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功引起了朕的注意 第3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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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肅: “……” “噗”溫堯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神特么一半的功勞。 但他覺得秦宴干得漂亮! 秦肅人在屋檐下被迫低頭,只能惡狠狠地沖秦宴說: “你最好說到做到。” 秦肅寫得還挺快,他寫的同時,溫堯就坐在旁邊跟秦宴商量怎么對付他,完全當他不存在,氣得秦肅好幾次都差點把筆捏斷。 等他寫完,拿給秦宴過目,秦宴眼中閃過犀利的冷光,人比他想象中的還多,還有些竟是他覺得可以任用提拔之人。 上面的人雖不全部是真的,但也假不到哪兒去,普通的地方官怎么配讓秦肅這個堂堂王爺記住。 秦肅補充, “左相告訴本王的就這些,你可以自己去查,現在該你兌現承諾了。” “李長英,傳御醫為太后和薛相診治。”秦宴吩咐。 李長英領命而去,秦肅沖秦宴伸出手, “解藥!” “解藥沒有,”秦宴正視著秦肅仿佛要與他同歸于盡的目光解釋, “朕當初沒想過你會拿出解藥,所以命人制毒時更未想過要制解藥。” “秦!宴!”秦肅咬牙切齒的喊。 看著他如此反應,秦宴心情不錯,微微一笑, “皇兄不必擔憂,有御醫在,既能吊命,解藥也很快會制出來的,你且回去安心等著。” “你!” 秦肅繼續咬牙, “好,很好,這筆賬本王記住了。” 秦肅一甩袖,轉身出了門。 他一走,溫堯就高興的站起來歡呼, “皇上,你牛啊。” 還沖秦宴招手, “你過來,這么激動人心的時刻,值得抱一個慶祝下。” 他也不管秦宴同意不同意,直接把人往身邊拽,腳踩上凳子抱著秦宴的腦袋往自己懷里按,哥倆好的使勁兒拍他肩。 秦宴: “……” 他并不想要這樣的慶祝,以及,如果時間再早些,溫堯敢這樣對他,脖子都給你擰斷。 不過到底不是之前了,他下意識多出許多縱容,即便溫堯一點也沒把他當皇帝,但他也沒想過要治溫堯的罪,甚至連斥責都沒有。 待他松開自己,秦宴就把人摁回床上讓他歇息,伸手探了探溫堯額頭, “有沒有哪兒不舒服,記得說出來。” 溫堯現在興奮的很,絲毫沒覺得哪不舒服,他拽著秦宴袖子問他, “接下來是不是就要在給薛太后的解藥里加料了。” 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薛太后知道自己中了yin毒后的反應,以及再打一次秦肅的臉。 “嗯,”秦宴微微點了下頭,說: “朕是答應了要給解藥,可卻沒說給什么樣的解藥。” 薛太后,他除定了! ———————— 大家冬至快樂 第三十一章 溫堯解完毒之后就開始活蹦亂跳,精神好很的。 他好了后,秦宴還開恩讓溫渝母女入宮來看他,原本溫堯是打算自己去恭王府的,但秦宴怕秦肅再趁機生事要害他,所以沒答應。 薛盛遠因為中毒,所以沒空去找恭王麻煩,自然沒機會把人要回薛家。 至于其他人,薛太后壽宴當日他們可就見過了恭王的厲害,那是個連肅王都敢打的人,他們這些大臣哪敢對其指指點點或是議論薛清若的身世。 更何況恭王背后還站著皇上呢,皇上因為薛昭儀中毒,整日冷著一張臉,仿佛看誰都不順眼,弄的朝臣人人自危,生怕被砍腦袋,相當安分。 于是薛清若就這樣過了明路卻無人敢指摘的情況下成了恭王之女,當今皇上的堂妹。 薛清若如今還改了名,叫秦姝,是恭王很多年前就取好的。 當年說若生是的男孩兒就叫秦修,女孩兒叫秦姝,只是一道圣旨就全成了變故,那兩個藏在心里的名字他也未曾告訴過溫渝,直到如今,總算有機會了。 薛清若,應該說是秦姝,她對自己的新名字也喜歡的緊,最主要的是恭王對她的態度,就是她曾想過許多次的父親該有的樣子。 恭王說等大局落定后,他便來求秦宴給他和溫渝賜婚。 大約在自己心上人身邊,又被當成寶寵著,溫渝看著更加鮮活了。 溫渝還將自己所知道的當年覆滅溫家那場大火的真相都告訴了秦宴,還給了秦宴一個聯系溫家舊部的信物,方便秦宴派人查探。 溫家沒有反心,唯一的兒子還成了秦宴的妃子,自己也跟了姓秦的,溫渝覺得反正他們家這輩子跟姓秦是的分不開了,既然分不開,就干脆合得再徹底一點,溫家舊部剩的人不多,但總能幫上忙。 待三人離開,溫堯開始在床上打滾,靈活得像個猴兒。 秦宴在旁邊瞧著,總覺得應該搬顆樹來讓他爬。 “你這到底是高興的,還是憋著了?”秦宴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從中毒到現在解完毒,前后小半月過去了,溫堯一直被拘在屋里,嗯,哪怕活蹦亂跳也是在屋里活蹦亂跳,秦宴不肯放他出去。 他心里在害怕,怕又有人要害溫堯,怕他再次出事,便想將人藏在屋里,讓誰都不敢來觸及。 還有一點是,秦肅說自己下了yin毒,御醫也診出來了,卻解不了,因為溫堯在入宮時也中過一次毒,正好與新的yin毒融為一體,即使秦肅拿出yin毒的解藥,也解不了溫堯所中之毒。 秦宴怕毒性發作,他想到那些從秦肅口中說出來宛如詛咒的侮辱之言,就更怕了。 yin毒發作,溫堯媚態叢生的樣子讓人瞧見,往后會被人輕看。又或者有膽大包天的侍衛對他下手,原本只是小小的害怕,卻因為他想了太多可能,變成了恐懼。 深藏于心。 秦宴不許溫堯出門,他想看溫堯第一次毒發是什么反應,毒發時也方便御醫來把脈診斷,研制解藥。 溫堯被困久了,可不憋的慌,連在床上撒潑打滾這種事都能玩好久。 滾到力氣,溫堯把自己攤平,眼神幽幽地看著秦宴,反問: “你說呢?” 秦宴讓人倒了杯水,遞到溫堯手上,無視他的幽怨,并且提議道: “既如此,那就再替朕想幾個賺錢的法子吧。” 溫堯咕咚咕咚喝完水,翻了個白眼, “你前兒不是才要走幾個嗎,又來,真把我當財神爺了?” 秦宴含笑點頭, “還請財神爺不吝賜教。” 溫堯瞅著他,眼珠子轉了轉,露出個壞壞的笑容, “你求我啊。” “嗯,朕求你。” 現在的秦宴就跟沒脾氣似的,格外好說話。 溫堯還雞蛋里挑骨頭, “要有誠意。” “那我求你,求求咱們溫大財神給口飯吃。” 溫堯撓著下巴,勉強接受了, “行吧,財神爺這就賜教賜教你。” 現在用海水曬出來的鹽已經運往各地,百姓都能吃到平價鹽了。 制出來的肥皂也不少,前頭被盛京的達官貴人還有百姓瘋搶了一波,都沒往外地運,溫堯便提議讓秦宴派人到各地方辦肥皂廠,專做肥皂售賣,這樣既能給百姓提供更多干活掙錢的機會,還能發展養豬業。 總之,溫堯時刻不忘養豬之事。 還順便提供了個用豬毛制作刷子的法子,軟一些的能用來做牙刷,硬的可以做來刷衣服鞋子,用處多的很,不愁賣不出去。 再接著就是榨油了,工部的費心琢磨了一整月,造出了可以榨油的機器,加上之后大豆豐收,豆油很快便賣開了。 對如今肚里缺油水的百姓來說,豆油自然是比不過豬油的,但豬油豬rou都貴,百姓吃油向來摳摳搜搜,經常一大鍋菜出來,連點油花都見不著。 這豆油是沒豬油好,可勝在便宜又方便,拿缸子裝了回去就能用,每頓多放些,菜吃起來味道就不一樣了,人身上也更有力氣,很快就深受百姓喜愛了。 榨豆油之事,朝廷并未包攬,而是采取了外包方式,讓商戶們來競選承包給某個州府縣城供豆油,榨油的工具由商戶從工部購買,再由朝廷的人將榨油方法教給商戶們,商戶們可以到地方去開榨油坊,售賣豆油。 當然,競選是要給銀子的,還要給朝廷交稅銀,包出去后,朝廷等于坐著收錢。 工部一下賺回大筆銀子,那叫一個揚眉吐氣,在六部之中地位節節攀升,把工部每個人喜的,都想給溫堯供個牌子每日拜他了。 至于朝廷為何自己不做這榨油生意,一是油運輸沒鹽方便,二是需要大量的人來管理,一說到管理,就容易出事,別到時候又是養肥了貪官瘦了朝廷。 第三點則是因為油有替代品,百姓并不非豆油不可,若那些商戶高價販賣豆油,生意只怕也做不走,商戶做生意是想賺銀子的,不會傻到做賠本買賣。 而且商戶那么多,他們不行,后頭大把等著補上來的,有競爭才有壓力,才會越想做好。 而朝廷想要拿捏這些新上來的普通商戶也容易,至少前頭幾年不會出太大的事,等過后,秦宴把秦肅收拾完了,自然有時間回頭來收拾這些不懂事的。 最后剩下的就是制作玻璃了,這個技術要求高,而且溫堯不僅想做整塊的玻璃,還想讓工匠們吹出各種形狀各種顏色的琉璃來,然后專賣有錢人,換大筆銀子入國庫,銀子一多,就能開始修路了。 便是溫堯現在同秦宴提的水泥。 水泥配方溫堯背的可熟,噼里啪啦一頓說,又給秦宴科普起了要想富先修路的至理名言,而且路修好了,打仗也方便,到時候如果邊境起戰亂,派兵增援也方便。 還能縮短城與城之間的距離,商戶走商,百姓往來都更加便利。 秦宴自然是信他的, “等明年吧,工部說琉璃已經有進展了,等過年時,朕可以賞一些給大臣們,得了好,他們自然就肯掏銀子了。” 再過兩個月便要過年了,現在安排人去研究制作水泥,明年上半年大量生產,下半年招工鋪路正好。 溫堯還暢享了一把路修好后,他就能吃南邊的水果,沿海的海鮮,各地的土特產,并十分鄭重的拍秦宴肩膀叮囑, “一定要修路,修好路!” “知道了,”秦宴無奈,都開始摸不清他這個昭儀到底是個什么性子的人了。 見溫堯樂滋滋,秦宴又送了他一個好消息, “太后已經服下了解藥。” 溫堯立馬來勁兒,扒著他問, “你加了什么料?” 秦宴說: “一種慣用在青樓女子身上的yin藥。” 那藥還有個很形象的名字,叫千人斬,青樓女子真正能接客的時間就那么幾年,湊夠所謂的千人,不是染病死了,就是被打發去接最下等的客人,碰上有真心想娶她們的,把攢的贖身銀交出去,再找人嫁了的也有,去削發做尼姑的也有。 這種yin藥上不得臺面,官府也查的嚴,并不許青樓的人用,若被診出女子服用了千人斬,輕則讓青樓關門,重則斬首。 而千人斬的奇特之處在于,服用之人永遠覺得不滿足,便有人戲稱這千人斬該叫“要了又要”。 溫堯覺得秦宴對這千人斬過分熟悉,便又聽秦宴說, “那個女人會死在男人身下。” 溫堯看見他眼中有濃厚的恨意,臉上卻露出了快意的表情,就好像他曾經見過那樣的畫面,而現在是在復仇。 溫堯不由想到了一個人,那個被秦肅提及過的秦宴生母。 溫堯沒有去深想,只拍著巴掌叫好, “好!就該用這種藥對付那個老巫婆,她當時可差點打死我,還有她兒子,接連兩次給我下藥,這筆賬咱們必須跟他們算!” “對了,你讓人盯著長青宮唄,剛開始的時候咱們不管她,等她膽子大了,開始無所顧忌,在最享受的時候咱們帶一波人去抓她個正著,看她怎么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