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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1170節

    夏天的風吹過草原,翻過長城,在千里平原之上一路嬉戲,踩在長江水之上,泛起陣陣漣漪,瞥了一眼繁忙的金陵,嫌棄得轉了個彎向南而去。

    錢塘社學。

    池塘邊的柳樹安靜地擺動著,尋到趙術文、胡可為坐在亭子中,享受著難得的愜意時光。

    胡可為起身,給趙術文倒了一杯茶,然后坐下來:“國子監發來的文書,趙兄如何看?”

    趙術文含笑,端起酒杯對胡可為說:“朝廷需要整頓府州縣學,整頓社學,這是理所當然的事。當年擴張過于野蠻,基礎不穩,這就等同于點了燈芯,忘記添油,長亮不了。現在朝廷決定剔除不合格的訓導,我自是擁護。”

    胡可為重重點頭:“當初擴張是求速度了一點,如今轉而關注文教根基,是一件好事。你我這些年來并沒有疏忽了課業,自然不會在意考核。隨著朝廷一步步北遷,北平附近將會打造一批優質的社學,金陵有消息傳出,希望在地方社學中抽調一批優秀訓導北上。”

    趙術文收斂了笑意,頗有些不滿:“抽調優秀訓導北上,這是誰想出來的主意?我反對這樣做!”

    胡可為哀嘆一聲:“消息雖然沒有確定,但想來用不了多久會傳下正式文書。這是國子監高層的想法,也符合朝廷考量,若是反對的話,怕是會惹人不滿。”

    趙術文冷著臉,起身道:“我一個教書先生,還怕得罪人不成?得罪了又如何,如今朝中清明,并無jian臣,只要有道理,還怕他們?朝廷與國子監想要抽調優秀訓導去北平,這我可以理解,但他們有沒有想過,如此做派,有利北平,可損害的是地方文教!”

    “就以這錢塘來論,打下文教基礎我們用了多少年,是六年!六年來,我們勤勤懇懇,耗費心血,這才打下了錢塘社學的基礎。眼看著這第一批社學生終于要結業,將在今年參加縣學考試,朝廷竟然想要將我們抽走?是你,你去北平嗎?”

    胡可為自然舍不得錢塘社學,這里的弟子,這里的百姓,這里的風,這里的一草一木。

    為了辦好錢塘文教,多少個日夜伏案,翻閱了多少文書,補充了多少教材,聲音嘶啞過,雙手凍裂過,掉過長發,粉筆用去不知多少……

    習慣了這里,喜歡上了這里,如何能離開?

    何況一旦優秀的訓導全都調去北平,只留下一些不夠優秀的先生在這里教書,豈不是砸了錢塘社學的名聲,日后這社學還不輸給私塾?

    這不成,這是心血,無論如何都需要做到錢塘最好!

    胡可為嘆息道:“那我們寫一封文書,告知國子監吧,讓國子監在此事之上慎重。”

    趙術文揮了揮手,威嚴地說:“慎重什么?直接反對!胡兄,我們是先生,不是官員,不需要那么多拐彎抹角,直來直去便是,李志剛是祭酒,國子監與禮部也沒這么多小人,告訴他們,不能這樣亂來!”

    胡可為想了想,終還是點了點頭。

    趙術文背負雙手,看著眼前不大的池塘,沉聲道:“六月初,錢塘學子將參加縣學考試,你有什么看法嗎?”

    胡可為走至趙術文身旁,凝眸道:“你說的看法,是什么看法?”

    “你清楚。”

    趙術文輕聲。

    胡可為搖了搖頭:“用不了多久,錢塘縣學、社學訓導、地方私塾先生,包括你我在內,都會抽一部分人前往縣衙,在那里完成縣學試卷的編寫、校正……”

    趙術文看向胡可為,搖了搖頭:“你清楚我說的不是這個事。”

    胡可為有些郁悶,嘆息道:“于謙的事,我們做不了主。”

    趙術文目光篤定,堅定地說:“先生不能抽調離開地方,是因為先生肩負太多職責。可弟子不同,他們需要更大的舞臺,更好的教育。于謙這些年來的進步你看在眼里,兩年前,你拿了一套縣學試卷給他,結果呢,他的成績足夠讓知縣震驚!”

    “這兩年來,我們一直按著于謙,是怕他驕傲,迷失自我,畢竟年少成才,絕塵而去未必是好事。為了滿足于謙,你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連府學里的教材都給找了出來,甚至不惜求教國子監董倫,讓他從國子監里遞送來一批書籍。”

    “將于謙繼續留在縣學,尤其是錢塘的縣學,對他來說是一種災難,會毀了如此優秀的苗子,他今年十三歲,若是任由他進入錢塘縣學荒廢三年,你我都良心不安!眼下最好的對策,是將此人送到北平去,讓他去北平的縣學讀書去!”

    胡可為看著趙術文,有些不安:“且不說我們能不能將此人送到北平,哪怕是送到了,你能保證北平縣學能教得了他?你還不如直接說將于謙送去國子監!”

    趙術文呵呵笑了笑:“你忘記了,一年前,張博志成了宛平縣的教喻。只要將于謙送到宛平縣讀書,那麻煩就不是我們的了,而是張博志的。”

    胡可為看著甩包袱的趙術文,有些郁悶地說:“這樣不好吧?”

    趙術文仰頭看天:“有什么好不好的,只要于謙這小子能好,咱們有什么不能做的。此子有才,為人剛正,懂得曲直,明辨是非,他日定能進入朝堂,成為了不得的人物。我們現在的作為,只不過是在給他鋪磚罷了。”

    張博志未必能教導得了于謙,但張博志是一個極惜才的人,此人曾聽聞孩子不上去,挨家挨戶去走訪,硬是將學生給拉了回去,加上此人參與過教材編寫,與國子監的高層關系很近,他教不了的弟子,自然會想辦法送出去,絕不會捂在手里任由其荒廢。

    趙術文、胡可為雖然是國子監出身,但論人脈與影響,遠遠比不上張博志,何況張博志在北平,趙術文等人在錢塘,有事找國子監這里需要寫文書,來回一個月了,張博志可以抬腳到國子監,面對面請求國子監的人辦事。

    胡可為低下頭,重重點頭:“既然如此,那就讓于謙轉學吧。”

    趙術文沒說話。

    為了于謙的未來,也只能讓這家伙去北平了。錢塘知縣那里還需要游說,知縣不放人也不行,放人的話,對他來說,又是個政績上的損失……

    于家。

    于謙端坐,奮筆疾書,一篇妙筆生花的文章躍然紙上。

    于彥昭站在窗外,看著認真的于謙,連連點頭,見于謙收筆,才開口道:“對于縣學考試,可準備好了?”

    于謙起身,對父親于彥昭笑道:“縣學考試不過是小考,兒想要參加的是府學考試。只是先生不準,說什么路要一步步走,飯要一口口吃。”

    于彥昭瞪了一眼于謙:“府學考試是縣學生考的,你一個社學生摻和什么,莫要以為在錢塘社學第一,你就能闖蕩府學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可自傲。滿招損,謙受益你也忘了?”

    于謙肅然行禮:“孩兒不敢忘,只是父親,縣學考當真沒什么難度,我想挑戰更難的。先生也說過,夯實基礎之后就應該繼續向前,不能一直站在原處重復簡單的學問。原地劃槳轉圈,只是白費力氣,只有向前才有機會出海。”

    于彥昭皺眉,攤上這么一個聰明的孩子,也是個苦惱……

    第一千五百零一章 亂來的唐賽兒

    武英殿。

    朱文奎抱著一疊文書,送至朱允炆的桌案之上,恭敬地說:“父皇,這些是遷都相關事宜的文書。北平的張昺再次送來文書,言說人口增加太快,物資上有些緊缺,請求朝廷派水師調撥一批糧食過去。”

    朱允炆接過文書仔細看了看。

    皇室還沒遷都,朝廷重臣還在金陵,但民間已是聞風而動,風潮漸起。

    商人在北遷,京官的家眷在北遷,一些金陵的百姓,江南的百姓也跟著北遷。所有人都清楚,北平是一個充滿機遇的地方,在家境尚可的情況下,早點前往北平置辦一些產業,留給后世子孫那就是一筆無盡的財富。

    北平城內的小房子,也比府州縣城里的大宅院值錢多了。買下來,給子孫這就是立身之本,未來可以在北平扎根,享受京師最好的教育,繼而功成名就,光宗耀祖。

    出于種種考量,地方上富戶、大戶不約而同,選擇帶一筆錢前往北平,而這些人口在短時間的進入,消耗了龐大的物資,北平雖然設置了糧倉,儲備了大量糧食,可以支撐百萬人吃兩個月的,但這兩個月是底線,是應對突發情況的儲備,也是穩定北平糧食價格的壓艙石。

    可以使用,但必須有所補充,以確保北平糧食安全。

    朱允炆將文書放下來,看著有些疲憊的朱文奎,指了指一疊文書,笑道:“這么多事交給你處理,著實是受累了。”

    朱文奎連忙搖頭:“相對父皇日夜辛勞,兒臣這點苦算不得什么。”

    朱允炆起身,從桌案后走了出來:“苦一點確實不算什么,關鍵是要有一顆強大的心。想想太祖當年,失去了至親,失去了所有依靠,一個人流浪乞討于淮河兩岸。當年的他并沒有被困苦擊敗,而是苦中作樂,在流浪的同時觀覽山河地勢,了解民情風俗。”

    “人總是從一次次歷練中站起來,諸多繁雜的事,就如一塊用于磨刀的砥礪,事少砥礪便薄,想要磨出快刀來就不容易。事上練,便是如此。不要怕事多、事繁,只是,也需要勞逸結合,不可過于耗費精神。給你三日假,約上朱瞻基好好看看金陵的山河。”

    朱文奎聽聞著急起來:“父皇,遷都正是緊要時,兒臣怎能松懈,耽誤一日,便耽誤諸多事……”

    朱允炆看著一心想要處理遷都事宜的朱文奎,認真地說:“孩子,你看到過蒸汽機,應該知道,火車一時半會不添加煤炭,整個機器依舊在運轉,并不會因此陷入停滯。”

    朱文奎有些迷茫,不太明白朱允炆的意思。

    朱允炆解釋道:“大明就如同火車,作為駕駛火車的人,短暫休息幾日,并不會影響火車前進的方向與大局。只要煤炭還在,水還在,齒輪沒有被破壞,傳動的力量依舊會傳動。”

    朱文奎了然。

    前進的火車,并不需要太多的干預,開火車的人就是在筆直的單行鐵軌之上打個盹也不礙事。

    “那兒臣去找朱瞻基。”

    朱文奎笑了。

    朱允炆微微點頭,擺了擺手讓其離開。

    遷都事多,但更重要的是朱瞻基。

    朱棣去美洲墾荒,但他畢竟老了,不可能在有生之年打下偌大勢力,他所能做的,只是開路,為日后朱瞻基管理與控制封國夯實基礎。

    拉攏朱瞻基,是一項必不可少的事,也是確保大明與美洲封國相安無事的關鍵,是確定未來數十年格局的重要一環。

    至于遷都,交給內閣這些老狐貍來辦就好了。

    劉長閣匆匆走入武英殿,見朱允炆正在看著輿圖沉思,沒敢出聲打擾。

    朱允炆將目光從杭愛山方向收回,問道:“瓦剌那里還沒有消息傳來嗎?”

    劉長閣微微搖頭:“皇上,按照日期來推算,瞿都指揮使帶兵至瓦剌應該是這幾日的事,有消息的話,也需要等十幾日之后才能傳報過來。”

    朱允炆面色凝重:“瓦剌雖然臣服,馬哈木等人也留在了金陵,可哪一次和平來得容易,受降也容易出意外啊。想當年,納哈出投降時與藍玉就起了沖突,差點受降失敗。”

    劉長閣嘴角動了下。

    那是洪武二十年的舊事,當年洪武皇帝派遣馮勝為征虜大將軍,總率三軍,傅友德、藍玉為左右副將軍,帶二十萬軍隊征討遼東的納哈出。

    納哈出打不過明軍,又有部將不打招呼就跟著馮勝、藍玉喝酒去了,加上游說,實力等問題,納哈出不得不投降。

    藍玉負責受降事宜,請納哈出喝酒,見納哈出衣服破了,便將自己的衣服送給納哈出,讓納哈出穿上,納哈出認為這是上位者對下位者的無禮強求,讓藍玉先喝一杯酒自己有了臉面再穿衣服。

    穿不穿,喝不喝,這兩人斗了起來,后來鬧翻了,常遇春的兒子關陽公常茂見這情況,當即拔了刀子,問候了納哈出一刀。

    要不是后面馮勝連連安撫,這受降也就不會有了,二十幾萬人啊,一旦殺起來,不知道會死多少人,也不知道會跑出去多少人,東北很可能會陷入無休無止的混亂,大明也會被扣上詐降殺人的帽子,日后誰還敢投降。

    別人投降,和受降、外遷安置,不是一碼事,其中一樣存在著諸多變故。

    “瞿都指揮使為人穩重,性情沉穩,想來不會有事。”

    劉長閣開口道。

    朱允炆微微搖頭:“瞿能朕還是放心的,但變故不一定出現在我們這里,若瓦剌內部有人不想投降,轉而敵對,到那時,若瞿能應對不當,很可能會導致受降失敗,免不了一場殺戮。”

    劉長閣低下頭,想想也是,瓦剌人那么多,仇恨大明的不在少數,雖然有把禿孛羅在那里主持大局,但未必能完全約束整個部落,萬一出現一個刺頭找事……

    朱允炆看了一眼輿圖,走向桌案:“瓦剌那里的事我們再多擔憂也無濟于事,只能聽憑情報來應對。說吧,燕王那里如何了?”

    劉長閣正色道:“皇上,因為朝廷正在推動衛所裁軍,一批軍士不得不退出軍營。燕王并沒有挑選曾經的舊部三護衛中軍士,而是從這些退下來的軍士之中挑選,目前已選出了三千軍士,其中不乏有悍勇之人。”

    朱允炆笑道:“新軍之策之下,衛所之中本就淘弱存強,現如今再淘汰一次,這些人本身算不得弱,給燕王叔也是好事,總還是需要有點戰力方可。”

    劉長閣點了點頭。

    蠻荒之地,確實需要一批精干的軍士。

    劉長閣想起什么,有些擔憂地說:“皇上,金忠是一個有謀略之人,此人跟著燕王一起走,恐怕會是個隱患。”

    朱允炆知道金忠的厲害,歷史上朱棣造反的謀臣里面,姚廣孝是第一,那第二,就是這金忠。

    只不過金忠跟著朱高煦混,還是兩次,這讓朱允炆對他的智謀很是不屑。

    智謀之人,最基礎的是要有看人的智慧。

    像蕭何看中一個小吏員,諸葛亮看中一個編草鞋的,姚廣孝看到一個排行老四的,這都是看人的智慧。

    你連人都看不準,跟不對,還怎么用你……

    長期以來,朱允炆重用了歷史上原本屬于朱棣的人,比如張玉、朱能、張輔、薛祿、姚廣孝等等,但對金忠一直都沒怎么用。

    姚廣孝惜其才能,讓金忠跟著朱棣去美洲,朱允炆并不反對,平和地說:“讓他去吧,有個謀略之人跟著,也能給朱棣出出主意。”

    劉長閣見朱允炆并不介意,轉而說:“那唐賽兒呢,她的所作所為實在是有些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