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褻玩她的身體
熟悉的屈辱感涌上來,葉流觴本能彎腰,試圖尋求一些遮蔽,可是剛剛動作,身體就被用力掰住,后腰被人用膝蓋頂著,她只能把胯往前頂,以更加屈辱的姿勢把身體暴露在三道玩味的目光中。 “今日穿的是白肚兜呢。” 二夫人好整以暇的打量著葉流觴的上半身,沒了外衣遮擋,內(nèi)里的肚兜便顯露出來。 米白色是純潔的顏色,也叫這方肚兜平添了幾分青澀的意味,因著腰背挺直,雙手背后,女郎的胸前微微鼓起個小山包,肚兜似乎被什么東西頂了起來。 她盯著那兒看了會兒,伸手把礙事的肚兜扯掉,頓時兩只溫潤粉嫩的美好躍入眼前。 隨著伙食變好,營養(yǎng)跟進,葉流觴的身體也開始了悄無聲息的變化。那些凌厲直往的線條漸漸變得圓滑,身體變得勻稱起來,她的一頭枯發(fā)也變的烏黑干凈,柔順了不少,皮膚的變化更是驚人,蠟黃已經(jīng)成為了過去,取而代之的是青春該有的細膩溫白。 女性天元的特征也發(fā)育了起來,那時的兩顆紅點,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美味的壽桃! 感到落在身上的目光變得灼熱,躁動的信香從身后傳來,葉流觴心里砰砰作響。 突然,她的分身被狠狠捏住,巨大的力道猛地捏上那里,痛的她差點暈死過去。 她的雙腿之間已然多了一只手,白皙rou乎,是二夫人的手。這只手勢如破竹,直搗要害,往她身下一掏,隔著褲子準確的攥緊了她最脆弱的地方。 葉流觴根本來不及準備,也沒有能力去準備,被抓的疼了,她便痛叫出聲,再無助的等待,等待今晚或更加摧人的褻玩。 “嘖,明知要伺候主子,也不曉得自己先弄起來,每回都要刺激,真是沒用。”二夫人揉捏著那軟物,來回搓揉,手心碰到的觸感卻還是那么柔軟,她頓時惱火起來:“可是和本夫人行歡叫你不爽了?” 葉流觴自是不敢接話。 “說,是與不是!” 啪。 “唔!” “是不是覺得本夫人的身子叫你不爽?” 啪啪啪。 葉流觴的身體抑制不住的劇烈抖動,像個破布娃娃般任人提拉,臉被扇的偏過去,隨即整個側臉傳來火辣辣的疼,嘴里血腥濃郁,她咬牙死死不愿吭聲。 “說!” “唔!” 下身陡然一陣劇痛,葉流觴猛然一顫,雙腿一軟跪了下來。汗水沿著顫抖的大腿淌下,把上面的一道道抓痕浸的更加猩紅。 淚水早已模糊了視野,葉流觴哆嗦著哽咽:“不要打我了……” “沒用的奴才。”二夫人也沒想到她的反應會這么大,剛剛只是惱火起來,踢了她的襠一下,這不服管教的奴子竟然求饒了,不過這副脆弱的模樣更叫她興奮:“起來。” 葉流觴哆哆嗦嗦站起身,不等站穩(wěn),雙臂再次被人向后鉗住,桎梏在腰后,她再次以屈辱的姿勢站立。 二夫人走過來,摸了她的襠一把,隨后抓住她的腰帶,仍是粗魯?shù)囊怀丁?/br> 看著暴露在眼前的粉嫩rou莖,二夫人直接空手抓起。 葉流觴抖的更厲害了,她全身都在抖,像個篩子一般。 “我很嚇人嗎?”二夫人揉搓她的分身,挑眉看她,故意去捏她脆弱的rou冠。 葉流觴半闔著眼,淚水黏在眼皮下。 被人扒光無論多少次都是尊嚴所無法承受的,特別是像她這般自尊心強的人。 她情緒波動極大,屈辱逼迫著她胸口起伏劇烈,表情看起來是憤怒的,但在屈辱的肢體語言襯托下,一切變得悲涼。她像極了一只被拔去獠牙砍去利爪的猛虎,被關在籠子里,只能借助咆哮彰顯自己的威嚴,然而這副模樣的她越咆哮,只會叫看客們越興奮。 見她的身體半天都沒有達到應有的狀態(tài),天元的身體沒法精神起來,二夫人惱怒的“忒”了口。 “若是夫人嫌麻煩,便讓奴婢喝合歡散罷。”葉流觴這時候不得不暗自慶幸,至少這具皮囊不似別的天元那般饑渴難耐,此時還能維護住她最后一絲臉面。 “倒越發(fā)喜歡喝合歡散了,你這兒本就不大,又不持久,果真小而無用!”二夫人用力捏了下手中的軟物,看著葉流觴因疼痛而臉色轉白,她冷笑出聲。 葉流觴咬著唇,拼命忍住呼之欲出的痛呼,沒有回應二夫人的話,只是屈辱的扭過頭去,麻木著一張臉。 “又不說話了?你這模樣像極了那姓柳的,整天就擺著一張臭臉,跟誰欠了她似的。” 像少夫人?葉流觴抿著嘴角,心下苦笑,她怎么會像少夫人呢?她是東廂地位最高的主母,而她則是地位最是低賤的元妓,少夫人怎么可能像她那么憋屈? “要喝合歡散是罷,那便給你喝個夠。” 二夫人再次冷笑,她呼來春花夏花,兩個婢女早就準備好了,捏著葉流觴的嘴把藥灌了下去。 服了藥,二夫人正準備上床,忽然感到胸口悶脹。 孕后期的她已經(jīng)開始漲奶,胸口時常伴隨著脹痛,只是這份脹滿的感覺從看到葉流觴的身下時,頓時靈機一動。 “你們把她架到床邊。” “是,夫人。” 春花夏花看自家夫人的眼神就了然了,她們架著葉流觴的雙臂,把她推到床邊,緊接著如方才那般,膝蓋頂著她的后腰,逼迫她直挺挺的站在床邊,緊接著便是二夫人扶著腰過來,面對著葉流觴坐下。 葉流觴本不明白她們的用意,這會兒卻是明白了。因著她站著,二夫人坐著,所以二夫人的胸口正好對準她的胯部。 只見二夫人對著她的欲望寬衣解帶,把過分充盈的胸乳袒露出來,隨后,便感到身下猛地陷入一片滑膩溫熱之地。 葉流觴渾身一個激靈,雙眼直直瞪到最大,眼底的驚愕近乎要傾瀉下來,是二夫人忽然用雙乳夾住了她的欲望! 同樣柔軟的地方互相觸碰,rou貼著rou的溫熱觸感,一拍即合,瞬間激起了強烈的反應。葉流觴在一開始的驚愕過后,便是渾身排斥,從腳趾頭到頭發(fā)絲,每一寸肌膚都在排斥這種觸碰。 不可以這樣! 怎么可以這般? 那是哺育孩兒的地方呀! 然而很快,更加絕望的反應就出現(xiàn)了。 她雙眸斂著淚意,死死咬著牙關,倔強的不愿發(fā)出聲音。可惜她終究還是無法做到自欺欺人,她敗的徹底,在二夫人開始動作的時候,她的身體立刻感到了慰藉。 葉流觴試圖彎腰躲開,剛剛彎腰便被身后的膝蓋頂住,她只能再次挺直了腰,甚至胯部也因著挺直而往前頂,這般姿勢致使她的隱私以最大程度的暴露出來,任憑賞玩。 反抗不得,她絕望的閉上了眼,呼吸急促,甚至身體因強烈的羞恥而泛起粉色。 為何總要這般羞辱于她? 若是做,直接給她灌藥,然后繼續(xù)如以往那般就好了。為何要一次次的突破她的底線! 這些人,是不是真的要玩死她! 葉流觴心底發(fā)出了聲嘶力竭的吶喊,但卻沒有一句能夠真正喊出來,因為她知道,她越喊,對方就會越興奮,到時她會面臨更加無法想象的侮辱。 二夫人自是不會在意葉流觴的感受,她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天元的rou根上。 沒有充血的rou莖太綿軟,其實很難被夾起來,總是剛剛夾起一些便軟軟的滑脫。好在她的雙乳足夠飽滿膨脹,嘗試了幾次還是把rou莖全部裹進了乳溝中。 胸口間多了團溫熱的粉物,還帶著天元的氣息,這色情又美好的畫面狠狠的刺激了二夫人的眼睛。她慢慢擠壓起來,最開始輕輕的,很快力道越來越大,把自己的乳rou擠的發(fā)紅。 軟綿綿的rou莖就像一團泥巴被她擠來擠去,擠成各種奇怪的形狀,在凌虐rou莖的過程中她還體會到從未有過的快感,越是擠壓,眼中的瘋狂就越明亮,身下也傳來了一陣陣酸脹。 隨著強烈的擠壓,被壓在沉重乳rou下的rou莖終是緩緩充血,直至憑借自己的力量,頑強的從兩團沉重的乳rou間破土而出,傲然的翹立在兩乳之間。 見到rou莖的變化,二夫人更加興奮了,她突然改變主意,索性用雙乳裹住rou莖上下摩擦,模擬抽插的動作。 赤紅的rou莖在兩團乳rou間上下閃現(xiàn),形成一團顯眼的火影,她托動乳rou飛快擺動,巨大的摩擦下,乳峰處漸漸泌出了一層薄薄的乳白。那是乳汁,即將臨盆的身子,乳汁也開始分泌了。 有了乳汁的潤滑,rou莖摩擦的更為自如,隨著rou莖一次次被裹緊,再狠狠的擠壓,一次深深沒入,擠壓力道甚至把飽滿的rou冠擠的微扁。 “唔!” 葉流觴渾身一顫,只感到自己的分身被擠的很酸,后腰陣陣發(fā)軟,緊接著她便無法控制的射出了粘膩的濃白。 白濁出來的猝不及防,二夫人正色情的盯著誘人的rou莖,結果突然射了,她躲閃不及,白濁全都射在她的胸乳上,有些還濺到她的臉上。 “都做了一月有余,還是這般快。”二夫人拿出帕子嫌棄的擦了擦身上的白濁,見rou莖只出精一次就疲軟了,示意兩個已然看的眼冒綠光的婢女:“再給她服合歡散。” 春花夏花哪里還要提示,見葉流觴不行了,立刻就去拿合歡散了。這個月都是這樣,只要葉流觴不行,她們就逼她喝合歡散,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們滿足為止。 她們把葉流觴推到床上,像以前那般拿出合歡散,這次她們卻并沒有給葉流觴灌,而是仰頭自己喝進嘴里,緊接著捏住葉流觴的下巴,吻了上去。 帶著sao味的液體順著婢女的口舌渡過來,與非伴侶的人唇齒交纏定是葉流觴不能接受的,她僵硬著身子,婢女的舌頭一碰到她的舌,她都會感到喉嚨在緊縮,惡心的感覺在胸中翻涌。 勉強逼迫自己喝下一口合歡液,葉流觴滿眼都是水霧,躺在床上,渾身散發(fā)出nongnong的哀傷。 喝完了合歡散,春花和夏花立刻撲在她身上肆意親吻,唇齒被霸道的擒住,六只手長驅(qū)直入,在她光裸的軀體上遍地游走,那六只手是那么色情,最是yin邪,把她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撫摸一遍,直至她的私處被好幾只手同時握住。 葉流觴曉得她現(xiàn)在就是一塊案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就是她的宿命,想到這里,她的意識和感官都變得遲鈍起來。 身體因藥效而燥熱,意識也因燥熱逐漸抽離,她分不清是誰在撫摸她,也分不清有多少人在撫摸她。 睡吧,只要這般睡著了,就不用再面對這些了,反正主仆三人會用盡各種方法,用她的身體去泄欲。 終于,她閉上了眼。 罷了,盡情羞辱她罷,無所謂了。 絕望的淚沿著眼尾滑落下來,在意識徹底湮滅的最后一刻,她僵硬的臉龐終于柔和起來。 她就似是睡著了一般,仰面躺在床上,雙手安放在身體兩側,手指微微蜷縮,神態(tài)恬靜。只有騎在她身上瘋狂律動的女人在告知世人,她在遭受著什么。 二夫人見葉流觴已恢復了體力,立刻騎了上去,她甚至顧不上自己的孕肚,直接大開大合的蹲坐起來,如狼似虎。春花夏花小心托著二夫人的身體,舔舐她腫脹的rutou。 甬道在摩擦中越來越松軟,里面熱的像融化了,每次抽插都會擠出一大片液體。甬道里面彈性十足,進去的時候能緊緊裹住rou莖,退出的時候又能糾纏著挽留它。能張能縮,預示著產(chǎn)道已經(jīng)擴張完畢,但常年饑渴的女人不能就此滿足,二夫人放蕩的尖叫,被頂?shù)缴钐幍臅r候,那份銷魂的快感,她甚至心里默念這孩兒最好永遠別出生,這樣她就能夜夜體會交歡的快感,不必再飽受寂寞空虛之苦。 這般幻想著,她的表情變得扭曲而猙獰,她用力揪住女郎的胸口,叫囂著她要交合,她不能欲求不滿! “再快些!” 春花和夏花拼盡了全力,口中吮吸夫人的奶子,臉頰都發(fā)酸了。只是她們的腰胯同樣在瘋狂扭動,此時此刻,她們的雙腿都夾著一條手臂,是葉流觴的手臂。 借助手臂摩擦,她們眼巴巴的瞅著二夫人,心下想著什么時候輪到她們。 主仆三人饑渴萬分,在欲望的燃燒下,她們化身成了貪婪的雌獸,瘋狂的向唯一的天元索取。她們輪流騎到葉流觴的腰腹上,前一個人累了,后一個人就會立刻補上去,而一旦葉流觴體力不支,她們就立刻給她灌合歡散,重復直到三人都滿足為止。 身居深宅大院的苦悶,常年獨守空房的寂寞,以及極度壓抑的欲望,在這場荒唐的房事中全部釋放了出來,葉流觴射出來時,她們也回贈更多guntang的水液。 女人的水總是多的不要錢般,葉流觴很快就渾身濕透,整個人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滑溜溜的,還散發(fā)著濃郁的yin靡氣息。可如此激烈的交合,葉流觴一直沒有說話,甚至一句呻吟都不曾有,射的時候更是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仿佛沒有從這交合中感受到半點愉悅。 她只是一直安靜的躺在床上,任由三人對她為所欲為,她那單薄的身體隨著激烈的動作微微晃動,看起來十分孱弱,孱弱到仿佛隨時都能折斷,然后再被饑渴的主仆三人分別吞吃。 直到三人先后饜足,躺在床上舒服的享受著余韻,她依舊是沒有吭一聲,眼底空洞的沒有一絲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