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哪呢?入口在哪?
葉流觴猛地轉過身,震驚的看著發出聲音的女子。 清婉的女子斜靠著床頭,一只手撐著側臉,正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這般游刃有余,反倒叫她局促了起來,但又不可避免的有點惱怒。什么時候了,也開這種玩笑? “少夫人,我以為我們方才說的很直白了,你莫要開這種玩笑,我不喜歡,也不好笑。” 見她眼神瞬間犀利,血絲爬上眼白,把雙眼染的一片紅,柳無依驚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連忙解釋:“我沒有開玩笑,你別誤會。” 葉流觴稍微收了氣焰,還是警惕的盯著她。 柳無依無奈解釋:“我現在適逢雨露期,需要元妓幫忙,就我和你過一晚,秋華,你先到偏殿歇下。” “小姐,萬一她亂來怎么辦。”秋華不愿意,天元的鬼話也能信嗎? “無礙,她不會傷我,你先去偏殿,若有事我再叫你。”柳無依態度堅決,以前和林宇也就罷了,她并不喜歡被人旁觀做這種事,更別說葉流觴也不喜歡,她倒想和葉流觴試試。她很好奇,明明都是天元,一個只會讓她感到危機四伏,另一個卻讓她感到放松安寧。 秋華沒辦法,只好不樂意的離開了房間,離開時還不忘警告葉流觴別亂來。秋華離開后,房內一下只剩下二人,葉流觴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她站在原地,微微縮著肩膀。 “你作何?現在只有你我,你還覺得羞辱?還是說你不愿意嗎?”柳無依好笑的看著葉流觴,這人方才這般氣焰高漲的諷刺她,怎的現在卻靦腆的都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擺。 葉流觴踟躕答不上來,雙腳像扎了根,拘束無比。按理說她是元妓,沒資格拒絕,只是一想到要和少夫人做些什么,她就亂了分寸。她沒有準備,況且,她甚至不知道怎么做! “站在那作何?我身子有點熱,你快些。”柳無依靠在床頭,又喝了一杯茶。 因著雨露期,她的身子很燥熱,只有喝這清香的茶才可以獲取片刻安寧,只是這茶到底治標不治本,坤澤的身體生來就渴求天元的撫慰。自小要強的她不止一次痛恨自己的本能,哪怕不是天元,就算成為中庸都能讓她好受些,可偏偏就是這般造化弄人,她是坤澤。 一旦到了雨露期,她就得放下身姿,屈辱的委身林宇,久而久之,她隱忍的能力練就的爐火純青,甚至雨露期都可以做到面不改色,而不是如大部分人那般失控。 但現在,有了和葉流觴開誠布公的基礎,她最后的心房倒卸下了,沒錯,葉流觴令她感覺放松,她也想要和葉流觴試試。 葉流觴糾結了一會兒,眼看柳無依自動躺下,她便順勢走過去,輕輕的壓在她的身上。 初次壓在一個女人身上,一股淡雅的馨香隨即浸潤到她周遭的空氣中,耳邊回蕩起“怦怦”的響聲,不清楚是她的還是少夫人的。 她緊張的抹了把額上的冷汗,卻在接下來要做的事上犯了難,接下來怎么辦? 對了,該行房。 想到這個她更緊張了,她小心撩開少夫人的裙擺,隨后便主動閉上了眼,只本能把自己的身體靠了過去,然而,接下來發生了更叫她不知所措的事。 該往哪進? 柳無依在葉流觴壓上來時就閉上了眼,她躺在床上,雙手交迭在腹上,神色柔和,看起來就像安睡了一般。但是在感到遮蔽的衣物被解開時,她還是繃緊了身體。 很快,一陣布料滑過她裸露的肌膚,帶來微涼的觸感,隨后雙腿也被分開,這無形中醞釀了一種危機感,她把身體的感知提到最高,眼瞼也因著緊張細微顫動。 叫葉流觴留下來是她的意思,叫葉流觴陪她一晚也是她主動要求的,當時說的輕巧,但身體的僵硬還是暴露了她的不安。 作為坤澤,面對天元還是會本能緊張,與生俱來的臣服性叫她不敢去忤逆這個天元,哪怕她只是一個元妓。被葉流觴壓在身下,撲面而來全是天元的氣息,想到等下還要和這個天元……越想柳無依就越覺得自己肯定已經被林宇逼瘋了,不然她怎么會主動邀請一個天元春風一度。 她的心懸到了嗓子眼,只是身下卻久久沒有傳來預想中的疼痛,葉流觴只是安靜的懸在她的身上,遲遲沒有進行下一步,不得已她只能先睜開眼睛。 “你在作何?為何停在那兒?”柳無依有些不安和不確定,聲音小小透著絲疑惑,與平時平靜如水聲線完全不同。 “沒有,這就做了。”葉流觴臉色微紅,她有點著急,被少夫人催促什么的,當真丟人的緊。她連喘了幾口氣,強壓下心中的焦躁,再次壓在柳無依身上。 她裝模作樣的摸了摸少夫人,見少夫人只是閉著眼,安靜的躺著沒有丁點要幫忙的意思,這份冷淡反而讓她更緊張了。她手忙腳亂,衣服頃刻間被揉的皺巴巴,腰帶胡亂扯開,褲子也隨之滑落。 跌跌撞撞的趴在少夫人身上,用被子把自己裹緊,眉目謹慎的瞅著四周,一副偷雞摸狗的模樣,生怕會走光。 借著遮擋,她湊近少夫人腿心,羞恥萬分的把自己的命根子掏出來。只是那東西軟綿綿,無精打采,見狀,她直接急紅了臉。哪怕不懂得如何做,至少這處的反應不該如此。 葉流觴急得團團轉,她看看自己不爭氣的家伙,又看看宛如僵尸般沒有動靜,甚至還隱約散發出冰冷氣息的少夫人,顯然少夫人不會幫她,她只能靠自己。 咬牙握住那軟趴趴的東西,臉紅的快要滴血,這是她第一次神智清醒的情況下握住這里,這種感覺陌生而羞恥,像話本子中的浪蕩子般,毫無廉恥的自瀆。 但此時她已是什么都顧不上,她尋著記憶,來回揉搓著,只是她的動作很笨拙,也很急躁,根本不懂如何撫摸,以往都是往那一躺主仆叁人就能自己找樂子,也不需要她去動手。 rou莖被來回的揉搓幾次,學著主仆叁人對她做的那般,她也去揉rou莖的冠頭。強烈的刺激讓她更緊張了,廢了老半天,在柳無依快要不耐煩時,她總算勉強讓自己的小伙伴精神起來,而此時她的后背早已被汗水浸濕。 擦了擦臉上的冷汗,準備進行下一步。 只是。 她迷茫的壓在少夫人身上,腰部緩慢擺動,卻怎么都找不到入口。 哪呢? 到底在哪兒? 她心中默念,腰部不斷變換角度,試圖尋找那片熟悉的水澤,然而那里僅有一片壁壘,荒蕪而干燥,毫無進入的可能。 葉流觴有點急,每當找到什么比較軟的地方她就試圖頂一頂,看看能不能進去,但結果都是無功而返,看著少夫人眉頭也皺了起來,她緊張的不停冒冷汗。 怎么少夫人好像和二夫人不一樣!那里根本沒有進去的地方,還這么干燥。 柳無依在感到天元的那部分湊過來時就渾身繃緊了,隨著那東西在她身下戳刺,被埋藏的記憶也隨之浮上來。過往為數不多的經歷全是和她的丈夫,那股惡心的腥臭味,粗魯急躁的動作,身體的不適,心理的折磨,這一切全都在她的腦海中上演,也反應到她的身體上。 林宇喜歡折辱他人,享受凌虐的快感,雖然對象是她時會有所收斂,但給她的感覺僅有疼痛。洞房花燭那晚,她的初夜僅存的記憶便是他狂躁的動作,泄憤般的沖撞,他的雙眼猶如燃起了火苗,邪惡駭人。撕裂般的疼痛徹底遺留在她的身體上,以至于后來的每一晚,只要一經人事,她就會想到那晚滿室的紅綢紅紗,如鮮血般刺眼。 此時此刻,過往的記憶紛至沓來,神經被拉扯,疼痛的感覺似乎也清晰起來,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絲害怕,柳無依緊張萬分,甚至有點抗拒接下來的納入。 她全身肌rou緊繃,特別是下身,整個臀瓣繃緊像個石頭,別說進入了,連入口都不可能看得到。 在葉流觴再次試圖進入時,細微的鈍痛驚醒了她,對了,此時是葉流觴,不是那畜生,若敢弄疼她,她是可以一腳把葉流觴踩死的!她猛地睜開眼,不悅道。 “你到底在作何?嘶,疼……欸?” 話都沒有說完,身下一陣熱流澆上來,而后便是葉流觴無助的悶哼,柳無依驚訝的看著葉流觴抖了抖,緊接著從她身上下來,委屈的蹲在一旁,一張臉已是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