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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434節(jié)

    可是,腿雖然長在自己身上,但去哪里自己說了不算。

    哈什哈需要自己親自來,一是“攜大汗以令韃靼各部”,二是威懾其他小型蒙古部落,比如來的時候是五萬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七萬人,多出來的,那都是搶來的……

    一句“不服大汗命,當傾力討伐之”,足夠哈什哈搶大半個草原了。

    “就地休息,注意警戒。”

    哈什哈下達了命令。

    此番東征,哈什哈帶足了主力,包括額日和木、卓力格圖、岱森達日等隨同出征,甚至連在那達慕大會上表現(xiàn)優(yōu)異的昂沁也帶了過來。

    大帳中,哈什哈召集一干核心,商討接下來的行動。

    “我們距離喬巴山也就兩日路程,關于朵顏衛(wèi)的情報還沒匯總出來嗎?”

    哈什哈冷臉問道。

    巴錫渥臉色有些難看,因為這件事就是由他來負責的,可這都跑了好多天了,自己的人還沒調查清楚朵顏衛(wèi)、福余衛(wèi)的情報。

    “據(jù)調查,朵顏衛(wèi)實力也不容小視,加上其吞并了泰寧衛(wèi),現(xiàn)在至少有四萬勇戰(zhàn)之士,加上那福余衛(wèi),合計應超出了六萬。”

    巴錫渥拿出了自韃靼處取得的情報。

    哈什哈有些憤怒,斥責道:“韃靼提供的情報焉能全信?若他虛報朵顏戰(zhàn)力,我軍如何行動?若因此而失利,你來負責嗎?”

    巴錫渥哭喪著臉,不敢回答。

    自己也想拿到朵顏衛(wèi)、福余衛(wèi)的真實情報,可是不容易啊。要知道朵顏三衛(wèi)投靠了明廷,平日里蒙古部落視其為叛徒,誰都不愿意與他們打交道,現(xiàn)在突然要調查情報,哪里來得及……

    額日和木見狀,勸道:“朵顏衛(wèi)畢竟與我們隔絕太久,倉促之間很難取得其情報。待到了喬巴山,與阿魯臺等人匯合之后,再籌謀朵顏衛(wèi)也不遲。”

    哈什哈沉吟了下,沒有追究巴錫渥,而是看向眾人,道:“朵顏衛(wèi)、福余衛(wèi)想要借助我們的力量得到大寧與遼東的駐牧權,我們想要借助這次機會徹底消滅朵顏衛(wèi)與福余衛(wèi),自從草原之上,再無叛逆之臣。無論朵顏衛(wèi)的力量如何,都不可能是瓦剌與韃靼精銳的對手,我現(xiàn)在擔心的是大明!”

    卓力格圖走出來說道:“朵顏衛(wèi)雖然名義上歸屬大明,但大明從未相信過朵顏衛(wèi),而朵顏衛(wèi)也并不是真心臣服大明。臣以為,只要我們給大明承諾,此戰(zhàn)只圖謀朵顏、福余衛(wèi)人口,草原依舊是大明的,相信他們會作壁上觀。”

    岱森達日站出來反對:“如何給大明承諾?朵顏衛(wèi)畢竟還是明廷附庸,其位置又鄰近大寧。一旦朵顏衛(wèi)避難至大寧,明朝不出手也得出手。臣以為,當在喬巴山會盟時,直接殺掉朵顏衛(wèi)與福余衛(wèi)首領,而后奇襲其大本營,一戰(zhàn)蕩平,而后班師。”

    額日和木有些擔憂,說道:“在會盟時殺掉朵顏衛(wèi)與福余衛(wèi)的首領,影響會不會太大一些?若是如此,日后大汗召集各部落前來,誰還敢來?”

    岱森達日堅持道:“非常時期,哪里顧得上那么多。若讓其離開,再想打豈不是更難?歷來都是成王敗寇,只要消滅了敵人,他日誰不服,滅了便是!”

    哈什哈看著他們爭執(zhí),抬了抬手,喝了一聲,帳內安靜下來,說道:“不擇手段,方成霸業(yè)。再說了,即是殺了朵顏衛(wèi)、福余衛(wèi)首領,罪過也不是我哈什哈的,而是大汗的。要知道這世上,大汗人選可是很多的……”

    眾人頓時不再言語。

    哈什哈這是將坤帖木兒當做了玩偶,打算玩壞了之后,再換一個新的……

    瓦剌部落在圖謀吞掉朵顏與福余兩衛(wèi),壯大自身的實力。而在喬巴山的韃靼部落,卻沒有配合的意思。

    阿魯臺、馬兒哈咱、也孫臺聚在帳中,吃著羊rou,喝著酒,議論著驚天動地的陰謀。

    阿魯臺喉結鼓動,吞咽下食物,吧唧著嘴巴:“哈什哈就要來了,都準備好了吧?”

    也孫臺將手中剔r(nóng)ou的小刀在掌心一轉,旋即握住刀柄,插在桌案上,冷厲地說道:“自然準備好了,只要他敢來,就讓他有去無回!”

    馬兒哈咱陰笑著,端著一大碗酒,開口:“哈什哈以下犯上,弒殺大汗,又擅自擁立坤帖木兒為大汗,那坤帖木兒是什么貨色,阿里不哥的后代,焉能統(tǒng)治北元?要立,就立黃金家族的后代,立成吉思汗的子孫!”

    阿魯臺拿出了一封信,擺在桌案上,道:“我們的人穿過瀚海與高山,在帖木兒帝國見到了本雅失里與帖木兒,帖木兒現(xiàn)在不打算放本雅失里回來,但本雅失里已給我們約定,只要擊敗哈什哈,為尼古埒蘇克齊汗報仇,他就想盡一切辦法,離開帖木兒帝國返回蒙古本部。”

    也孫臺、馬兒哈咱臉上泛著紅光,有些激動。

    北元必須有一位擁有黃金家族正統(tǒng)血脈的人來主事,而自己等人沒有這個血脈,是絕無法代替本雅失里的。強如哈什哈這種弒殺大汗的家伙,也必須找個傀儡,可見大汗對北元的重要性。

    阿魯臺等人十分清楚,本雅失里是最好的選擇,因為他是死去的買的里八剌唯一還活著的兒子,血脈足夠高貴。也只有將此人迎回來,才能真正讓韃靼部落從一盤散沙,凝聚為一股可怕的力量,不再畏懼任何敵人,甚至可以統(tǒng)一蒙古高原,繼而南下,重興山河!

    可問題是,本雅失里逃命的時候,不知道是路癡還是沒腦子,不向東面的韃靼部落跑,反而跑出了蒙古高原,翻山越嶺到帖木兒帝國去了。

    跑了也就跑了吧,人還活著就是好事。

    可現(xiàn)在要命的是,本雅失里回來的路被堵住了,而堵住的人,正是哈什哈主導的瓦剌部落……

    哈什哈絕不可能允許韃靼的人迎回本雅失里,憑空多一個大汗出來,那自己手里的坤帖木兒就不香了。

    阿魯臺、也孫臺等人很清楚,只要哈什哈活著,這件事就沒商量的余地,既然人都沒得商量了,那就讓刀兵來商量商量吧。

    至于圖謀大寧與遼東?

    那是什么鬼,阿魯臺等人有足夠的駐牧地,人口遠沒有到?jīng)]地方放牧的程度,這個時候去招惹大明,能有什么好處?

    和瓦剌和朵顏衛(wèi)說好了?

    切,這個世界就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嗎?哈什哈要作刀下鬼了,脫魯忽察兒還遠嗎?

    不過,脫魯忽察兒的力量還是可以借助借助的,最不濟,也能夠借下脫魯忽察兒的腦袋,引發(fā)哈什哈與朵顏衛(wèi)的戰(zhàn)爭。

    打仗不能安全靠蠻力,還得靠腦子。

    等哈什哈與脫魯忽察兒打得兩敗俱傷的時候,自己出面收拾殘局,那還不是妥妥的,到時候,男人,女人,土地,都是韃靼部落的。

    阿魯臺倒著酒,道:“哈什哈此番出征,爾扈特部主力差不多全帶出來了,現(xiàn)在留在杭愛山的力量已經(jīng)很是脆弱。你們說綽羅斯部的馬哈木會不會在這個時候動作?”

    也孫臺沉思了下,道:“從那達慕大會上的表現(xiàn)來看,馬哈木就是一匹隱藏在雪中的惡狼,他可以忍受別人不能忍受的痛苦,只是在等一個時機。”

    馬兒哈咱贊同道:“這個機會,需要我們給馬哈木。只有讓哈什哈失敗,馬哈木才可能動作。也只有如此,瓦剌內部的斗爭才會激化。所以,關鍵還是哈什哈。”

    阿魯臺眼神一寒,道:“打敗哈什哈,方可匡復大元,諸位,機會難得,誰若是拖了后腿,誰就是韃靼的罪人!”

    也孫臺、馬兒哈咱對視了一眼,凝重地點了點頭。

    國運當頭,沒有私心的位置。

    ps:

    解釋下前面土豆和馬鈴薯的重復問題,當時想的是番薯,光顧著土豆了,哈哈,寫重了。

    那什么,有票的兄弟還請支持下哈,驚雪謝過……

    第五百一十四章 局越來越大

    大寧,寧王府。

    盛庸看著躺在榻上的朱權,愁眉不展。

    朱權家伙生病了,這場病來得不早不晚,剛剛好。

    盛庸很是懷疑,這場病是不是從自己進門的前一刻才出現(xiàn)的,房間里似乎還有雞rou的味道……

    莫不是在這房間里,還有人吃過雞翅?

    朱權哎吆吆,氣若游絲,道:“大寧城防,還需盛都司多多勞心,我這身體不好,怕是出不了力氣了。”

    盛庸看著“虛弱”的寧王,道:“王爺身體抱恙,都司這邊定會尋找良醫(yī)上門,幸在此處補品無數(shù),藥材也多,相信不出三五日,王爺就會好起來……”

    那意思是說,你再裝我就找大夫拆穿你,最多允許你裝三五天,三五天之后,你再不起來辦事,可就太過分了。

    朱權何等聰明,弦外之音自是聽得懂,但一想到自己的遭遇,連手里的三護衛(wèi)都被盛庸調到營州三衛(wèi)里面去了,現(xiàn)在城中軍士可不是自己的老部下,而是各地衛(wèi)所調來的兵,現(xiàn)在起來能有什么作用?

    不起,病了。

    “這里雖有不少藥材,但有些藥材,可不在大寧城里面啊。等都司找來良方良藥,哈什哈的大軍怕就壓境了,還是不要耗那心思,專心守城吧。”

    朱權反過來威脅了一把。

    不把自己的兵交回來,那你盛庸去對付哈什哈去,至于能不能守得住大寧,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盛庸起身,走到窗戶邊,探出頭看了看,便伸手將窗戶關上,然后走到床邊,看著朱權,低聲道:“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盤,但我很清楚,你朱權是太祖的兒子。你想要兵,好,我給你,不僅如此,大寧城也給你,我?guī)П说叫鲁侨ァ,F(xiàn)在你打算對我說些什么嗎?”

    朱權看著盛庸,緩緩坐了起來,道:“需要我說什么嗎?安全局在你身邊,早就把一切調查清楚了吧。”

    盛庸搖了搖頭,指了指腦袋,道:“安全局的劉長閣是個人才,但他的心思過重,容易先入為主。而且,他只是一個耳目,可不是這里。”

    朱權清楚,盛庸是在告訴自己,安全局是皇上的耳目,但終究不是皇上本人,眼睛可以看,耳朵可以聽,但它們不會說,不會作出決斷。

    “我勾結了朵顏衛(wèi)與福余衛(wèi)。”

    朱權坦然道。

    盛庸微微點頭:“我知道。”

    朱權繼續(xù)說道:“泰寧衛(wèi)是我指使脫魯忽察兒吞并的。”

    盛庸平靜地看著朱權:“這我也知道。”

    朱權靠在枕頭上,嘴角微微上揚,道:“是我安排朵顏衛(wèi)與韃靼結盟,參與那達慕大會,并引誘哈什哈東征的。”

    盛庸臉上終于浮現(xiàn)出了驚訝之色,問道:“為什么?”

    朱權臉色陡然變得嚴肅起來,道:“為什么?自然是保住我的權勢與地位。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現(xiàn)在脫魯忽察兒這只兔子還活著,阿魯臺那只飛鷹還沒墜落,還有哈什哈這只猛虎在,朝廷已經(jīng)在削藩了!他朱允炆到底想干什么?”

    盛庸凝眸看著朱權,如此說話,已經(jīng)是大不敬了。

    “據(jù)我所知,朝廷削藩,可沒虧待過任何藩王。至于周王、齊王,那是他們自己找死,怪不得其他人。”

    盛庸陰沉著臉色說道。

    朱權冷笑一聲,道:“說得好聽,沒虧待過任何藩王。可藩王是太祖立下的,兵是太祖給的,地是太祖分的,結果呢?這才兩年,他就已經(jīng)明旨削藩了,收回了護衛(wèi)與官屬,還算什么藩王?”

    盛庸將手背在身后,不斷地握拳,平復自己心頭的憤怒,道:“所以,你認為兔子、老鷹在這里還不夠亂,索性把老虎也招來了?”

    朱權毫不避諱,直言道:“沒錯,現(xiàn)在他們都來了,誰還敢動我的藩王之位?朝廷想拿走我朱權的權勢,可沒那么容易。”

    盛庸咬牙道:“為了保護你的權勢,你不惜讓整個關外都亂起來?”

    朱權走下床榻,逼近盛庸,厲聲道:“你又奈我何?”

    盛庸苦笑著搖了搖頭,喊道:“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后果,大寧城會破,無數(shù)軍士都會死啊!為了你的權勢,值得嗎?”

    朱權眼神銳利,帶著鋒芒看著盛庸,道:“我是真龍之子,一群畜生豈能欺我?盛庸,走吧,帶你的人離開大寧,我會讓見識見識,我朱權真正的實力!”

    盛庸轉身走向門口,停下腳步,沉聲道:“若大寧守不住,你會死。可有什么話需要我?guī)У骄煹模俊?/br>
    朱權摘下墻上的一柄劍,丟給盛庸,道:“若我死,自無話可說。若我活著,我會親自取這把劍,希望到時候你還活著。”

    盛庸接住劍,手腕微微一沉,看得出來,這柄劍材質不凡,有些沉重,深深看了一眼朱權,道:“我等你來取劍。”

    說完,盛庸便離開了寧王府。

    回到都司衙門,盛庸當即召集眾將士,下令:“將分散于營州三衛(wèi)中的寧王護衛(wèi)調入大寧,歸為寧王統(tǒng)御。朱鑒、陳亨所部,留在大寧,聽從寧王差遣。其他將士,兩日后隨我撤至新城衛(wèi)。”

    和允中驚訝不已,連忙提醒道:“盛都司,大寧乃是都司府衙所在之地!”

    這話已是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