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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385節

    朱允炆點頭道:“規矩,只有合適的規矩,才能保其根本利益。野蠻生長,積累財富,對于他們只是災難,洪武朝時,江南富商不也因此而遭難。若太祖爺善用稅率手段,或不至于……”

    有些痛惜。

    老朱不懂經濟學,也不懂市場學,沒看過《國富論》與《資本論》,一面發展商業,一面又踩踏商人,看人家錢多眼紅的時候,還會玩個找茬游戲,輸了的人,就在抄家、流放與殺頭里面,三選一或三選二。

    讓很多人想不到的是,老朱發展商業的一個杰出代表,那就是青樓產業,秦淮河、江東門等各地,都有老朱興建的青樓場所……

    老朱這樣做的目的,并不是讓商人與女子培養感情,也不是當月老牽紅線,更不是推動帝國的生理健康課程,只是為了:

    收稅!

    然而這位爺爺不懂的太多,用的是三十稅一的方式,人家睡一晚上一百兩,朱元璋稅后一盤算,呀,有三兩多,得,有錢賺……

    可他忘記計算成本,計算利潤了,不知道就算是他拿走十兩銀子,二十兩銀子,這些帶顏色的產業也一樣會繁榮昌盛的……

    朱允炆感嘆,幸虧自己離開京師,看到了這些要人命的制度“缺陷”,若自己整日待在皇宮里,怕會和歷朝歷代皇帝一樣,采取一個稅率到死都不知道想想會不會有問題。

    出京師看看,是對的,官員不會告訴自己這些事,商人也不可能自己主張加稅,百姓想要降低稅,聲音怕也傳不到皇宮里去。

    站在一個封閉的世界里,卻統治著一個龐大的帝國,如果連走出去看看的勇氣與機會都沒有,帝國早晚會出問題。

    自己或許有超越時代的經驗,歷史知識與見解,但這都是理論化的,高屋建翎的東西,一旦落實到底層,到底能不能開花,開出什么顏色的花,結出的是善果還是惡果,都需要親自去看一看。

    門被敲響了。

    叢佩兒在門外喊道:“王先生請爺過去一趟。”

    朱允炆將毛筆擱置在硯臺上,對寧妃說道:“這些文書暫且收起來吧,容我多思量幾日,若沒有紕漏再發至內閣議定。”

    寧妃答應著,目送朱允炆離開。

    孫棟從一棵樹上跳了下來,一丈多高竟能做到不動聲色,悄然無息,讓朱允炆一度懷疑牛頓的棺材蓋是不是被撬開過。

    “爺,姚善來了。”

    孫棟將單筒望遠鏡合起,收入懷中。

    朱允炆并不感到意外,自己留了地址,就是讓他找來的,他不來才是有問題。

    “薛夏那邊如何,可有消息了?”

    “鄭治去了府衙,現在還沒傳回消息,應用不了多久了。”

    “好,讓人在外面候著,不要讓他被姚善遇到,免得說不清楚。”

    朱允炆說完,便走向王賓所在的房間,姚善見朱允炆來,起身先一步說道:“這才別過,又是相見,還請年公子能解惑一二。”

    “你們認識?”

    王賓有些意外。

    朱允炆毫不客氣地先坐了下來,揮手道:“認識,他抓了我的人。”

    “呃。”

    王賓看了看朱允炆,又看向姚善,腳開始向外移,呵呵兩句:“你們先聊著,我去看看鍋里……”

    這種情況自己還是不要牽扯其中的好,一個新朋友,一個老朋友,幫誰都不對,你們各自看著辦吧,誰把誰弄傷了,就地診療,免收你們醫藥費總行吧……

    “老狐貍。”

    姚善與朱允炆同時說道。

    房間安靜了下來,兩個人都不說話,朱允炆看著姚善,氣定神閑,手指在大腿上輕輕跳動著,姚善看著朱允炆,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目光有些銳利,施加著威嚴。

    時間一點點過去,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的意思。

    終于,姚善再無法忍受,手一拍,道:“年公子的人打了官差,怕是受你指使吧。”

    朱允炆打斷了姚善:“沒有證據的話,可不要亂說,你是知府,不是無良律師。”

    “何為律師?”

    姚善愣了下,不由問道。

    朱允炆沒有解釋,而是起身道:“若你是來問罪的,還是早點回去為上。若你是來道歉的,我站在這里,等著呢。”

    姚善臉色有些難看,道歉?

    自己憑什么道歉?

    胡氏糧行問題是有,但那畢竟是小事,按照大明律最多也就是罰錢,連打棍子都不配,可是你的人打的是官差,這是對抗朝廷的謀反死罪!

    “毆打官差是死罪!”

    姚善厲聲道。

    朱允炆平靜地看著姚善,說道:“那你定個死罪試試,看看他能不能死得了。還有,你身為知府,一力推行新商之策,卻在自己治下出現了以次充好,欺民霸市的事,即沒有抓走商人,也沒有問責官員,你這個知府到底是做什么的?”

    “打了幾個官差又如何?成了別人的奴才,不分青紅皂白,不明是非曲直,迎合上級,欺負百姓,這樣的官差我看打死幾個那也是大快人心!這件事你若處理不好,今年大朝覲時,蘇州也莫要參加了。”

    姚善震驚地看著朱允炆,蹬蹬后退,臉色慘白地喊道:“你到底是誰?”

    如此大的口氣,如此強烈而逼人的氣勢,絕非商人所有!

    這是權勢的氣息,是上位者的氣息!

    朱允炆看著姚善,警告道:“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清楚現在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如果連主次都分不清楚,那只能說明你的能力,還不夠資格坐在主官的位置上。”

    姚善冷汗直冒,眼前的人很年輕,又對朝廷之事極是了解,還知道今年大朝覲之事,莫不是這是哪位藩王?

    代王、遼王、珉王都已從商,而此人又自稱是商人,口音又是官話(普通話),年齡也符合。

    天啊,不會這么巧吧……

    第四百五十六章 遲到的血衣情報

    姚善知曉朝廷正在準備二下南洋,而遼王朱植與珉王朱耿好像就在太倉州準備出航貨物,要知道太倉州距離蘇州城不到一百五十里,只要遛個彎就到了。

    在這里遇到藩王,是很有可能的事!

    姚善有些頭大,雖然藩王從商,沒了護衛與田產,但他們依舊是藩王,是王爺,而且還是第一代藩王,朱元璋的兒子,單論輩分比現在皇帝都高。

    怪不得他敢于讓隨從打官差,怪不得他面對自己毫無畏懼,怪不得他了解京師事多……

    因為他是大明王爺,只有這一個可能!

    姚善拱了拱手,一臉驚疑不定,低聲問道:“敢問年公子可是遼、珉二王中人?”

    朱允炆眼睛微微放大,他竟然將自己誤認為藩王?旋即釋然。

    自己的態度與言談有太多的破綻,習慣了對官員威恩并重,加上站在大明最頂峰,心無畏懼與擔憂,自信可以解決一切問題,再不濟,也是可以解決制造問題的人。

    現在的朝廷中,誰能藐視地方主官,誰敢毆打官差?

    掰著手指頭算算,也只有藩王與皇帝了,內閣、六部大臣或許可以藐視地方,但也沒膽量隨意打官差,一旦被彈劾,這可是要脫帽子的。

    藩王不怕彈劾,只要不是殺頭的大事,再彈劾也是藩王……

    姚善沒有想自己是皇帝,而是藩王,怕也是皇帝輕易不出京師的固定思維,加上遼王朱植與自己都是洪武十年出生,珉王朱耿是洪武十二年出生,從年紀來看,確實沒多少區別。

    不過被人“認出來”是一回事,不承認是另一回事,反正你姚善也不是戶籍稽查員,可以聯網找找自己的身份。

    再說了,堂堂皇上若是冒充藩王的話,萬一被那些史官知道了,不知道會寫出什么妙筆生花的文字,為后世人唾棄不已。

    朱壽小同學不過自封個將軍,還給自己規劃好工資,出去打了一仗,玩了幾圈,就被史官數落的不成樣子……

    朱允炆看著姚善,即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提醒道:“莫要打探我的身份,只是希望你記住,想要做一名好官,必須有一副好膽,若是瞻前顧后,怕得罪人,那不若趁早離開!”

    姚善深深施禮,道:“姚善受教。”

    對方雖然沒承認自己的身份,但姚善已深信不疑。

    王賓回來,見姚善已經走了,不由有些意外,這個家伙從來都不吃虧的,今日竟連飯都沒吃跑了,得,不用說,若不是大火燒了府衙,那就是蘇州城要變天了。

    山東,馬踏湖。

    張望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對赤著上半身,短褲赤腳的錢三斤喊道:“打了多少木樁了?”

    錢三斤直起腰,看著一旁高高豎起的木架子,甩了下腦袋,臉上的汗水一滴滴飛了出去:“七百多了,這就要過一半了。”

    “我們需要抓緊,夏日多雨,萬一馬踏湖水漲起來,可就麻煩了。”

    張望看了看有些陰郁的天空,擔憂道。

    錢三斤活動了下筋骨,說道:“只要不是連日大雨就無礙,兄弟們,趁有涼風,抓緊干活啊。”

    夏日炎炎,中午需要休息兩個時辰,而少了的時間,自然需要給傍晚要,好在是晝長夜短,總不會耽誤工期。

    冉二爺有些心疼,看著吳海指揮著幾個大漢,手中輪著錘子就朝著混凝土石板砸了下去,咣咣咣,錘子都被反震起來。

    “你這是作甚?忙碌多少日才出了這混凝土板,為何要破壞?”

    冉二爺喊道。

    吳海手一揮,大漢繼續捶打,走到冉二爺身旁,笑道:“二爺,這水柜地基需要打下去一千五百根木樁,可見地基之重要。然能不能蓄水、放水,配合會通河,關鍵還是要看這閘門,前些日子檢查縫隙,日夜澆水檢查,改了十數次,總算沒了裂縫,現在就要考驗其堅固與否。”

    冉二爺瞪著眼:“堅固檢驗就靠錘子砸?”

    吳海聳了聳肩,問道:“你還有更好的法子?”

    冉二爺無話可說。

    《晉書·赫連勃勃載記》:“乃蒸土筑城,錐入一寸,即殺作者而并筑之”。

    赫連勃勃建立胡夏政權后,建造統萬城雖然沒用錘,用的是錐,但也可以看出,殘暴是實現堅固的一種方式。

    只不過赫連勃勃的城是血城,而吳海的混凝土石板卻不是血板,至少他不會砍掉制造混凝土石板或掄錘子人的腦袋。

    經過幾輪覆蓋捶打,吳海命人清理殘屑之后,將混凝土石板立起來,兩人不斷朝著破碎一面潑水,吳海則站在石板后面查看狀況,見始終沒有滲水跡象,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喊道:“就以這一次比例與用料為準,重新澆筑混凝土石板,一次澆筑十塊,每一塊都要檢驗。”

    對于閘門這種重中之重,吳海不敢有絲毫大意,而且此事不僅事關閘門,還關系著未來城池,說不得日后城門洞里需要設置個三五道混凝土石板制的千斤閘門,水道門也可能會更換成混凝土石板以防不測,水淹七軍的事可不能再發生在大明了……

    入夜了,工地上的民工與匠人從各處走出來,或躺在草地上,或坐在河堤邊,或三五成堆,談笑著什么。

    晚飯已經準備就緒,只是還有些熱,沒有人愿意在此時動彈。

    “賣舊成衣嘍,舊成衣,便宜嘞。”

    王草頭扯著嗓子喊著,肩膀上套著一個繩套,繩套的另一端系在獨輪車前端,如一頭健碩的老牛,在前面嘿哧嘿哧地拉著。

    王草根推著獨輪車,喊了一聲停,便將車子停了下來,從肩膀上取下一塊散發著汗味的長巾,擦了擦一臉的汗,扯著嗓子喊道:“賣舊成衣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