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攻的種田科舉路在線閱讀 - 第100節

第100節

    謝景行將臘rou擺在案板上,一刀下去將其切成了兩段,唇角帶笑,說:“別想那么遠的事情了,去旁邊把拌湯圓餡的木盆拿過來。”

    “好。”嶼哥兒應得干脆,腦袋還有些懵,慢騰騰地轉身去拿了木盆過來。

    正要將木盆放在案桌上,內院的木門被推開了,謝定安朝著里面喊:“景行,你出來看看,你同窗來了。”

    孟冠白用完早食才出門,慢悠悠到了那座府學山門不遠的橋上。

    寇準規一直住在府學的齋舍里,到的最早,巳時兩刻就到了,接著是呂高軒和丘逸晨結伴前來,蕭南尋來得稍晚些,到時另三人早已到了。

    孟冠白是來得最晚的一個,幾步跑過去,看了看天時,“不是說好巳時中集合嗎?你們怎么到的這么早?”

    說完不等他們回答,便轉身朝著文昌街走去,“快快快,我們快去謝家鋪子,謝兄不定等急了。”

    說早的是他,說快走的也是他,話都被他說盡了。

    其他四人對視一眼,無可奈何地跟了上去。

    正街上早就忙得熱火朝天,經過一家點心鋪時,蕭南尋停了下來,說:“聽說謝兄家里有一對雙生子弟弟,我們是否要買些點心過去?”

    孟冠白一把攬過他,“不用這么多禮節,直接上門就是,謝兄不在意這些,要是實在過意不去...”他轉頭四顧,“我記得他說他家弟弟很愛吃糖葫蘆,給他們帶兩根糖葫蘆過去就行。”

    丘逸晨抬手往他們側前方一指,“那里有。”

    幾人走了過去,孟冠白從懷里掏出錢遞過去,隨手拿了兩根,看了旁邊只到他肩膀的丘逸晨,又拿了一根,遞到了丘逸晨手里,“來,逸晨啊,你也吃。”

    其他人好笑,剩下丘逸晨莫名其妙拿著糖葫蘆站在那里,不過前面四人已經往前走了,他只能追過去,他不喜歡吃糖葫蘆啊。

    一行人跟著孟冠白到了謝家店鋪,往里看了看,沒見謝景行的身影,卻有一對夫夫在店鋪里忙著。

    孟冠白曾經同謝家夫夫有過兩面之緣,走進店鋪對著謝定安和周寧行了一禮,道:“謝叔叔,周叔么,得聞今日你家店鋪開張,特來慶賀。”

    空著手來慶賀,也只有孟冠白一點沒覺得有哪里不對。

    謝定安放下手里的東西,將幾人迎進門,“我去喊景行出來。”

    孟冠白道:“勞煩謝叔。”自己又湊到了僅剩的幾個湯圓前看。

    謝景行聽了謝景安的話,知道是寇準規幾人來了,將刀放在桌案上,對嶼哥兒說:“你先放著,剛好他們幾人可以來幫忙。”

    來得正好,抓壯丁這事謝景行干得可順手。

    嶼哥兒將木盆放在案桌上,走到了廚房門口等著。

    除了寇準規,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謝哥哥的其他同窗。

    小白看了看門口的嶼哥兒,又看了看案板上的臘rou,四腳一蹬,輕盈地躍上桌案,叼著臘rou大快朵頤。

    嶼哥兒聽見了利齒撕咬rou食的聲音,奇怪地往后,就見到小白埋頭在臘rou上啃地歡快。

    嶼哥兒大驚失色,“小白,那是要做湯圓的。”

    連忙伸手過去,想要將小白抱下來。

    小白不樂意,說好的今日忙完了要給它整塊臘rou吃,他們不給,它自己取。

    叼著嘴里的臘rou跳下地面,小白竄過嶼哥兒腳邊,跑出了廚房。

    從廚房出來沒多遠就是幾步階梯,小白叼著臘rou往下一跳,嶼哥兒跟在后面,衣擺紛飛,雙眼緊緊盯著小白跑動的身影,腳步急切。

    忽的,他腳底一滑,身體不自覺地往前撲去,雙手揮舞著向四周抓動,可他身體已經失去了平衡,什么也抓不住,驚地瞪大雙眼,嶼哥兒直直地向前摔去。

    第108章

    謝景行領著寇準規幾人進內院時,正看到嶼哥兒腳上一滑快要摔倒的模樣,他從來都不知道他的動作能這么快。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從院門跨過內院,又幾步到了廊下的。

    寇準規等人只見人影一閃,謝景行就從他們身邊消失去了另一邊。

    嶼哥兒眼睜睜地看著地面離自己越來越近,眼睛都嚇得閉了起來,等著自己摔在地上。

    忽地,腰上懷上了一只手臂。

    謝景行一把撈住嶼哥兒的腰身往上一提,被他的沖力帶的往后閃了一下,身體都偏了偏,只能將身體順著力道轉了一圈,順勢撈起他的腿彎一把將他抱了起來。

    嶼哥兒沒有等到預料之中的疼痛,反倒是整個身體騰空而起,詫異地睜開眼。

    謝景行俊美溫和的臉懸在他上方,正垂眼看著他,眉宇間籠罩著一層緊張,對上他的視線卻又轉瞬笑開,兩道俊挺的濃眉下,一雙眼里滿是寵溺和縱容。

    嶼哥兒呆呆地看著謝景行,他以前怎么沒發現,謝哥哥可真好看。

    這邊嶼哥兒看著謝景行看呆了,殊不知,丘逸晨拿著糖葫蘆站在內院也愣住了。

    謝景行忍不住將懷里的身體往上攏了攏,可別好不容易將他抱起來了,卻反而從他身上摔了下去。

    含笑看著懷里愣神的嶼哥兒,“嚇著了?”

    嶼哥兒愣愣點頭。

    “看來這次不是假摔了,比上次摔得真多了,連嶼哥兒自己都嚇住了。”謝景行調侃道。

    怔忡的嶼哥兒回過神,臉上瞬間浮起一層薄紅,回想起上次自己裝模作樣崴腳的樣子,更是羞惱。

    恨不得挖個洞藏進去,誰也見不到他,也不敢再對上謝景行的眼了,眼神躲躲閃閃地四處看,“那是因為...因為...”

    轉眼看見跳在院墻上的小白,它還低頭咬著剛剛被它叼走的那塊臘rou,吃得舔口噠嘴的,“謝哥哥你看,都怪它,要不是小白偷偷把臘rou叼走了,我才不會摔跤。”

    小白聽了他的話,咬著一塊rou吞下肚,從上往下斜覷了他一眼,就再不搭理他,垂頭繼續吃rou,這可比平日吃的rou好吃多了,只是讓幾個小兩腳獸摸摸毛,就能換到這么一大塊,劃算。

    嶼哥兒幾乎從它的眼睛里看出了嘲笑,從謝景行懷里跳下來,氣急敗壞地幾步走過去,想要教它撈下來,教訓教訓它。

    可院墻比嶼哥兒身高高得多,他怎么也夠不到,急的嶼哥兒在下面喊:“小白你快下來,不然等我逮住你,看我不打你。”

    他一跳一跳往上夠,卻怎么也碰不到小白,臉上滿是羞惱,真可愛,謝景行不知道,自己眼里滿是寵溺的笑意。

    算了,謝景行收住笑,他還是去幫幫忙,把小白抱下來讓他出出氣,反正他說要打小白也不可能是真的,嶼哥兒平時都是縱著小白的,哪里舍得打它,頂多使勁地擼幾下毛。

    就先委屈一下小白吧,再不過去,嶼哥兒要羞壞了。

    可還沒等他走過去,旁邊卻沖過去了一道人影。

    丘逸晨拿在手里的糖葫蘆一口沒吃,現在仍然被他緊緊地攥在手里,跑得飛快,到了嶼哥兒身邊。

    他看著面前明艷又精致的臉,那臉上的一團微粉好似撞在了他心上,讓他的心晃悠悠地停不下來。

    嶼哥兒疑惑地看向面前的少年,他應該就是謝哥哥的同窗之一,怎么忽然跑到他跟前,一直看著他又不說話?

    丘逸晨被嶼哥兒明亮的大眼睛盯著,緊張地說不出話來,半響才哼哧哼哧地道:“你...我我...我幫你抓小白。”

    接著他便轉身朝向院墻,手腳并用地想去墻頭將小白抓下來。

    丘逸晨跟嶼哥兒差不多高,嶼哥兒都碰不到小白,他又怎么抓得到。

    踮著腳往上使了全身勁,丘逸晨臉色通紅,另一只手里的糖葫蘆快要被他捏斷。

    小白動也不動,這小矮子能碰得到它才怪。

    果然,無論丘逸晨如何踮腳就是摸不到小白,他只能尷尬地放下手,看向嶼哥兒,躊躇好一會,道:“要不你別打它了,打我吧。”

    嶼哥兒瞪大眼,一雙貓眼活靈活現的全是驚訝,這個少年郎怎么這么奇怪?好端端的,他為什么要打他?

    謝景行的臉猶如烏云罩頂,眉目如刀地看向丘逸晨,今日到底是擱什么情況,他家小哥兒是招誰惹誰了?先是糯糯,現在又是嶼哥兒。

    大步走過去,謝景行冷著臉站在嶼哥兒身前,將他擋在身后。

    垂下頭,皮笑rou不笑地看著上學時日日坐在他旁邊的丘逸晨,平時看不出來呀,小小年紀居然就敢將主意打在嶼哥兒身上。

    “丘逸晨,看看天,已經亮了,你在說什么夢話呢?”丘逸晨三個字聽著,頗有一股咬牙切齒的意味。

    嶼哥兒從謝景行背后悄悄探出雙眼睛,原來這個怪怪的少年叫丘逸晨,居然會讓第一次見面的人打他,這是什么離譜的習慣?居然會是和謝哥哥在一個課室讀書的同窗,別把謝哥哥也給帶壞了。

    嶼哥兒悄悄拖著謝景行往后退了退,可得離他遠點。

    丘逸晨又對上了嶼哥兒的眼睛,腦里一片空白,謝景行的話就像耳旁風一樣從他耳邊飛了過去,他一句沒聽進耳里。

    不過,因為謝景行過來,他好歹也恢復了一些理智,覺得自己拿著糖葫蘆有些傻,他用手理了理身上的衣裳,繞過謝景行走到了嶼哥兒身旁,將糖葫蘆遞過去,“嶼哥兒,吃糖葫蘆嗎?”

    他還記得寇準規那日說的,謝景行親近的這個弟弟好似就叫嶼哥兒。

    嶼哥兒一臉懵地將丘逸晨手上的糖葫蘆接過來,怎么又突然請他吃糖葫蘆了?

    看嶼哥兒將糖葫蘆接了過去,丘逸晨臉都笑開了,拱手嶼哥兒行了一個書生禮,將臉上的傻笑收了收,道:“吾名丘逸晨,年十四,安平省通州府口曲縣人,上有一對父母,三十余歲,下無兄弟姊妹,乃是丘逸晨家獨子,家住縣城,經營著一間茶莊和一間山貨鋪...”

    嶼哥兒臉上滿是莫名,同他說這些做啥,難道府學的學子們見面都得相互介紹家底嗎?可是他不能說明自家情況啊,怎么辦?嶼哥兒求助地看向謝景行。

    謝景行確是一眨不眨地看著丘逸晨,眼里醞釀著滔天的怒火。

    丘逸晨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嶼哥兒,絲毫沒察覺旁邊的危機,臉上涌出一股不好意思來,抬眼看了看嶼哥兒的精致眉目,他咬了咬牙:“敢問哥兒家里可否婚配?”

    阿父說了,他就是憑著死不要臉和勇敢,才博得了素有美名的阿娘的歡心,讓阿娘下嫁于他,以后他若是碰到和意的小哥兒或小娘子一定也要勇于把握機會,早早將人定下,不然誰知道日后有多少人同他搶?

    整個內院鴉雀無聲。

    寇準規、孟冠白幾人也被事情的發展驚得目瞪口呆。

    只有丘逸晨眼巴巴地看著嶼哥兒,若是面前的哥兒沒有婚配,他就立即去信讓爹娘過來提親。

    待他考取秀才功名之后,就可以同他成婚,想到此,丘逸晨臉上也浮起一抹紅色,往日傲嬌的性子一遇上嶼哥兒,消失得無影無蹤。

    少年情竇初開,只恨不得將心都掏出來給嶼哥兒看,哪還顧得上傲嬌。

    謝景行本來還勉強掛得住臉,聽著丘逸晨越說越離譜,臉上的冷笑再也藏不住,眉眼如刀地刺向丘逸晨。

    丘逸晨這才后知后覺旁邊傳來了一道刺人的視線,他懷疑地看過去,正對上謝景行凌厲的雙眼。

    他被嚇地往后退了一步,謝景行入學時,他那般不好的態度謝景行也沒有在意,此時為何會如此狠厲地看著他,“謝...謝兄怎么了?”

    一時嚇得他話都說不清了。

    突然,回想到面前的哥兒好像是謝景行親近的弟弟,他豁然,哪有人直接問哥兒的,應該問家里長輩啊。

    丘逸晨露出個討好的笑容,“謝兄,不知你這位弟弟是否婚配?”

    謝景行實在忍不住,抬起了手,準備朝著面前這個看不懂眼色的同窗后腦勺呼過去,看能不能將他腦袋里的異想天開全部扇飛。

    想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邊上寇、孟等人本都在看熱鬧,此時俱是被謝景行的動作嚇了一跳。

    孟冠白三步并做兩步,一把過去將丘逸晨攬在懷里,往后退了幾步,“謝兄,謝兄,消消氣,你先看看你家哥兒弟弟有沒有傷著。”

    怕謝景行控制不住,連他一起刀,孟冠白拉著丘逸晨又往后退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