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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104節(jié)

    不要,要,重復(fù)幾次之后,往往都是“要”占上風(fēng)……

    第一百三十五章 皇后動(dòng)怒,打人板子

    錢,在嘴上很輕,在手里很重。

    于是,琥珀膽戰(zhàn)心驚地收下了五兩銀子,答應(yīng)了寡婦的要求。

    又有人來了,琥珀小心翼翼地收了七兩銀子。

    當(dāng)十兩銀子放在琥珀手里的時(shí)候,她已不再慌亂地揣入袖子里,而是饒有興致地品鑒著銀子的成色,若是成色不好,或里面加了鉛或錫,那可是要加錢的。

    再后來琥珀已不滿足于被動(dòng),畢竟守株待兔,能抓幾個(gè)兔子。拿起獵槍,一打一窩它不香嗎?

    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大洗衣房,將這些管事喊過來,看看誰會(huì)辦事,誰不會(huì)辦事,當(dāng)著面分配任務(wù),這不挺好?

    立竿見影。

    所以說,無論哪個(gè)時(shí)代,人在世上飄,總要挨幾刀。

    只不過琥珀有些缺心眼,薅封建帝國的羊毛沒問題,也不能可著勁的往一兩只羊上薅,這都禿頂只剩羊皮了,還不打算收手。

    她以為外浣衣局是羊圈,里面的羊和羊毛都是她的,可這里沒厚重的圍墻,只有一扇可進(jìn)可出的門。

    外浣衣局的人,是可以回家的,寡婦也有家啊。

    琥珀壓榨盤削美滋滋,晚上一個(gè)人睡美夢。

    別人回家淚漣漣,找個(gè)人嘮嘮還做噩夢。

    這些事早晚會(huì)傳出去,時(shí)間久了,大家會(huì)以為外浣衣局是個(gè)吃人不吐骨頭的魔窟。

    而開辦這個(gè)魔窟的,便是皇后。

    讓自己當(dāng)魔王?

    馬恩慧自然是不干的。

    到了外浣衣局,馬恩慧不需要盤問,到處看看也明白過來怎么回事。

    這邊上百人閑著沒事干,都準(zhǔn)備鋪床睡覺了,那邊十幾個(gè)人忙得不亦樂乎,旁邊衣物堆積如山。

    若不是那興高采烈的表情,馬恩慧還以為這些人被奴役了。

    一問,好嘛,原來是計(jì)件算工,干得多,拿得多。

    至于別人有沒有活干,那不打緊,誰讓她們不通人情世故呢。

    馬恩慧陰沉著臉,自己好心好意,拿錢給這些人謀個(gè)生路,結(jié)果呢,這才多久時(shí)間,竟成了這副樣子?

    若是這些人都被逼走,誰來承擔(dān)外浣衣局的任務(wù)?

    誰來洗清自己的污點(diǎn)?

    “去,把琥珀給本宮抓過來!”

    馬恩慧憤怒不已。

    這件事都傳到皇上耳朵里了,能不嚴(yán)重嗎?

    房間中,琥珀走到床頭,拿出包裹,打開看著一堆零碎的銀錢,臉上帶著滿滿的笑意,這些應(yīng)該有八十幾兩銀子吧?

    再過幾年,自己便可以出宮,后半生總沒什么憂慮了。

    砰砰!

    沉悶地敲門聲傳來。

    琥珀眉頭一皺,威嚴(yán)地問道:“誰?”

    “開門。”

    琥珀聽聞聲音,是自己手下的主事,以為是洗衣出了問題,連忙將包裹收起,壓在了被子下面,這才走向門口,只是剛剛拉開門閂,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便有兩個(gè)太監(jiān)沖入房間,不由分說,架住琥珀便向外拖去。

    琥珀徹底慌亂了,連忙喊道:“我是掌司,你們放開我,否則我定報(bào)告皇后?!?/br>
    太監(jiān)沒有理睬琥珀,將其從樓上拖到樓下,又拖到后院,直接丟在了水缸旁邊。

    琥珀疼得直吸冷氣,一路上,小腿骨直磕碰在樓梯與石階上,還沒等琥珀回味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便看到了怒目而視的馬恩慧。

    琥珀心頭一驚,顧不上疼痛,連忙下跪喊道:“琥珀拜見皇后,皇后金安。”

    馬恩慧冷哼了一聲,道:“本后信任你,將外浣衣局交你打理,你就是如此報(bào)答本宮的?來啊,杖二十!”

    “皇后饒命,皇后饒命……”

    琥珀驚恐不已,一旁的太監(jiān)毫不猶豫,兩腳下去,琥珀便趴在了地上,掄起棍子便打了下去。

    啪啪啪幾棍子下去,琥珀只剩下了慘叫,等打到十棍子,琥珀連喊的力氣都沒有了,打完二十棍子,已然暈了過去。

    太監(jiān)從一旁的水缸里打了水,澆在了琥珀頭上,琥珀悠悠醒來,火辣辣地痛苦讓她止不住顫抖,滿臉淚水地看著皇后,求饒道:“皇后,饒命……”

    “饒你?那誰來饒她們!本后念她們生活艱難,無依無靠,這才置辦外浣衣局,給她們一個(gè)出路。原本便是破敗之家,你是何等鐵石之心,竟將主意打在她們身上?”

    馬恩慧走到琥珀身前,厲聲質(zhì)問道。

    琥珀趴在地上,有氣無力地說道:“皇后,琥珀錯(cuò)了?!?/br>
    “有些錯(cuò),不該犯!有些錢,不該拿!你是內(nèi)宮的人,知道犯了錯(cuò)該怎么辦!帶她下去!”

    馬恩慧冷冷地看著琥珀,兩個(gè)太監(jiān)將其拖了出去。

    外浣衣局的人員見狀,大多數(shù)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認(rèn)為琥珀是罪有應(yīng)得,只有少部分人忐忑不安。

    馬恩慧看著一旁堆積的衣物,咬牙道:“是本后疏于管教,致使外浣衣局掌印琥珀肆意妄為,以財(cái)生財(cái),以財(cái)區(qū)人,令大部無所為,無所得,現(xiàn)撤銷琥珀之職,罰沒所得,以補(bǔ)你等損失?!?/br>
    “本后希望在外浣衣局中,只有兢兢業(yè)業(yè),其樂融融,沒有勾心斗角,賄賂成風(fēng)!你們在這里,那便是外浣衣局的一員,要學(xué)會(huì)將這里當(dāng)做一個(gè)家,而不是一個(gè)小的內(nèi)廷?!?/br>
    翌日一早。

    黃九二的夫人花娘便趕到外浣衣局,剛?cè)腴T,便看到兩位熟悉的婦人,還沒說什么,婦人便躬身施禮道:“大主事好。”

    “大主事?”

    花娘疑惑地看了看身后,不解地看著兩人,道:“大主事可沒在這兒,今日我們是不是還沒有活計(jì)?我去找掌印大人說說去。”

    “花娘,琥珀掌印不在這里了?!?/br>
    一個(gè)婦人連忙道。

    花娘疑惑地看著婦人,不明白什么意思。

    “昨晚上皇后親至,杖責(zé)琥珀,撤了她的掌印之職,現(xiàn)在掌印是我們房的窕娘,窕娘向皇后推你為丁字房大主事?!?/br>
    花娘聽著婦人的解釋,雙眼頓時(shí)濕潤起來。

    來自己家做客的,真的是皇上。

    “皇上……”

    花娘低喃著。

    “巧娘,你看花娘歡喜地都不知南北了。花娘,喊錯(cuò)了,不是皇上,是皇后……”

    花娘重重地?fù)u了搖頭,發(fā)自肺腑地說道:“是皇上與皇后!”

    坤寧宮。

    朱允炆品嘗著包子,對怒氣未消的馬恩慧說道:“一晚上過去了,怎么還沒消氣?來皇后,這香菇rou丁的包子,屬實(shí)不錯(cuò),嘗嘗?!?/br>
    馬恩慧氣呼呼地說道:“不吃,想起此事本宮便氣惱。素日里對她們寬仁,本后錯(cuò)了嗎?如此欺下瞞上,真令本后費(fèi)解!”

    朱允炆吹了下羹湯,對馬恩慧說道:“皇后,事情出來了,想辦法處理便是,若事事如此,那朕的怒火,豈不是要把奉天殿燒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商人要說服官員

    江東門外,輕煙樓內(nèi)。

    婺源商人沈一元受邀前來,但見此處雕欄畫檻,花階魚池,不由暗嘆京師風(fēng)華。

    至了八角院廳,布置倒是清雅。

    正中一張小方桌,廳角擺著蘭花、虎刺,墻壁之上還掛著幾幅山水字畫。

    “沈爺,這邊請?!?/br>
    引路的小廝見沈一元停下腳步,便招呼道。

    沈一元微微點(diǎn)頭,跟了上去,走入一間花房,里面絲竹淺語,正是朦朧。

    京師羅緞布商秦亨、陶瓷商人王忠富見沈一元來了,便放下手中酒杯,拍了拍掌,道:“你們且退下吧,安排人重新布菜?!?/br>
    五名身姿輕柔的女子施禮離開。

    沈一元上前兩步,拱手道:“秦兄、王兄,沈某有禮了?!?/br>
    “哎,快快請坐,我們之間,何來如此多禮數(shù)?”

    秦亨與王忠富兩人起身招待。

    在三人落座之后,秦亨便笑道:“今日邀沈兄前來,實(shí)在是有些事想要問詢一二?!?/br>
    沈一元坦然道:“秦兄與王兄乃是京師巨商,能邀小弟前來,乃是小弟福分,又豈敢隱瞞,有何疑慮,盡管張口?!?/br>
    “哎,沈兄此番話便是不對了,誰不知婺源沈一元之名?徽商之中,沈兄可是赫赫如雷?!?/br>
    王忠富夸贊道。

    沈一元連連搖頭,道:“相比兩位,沈某不過做點(diǎn)小買賣而已?!?/br>
    “哈哈,沈氏絲綢可謂是四海聞名,若這都是小買賣,這天下便無大買賣可言了。”

    秦亨笑著說過,舉了舉杯,道:“實(shí)不相瞞,我等雖在京師做點(diǎn)營生,卻如履薄冰,不敢有大的動(dòng)作。前些日子,聽聞沈兄在蘇州府大展拳腳,風(fēng)生水起,實(shí)在是心生羨慕?!?/br>
    沈一元眉頭微動(dòng),便了然兩人心思。

    新商業(yè)之策在蘇州府施行,大明王朝第一次給商人解禁,不僅解禁了戶籍問題,還解決了各種雜稅,如今的蘇州府,繁華一日勝過一日,僅僅是商稅之利,便要超蘇州府?dāng)?shù)年之利。

    官府如今自是欣喜,喜報(bào)不斷,商人也沒了那么多的束縛,來往自由,所得利頗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