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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有限合伙 第30節

    這會兒群里已經凝聚了四五對夫妻,清一色情侶頭像,大家熱熱鬧鬧發送表情包刷屏。

    遲威在群里發布公告:“之前很多人問過我們,有沒有新婚夫妻群?今天終于拉了一個,群里的各位都是我們的好友,年齡相近,圈子差不多,也都剛結婚沒多久,未來可以好好交流,資源共享。這一周的活動是京郊徒步,歡迎大家踴躍報名。”

    話音未落,曲繁漪火速發來七八個 pdf,命名分別為:京郊旅游選擇 1 號、2 號、3 號……

    “請各位家人們審閱。”

    盛以晴與陳撰愕然對視一眼,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見群里另一個疑似太太的人物,也火速發起了投票:“各位看一下文件里的備選地點以及結合各自方便的時間,各大家庭代表人爭取在今天晚上十二點之前提交投票,辛苦了!”

    第26章 拿捏想結婚的男人與不想結婚的男人是兩套截然不同的方法論

    “這是做什么?”陳撰不懂。

    遲威小窗解釋:“已婚夫妻群。人是有圈子的,已婚的、未婚的、生娃的是三類人,只和自個兒人玩。咱現在結婚了,得把圈子建立起來。”

    “那我們要干嘛?”盛以晴也懵了,火速私信曲繁漪,“也、也要做 pdf 嗎?”

    “不用不用。你們來參加就行,具體的東西我們都能準備好。這些都是我和遲威精心選出來的優質人脈,以后需要大力發展,她們很好的!”

    成婚之后的家庭似乎有了新的含義,原本獨立的兩個人被捆綁在一起,如同一場兩人三足跑,齊心協力,互相配合,奔赴共同的未來。

    那種特屬于家庭的氛圍讓盛以晴有些不習慣,在此之前,她從來沒有覺得結婚有多好,問陳撰:“你說我們還參加么?”

    都馬上要離婚了。

    “去唄。”陳撰一臉無所謂,“我們這不……還是夫妻嘛。”

    盛以晴覺得好笑:“我們這是假夫妻,混到人真夫妻堆里,正常么?”

    陳撰沒答。

    而就在第二天上午盛以晴要去上班時,陳撰又將她叫住了,依舊是淡漠的口吻,與特別不經意的語氣。

    也是到現在,盛以晴才能確定,陳撰這人,越是遇到鄭重的事情,越喜歡裝作毫不在意。她停在玄關處,等著他繼續。

    “我們要不要玩個游戲?”

    盛以晴揚了眉毛,“嗯?”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在 8 月 25 日之前的這十天,我們裝作真正的夫妻,像遲威和曲繁漪那樣,你搬到我家來,我們一起生活在一個屋檐下,一起做飯、一起睡覺。如果這個游戲能堅持十天,那我們就不離婚,如果能堅持更久……你,你要不要,再想想我們之前的關系?”

    他還是不想離婚。

    盛以晴愣了愣,“你認真的?”

    她環顧了一圈陳撰的家,清清淡淡的極簡主義風,這幾天仗著兩個人住得近,加上她工作忙,撐死了也不過是過來睡一覺,可要是真讓她把生活日用品全都搬過來,一起吃飯一起做飯,讓客廳里塞滿毛絨玩具與女人東西,這男人估計要瘋。

    “你確定,讓我搬過來?”她又重復了一遍。

    “唔。”他偏了偏頭,漫不經心,“總比,讓你嫁給別人好。”

    。

    “記得搬家費他出。”

    秋恣寧一錘定音,獻上妙計:“同居就同居,這事既然是他提出來的,一旦住在一起,你只管做自己,讓他來包容你。”

    “都要住一起了,不應該是互相包容么?”盛以晴不解。

    秋恣寧的博主之路越走越寬,加上“后天”的外貌優勢,借著平臺扶持又入駐了短視頻領域,遇上直播買衣服如火如荼的時間點,客廳很快堆滿了三大箱合作方寄來的衣服,她興致勃勃把盛以晴叫到家里,陪她一起拆衣服。

    “不不不,男女同在一個屋檐下,就是一山不容二虎,你猜是什么關系?”

    “磨合?”盛以晴艱難猜測知識點。

    “又稱——角力。是分勝負的。同居下的瑣事一大堆,誰洗碗、誰拖地、誰決定吃什么、選什么節目……這些都是角力,就拿刷馬桶來說,你覺得,應該誰刷?”

    “臟活累活,不應該男的做么?”

    “錯!家務活從來不分男女,而是最先忍受不了骯臟的那個人做。而一旦那個人開始做了,在拿起馬桶刷的那一刻,就徹底被打上了家奴的烙印——這個活就會永遠落在這個可憐人身上。同理,洗碗、拖地、洗衣服……都這樣。現實的婚姻里,一旦一個愛干凈又勤快的女人進入婚姻,基本上自動淪為家奴,被徹底吃干抹凈。”

    盛以晴縮了縮脖子,莫名想起了曲繁漪。

    她這會兒坐在秋恣寧家空蕩蕩又亂糟糟的懶人沙發上,指了指窗戶外不遠處那棟高聳的高檔小區居民樓與她提,“說到這,曲繁漪住的離你不遠,有機會可以認識認識。“

    秋恣寧趕緊搖頭:“不了不了,蹦迪那次我已經覺得夠夸張了。我不擅長和正經結婚的女人打交道。“

    盛以晴趕緊勸說:“你別這么想,她也不是那種只知道奉獻家庭的女孩,人家有自己的計較,她的理想就是住豪宅,不上班,這輩子就為她老公一個人服務,兩個人一起搭建個特別完美的小家庭。人家是有職業規劃的。”

    “全職太太不叫職業哦。官方發布的行業類別里可沒把全職太太歸納進去。”秋恣寧冷笑。

    見盛以晴不說話,秋恣寧擺擺手,說:“行了。你不是還要和人妻們去京郊踏青么,我告訴你,這事我最有經驗了!我前一陣關注了幾個居家博主,她們剛拍完野餐的照片,我跟你說,要那種鮮鮮亮亮的法式連衣裙最好看。”

    她一邊說一邊在箱子里翻,拿出好幾件亮紫鵝黃墨綠勃艮第紅克萊茵藍的裙子和上衣對著盛以晴比劃:“得走那種復古路線,我告訴你。自然風景下,穿越艷麗,拍出來的照片最好看了。然后你再買個編織小包,或者跨個籃子什么的,完美!”

    盛以晴怔怔,“打扮這么好看干嘛?”

    “你必須好看!你現在是我們獨立女性的代表。”秋恣寧特別嚴肅。

    盛以晴一臉茫然。

    “一起出來的都是些什么人?傳統新婚家庭!還有一些全職太太,我估計啊,都是一些不會打扮的黃臉婆,每天為老公cao勞為孩子cao勞。而你!優秀的獨立女性,哪怕結婚,也依然事業有成,保持美麗輕盈、享受愉快的單身生活,你知道么?你是她們的榜樣!所以,給她們一點壓力好嗎,這叫啥,太太們的 peer presure!你好好準備,不要給我丟人。”

    “……行。”

    兩個人拆了半天的快遞箱,總算將新到的衣服拆完。厚厚一沓,疊滿了沙發,姹紫嫣紅。盛以晴一瞬間覺得自己置身于服裝廠。

    不過在她看來,秋恣寧的家也確實和工廠沒什么區別:

    秋恣寧的房子是年初才買的,半新不舊的酒店式公寓,一室一廳的統一裝修,適合拎包入住。然而秋恣寧只不過住了近半年,這房子就已經亂如狗窩了。客廳的沙發上堆滿了衣服和書。茶幾上還有幾個沒丟的外賣盒。原本應該是放置電視的地方,被堆起了小山一般的未拆的快遞盒,最早的收件日期可以追溯到半年前——據她說,一部分是各個品牌公司送來的伴手禮,另一部分則是自己壓力山大時的瘋狂揮霍。

    窗臺上放置著十幾個空的紅酒瓶,上面拆滿了各色干花和鮮花,還養了兩盆薄荷與迷迭香,大概是因為忘記澆水,已然奄奄一息。

    沿著客廳進去就是臥室,床占了一半,床下鋪著一張瑜伽墊,梳妝臺前的椅子被拿走了,取而代之竟然是一臺迷你跑步機,秋恣寧隆重介紹過:“可以在跑步機上一邊快走,一邊化妝,健身又美容。”

    但如今,跑步機買了三個月,兩只扶手上已經掛滿了她的睡衣。再后來,她似乎嫌棄扶手太短,又在跑步機上加了道桿子,徹底制成了衣架。

    “真的……”盛以晴環顧一圈由衷感嘆:“你現在最缺的,應該不是男人,而是保姆。“

    秋恣寧的家亂,也有亂的好處,因為你不用擔心將它弄得更亂,把垃圾放在哪里,哪里就成為了垃圾桶。這會兒兩個人將衣服扔到了床上,陷在她的沙發里,一人一杯酒,被亂哄哄的書、抱枕以及毯子包裹著。

    秋恣寧往垃圾里一癱,嗷嗷抱怨:“保姆太難找了你知道么?我最近面試了好幾個,要么時間不合適,要么人第一天來就問七問八,有一個說話的語調特別像我前男友他媽,還有一個人更過分,掃了一會兒就說我家東西多,房間小,不如她在順義做的那戶別墅好……我他媽氣都要氣死。”

    盛以晴倒是想起什么來,“誒,我上次網上看到一瓜,說一個女高管包養了個男大學生,不僅能做家務還能做飯,一個月只要 3000 塊,嘶……上次你手機里那個叫做陳……呃……陳什么的?咋樣?”

    “嗬。別提了。”提到陳子昂她就火大,擺擺手,“網上聊得熱情,但死活不見面,我估摸著是個騙子,算了。”

    “弄不好是害羞……”

    說曹cao曹cao到,就見秋恣寧晃了晃手機:“看,小男孩又給我發消息了。說今晚同學來三里屯喝酒。”

    “那不正巧,就在附近,見一見?”眼看到了飯點,盛以晴起身回家,打算找陳撰一起吃飯,懷里還抱著秋恣寧送她的一整套艷壓戰袍。

    秋恣寧跟著起身送她到門口,嘴里吐槽:“不可能見的。他朋友圈一張照片沒有,那頭像估計是網圖。”

    盛以晴眨眨眼,“你手機給我。“

    秋恣寧遞上,只見這個女人當即一個視頻電話打了過去,秋恣寧嚯了一聲,但卻沒阻止,抱胸靠門站著看好戲姿態,不信陳子昂敢接。

    果然,幾聲嘟后,對方拒絕了通話。

    陳子昂發了消息過來:“我……我和同學在一起呢。”

    仿佛心虛,頓了幾秒,又回:“你想見我嗎?”

    “你看吧?”秋恣寧拿回手機。

    “果然,沒勁。再聊一聊刪了吧。”盛以晴推開門,對秋恣寧揮了揮手,“走了哦,拜拜。”

    從廣德國際公寓的窗戶外看出去,依稀能看到太古里隱隱約約的招牌,入夜的三里屯燈紅酒綠。秋恣寧將紗窗來開,上半身探出窗戶,抽完了一根煙,看不見云,高層的公寓宛如浸泡在深海里。

    秋恣寧關上窗戶,折身拿了手機出門,一個人去  買酒。

    “噔零零”,一條消息溜了出來,又是陳子昂。

    秋恣寧懶洋洋點開,卻在此刻來了興致——對方問的是:“那個,你在哪里?”

    膽子大了?她揚了眉毛,發了  的地址過去。

    夏夜菩提樹下,時不時有風吹過。胡同里的大爺大媽睡得早,于是入夜的客人也被禁止喧嘩。餐廳老板在院子的一面矮墻上,投放了一幕無聲的黑白卓別林電影。

    秋恣寧的第二只香煙點了一半。

    就在她以為陳子昂不會出現時,一根手指猶猶豫豫戳了戳她的后背。她轉過身去,猛地對上一雙略微下垂的小狗眼。

    她怔了怔。

    年輕男孩的臉上帶著微醺而憨直的笑容,他套著一件米色短袖,寬寬松松的墨綠色短褲。個子很高,脖子也長。頭發一刺一刺的。 一身酒氣,彎著眼,咧著嘴,喚她:

    “喂!秋恣寧。”

    手里的香煙兀自燃燒著,秋恣寧一動不動,看著面前這個一個醉醺醺的,面色酡紅的年輕男人。

    下意識,吞了一口唾沫。

    做情感博主這么多年,男女關系聽的也多,來回來不過那幾個套路。

    和小男孩交往的訣竅簡單:耐心聽他們吹沒有腦子的牛;肯定他們、肯定他們、再偶爾否定一下他們;盡可能多忽略他們,忽略完了再給一點蜜糖。

    如果你想讓他愛你愛到死去活來,也有秘訣——等到兩個人關系最熱絡的時候,狠狠往他心口扎上一刀。

    想結婚的男人與不想結婚的男人是兩套截然不同的相處模式。拿捏想要結婚的男人,你要溫順、要賢惠,要柔情似水地為他織一件毛衣;而拿捏不想結婚的男人,你要野蠻、要兇狠,要調皮搗蛋地撕碎他最愛的毛衣。

    如今的秋恣寧擅長的當然是后一套。

    秋恣寧這么想著,瞇了眼,轉為一臉嫌棄,拉進了距離用眸光絞他:“來了啊?我都要回家了。你走吧。”

    “這怎么行?”陳子昂一愣:“那,那我送你。”

    秋恣寧唔了一聲,說你打車。陳子昂說好,剛拿出手機又被秋恣寧奪過,徑自在打車軟件上輸了地址,這才將手機還給他,一本正經逗他:“單身jiejie的地址是秘密,不能讓你知道。”

    陳子昂點點頭,明明醉著酒,卻一臉認真:“我知道了也只會保護你。”

    車來了以后,大男孩雙手插兜乖乖站在她身邊,半垂著頭,斜挎著單肩包,在夏日的夜晚散發著混雜了酒精味的熱氣,像從酒缸里撈出來剛剛晾干的玩偶。秋恣寧側頭望了他一眼,拽著他的袖子鉆進車里,長腿折進后排狹小的座位,問他:

    “你多高啊?”

    “185。”

    秋恣寧嗯了一聲,目光點著他的手說,“難怪你的手也大。”

    他順從伸出右手,五指撐開,問她:“很大么?我們比一比。”眼睛在夜路中閃閃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