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268節
如果你非要在鐵嶺搞什么房地產項目,那將被高麗視為是違章違法建筑,到時候拆了可不要怪我沒提醒…… 朱元璋從未見過如此不開竅的國王,自己打了幾十年仗,不就是為了這幾塊地皮,還給自己要土地? 開什么玩笑! 朱元璋以拒絕了辛隅,還寫了一封回信,大致是: 小子,你欠抽嗎? 辛隅看到信的時候想來是憤怒的,于是他下命:調全國兵馬,征伐遼東,我要抽朱元璋去! 嗯,全國兵馬,大致四萬。 而大明在遼東的可是精銳中的精銳,連手握二十萬兵馬的納哈出都不得不投降,憑高麗四萬人也想打大明? 辛隅可能還不如趙括同學,人家好歹知道兵力要基本對等,弄幾十萬人來,辛隅這就派了幾萬人,這仗怎么打? 四萬人出發了,左、右軍都統使為曹敏修和李成桂。 李成桂一盤算,打吧,欠抽的就是自己,不打吧,那就是違反王命,是要殺頭的。 左思右想之后,李成桂決定造反,于是說服了曹敏修,帶四萬人回了老家,廢掉了辛隅,建立了自己的王朝。 而這,就是后來的李氏王朝! 李成桂比辛隅識相多了,很干脆地給朱元璋遞交了國書,請求冊封,為了迎合朱元璋,也為了改變高麗的國運,李成桂決定不再使用“高麗”這個國名,而是換個名字。 而給這個國家取新名字的人,正是大明皇帝朱元璋! 當時李成桂提供了兩個候選名,一個是“和寧”國,是李成桂父親就仕之地,另一個名字,便是“朝-鮮”國。 朝-鮮這兩個字,古已有之。 《山海經》記載:“東海之內,北海之隅,有國名朝-鮮、天毒。” 《尚書大傳》則記載“武王勝殷,繼公子祿父,釋箕子之囚,箕子不忍,為周之釋,走之朝-鮮。武王聞之,因以朝-鮮封之……” 《史記》則有《朝-鮮列傳》,記錄了衛滿朝-鮮的歷史。 高麗本土的一本史書《三國遺事》,稱神話人物檀君王儉于公元前2333年建國,國號“朝-鮮”。 朱元璋認為“朝-鮮”是古名,而且“朝日鮮明”出處文雅,因此裁定朝-鮮為新國名,并下令,朝-鮮為永不征討之國,正式以鴨綠江作為明朝與朝-鮮邊界。 朱允炆很是感嘆,朱元璋起的名字,一直延續了下去,并因為一場戰爭,讓所有中國人記住了國家。 長期以來,朱允炆都將目光投向了北元、南洋、東海三地,對于東北的朝-鮮沒有給予多少關注,但現在不關注不行了。 朝-鮮內部正處在波動期。 雖然說朝-鮮國王李成桂在今年初退休了,王位交給了李芳果,但李芳果上位,卻不是正當來的,也沒有為大明所承認。 李芳果上臺,是伴隨著王子之亂上來的。 現在他派使臣前來,必然是希望得到大明的冊封,以尋求“正統”。 在這種情況下,朱允炆必須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承不承認李芳果,若是承認的話,那就意味著寬容了朝-鮮內部的斗爭,若是不承認的話,人家畢竟上臺了…… 這是個兩難的問題。 要怪就怪李成桂,老了你還霍霍人家小姑娘做啥,還非寵溺小兒子,立小兒子當世子,糊涂至極…… 現在好了,小兒子也沒保住,老婆也沒了吧。 朱允炆詢問過禮部的意見,他們的意見是禮待使團,但不承認李芳果,內閣方面倒是愿意承認李芳果,畢竟李成桂還活著呢,他自己都沒意見,大明有啥意見…… 李芳果上臺的手段雖然卑劣,帶著血腥味,可畢竟是“王子之亂”,皇室內亂,這與安南以下犯上的謀反篡位有著本質區別…… 第三百一十九章 廷斥安南使臣 宗藩是一條鎖鏈,加固了關系,也牽制了手腳。 對于朱元璋定下的所謂永不征討之國,朱允炆一開始就沒打算遵循,像是東面的倭寇那么猖獗,大明早晚會去收拾他們,還有安南,還敢到大明的地盤蹦跶。 永不征討? 去他丫的! 只要是侵犯大明的,來一個收拾一個! 朱允炆在至上寫寫畫畫,寧妃在一旁安靜地看著古籍,神態雅美。 直至掌燈時分,朱允炆才抬起頭,問道:“看什么呢?” “賈島的詩詞。” 寧妃起身,收起了書。 朱允炆笑道:“賈島嗎?朕記得他曾經去過靈隱寺,還寫了一首詩。” 寧妃莞爾,輕輕吟道:“峰前峰后寺新秋,絕頂高窗見沃洲。人在定中聞蟋蟀,鶴從棲處掛獼猴。山鐘夜渡空江水,汀月寒生古石樓。心憶懸帆身未遂,謝公此地昔年游。” 朱允炆贊嘆寧妃的才情,道:“在這后宮之中,論才情寧妃首屈一指。” 寧妃掰著手指頭算道:“除了臣妾,還有幾個?首屈一指,連一手之數都沒有……” 朱允炆假裝聽不到,轉了話題,道:“謝公此地昔年有,謝靈運倒是一個不錯的旅行家,可惜朕被這國事牽絆,難以輕易離開。朕夏日時曾答應過你,明年去一趟杭州,也不知幾月可成行。” 寧妃心頭一熱,感激道:“皇上,臣妾只是偶爾想家人,如今在宮中忙碌起來,想念也就淡了,即便不能回杭州,臣妾也不會失落。” 貼心,懂得理解的人,到哪里都是令人喜歡的。 不過,朱允炆想要出京師至杭州,并非只是為了陪老婆回家串門,真正的目的是訪查民情,巡視地方。 總待在皇宮之中,無法真正的施策為民。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想當然的認為地方如何如何太平,那是不合適的,開封府就是前車之鑒。 翌日,禮部奏報,安南使臣入京。 隨后不久,暹羅、占城、蘇祿等國使臣先后抵達。 臘月二十五日,朱允炆于奉天殿設宴,招待各國使團。 解縉跑來湊熱鬧,徐輝祖也不睡懶覺了,茹瑺認為家里太熱,想跑奉天殿涼快涼快。 在琉球三國、暹羅、占城、蘇祿、朝-鮮等使臣進貢,送上貢品與賀表時,朱允炆始終保持著微笑,直到安南使臣胡利平走出來時。 “安南屬國恭賀大明皇帝,愿大明亨通安泰。特獻上絕世珍珠一枚、千年烏龜一只,上等珊瑚……” 胡利平抑揚頓挫,說得興起。 解縉見朱允炆臉色冰冷,便走出一步,厲聲打斷了胡利平,喊道:“安南還有資格站于此處嗎?禮部官員何在?為何亂臣賊子竟也屹立于奉天殿之內!” 禮部侍郎黃觀走出,喊道:“禮部只是遵舊規辦事,朝廷也無明旨禁絕安南進貢,故此,并無阻攔。” 茹瑺冷冰冰地走向胡利平,高聲喊道:“安南作為大明藩屬之國,竟不安本分,屢屢進犯占城,致使占城危難重重,百姓流離失所!此為罪一!不久之前,胡季犛派遣大將胡杜率兵兩萬,入侵大明思明府,殺我大明百姓,占我大明土地,此其罪二!” “安南有如此狼子野心,狂傲猖獗,還敢來我大明京師!皇上,臣請旨將安南使臣斬首示眾!” 茹瑺的聲音冰冷,讓其他使臣不由一顫。 沒想到安南是如此生猛,竟然敢主動招惹大明! 朝-鮮使臣偰長壽與金乙祥看向朱允炆,通過這件事的觀察,可以看清楚一個帝王的處事風格,他會選擇朱元璋一樣的“懷柔”手段嗎? 朱允炆看向茹瑺,緩緩說道:“兩國交戰尚且不斬來使,我大明泱泱大國,如何能壞了規矩?既然安南使臣來了,那就好好招待吧。” “皇上!” 茹瑺著急地喊道。 朱允炆抬手,止住了茹瑺的話,看著胡利平,道:“朕希望你回去之后告訴胡季犛,若不乖乖聽話,那朕就想辦法讓他永遠聽話。” “嘶!” 一群使臣深吸冷氣。 永遠聽話…… 只有死人才能做到這一點。 看來這位少年天子,頗有雄才大略,也不畏征伐戰事。 若是日后招惹了大明,恐怕是沒什么好果子吃。 占城使臣古越杉源一臉喜色,大明皇帝當著眾使臣的面,呵斥安南,并下了通牒,安南想來會收斂一些。 朱允炆停頓了下,繼續說道:“在你回去途中,相信會聽到思明府重新回到大明手中的消息,若是胡杜活著跑回了安南,你也告訴他一句,朕要一個人死,他就不能活。” 胡利平面色蒼白,聽朱允炆的意思,他這是已經下令廣西出兵奪回思明府失地了! 不過還好! 胡利平并沒有擔心太多,廣西出兵奪回思明府一些地盤,可不容易。就算是他們真的贏了,只靠著那幾萬兵,根本無法深入安南作戰。 而自己一路上走來,四處打聽消息,從未聽聞明廷大軍南下的消息,說明大明沒有對安南大規模用兵的打算。 自己的使命并不是來進貢的,而是來探聽虛實的。 只是讓自己意外的是,大明皇帝竟然親自下場威脅人了…… “還留在這里做什么?走吧!” 茹瑺逐客。 胡利平無奈之下,只好帶人與東西灰溜溜地離開了皇宮,為了避免出意外,他們甚至都沒停留,奉天殿的宴會還沒結束,他們已經打包好行李,離開京城。 奉天殿中,一干人觥籌交錯,氣氛熱烈。 朝-鮮使臣偰長壽不出預料地提出了冊封請求,朱允炆經過認真考慮,決定暫不冊封李芳果為朝-鮮國王,卻安排禮部在回賜之物中,加入了一些王室器物。 對于朝-鮮內部的斗爭,朱允炆是有顧慮的。 現在的朝-鮮國內,李芳果占據優勢,可是李成桂依舊有著強大的影響力,而且李成桂還有其他兒子,鬼知道李芳果能活多久。 萬一這邊冊封了李芳果,改天又冒出來一個,那后來者恐怕是不會高興的。 在局勢沒有明朗之前,朱允炆打算再看一看。 “朕聽聞朝-鮮南部也出現了倭患,可否嚴重?” 朱允炆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