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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大軍閥 第113節

    當日王樸便領軍拔營而走,留下一大片空蕩蕩的營寨,宣大軍士眼見軍中兄弟又少了幾千人,原本高漲的士氣不免低落一部分。盧象升又招集全軍將士激勵,才讓落下去的士氣回升一些。

    王樸率部走后,盧象升所率領的只有宣府鎮總兵楊國柱,山西鎮總兵官虎大威,還有劉衍、宣府參將張巖等人,兵馬約在一萬一、兩千人。

    第二日一早,在孫承宗率領的全城鄉紳百姓歡送下,盧象升領軍離開了高陽。

    離開路上,劉衍頻頻回望高陽縣城,此次離開高陽前往真定前途莫測。不過讓劉衍安慰的是,在昨晚自己鄭重要求下,孫承宗總算愿意離開高陽城前往保定,解除了劉衍內心一個隱憂。

    歷史上清軍圍攻高陽城前,孫承宗的好友蔡鼎、茅元儀等人,都勸說孫承宗到保定避難,或者干脆到南方去,孫承宗都婉言拒絕了。

    高陽被圍后,孫承宗以八十高齡率全家子侄及高陽百姓奮起抵抗清兵,最后六個兒子、二個侄子,十二個孫子侄孫全部殉國。或許是此次清兵圍困的感慨吧,孫承宗不忍拒絕劉衍的好意,最終答應了劉衍的請求,保存此有用之身。

    劉衍總算放心地離開了高陽,雖然自己力量有限,但大明的忠義之士,自己能救一個是一個吧。

    從高陽城到真定府城近三百里,盧象升、劉衍等人率部一直往南而行。

    此時清兵己經深入真定府的衡水、棗強、贊皇、臨城、高邑等地。雖一路上遇到不少清兵大股小股敵人,不過畏于這支軍隊的威名,那些清軍騎兵只是遠遠旁觀,并不敢靠得很近。所以一路行來,雖不時有一些小股的接觸戰,總體行軍還算順利。

    念于軍中有大批的糧草輜重,盧象升等人都有過痛苦挨餓的經歷,知道兵荒馬亂的,籌備糧草極為不易,有銀都沒地方買,軍中攜帶的糧草,就是這支大軍的生命線。

    所以兵部塘報雖催得很急,盧象升還是聽從了楊國柱等人的意見,穩重行軍為妙,大體全軍一天行軍六十里到七十里,便開始安營扎寨,不再繼續走了。

    幾天后,盧象升、劉衍一行全軍到達真定府城之下。

    與此同時,衡水。

    城池周邊,密密麻麻布滿了清軍營帳,各色旗號飄揚,連衡水城內,都飛舞著清兵正白旗的旗號。

    從十二月以來,清軍連續攻陷衡水、武邑、棗強、巨鹿、雞澤、元氏、臨城等座城池,他們的兵鋒己經遍及整個真定府、順德府、廣平府等地。無數的百姓家園被毀,子女財帛被擄掠。

    原本的大明衡水州衙,此時己經插上一桿巨大的織金龍旗,寬闊的大堂之內,坐滿了身著鎏金盔甲的清軍將領,眾人將頭盔取下,盡是鐵青色的前額頭皮,腦后也均甩著一根細長的金錢鼠尾豬尾辮,丑陋至極。

    密密麻麻身著水銀盔甲的正白旗巴牙喇兵在堂外巡視,大堂之內,傳來一陣接一陣的高聲說話聲。那些話,如果是明人百姓當然聽不懂,因為他們說的盡是滿洲語。一種阿爾泰語系,源自蒙古人,傳自西方人,不論語言還是文字,都與中原漢人完全不同,與北宋女真人的漢系方塊字,也一樣不同,原本就不是華夏的語系。

    眾清將中,正白旗旗主、奉命大將軍多爾袞,與正紅旗旗主、揚武大將軍岳托分坐上兩旁。下左側,八旗滿洲各旗主,鑲白旗旗主多鐸、鑲紅旗旗主杜度、鑲藍旗旗主濟爾哈朗等人傲駱而坐。下右側,則是八旗蒙古各旗主分坐。

    “我大清兵馬所向披靡,入關數月以來,深入明國數千里,攻占明國州縣數十計,殺明國守備、千總以上將吏百人計,俘獲人口財帛數十萬,如此大捷,自崇德元年后便已少見,此番我大清勇士又可飽掠而歸。”

    說話的是多爾袞,他的話引起在場眾清將一片嚎叫。

    坐在多爾袞右旁的岳托也是矜持而笑。還有下的鑲藍旗旗主濟爾哈朗,自認資歷年長,自然不能與在座小毛頭一樣喜形于色,也是輕撫自己鼠須,緩緩點頭。

    “趁此大捷,我大清勇士需繼續南下!”

    多爾袞的話又讓眾人興高采烈。

    隨后多爾袞的話讓眾人安靜下來:“可慮的是,明國兵部尚書盧象升己經領軍南下,同樣明國監軍高起潛也率領數萬關寧大軍,集于真定府城。”

    “高起潛不足為慮,不過盧象升頗為善戰,我軍必須要謹慎對待。”

    此時屋內一片寂靜無聲,上月盧象升領軍前往高陽時,連多爾袞都不敢觸其鋒芒主動避開,其余眾人又怎會主動迎戰?

    一片安靜中,八旗滿洲鑲白旗貝勒阿巴泰忽然站起身來,對多爾袞、岳托等人說道:“奉命大將軍、揚武大將軍,諸位王爺。盧象升率軍南下,末將認為必須極為重視!”

    他正色說道:“末將更認為,盧象升此人必除,否則我大清勇士飽掠所得,恐難以運送出關。”

    鑲白旗旗主多鐸也是道:“饒余貝勒所言極為有理,盧象升所部到了真定,料想很快南下,他們虎視在側,亦步亦趨的跟隨,什么時候奮起一擊,這情況……實是堪憂。”

    多鐸以前對大明軍隊不屑一顧,不過定州大敗后,到現在他仍是心有余悸。對劉衍等宣大軍隊的重視,比起阿巴泰來,可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都認為盧象升率部南下,需慎重以待。聽他們這樣說,就算余者各旗沒有與盧象升所部交過手。但有這前車之鑒,他們不小心也得小心。

    多爾袞緩緩說道:“如諸位旗主所言,明國盧象升率部南下,我等均需慎重。此人,本王必除之!”

    隨后多爾袞看了多鐸一眼,說道:“豫親王,你與盧象升所部交過手,你認為對陣盧象升所部,該如何著手?”

    多鐸仔細思考了一陣,說道:“回奉命大將軍,盧象升所部裝備的火器極為犀利,加上他們軍紀森嚴,所以他們火器威力可以發揮到最大。末將在與其部對陣的時候,麾下勇士們根本逼不近其部幾十步內,只是白白折損將士

    隨后多鐸建議:“我大清兵入關來,繳獲明國火炮不少,可以利用繳獲的火炮攻掠劉衍陣地。只是可惜恭順王沒有入關,否則他軍中火銃火炮眾多當可與盧象升部對陣。”

    多爾袞眉頭緊鎖,說道:“你再詳細說來。”

    多鐸說道:“盧象升部的火銃極為犀利,他們的火銃,射程遠,威力大。特別是戰陣森嚴,他們的火銃手可嚴陣待我勇士進入射程后再作戰,我大清的強弓勁箭,根本沒有發揮的余地!”

    “除了火銃手,他們的長槍手、刀盾手也極為悍勇,我旗中重甲勇士結陣而戰,根本攻不破他們的戰陣!”

    眾人都是一片沉就,良久,多爾袞若有所思的說道:“看來與盧象升所部作戰,只能盡量避開其正面鋒芒,攻掠其友軍兩翼。最后防效太祖高皇帝渾河之戰,多用戰車火炮,以十倍兵力源源不絕攻打,如此方有勝算。”

    此時多爾袞決心己下,環視眾人說道:“盧象升此人必除,宜早不宜晚,本大將軍決意,南下大軍盡數會合,選一適當時機、地勢。以數萬精兵,雷霆之勢,將盧象升諸部一鼓而滅,諸位王爺有何高見?”

    此時多爾袞自然不知道,定州之戰的主力是劉衍率領的夏河寨新軍,而是將目標直接都放在了盧象升的身上。

    只見多爾袞雙目炯炯,只是掃視眾人。杜度、阿巴泰、多鐸等人都是站起身來,慷慨激昂,贊同奉命大將軍的看法。

    反正以后攻打盧象升部的主力不可能是他們,何樂而不為?八旗蒙古各旗主作為新附軍炮灰,這等戰略戰術大事,自然沒有他們插嘴的余地。

    鑲藍旗旗主濟爾哈朗有些猶豫,不過見多爾袞目光掃來,他還是起身贊同。

    或許是因為父兄的悲劇命運,所以濟爾哈朗平日處事極為小心,更似乎給人一種軟弱聽話的感覺。面對咄咄逼人,權力欲越來越強的多爾袞,他總是選擇服從。

    皇太極早搶得了八旗滿洲的兩黃旗,還讓自己兒子豪格擔任正藍旗旗主之位,此時父子二人正領兵在山海關外牽制,并未入關。看入關的幾個旗主都贊同自己的意見,多爾袞臉上露出滿意的神情,最后看向揚武大將軍岳托,問道:“揚武大將軍意下如何?”

    見多爾袞如此獨斷專行,事情都決定了再聽自己的意見,岳托有些不悅。

    此時岳托身為揚武大將軍,掌管入寇的清兵右翼兵馬。不過數年前,因為在皇太極面前的驕慢無禮,岳托被奪去了貝勒之位,降為貝子,還罰銀五千兩。雖年前皇太極又恢復了他的貝勒之位,不過岳托還是穩重了許多,頗有喜怒不形于色的味道。

    面對咄咄逼人的多爾袞,他也不愿正面交鋒,惡化二者的關系。加上他岳托身為貝勒,爵位低了多爾袞二等,此次入寇的清兵人馬,事實上以多爾袞為尊。

    岳托雖然心中不悅,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緩緩說道:“奉命大將軍所言極有道理,盧象升此人可謂為我大清國心腹之患,除去此人,宜早不宜晚,本大將軍也是贊同的!”

    第一百六十八章 軍議

    十二月末,在真定府百姓的歡送下,盧象升領宣大、山東將士誓師南下,一萬余將士浩浩蕩蕩,途經欒城,趙州,寧晉,隆平等地。所遇清兵,無不避其鋒芒,沿途有攻掠城池的清軍,同樣在得到軍情幾日前主動退讓閃開。盧象升、劉衍等部一路南行,沿途竟無一戰,那些清軍頗有望風而逃的味道。

    就在盧象升下令大軍南下的兩天之后,監軍太監高起潛也領關寧大軍南下,他們卻是從西南方向的贊皇、高邑、臨城等地南行,同樣沒有遇到任何抵擋。所有清兵占據的城池,竟然全部放棄了。關寧大軍順利收復多座城池,高起潛洋洋得意,連連向京師報捷。

    眼見如此,劉衍心中卻是涌起不安的感覺,那些清兵不會那么畏怯不堪戰,多爾袞這個奴酋多半是在收攏兵力。

    到了第四天,宣大、山東將士進入巨鹿,劉衍無限感慨涌上心頭,巨鹿……,終于抵達這里了!

    當日臨近中午時分,一萬多明軍將士路過巨鹿縣,巨鹿縣城早被清兵燒光了,城池中空無一人,城桓殘破無比。城內所有水井,也盡數被堵塞,根本不能歇息扎營。

    大軍再往南行了數里,在曠野中要停下來生火造飯,略作歇息時,劉衍接到幾批夜不收的哨探情報。看完手中情報,劉衍神情凝重,他匆匆趕到盧象升身旁,說道:“督臣,有沒有感覺到,近日我大軍周旁窺探的奴賊越來越多?我們不能再往南而行了。”

    盧象升聞言眉頭緊鎖,于是召集眾人來到中軍大帳內,在盧象升身旁,楊國柱、虎大威、張巖、劉衍等人聚成一堆,劉衍手中拿著一張簡易的巨鹿周邊地形圖。

    “根據我夏河寨新軍各部哨探所聞,巨鹿北面的南宮、新河,東面的廣宗、威縣,南面的平鄉、曲周,乃至西面隆平、柏鄉等地都出現大股奴賊。他們的意圖很明顯,便是針對我軍而來。”

    “巨鹿周邊一馬平川、無險可守,如今敵情洶涌,督臣,楊軍門、虎軍門、張參將,我等要早做計議。”

    盧象升心頭一緊,不過很快鎮定下來,冷笑道:“十一月的時候,本督統率五萬精銳,欲與奴賊主力決戰而不得,如今他們卻找上門來了。原來這些日奴賊望風而逃是個詭計,也罷,就在這巨鹿之地,與他們決一勝負。”

    楊國柱久經軍伍,這些時日宣大軍隊又連戰連捷,雖四面都有清兵,他神情并不緊張,只是沉吟道:“虜賊行軍,疾如驟風急雨,料想這一、二日之內,他們便會合圍上來,我等要選個好地勢,以逸待勞,以免臨敵措手不及。”

    虎大威說道:“西邊數里便是蒿水河,河水寬闊,足夠全軍飲水。我等可在河邊扎營立寨,豎立堅城。軍中糧草眾多、火器充足,我大軍背水而戰,盡磨虜之銳氣后,高監軍援軍也會到來,如此前后夾擊,我軍勝算極大。”

    盧象升等人緩緩點頭,虎大威之言,也說到劉衍的心里去,不愧是久經戰陣的老軍伍,一眼便想出最穩妥的方法,可見明軍的將領并不都是酒囊飯袋,能戰之將還是不少的。

    于是盧象升下令全軍往西北急行軍,各營士卒雖隱隱聽聞四面有韃子大軍圍上來,不過這些時日各部將士已經打出銳氣,自信心空前高漲。眾人雖驚卻不恐,只是有序地往西北而去。

    很快,一萬多明軍將士便到達蒿水河邊,果然河水寬闊,遠遠看去河面波濤洶涌。雖沿著河的兩岸,都結有厚厚的冰層。不過河水中心,只有不斷翻滾的冰凌,人馬車輛都無法通行。

    一條沙土官道一直通往河的對面去,從官道飛跨河的對岸,架著一座雄壯的石橋,便是當地人稱為蒿水橋的橋梁。舉目望去,兩岸都是一望無際的黃土曠野,除了一些樹木或是極目所見殘破的村莊外,什么都沒有。

    “便在此扎營。”

    盧象升雙目深沉,在他的傳令下,宣大、山東各營將士紛紛從各自的輜重車輛下取出營帳,絡繹不絕地扎起營來。很快,一座連綿的營地便慢慢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在盧象升的中軍大帳內,劉衍與宣大眾將聚在一起商議軍務,此時眾人相處日久,雖然劉衍官職很低,但勢力在面前擺著,又有戰功在手,眾人也不將劉衍看成下級,一口一個劉將軍的叫著。

    此時大帳內眾人各抒己見,關于營寨如何防守,紛紛發表自己的看法。

    由于劉衍在定州之戰中立下頭功,又有運糧之恩,在此時的宣大眾將中,有著崇高的威望。雖然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千戶防守官,但所有人的,包括盧象升,楊國柱等人在內,都非常重視劉衍的意見。

    “督臣,諸位軍門,諸位將軍,末將以為,我們營寨四周,盡可設立拒馬、木欄、土墻等物,不過沒必要營地四周都挖上壕溝,把我們自己困在里面。”

    劉衍認為,凡大軍作戰,不能光死守而不出擊,可守可攻,方能最大打擊敵方士氣與銳氣。

    “末將以為,我軍火炮的所有前方,大可不修土墻,只在火炮前方十數步挖一道丈余深壕溝便可,讓奴賊沖擊的兵力,直接籠罩在我們的炮火之下。每一門火炮的兩側數十步,可修一座土墻,大半人高,安排密集的火銃兵,可射殺前方奴賊,也可掩護炮手作戰。”

    對這些火銃兵的防線,劉衍也有妙法,不是在營寨前方挖出一道深深壕溝圍住自己,而是在前方六十步,剛好在自己火銃有效打擊范圍之內,敵方弓箭殺傷力之外,連挖幾道深深的壕溝。

    挖出的泥土,就在壕溝前砌成小墻,墻不高,半人或是小半人高。清兵騎兵或是步兵遇到這些壕溝矮墻,可以阻礙他們前進的步伐,又讓他們無法藏身掩護。

    當然,每段壕溝之間,都會留出一道道十幾步,二十幾步的空位,方便清兵們的沖鋒,也直接造成他們的沖鋒兵力擁擠,己方也可利用有限的兵力,給敵人造成最大的火力殺傷。

    這之間的土墻空段,木柵戰車什么都不設,只是各設立佛郎機火炮、虎蹲炮一門,兩旁又有密密麻麻的火銃兵掩護。戰時策略則是:佛郎機火炮先開炮,接著是虎蹲炮,如果這一波敵軍還不崩潰,再用火銃。

    這之間只架兩門炮,移動方便,營內的軍士出擊也方便,可以讓他們從壕溝間的空位不斷進行反沖鋒。

    “待奴兵每一波攻勢氣餒后,我宣大騎卒或是步卒,便從這些空隙出擊,挫奴之氣焰。”

    “如此可守可攻,督臣,諸位將軍,我們軍中糧草充足,子藥眾多,士氣高漲。利用我們軍中火器的優勢,就在蒿水河邊,將奴賊數萬大軍的血,全部流光!”

    說到這里,劉衍一掌重重拍在案上,此時眾人看向劉衍,只覺得劉衍周身仿佛都在散發著nongnong的殺氣,讓人不寒而栗。

    這聲巨響,將盧象升、楊國柱、虎大威等人嚇了一跳,他們從劉衍的構想中回醒過來,眾人暗暗呼了口氣,心中都涌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好狠!好辣!任誰遇到劉衍這樣的對手,都會感到深深的心寒,幸好他是大明將官!”

    盧象升欣慰地看了劉衍一眼,劉衍的謀劃可說盡善盡美,將己方的長處發揮到最高點。眾人都深信,有劉衍部鳥銃手的協助,營寨的防守,可說是萬無一失。

    不過隨后劉衍又說了一句:“當然,孤立無援乃軍中大忌,幸好高監軍他們己領數萬大軍南下,我們可向他求援,等敵之銳氣盡挫后,高監軍的數萬關寧大軍,可給敵之雷霆一擊,或許,此次入寇的奴賊,可一鼓而平。”

    歷史上在巨鹿圍住盧象升的清兵有三萬人,不知這次會來多少,劉衍心中也有寡不敵眾的憂慮,以目前周邊的態勢來看,也只能指望高起潛所部了。

    歷史上高起潛見死不救,坐看盧象升部全軍覆沒。可是不過這次與歷史的軌跡已經大不同,有宣大、山東將士一萬多人堅守,并不需要高起潛等人打什么硬仗,只需他們在清兵精疲力竭的時候發起致命一擊,或許就可以全滅這次入關的所有清兵。

    這種天大的功勞,這么巨大的誘惑,他應該會來吧?

    “除非高起潛是白癡!”

    劉衍心中如是說。

    盧象升也是皺眉沉吟,情報傳來,高起潛己經領軍到了任縣,離巨鹿與雞澤都不遠。想起自己與高起潛過往的經歷,高起潛會不會來,盧象升心里也沒什么把握。

    不過國戰當頭,又有一鼓而平奴賊的大好良機,高監軍應該會拋棄二人之間的狹隙,率領關寧援軍前來。想到這里,盧象升寫了一封親筆書信,派了幾個護衛,騎坐快馬,讓軍中贊畫楊廷麟親自前往任縣,當面向高起潛求援。

    劉衍的謀劃可說沒有任何問題,盧象升帳中的參謀贊畫們,己經將眾將商定的防線圖形畫了出來。

    仍是劉衍率部守營寨正面,宣府鎮總兵楊國柱守左翼,山西鎮總兵官虎大威守右翼,劉衍麾下的虎尊炮不多,便全都留在了正面。

    盧象升率部為中軍,麾下近千人,加上宣府鎮參將張巖的兩千人,充任各營援軍預備隊,又兼守蒿水橋。不過眾人都認為,清兵應該會玩圍三闕一的老把戲,蒿水橋這一帶,不足為慮。

    商議完畢,眾人出了盧象升的中軍大帳,這時劉衍營中的夜不收匆匆而來,劉衍接過情報看了看,將情報轉于盧象升手中,盧象升看后哼道:“巨鹿北面,有奴正白旗大部逼來。東面有奴正紅旗大部逼來,南面有奴鑲藍旗大部,又有余者奴旗、八旗蒙古諸旗。看來他們志在必得,要將我們宣大、山東軍士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