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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在夜里照亮(骨科合集)在線閱讀 - 每一天,晚安(雙子骨)-2

每一天,晚安(雙子骨)-2

    空置的客房滿是灰塵,她也沒有提前通風。葉意一看著他戴好口罩,穿上防塵罩衫,把手套整理服帖,一個人進去收拾。

    他不是那種喜歡受照顧的類型,葉意一記得他讀大學的時候,小區里其他陪讀的家長,很多會包辦孩子的起居。他那些看起來獨立,一個人生活的同學,不少人家境較為優越,無須擔心生活上的問題。她家普普通通,幸運的是父母能找到新工作,并覺得這邊環境對她有好處,搬家順理成章。

    沒人喜歡父母進自己的房間,但葉云數的理由充分,行動也能說服人。他在意迭衣服時形成的折角,每一本書放置的方法都有講究,一條條細則繁雜無比,很難和其他人說清,只能自己做。大家都相信他有一套邏輯,于是不加以干擾。

    葉意一也有自己的整理規則,起碼她本人能察覺到。勉強說得上齊整,一般水準,母親有時候進來看看,認為可以更好,忍不住動手幫她收撿。這只能說是標準被拉得太高,完全不是她的問題。她找不到東西崩潰大叫,母親會說她得自己記好,下次又樂此不疲地幫她收整。父親也和弟弟差不多一個情況,全家只有她們母女互相斗爭,批判對方的收納方法不科學。

    她不由得考慮,葉云數是否愿意接受她的規則,愿意睡在她的房間,反正是主臥,雙人床。剛剛的對話是否提供了這種可能。

    某一個夏日的午覺之后,兩人再也沒有躺在一張床上。因為他慢慢變了,前青春期的激素變化讓他不再有那種性別模糊的感覺。多漂亮的小孩,突然間變成了大人。葉云數比她更早抵達了成人的世界,她曾經想象的那種世界大概是,需要時常走進某個辦公室,向年長的人提問或者給建議,都被認真地對待。似乎還不錯。

    現在她也知道了,沒什么好的。進入社會后,你掌握了什么,只有自己還會真心夸獎自己,因為這些只是你被招聘的理由,被視作可靠成年人的證據,你應該做到。其它所有沒學會,但被要求的事情,都得趕快領悟,彌補成人前不足夠的努力。

    大量詳細,具體的回憶糾纏住了她,她生活中的諸類失敗,經受的一次次批評捆綁住了她。因為還不能妥當地理解自己為什么做錯了,她不感到痛苦,只是被這些無窮無盡的詰問定在了原地。

    忘掉這些,忘掉。她逐漸回到真實世界,葉云數在客廳里拖地,在廚房里擦灶臺,一步步程序嚴密。為什么要這樣,她做得不好嗎?葉意一走過去打斷他。他停住了,說自己只是想幫忙。

    她靠近,鄉間的花草樹木會讓整片地域的空氣都有淡淡的醛類香味,葉云數用的柔軟劑沒有氣味,那他自己有氣味嗎,還是兩人太過相似,她辨別不出來。

    他有氣味,人類彼此貼得很近的時候,嗅覺再基礎,大腦也會有所感受。她不知道如何形容,身體卻先行動了,她摟住他,吻他,甚至不清楚自己在吻哪里,只是感受他。

    “你討厭嗎?”她不放手,只是詢問。

    “不太習慣。”  葉云數幾乎一動不動,身體偏偏要微微朝她傾斜。

    “那就別讓別人抱你。”她完全沉浸在其中,“你更習慣不了。”

    她也穿著麻料的襯衫,衣料并不徹底隔絕皮膚和空氣。近乎直接地傳達著他給她的觸感,多么親密。

    “去洗手。”她忽地睜開眼睛,讓這個毫無表示的家伙動作起來。他神色如常,聽話地去洗手。她也打開旁邊的水龍頭,平時她沒有這么多步驟,還好跟上他的方法很容易。她一般也不用擦手巾,廚房用紙已經很奢侈,只是恰好備了一條,難得自己用下,又遞給他。

    他用完,掛回原處,停在那里。好像渴望得到下一步的指令,卻不知該在何處尋找答案。

    “為什么這么笨。”她笑了,找回了習慣的一種氣氛。她和他手牽手,安靜地十指相扣。

    “如果你停在這里,我會永遠覺得你笨的。”她確實不是在說當下的事情,她在說他又想重復的嘗試,怎么會看不出來呢,這么簡單的一個人,她像了解自己一樣輕易看穿他,“如果你覺得,停在這里就夠了,在最年輕的時候停下來就夠了,因為以后再也做不好了。”

    “你是不是想,不管現在他們怎么說,等你不在了,活著的人會惋惜你,說你原本有那么多事情可以達成。終于會再有聲音說,你是天才,會說你自毀的欲望是世界的錯——”

    “無論有沒有別人用嘆息夸獎你,我不會,永遠不會。你的命不只是你的,也是我的。”

    “你感受的痛苦就比我的多嗎,你面對這個世界哪里比我更敏銳了?我不稀罕你現在能留下的任何東西,我會永遠說,你又笨又軟弱!因為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不相信自己要是活下去能做到更多!”

    面對她失控的情緒,他的手有握緊一些,神情沒有多大變化,能發現的只是他收緊了牙關,喉結稍稍移動。

    “你會關心嗎?你會關心我怎么評價你嗎?還是我不重要。”她不放過他。

    “你需要我做什么。”他在乎,他確實在乎,她一直知道的,這小子在這點上是個假裝誠實的騙子,他渴望她不比她渴望他更少。還有,就算撇除其中混雜的情欲,他也在意她的看法,她知道自己很重要。

    “活下去,不管怎樣活下去,你就是個廢物也給我活下去,最起碼讓自己還能站在這里,別把自己搞得太難看,別讓我都不想要你。”她捧住他的臉,迫使他看著自己,“你可以做到嗎?還是說你帶著一種半吊子的心情來到這里,因為你沒辦法成功地接受其他人,死之前只能想到我,來最后安慰一下你——”

    “不是這樣的。”  葉云數終于回抱了她,在她耳邊緊張地說話。她完全貼住他,全部在他懷里。她知道他們肯定要zuoai了,終于要zuoai了,她的內褲徹底濕了,不如陷進他懷里,一步步逼近,再把他摁緊在床上,讓他解決這一問題。她太濕了,他這種廢物新手束手無策。就算只是用手指探進去,撫摸她的yindao入口敏感的軟rou,也倉皇地滑了出來。

    能做前戲的機會還有很多,現在先讓他接受事實,葉意一主動往后靠,總之先想辦法讓他插進來。只是她也不怎么樣,她臉紅了,還在流水。她撫摸著自己的陰蒂,很硬,難以控制地顫抖,和她身體的各處細節一同暴露在他面前,這個提前去做了輸精管結扎術的瘋子不會不想干他jiejie。他無法拒絕。

    只需要一個準確的角度,通過摸索明白她yindao的位置,硬成那樣的東西想要侵入再容易不過,剛剛插入的那幾下非常酸澀,讓她的身體只能緊咬著,死死纏住他的腰腹。這讓他抽插離開的動作變得更加難舍從而甜蜜。

    她的想法得到了印證,插入的快感來自于高潮前的忍耐,無法控制的期待,來自rou體之外的幻想。就算這是唯一的一次也沒關系,她想自己掌握了大部分細節,此時身體碰撞的聲音,空氣中體液混雜的香氣,她全身的肌rou收緊的幅度。

    大腦就像容納生命中所有的痛苦一樣,事無巨細地記錄著歡愉。也許葉云數真的要去死也沒關系了,她永遠掌握了他的一切,全部都不會再忘記。

    他還是不要去死,這家伙明明可以源源不斷地為她再創造這樣的記憶,憑什么為了他自己的一點自尊去死。

    再快一點。她催促他召喚他,如果不夠大膽是不會更快樂的。性不是那種加入了,就會輕易達成夢想的簡單交易。才剛剛入門呢,她挑釁,又像是安慰。他用吻禁止她說下去。

    反正結局是他輸了,他懊惱的樣子和她所能感受到的熱意涌動幾乎同時到來。不過欲望是不知放棄的征服者,占據著他的大腦,獨斷地命令侵入的行動需要繼續下去。可憐的陽具暈頭轉向,尚沒有學會如何討巧,只能用蠻力妄想著推進版圖。

    她抱緊自己的雙生兄弟,他又一次高潮了。“你還沒有到。”他就像懷有歉意,近乎哭泣,“你收緊的幅度不是因為肌rou痙攣。”

    “你總不能想著一開始就——”

    “那你會離開嗎?你會離開嗎?如果我只能給到這個程度怎么辦,更用力會有用嗎,更粗暴,更溫柔,更熟練,哪一種會好,我已經很滿足但是你還沒有。”他有嘗試著撫弄陰蒂,那處早因過度充血有些腫痛,她推開他的手。

    “沒關系,沒關系。不一定需要那種明確的結果。而是現在,你的快感就是我的,我的快感就是你的,一切邊緣被模糊了感受被放大了。你只需要告訴我你還想要我,無數次想要我,就算我不要你了,身體的、非身體的,你會做所有事情說服我,讓我們再這樣在一起。”

    她喘息,試圖說服他,說服他不要追逐高潮,就像她不會怪罪他逃避。一旦察覺到他自顧自承擔的折磨如此之大,她愈發因為得到而欣喜。

    兩人一起躺在床上。

    “八歲的時候,有一次你被男生們追著跑,有五個人跟在你后面,你一直大喘氣,完全甩不掉。我問旁邊的人你們在做什么,有人說是在玩游戲,老鷹抓小雞。”  葉云數忽地開口。

    “我不記得這回事了。”

    “那時候人們總告訴我,游戲有自己的規則,應該單獨考慮是否合理。所以我無法判斷,我卡在那里,直到想起老鷹根本不會一起狩獵,才追過去看你怎么樣了。

    你跑不動了,蹲在地上過呼吸。去醫院看醫生說沒事,你一次次描述地更認真,醫生說沒事。那天晚上我聽到你哭了。

    我經常想起這件事,我很抱歉,我應該早點幫你的,我很笨,對不起。”

    “不要這樣說。”

    “對不起。我總是后知后覺。”他罕見地連續道歉。

    她屏住呼吸。

    “你有一次來我大學食堂吃飯,你記得嗎,你坐在我對面。我沒注意附近有幾桌人是我的同班同學。

    第二天他們問我你是誰,是不是我jiejie,他們說你好漂亮。我不確定有幾個人圍在我身邊,幾個人這樣說了。總之他們旁若無人,開始討論你,那種感覺很奇怪,我很少見地意識到語言不只是聲音,還可以傳達每個人具體的態度。即使沒有特別過分的詞匯出現,我仍然知道他們在說非常糟糕的東西。

    他們可能判定我根本聽不懂,根本不會有反應。

    可是我知道那種態度是錯誤的,我不想承認我可能和他們一樣。我去找輔導員,他說很驚訝我能主動和他說話,卻并不幫我解決問題,他說那都是玩笑話。我們從辦公室吵到走廊上,我發現如果用中文,他只會和我說那是開玩笑。所以我們開始用英語吵架,我問他那難道不是性sao擾嗎?他說你jiejie知道嗎,她本人不知道的話,就沒有人受到傷害,所以不是。

    我只確定有一個人聲音最大,于是走到他座位旁邊,要他向你道歉,他假裝沒聽見。我只好繼續用英文質問他,他才像是做口語練習一樣回應我,他還是拒絕道歉,他說我只是覺得自己的自尊被傷害了。

    所以就算你和我說,就算你一次次和我說——我也沒法回應你,我花了很久很久才能說服自己,我對你的想法和他們的不一樣,又肯定不只是最簡單的那樣。

    也許還是一樣的,本質上沒有區別,只是我不想承認。”

    他講完了。

    “你的時間總是流動得很慢,很慢。”他的自白沒有安慰到她,她感覺眼淚流下,液體逐漸失溫,好像凍在臉上,“你覺得這些事情都還很近,對不對。”

    “你也是啊,葉意一,我們的時間流速都很慢。我不是十六歲了,我已經完全了解了那時候的我自己,我當時很過分,很自私。”

    “那這次就不要走。”她又一次牽住他的手,涌起希望一般牽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