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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大軍閥 第99節(jié)

    第二天,劉衍果然正式下令裁撤家丁,夏河寨前千戶所上下的所有將官和文官,都不準蓄養(yǎng)家丁,并且必須在十日內(nèi)遣散所有的家丁,否則不管是什么身份的官員,一律就地罷職。

    如果這些家丁有愿意從軍的,劉衍可以擇優(yōu)將其編入軍中,不愿意從軍的,由各自的將領(lǐng)發(fā)放遣散費,令其自謀生路。

    一時間,夏河寨前千戶所內(nèi)外怨聲載道。

    這天晚上,戴璟彬的府上燈火通明,張學義、張文奇、蔣宏志、黃日勛四人全都趕了過來,幾人的臉色都很難看,眾人圍坐在一起,中間是一個取暖的火爐,每個人都盯著不斷跳躍的火苗,沉默不語。

    許久之后,張學義看著眾人都沒有說話的意思,便有些坐不住了,于是率先開口,說道:“戴大人,今日防守大人已經(jīng)下令裁撤家丁了,咱們不能再等下去了,大家都說說,怎么辦啊?”

    張文奇也附和道:“只這一天,千戶所城的不少小旗官、總旗官都找了過來,大家都已經(jīng)急瘋了,讓我等過來,詢問戴大人是何主意,戴大人到底準備何如定奪!”

    戴璟彬環(huán)視眾人,說道:“我之前已經(jīng)說過了,鬧餉,那就是一個死字,你們都知道的。”

    張學義、張文奇、蔣宏志、黃日勛四人不滿的看向戴璟彬,蔣宏志問道:“既然如此,大人就準備就地解散手下的家丁了嗎?”

    “當然不是!”

    戴璟彬冷聲說道:“從千戶官廳回來之后,我也想了想,要想對抗防守大人裁撤家丁的決定,就不能走鬧餉的老路子,而是要另辟蹊徑!”

    張學義、張文奇、蔣宏志、黃日勛四人聞言頓時來了精神,黃日勛笑著說道:“我就說嘛,堂堂戴副千戶豈是任人拿捏之輩!”

    “大人快說,我等都聽大人調(diào)遣!”

    戴璟彬招呼幾人向前湊了過來,然后小聲吩咐了起來。

    說完之后,張學義、張文奇、蔣宏志、黃日勛四人的臉色都變得異常難看。

    張學義顫抖的說道:“大人三思啊,如果是鬧餉,做得隱蔽的話,咱們也許還不會有事,可是要圍殺防守大人,此事不管成與不成,咱們都活不成的!”

    張文奇、蔣宏志、黃日勛也是連連點頭,戴璟彬看著幾人的樣子,不由得冷笑起來,說道:“知道消息過來找我的是你們,現(xiàn)在我準備大干一場,臨陣退縮的也是你們!現(xiàn)在你們既然已經(jīng)知道我的計劃,那就由不得你們不干了。”

    說完,戴璟彬一聲暴喝,十幾名家丁便沖了進來,眾家丁手中都拿著明晃晃的腰刀,張學義、張文奇、蔣宏志、黃日勛四人頓時嚇傻了眼,紛紛跪在地上不斷求饒。

    戴璟彬見狀說道:“都給我起來,此事你們要是跟著我干,事成之后少不了你們的好處,我是副千戶,劉衍一死,這夏河寨前千戶所便是我的天下,你們都會再進一步。你們要是不干,那今日我便結(jié)果了你們。”

    “現(xiàn)在就下決斷!”

    面對這樣的局面,張學義、張文奇、蔣宏志、黃日勛四人哪里還有別的選擇,當即紛紛保證跟著戴璟彬一起干下去。

    “好!兩天時間,你們在兩天之內(nèi),聯(lián)絡千戶所內(nèi)外盡可能多的小旗官、總旗官和文官,凡是有家丁者,都要籠絡到,只要我這邊一動手,你們便召集眾人所有的家丁,朝著趙家營百戶所集結(jié)!”

    說完,戴璟彬便命人取來筆墨紙硯,然后寫好了一份“議事表單”,讓張學義、張文奇、蔣宏志、黃日勛四人都在上面簽字畫押。

    幾人先后簽字之后,原本心中的惶恐竟然也消散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決絕。

    張文奇說道:“戴大人,既然你要我等一起干,不如將計劃的內(nèi)容都告訴我等,我們也好心知肚明,全力配合大人的行動。”

    戴璟彬笑了笑,說道:“你們只要知道我準備圍殺劉衍,地點在趙家營百戶所就好了,其余的事情,你們不必知道。”

    張學義、張文奇、蔣宏志、黃日勛四人心中嘀咕,暗道:“莫不是這戴璟彬準備將我等當成替罪羊?”

    戴璟彬仿佛看透了幾人的心事,說道:“你們也不用多想,此事既然要干,我就已經(jīng)想好了料理首尾的辦法,事成之后用來定罪之人,自然也已經(jīng)選好了,當然了,不會是諸位。”

    張學義、張文奇、蔣宏志、黃日勛四人面面相覷,然后想到此番行動是在趙家營百戶所,那替罪羊是誰,那就不言而喻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作亂

    大風呼嘯,天氣乍寒。

    副千戶戴璟彬一身棉袍策馬而來,在幾名家丁的陪同下,徑直進入了趙家營百戶所,幾人入堡之后,便策馬來到百戶官廳門口,對守在門外的新軍將士遞上名帖,片刻之后,管隊官王越便帶著康輝、白漢月、劉靖三個總旗官出來迎接了。

    “大人,里面請!”

    戴璟彬翻身下馬,大步走進百戶官廳,來到正堂之后,便對王越說道:“本官有要事說,還請王管隊屏退左右。”

    王越微微一愣,便讓左右仆人下去,只留下康輝、白漢月、劉靖三個總旗官在場。

    戴璟彬看了看周圍,然后一揮手,幾名家丁便出去,站在門外把守著。

    這一番cao作,頓時讓王越眉頭緊鎖,疑惑的看向戴璟彬。

    “呵呵,王管隊坐啊,咱們慢慢聊。”

    王越和幾名總旗官坐下,隨后戴璟彬便說道:“千戶所發(fā)下了一道命令,是防守大人要裁撤所有官員家丁的,王管隊收到了嗎?”

    王越抱拳說道:“今日一早收到了,現(xiàn)在屬下已經(jīng)通知了趙家營內(nèi)舊軍的幾個小旗官和總旗官,讓他們十日之內(nèi)自行裁撤家丁。”

    “這么說來,王管隊是準備執(zhí)行這道命令了?”

    王越眉頭緊鎖,發(fā)問道:“這么說來,大人的意思是,屬下不該執(zhí)行這道命令?”

    “當然不該!”

    戴璟彬冷聲說道:“王管隊不在千戶所城,有些事情也許是不知道的,現(xiàn)在防守大人已經(jīng)不是之前那個英明之主了,辦起事情來,太過執(zhí)拗,此番已然是惹了眾怒!”

    王越臉色不善,康輝、白漢月、劉靖三個總旗官也是神色凝重,幾人都盯著戴璟彬一言不發(fā)。

    “今日我過來,就是要告訴王管隊:我已經(jīng)聯(lián)絡了千戶所內(nèi)外所有舊軍將領(lǐng),決意反對防守大人此議,就不知道王管隊準備如何抉擇了。”

    王越心中冷笑不止,可是表面上卻顯得很糾結(jié),說道:“大人此舉是在尋死啊,以舊軍的實力,加上那些家丁,也不過三、五百人,絕不是防守大人新軍的對手。”

    “要是再加上王管隊手中的后總新軍呢?”

    王越頓時變色,說道:“大人慎言!”

    康輝、白漢月、劉靖三個總旗官更是直接站了起來,三人的臉上充滿了怒火,只要王越一聲令下,三人便會沖上去拿下戴璟彬。

    “怎么?想要動手!”

    戴璟彬冷笑著說道:“我來的時候是請示過防守大人的,還帶來了視察趙家營百戶所屯田事的公文,如果我在這里出了意外,自然有人通報防守大人,到時候給你們安上一個縱兵叛亂的罪名!”

    王越冷笑起來,說道:“你說是就是啊?到時候看防守大人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戴璟彬也不慌忙,繼續(xù)說道:“我聽聞:當初劉衍還是大盤墩總旗甲長的時候,王管隊便處處與劉衍為難,甚至還與那劉大煜串通一氣,恨不得置劉衍于死地,現(xiàn)如今王管隊雖然也領(lǐng)著一總兵馬,可是真的能得到劉衍的信任嗎?”

    此時戴璟彬已經(jīng)稱呼劉衍的名諱,而王越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康輝、白漢月、劉靖三個總旗官紛紛看向王越,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繼續(xù)說下去。”

    “哈哈,這就對了!”

    戴璟彬說道:“你聽我的,找個理由,將劉衍騙到這趙家營來,然后出兵將其圍殺。我會將各處的家丁都聚攏起來,全部帶過來,到時候王管隊便以平亂為由,將那些家丁一網(wǎng)打盡,然后將圍殺劉衍的罪名丟給死人!”

    戴璟彬說到激動處,不由得站了起來,臉色也滿是興奮:“到時候劉衍一死,夏河寨前千戶所里,我的官職最大,自然要繼任防守官一職,只要我主政夏河寨前千戶所,你王越便是我手下的副千戶,到時候這么多的新軍兵馬,還有大盤堡那邊的諸多產(chǎn)業(yè),就都是你我二人的!如何?”

    王越坐在那里一言不發(fā),康輝、白漢月、劉靖三個總旗官也是靜靜的看著王越,三人的臉上也沒了之前的怒火。

    許久之后,王越咬牙說道:“明天,動手!”

    第二天正午時分。

    堡外,劉衍在百戶許銘,以及一旗騎兵將士的護衛(wèi)下,來到這里,趙家營百戶所管隊官王越帶著手下的三個總旗官出來迎接。

    劉衍看著幾人,大笑著翻身下馬,說道:“大冷天的,你們還要搞cao練檢驗,可見王百戶熱心營伍啊。”

    王越依然是滿臉堆笑,抱拳說道:“大人謬贊了,屬下也只是做好分內(nèi)之事。今日苦寒,請大人移步百戶官廳,屬下已經(jīng)準備好了熱茶,給大人和許百戶等一眾兄弟暖暖身子。”

    劉衍微笑著看向王越,眼神中飽含深意,看得王越有些不自在,只是臉上的笑容越發(fā)濃厚了。

    一旁,康輝、白漢月、劉靖三個總旗官,也是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等候劉衍入堡。

    如今每總兵馬下轄兩哨兵,原本的三個總旗官哨長,便只有兩人帶兵,一人充任每總的糾察官,負責該總的軍紀之事。王越率領(lǐng)的后總,便是劉靖出任糾察官。

    劉衍與幾人寒暄了幾句,便率部入堡,在王越、許銘的陪同下,來到的百戶官廳。

    劉衍一路上與王越有說有笑,然后眾人走進正堂的時候,卻看到副千戶戴璟彬正坐在上首,洋洋自得的看著劉衍等人。

    “哦?”

    劉衍笑著說道:“王管隊可沒說也請了戴副千戶過來啊?”

    王越?jīng)]有說話,只是一揮手,一隊新軍長槍手便沖了出來,將許銘等幾個護衛(wèi)圍住,其余的騎兵總將士也被圍在了院子里。總旗官康輝更是直接出去,不知道是不是調(diào)兵去了。

    戴璟彬見狀大笑起來,起身上前兩步,大聲說道:“做得好!今日就是你劉衍的死期!”

    劉衍笑著說道:“不知道你戴副千戶帶了多少人馬過來,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

    “哈哈,王管隊已經(jīng)是我這邊的了,另外還有數(shù)百舊軍和家丁正在朝這邊趕來,不需多久就能趕到,你說說看,我有多少人馬?”

    劉衍依然微笑著,戴璟彬見狀不由心生疑惑,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種十分不安的感覺。

    劉衍看了王越一眼,然后問道:“戴副千戶說的是真的嗎?”

    王越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康總旗已經(jīng)率部出去,等著各地舊軍和家丁了。”

    “好!”

    “好!”

    劉衍和戴景斌同時叫了聲好,緊接著戴景斌便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王越,只見王越的部下已經(jīng)全部放下了兵器,然后將自己給圍了起來。

    “你干什么!”

    戴景斌頓時恐慌了起來,這根自己的計劃不一樣啊。

    王越笑著說道:“你個白癡,你以為光憑幾句話,就想讓我背叛防守大人?笑話!”

    戴景斌此時也明白自己完蛋了,雖然心中恐懼,可是依然強撐著怒斥王越:“你個小人,難道你以為賣了我,劉衍就能信任你嗎?別做夢了!”

    王越正色說道:“你不懂的,我在大盤堡開始,就終于防守大人,矢志不渝!”

    劉衍拍了拍王越的肩膀,寬免了幾句,然后便對戴璟彬說道:“分化瓦解,拉攏收買。不得不說,你戴副千戶的手段還是不錯的,至少比遲許那些白癡要強不少,至少知道用計取勝了。”

    此時戴璟彬已經(jīng)被兩名新軍將士拿下,不過依舊梗著脖子說道:“那又如何,還不是敗在了你的手下!”

    “你還是看不明白,打敗你的不僅僅是我,還有他們!”

    劉衍指著王越等一眾將士,說道:“他們都是我新政的受益者,與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共為一體。我劉衍在,他們就能分到耕地,就能有充足的糧餉供應,我不在,他們便又回到之前被上官欺壓的處境。換成是你,你又作何選擇!”

    戴璟彬臉色慘白,他的確輕視了劉衍諸多舉措的威力,忘記給這些士兵許以好處,以為只要拿捏了王越這些上官,就可以穩(wěn)cao勝券。

    可是沒有那些新軍士兵們的支持,王越敢越雷池半步嗎?不可能!

    “你也別高興太早,各地舊軍和家丁已經(jīng)調(diào)動起來,到時候趙家營百戶所一定會有一場血戰(zhàn)!”

    戴璟彬有些癲狂的說道:“此事是瞞不住的,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向靈山衛(wèi)交代!”

    “我為何要交代?”

    劉衍像是在看傻子一般,盯著戴璟彬說道:“夏河寨副千戶戴璟彬勾結(jié)賊寇突襲趙家營百戶所,意圖擁兵自立,防守官劉衍得知消息率部平亂,一天之內(nèi)平定叛亂,斬獲甚重!”

    劉衍笑著說道:“這不是罪過,而是一場戰(zhàn)功,靈山衛(wèi)的cao守大人高興還來不及,我需要交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