋,他也沒有靈感。

    看其他人紛紛被難住,嶼哥兒這才意識到他這可不只是自己作畫,還得讓謝哥哥為這幅畫題詩呢。

    他也是會寫詩的,甚至在謝景行數不清的華夏詩的熏陶下,寫的詩還非常不錯,他意識到這回事之后,眼里涌起了一絲困擾,就是他自己,一時也沒想到該如何為這幅畫作詩。

    嶼哥兒眨巴眨巴圓圓的貓眼,看著謝景行,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怎么就為謝哥哥出了這么一道難題?

    不少人看向謝景行的眼神帶上了一絲同情,丘逸晨也來湊熱鬧了,他更是直接,拍著謝景行的肩膀同情道:“謝兄,我們還可以去尋有靈感的畫作詩,可你...”

    他看向面前眼巴巴看著謝景行的嶼哥兒,同情瞬間變成幸災樂禍,笑道:“就自求多福吧。”

    他可還記得自己剛才是被誰拖下水的。

    邊上圍著他們的人紛紛離開了,又只剩下了謝景行和嶼哥兒。

    有的人已經將筆拿在了手里,而文清苑的學子們帶過來的紙也不少,便各自尋了地方為自己選中的畫作詩。

    可是好一會兒過去,謝景行還是毫無動作,仍然直直盯著石桌上的畫。

    嶼哥兒這下是真的有些急了,難道謝哥哥也想不到嗎?擔心地看著謝景行,嶼哥兒道:“要不我重新畫一張?”他抬頭看向快到頭頂的太陽,“應該來得及的。”

    謝景行伸出手揉揉他急得快炸毛的頭發,安慰道:“就對我這么沒有信心嗎?”

    他話里的意思很是明確,嶼哥兒只要得到他透露的一點點意思便立即安下心,臉上重新露出笑意,“謝哥哥說行就一定可以的。”

    這次輪到他為謝景行研墨了,從一旁的籃子中面拿出一個小碟子,他們今日是來作畫的,許多人都沒有帶重量不輕的硯臺,不過碟子也可以湊合一下。

    不多時,墨汁便被研墨好了,從一旁取出一支硬豪筆,謝景行拿筆在碟中沾了墨,沉吟片刻,便在畫的右側空白處提筆寫下兩個字:“孤云”。

    筆鋒凌厲,運筆流暢,只是兩字就足以見謝景行寫字的功底。

    至于謝景行為什么不向其他學子那樣,拿另一張紙出來寫詩,自然是因為其他人根本不可能來自討沒趣,偏要插在一對有情人之間。

    就算真有那的沒眼色之人,可嶼哥兒的畫極有難度,任誰也不會來自討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