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在線閱讀 - 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862節

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862節

    朱鏡靜點了點頭,平靜地說:“沒錯,我是糊涂,丈夫一走就是五年,杳無音信不說,就連個去處都沒有,我連想你都不知道該想到何方,是杭州,是蘇州,是鳳陽,還是金陵!我糊涂,在你身邊,同床共枕卻不知你要謀害建文皇帝!怎么,你不敢直接對太祖動手,打算欺負晚輩了嗎?”

    李祺怒吼:“我本來就是想對付朱元璋的,他死了,我自然要找朱允炆算賬!我要掀翻朱家王朝,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啪!

    朱鏡靜重重一巴掌打在了李祺臉上,看著震驚的李祺說:“太祖的名字是你能喊出來的嗎?你不要忘記了,你是他的駙馬!若當年不是這一層身份,你早就死了,李家血脈也早絕滅了。不知感恩,反是怨恨,甚至還敢以下犯上,意圖謀反,是我糊涂,還是你糊涂!”

    李祺咬牙,劇烈喘息:“太祖殺我全家,我報復而來有何不可?孔子還說過,十世之仇猶可報,我不想將如此危險之事交給子孫,我要讓朱家付出血的代價!”

    朱鏡靜苦澀地搖了搖頭:“十世之仇猶可報?呵,李祺啊李祺,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孔子的原話是‘王道復古,尊王攘夷。十世之仇,猶可報也!’,圣人所言是國仇,是國恨,不是家仇,不是個人仇怨!斷章取義的你,是可憐還是可恨?!”

    李祺已被仇恨沖昏了頭腦,任憑朱鏡靜如何勸說,都無濟于事。或許,當他看到李善長等人的腦袋落地,失去所有的支撐之后,他已經死了,剩下的只是扭曲的心理與復仇的偏執。

    朱鏡靜嘆了一口氣:“你不在乎我,是因為我是太祖的女兒,沒關系。可你想過沒有,李茂、李芳他們怎么辦?皇上說了,你交代清楚,他們可以活著。”

    “皇家的話還能信嗎?”

    李祺冷笑。

    當年李善長可是有兩張免死鐵券的,結果呢,這東西有什么用?連這種刻寫在鐵券上的話都不能信,誰還相信朱允炆口頭上的話?

    朱鏡靜起身,憂傷地看著李祺:“現在不是洪武朝,你一直在外面,應該比我清楚,建文皇帝不嗜好殺戮,他說的話,比免死鐵券管用。再說了,你不相信他,就是讓孩子們去死,你有的選嗎?”

    水桶與衣服送來了,鐐銬解開了。

    朱鏡靜希望劉長閣等人退走,卻被拒絕,只好解開了李祺身上的骯臟發臭的衣裳,看著那滿身的傷痕,如同密集的蚯蚓一道道爬滿,揪心地說:“為了孩子不受這份罪,你應該說出來了,有什么堅持能比骨rou、血脈存續更重要?”

    李祺掙扎著,猶豫著。

    李茂、李芳看到了安全局的刑具,嚇得直哆嗦,不敢說話,只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李祺。

    “我要見朱允炆!”

    李祺咬牙,語氣堅決地對劉長閣說。

    第一千零六十一章 你不是古今(三更補)

    李祺要開口,朱允炆自然想聽一聽。

    安全局總部主殿,劉長閣、薛夏、湯不平、龐煥等悉數在列。

    朱允炆至,傳李祺。

    時隔五年,李祺再一次看到藍天白云,呼吸到新鮮的空氣,聞到盛開花的芬芳,恍惚中,那一場血腥的屠殺還沒有來,自己是何等的意氣風發,何等的受人尊敬……

    人頭滾滾,血流成河。

    朱元璋的心是鐵石做的,他沒有半點憐憫,沒有絲毫溫度,他聽不到哀求,他是一個真正的屠夫。

    自己要復仇,要除掉這個屠夫,這個無情的劊子手!

    在發配的日子里,確切地說,在洪武二十四年,有一個神秘人找上門來,講述起了一個足以顛覆朱家王朝的計劃。

    自己被說動了。

    自那之后,一群人歃血為盟,同生共死,絕不背叛。然后,在不知名的財力支撐下,開始組建陰兵,一批不成,再建一批,再建一批……

    力量越發強大,白蓮教、地方勢力開始參與進來,掀起了一次又一次驚天動地的行動,肆虐著朱氏王朝,想要將它徹底葬送。

    可惜。

    可惜!

    可惜的是朱元璋死了,朱允炆一改暴虐,強推新政,短短幾年時間,穩定了大局,并摧毀了白蓮教的高層,搗毀了京師陰兵,就連自己也身陷囹圄!

    可朱允炆的新政觸動了太多人的利益,也給古今提供了行動的便利,尤其是一條鞭法、遏田產兼并國策,直接制約了地方士紳家族的擴張。

    這些人,恨朱允炆。

    這些人,希望大明早點換個君主,換一個傳統的,老實的,聽話的,不折騰的君主。

    這是機會,掀起浪潮的機會。

    自己雖然落網,但沒有關系,古今還活著,他一定可以達成終極的目的,讓這個世界重新定義公道,讓無辜死去的人們得到寬慰!

    李祺入殿,見朱允炆而不拜,一臉倔強。

    湯不平看不慣,一腳將他踢倒在地,不跪就趴著。

    朱允炆端起茶碗,輕輕吹了一口,開口道:“李祺,朕來了,你想說什么,就直說吧。”

    李祺目露兇光,喊道:“朱允炆,放了我的兩個兒子,我就告訴你誰是古今。”

    朱允炆凝眸問:“你只說放了你兩個兒子,如此說來,你并不希望朕放了臨安公主?”

    李祺冷笑不已:“她?她不過是太祖在李家的眼睛,她的生死,與我何干?若不是顧忌太祖,若不是孩子無人照料,你以為她能活到現在不成?”

    朱允炆看了一眼廂房方向,不知道聽聞這些話的臨安公主作何感想,看得出來,李祺對臨安公主根本就沒有感情,甚至可以說是充滿恨意。

    這種恨,恐怕和株連三族差不多。

    恨一個,就一起恨,哪怕是為他生養了兩個孩子的妻子。

    朱允炆對于李祺的薄情微微搖頭,不再糾纏:“好,如你所愿,說吧,誰是古今。”

    李祺盤坐起來,看著朱允炆呵呵笑了起來,旋即喊道:“我就是古今!這些年來,都是我在控制局勢,陰兵是我一手栽培起來的,白蓮教是我一手扶持的,軍隊中的武器是我利用父親的影響,賄賂將官調出來的!你千方百計要找的古今就是我!”

    “胡說!”劉長閣走出來,怒喝一聲,連忙對朱允炆說:“皇上,他是公子李祺,絕不是古今。”

    朱允炆看向內侍雙喜,雙喜將托盤放在了李祺身前的地上,然后退了出去。

    李祺看著古今令牌,伸手拿到手中,緊緊握著:“這就是我為古今的證據,公子之名,不過是陰兵胡亂稱呼罷了。”

    劉長閣著急起來:“你已被關牢房五年之久,任何外人都不得探視。你如何cao控局勢,如何與福建布政使王仲和交易,引他造反,又是如何聯合白蓮教刺殺太子?如此種種,都不是你能所為,你根本就不是古今!”

    李祺聽聞如此多的事,也不由地一愣,連忙問:“朱文奎死了沒有?”

    朱允炆臉頓時陰沉下來,這個家伙找死啊。

    劉長閣恨不得抽出刀砍死他,薛夏的刀已經出了半個刀鞘,龐煥的腳已經踏在了李祺的臉上,湯不平收回了拉起衣擺的手。

    朱允炆起身,看著鼻梁骨碎裂,一臉鮮血的李祺,冷冷地說:“你不是古今,你也不打算告訴朕誰是古今,讓朕來是想求死吧?”

    李祺呵呵笑了起來,躺在地上,伸展著雙臂:“朱允炆,我承認輸給你了,但那又如何,你可以砍掉我的腦袋,但你無法砍斷我的神魂,我將成為黑色的詛咒惡鬼,讓大明國運二世而亡!”

    朱允炆俯身看著李祺,手按在日月劍上,淡然一笑:“既是如此,那就在你這惡鬼的眉心留個標記吧,朕也好認出來。”

    刷刷!

    一個“十”字花刀就劃在了李祺的眉心處,朱允炆收起日月劍,走向門口,厲聲下令:“將李祺交刑罰局處置。”

    被耍了。

    朱允炆白白跑了一趟,沒有任何結果。

    從種種跡象來看,李祺絕不會是古今,畢竟他在牢里,而外面風云依舊,能cao持如此巨大的棋局,沒有消息是不可能的。

    閉塞的李祺,不是棋手。

    朱允炆看著天空,對跟上來的劉長閣等人問:“劉寡婦那里如何了?”

    劉長閣嚴肅地說:“皇上,劉寡婦結交了曹國公,李景隆曾委派李增枝去天界寺上香,而劉寡婦當時也在天界寺,她曾多次與司禮監禮儀房掌司劉銘有過秘密接觸,經查,劉銘身上疑點頗多,他雖是一個小小掌司,卻進入了國子監,曾打探過蒸汽機等機密,此人還曾多次前往欽天監學習天文之術。”

    朱允炆瞥了一眼有些猶豫的劉長閣,皺眉道:“有何不可說?”

    劉長閣開口道:“據霍鄰分析,劉寡婦、曹國公府、劉銘,他們之間有個共性——都與天界寺有關。這只是揣測,目前還沒有證據表明天界寺與陰兵存在關系。只不過之前道空說起過,刺殺把禿孛羅的是武僧,而據抓捕刺殺把禿孛羅刺客牛九的百戶張勛回憶,牛九當時捏碎了竹棍,極似武僧的一門絕技。”

    朱允炆凝眸,嚴肅地說:“如此說來,種種證據指向了天界寺,呵,這也算是皇家寺院吧,當真有如此膽量?”

    劉長閣不敢多說。

    朱允炆沉吟片刻,抬腳向前:“將牛九也轉至刑罰局,另外,盯著天界寺的僧人。”

    “遵旨。”

    劉長閣連忙答應。

    “愛州港八百里急報!”

    安全局軍士匆匆跑了進來,見到朱允炆,連忙行禮。

    “拿來吧。”

    朱允炆連忙接過急報,愛州港是大明的南部水師總部,這水師還沒分家分好,可不能出什么意外。

    展開急報,朱允炆快速掃過,不由地輕松一笑。

    劉長閣連忙問:“皇上,可是南面有什么好消息?”

    朱允炆將文書遞給劉長閣,感嘆道:“鄭和水師的李素滿載鉻礦石回來了,他們抵達了南非,找到了鉻礦,天佑我大明!”

    第一千零六十二章 鉻礦困境,銑刀(一更)

    后湖,二炮局。

    三塊銹跡斑斑的鐵板斜插在土里,鐺地一聲,鐵錘落在一塊鐵板上,震得鐵板嗡嗡震顫,連同表層不牢固的銹斑也被震掉。

    胡元澄檢查著鐵板,搖了搖頭,對一旁的陶增光、封善說:“這樣不行啊,鉻含量一旦過低,這鐵板很難不被海水腐蝕,想要打造耐腐蝕鐵板,必須要增加鉻的含量。”

    封善撓頭,為了測試鉻鐵防腐特性,制造了幾批不同含量的鉻鐵板,還麻煩水師打來海水,安排專人一個時辰五次澆淋,結果發現想要確保鐵板不在三個月內出現明顯銹蝕,至少需要在鉻鐵中加入大量的鉻,而不是鑄鐵中微量的鉻。

    可北平密云的鉻礦產量十分有限,即便是加大人力開采,一個月輸京鉻礦石也不過四千斤,而這些鉻礦石提取出來的鉻,還不到六百斤。

    這個產量,給朱允炆打造個短劍什么的還沒問題,想要支撐起神機炮、鐵船制造,簡直是天方夜譚。

    陶增光轉身看向身后,那里有三個明亮的鐵板,經大量海水長期澆淋依舊沒有明顯銹蝕,只要簡單擦了擦,就如嶄新一般。

    一塊鐵板重一百斤,而里面含有的鉻就達到了五十八斤,占比超出一半。打造一艘鐵船,僅僅是船底所需要的鐵板重至少五千斤,按照這個比例,就需要近三千斤鉻,半年的產量。

    這對于大明而言,幾乎是不太現實的一件事。

    “我們是否放棄對鉻鐵船的研究,轉而研究鉻鐵神機炮、蒸汽機裝置、火銃等。”

    封善提議。

    陶增光沉默了。

    就目前鉻礦的產量與供應來說,不面向鐵船提供鉻鐵是最合適的,這樣可以用有限的鉻礦,投入到其他制造領域。

    至于尋常鐵船,只要加厚底部,刷上漆料,堅持用個三至五年也不會銹穿。雖然時間短是短了點,距離朱允炆十五年壽命的要求有些遠,但沒辦法,咱們沒這么多鉻礦啊。

    胡元澄嘆了一口氣:“除了鉻,應該還有其他合金能增加抗銹蝕,鉻礦留給用量少、效果更佳的位置吧,這是我們唯一合適的安排。”

    陶增光踱步,憂心忡忡,最后堅定地說:“鉻鐵船不能放棄,我們需要先拼上所有的資源,支持鉻鐵船建造!”

    “你清不清楚自己在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