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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384節

    現在被石永新一提醒,姚善才恍然,胡忻與衙役的事,根本就不存在“家奴”的問題,原因很簡單,胡忻是蘇州通判,有職責有權限調動衙役,這是他職責范圍內的事,說到底,也只是一個執法不當的問題,不涉及其他。

    “此人十分厲害,他到底是何人!”

    姚善有些后怕,自己堂堂知府,竟然還被人兩句話給嚇得忘記了本末。

    石永新嘆息道:“我們對此人底細并不了解,看他氣勢與談吐,不像是村野之人,當下之計,還是應問明他身份才好查辦。”

    姚善臉色一沉,嚴肅地說道:“他是什么身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毆打官差!無論他是誰,背后是誰,都不能寬恕!胡通判牽涉其中,此事就交給你來調查。”

    石永新有些為難,道:“胡通判畢竟是老人,而且與班頭、牢頭、六房的人熟悉,若由我來接手調查,會不會不太合適?”

    姚善冷冷地看向石永新,陰森的目光中帶著怒火:“胡忻只是通判,你是同知!府衙姓明,不姓胡!你若不敢辦,那就寫一封請辭信,本官可以代勞轉交朝廷!”

    石永新見姚善發怒,只好低頭答應,剛轉身走了兩步,突然回過身來問道:“若此事由我負責,那王康御史之事……”

    姚善有些頭疼,監察御史死在蘇州,這可是大事,無論是不是意外,都察院都不會放過蘇州府,彈劾奏章怕是少不了。

    而自己朝中無人,若有人暗地里陰幾下,胡亂編造幾句要命的話,那事情可就麻煩了。

    “胡通判不是已結案了,就以此為準,擬好文書,早日送到京師吧。”姚善知道事情拖不得,說完之后見石永新沒有離開,不由問道:“還有何事?”

    石永新旁顧,見沒有其他人,便低聲道:“府尊不認為老宅倒塌致死有些不合情理?那日即無地龍翻身,也無暴雨大風,平白無故這房子就塌了……”

    “你認為王康之死另有原因?”

    姚善面露驚訝。

    石永新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蘇州城老,廢舊宅院也不少,老宅倒塌的事可不多。為何偏偏就王康所住的老宅出了事,若不解釋清楚這些問題,即便我們將奏報送給京師,怕也會被打回來重新調查。”

    姚善來回踱步,思考著其中關節,最后道:“把案情文書送到我桌案上吧,我親自調查此事。”

    石永新見姚善也信不過胡忻,就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一旦可以證明胡忻案情文書有假,就算他不倒,也會元氣大傷,日后蘇州城真正的話事人就要變了。

    地頭蛇壓過江龍幾年了,過江龍要翻身,蛇又能咋滴?

    石永新找到推官孟學敏,問道:“先前被關押來的犯人被關在哪里,可有人與其他接觸過?”

    孟學敏明面上與胡忻關系不錯,但本身并非胡忻一伙,其更多只是一個尋常官吏,并不想參與到府衙內部紛爭中,即不站隊通判,也不得罪知府、同知。

    但此人也有一個特點,那就是盡職盡責。

    說來也正常,孟學敏只是下基層鍍金來的,此人是建文元年的進士,只不過因為成績偏差,沒有被選入翰林院,而是被分配到了蘇州當了推官,只要熬上三年,吏部考核一過,人家就能往上爬,實在是沒必要摻和地方權勢之爭。

    推官掌理刑名,贊計典,身兼法官與審計兩種身份,雖然只有正七品,但在府縣中卻是一個十分重要的職務。

    孟學敏恭謹地回道:“自毆打官差之人被關押地牢,只有三個人進入過牢房。其中兩人是班頭與牢頭,另一人是……安全局千戶鄭治。”

    “什么?”

    石永新震驚不已,連忙問道:“安全局怎么會進入地牢?”

    孟學敏無奈地說道:“鄭千戶認為毆打官差之人,有謀逆之心,危害大明國本,應予以調查,其身攜令牌,我等無法阻攔。”

    石永新吞咽了下口水,安全局的家伙來了,誰能攔得住?就算是他們半夜闖入自己的臥室,也沒人能攔住他們啊。

    “對了,之前安全局還拿走了一份王康御史的案情文書。”

    孟學敏想了起來。

    “嘶!”

    石永新臉色更蒼白了。

    安全局介入的事,往往就是通天的事,一些小事,地方上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了,影響范圍有限,基本上不會將事捅到蘇州城以外去。

    可安全局不一樣,這些家伙手中握著“安全”之名,有暢通無阻的調查之權,雖然沒有錦衣衛威風,干不出來知府審判犯人,錦衣衛抓走知府這種令人瞠目結舌的事,但安全局的人一點也不好惹,他們參與其中,事情就可能被皇上知曉,若是被皇上知曉,那蘇州府的小事,很可能會成為朝廷大事!

    事情越發棘手。

    石永新擦了擦冷汗,吩咐獄卒打開牢門,在孟學敏的陪同下走向地牢深處。

    惡臭的氣息,昏暗的光影,還有一聲聲喊冤的叫聲,穿過狹長的通道,抵達了最深處。

    有聲音,不大。

    石永新看向孟學敏,問道:“還有人來過?”

    孟學敏一拍腦門,有些郁悶地說道:“忘記告訴同知大人,鄭千戶還沒離開……”

    “我x!”

    石永新爆出粗口,這種性命攸關的大事你丫的也能忘,你咋不去撞死在柱子上?

    想走已經來不及了……

    鄭治轉過身,看向石永新,咧嘴便是燦爛的笑:“吆,這不是同知大人,怎么有閑暇來這里了?”

    石永新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孟學敏,自己早晚要被他害死,快步走向鄭治,道:“鄭千戶,還請借一步說話。”

    鄭治搖了搖頭,說道:“有什么事就直說吧,搞得我們兩個關系太好,這樣對你沒好處……”

    石永新差點被氣暈,強忍著說道:“這里的事只是蘇州的事,蘇州知府衙門是可以處理的了,就不勞煩安全局了。”

    鄭治抬動眉頭,笑道:“石同知,到現在你還以為知府衙門能處理的了?哈哈,得嘞,那你就處理吧。但是,我要提一個人。”

    “除了他之外!”

    石永新指向薛夏。

    鄭治嘿嘿一笑,轉過身看向對面牢房,道:“此人,安全局要了。”

    “呃?”

    石永新看了過去,瞇眼看了又看,對一旁的孟學敏問道:“此人是誰?”

    孟學敏解釋道:“此人周登,嘉興人,曾入室殺人,證據確鑿,被關押于此已有三年,只是朝廷一直尚未復核其死刑,方一直拖著。”

    “入室殺人?”

    石永新清楚,能被關押到這個位置的,不是薛夏這種窮兇,就是這種極惡。

    孟學敏咬牙道:“吳縣推官便為他所害,兩人三命!”

    石永新想了起來,看向鄭治,道:“此人身負命案,恐怕不太方便被安全局提走。”

    鄭治不以為然,道:“如果你做不了主,那就讓能做主的人過來,無論如何,安全局要帶他走。”

    石永新沒想到鄭治竟如此強勢,無奈之下,只好用規矩說事:“安全局沒有提審之權,沒有審訊之權。如此明目張膽違規亂紀,鄭千戶,這樣好嗎?”

    鄭治依靠到牢門上,雙手在胸口-交叉著,不屑地說道:“安全局要此人,只為了調查一些事,沒有提審,沒有審訊,自不會違背皇上定下的規矩。待事情調查清楚,安全局會將他還回來。”

    “非提不可?”

    “非提不可!”

    “好吧,孟推官,讓安全局簽寫文書,報給知府大人。”

    石永新知道自己攔不住,只好同意。

    鄭治看向薛夏,只微微點了點頭,并沒有說話,在牢頭打開囚牢之后,便帶著周登離開。

    石永新看到了鄭治與薛夏那無聲的交流,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涌上心頭,一個連府衙都看不在眼里,為人狂傲的安全局千戶,竟然對一個階下囚點頭示意,隱隱還有一種——恭敬!

    沒錯,是恭敬!

    石永新相信自己的直覺,走到薛夏的囚牢前,問道:“你到底是誰?姓甚名誰?”

    薛夏沒有回答,而是反客為主:“你們被遮蔽了雙眼,還以為看到了真相。略施伎倆就能殺人滅口,這就是蘇州知府衙門,佩服佩服。”

    石永新心頭滿是不安,對方很明顯在暗示什么,極有可能是在說王康御史之死的事,而這種事,尋常百姓只會亂說一通,不可能如此大膽,敢于譏諷府衙。

    除非,對方背后也站著一股強大的力量。

    石永新突然想了起來,在胡氏糧行中,在此人背后,還站著一個人,一個置身之外卻不能忽視的人……

    第四百五十五章 睡前,稅后

    石永新能想到的,姚善自然也想到了,當日下午姚善就出了府衙,還不忘在街邊豬rou攤上買了三斤下水,一手拎著優哉游哉地到了王賓的住處。

    王賓見是姚善,也不由大喜,吩咐兩個伙計拿去準備晚膳。

    “對了,把后院的公子請過來吧。”

    王賓吩咐道。

    姚善有些驚訝,問道:“你如何知我來意?”

    王賓白了一眼姚善,說道:“往日里你來我這里,十次有八次打秋風,還有兩次只帶一斤下水,今日竟破天荒帶了三斤,韓奕、俞貞木、錢芹三位又沒來,不是請這后院公子還能請誰?”

    姚善喟然道:“不愧神醫,望聞問切的‘望’字,你算是領悟了。只是后院的公子什么身份,你可知曉?”

    王賓點了點頭,道:“你說年六百小兄弟啊,他是個外地來蘇州的商人。奇怪,你怎么知道他,還專門請他吃飯?”

    “年六百?”

    姚善低喃著名字,詢問道:“這是他的真實姓名?”

    王賓看著姚善,思索了下,道:“他是如此說。”

    朱允炆正在計算利潤與稅率的關系,準備打破固定的十五稅一稅率,而是采取三十稅一至八稅一的浮動稅率,中間劃定為三個層級。

    雖是如此,但其中涉及的問題還有很多,比如對于青樓這種特殊娛樂行業,收個十稅一不過分吧,畢竟吹拉彈唱、皮rou買賣,利潤有點大了……

    加上有些賣藝不賣身的家伙,經常能惹一群青年小伙豪擲千金,這不加點稅,對不起銷金窟的名聲啊。

    只是,秦淮河的姑娘眾多,規模很大,上個十稅一或許人家沒問題,可是那些地方上的小型青樓怎么算?人家總共就兩三個姑娘,一天也就那么點銀子,還需要養一些打手,走動走動關系,再十稅一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一刀切到行業上也是不合適的,還需要考慮體量、規模與實力。后世還有小微型企業免稅政策呢,這在大明不說扶人家一把,也不能在稅上施加壓力吧。

    思來想去,朱允炆最終選擇了重疊架構,先將重稅行業列出來,比如青樓、古董古玩店,然后添加進去營業額度,營業額超出多少,采取重度稅率,低于多少,采取中度稅率。

    對于糧行、布行等這些事關民生的行業,朱允炆也設計了類似的辦法,一定營業額度超出某個限值,便采取更高的稅率,而低于限值,則采取更低的稅率。

    這種設計的考慮,是希望以高稅率來遏制與削弱民生巨商的出現,讓其為了降低商稅,不得不將自己的糧行分解,不掛在一個門戶之下。

    而分解之后,再大的巨商,也就不顯得那么大了。

    這一招陽謀雖然比不上推恩令那么狠,但基本原理是差不多的,商人逐利,精明,自然清楚怎么樣才是成本最低,寧愿握著所有店鋪也沒關系,朝廷收錢的時候別哭就行。

    寧妃聽聞朱允炆的構思之后,不由稱贊道:“這才是稅率應有的樣子,即能降低了百姓壓力,扶持了小商人,還能遏制大商人出現。我聽聞徽商、晉商中不乏巨賈,若繼續如此,怕于國于家都不是好事。如今有了浮動稅率,雖會折損他們的利,但至少保了他們性命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