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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55節(jié)

    彈劾都不會,景清這家伙,到底是怎么成為都察院左都御史的?

    朱允炆聽聞之后,下旨遼王、珉王入宮,交代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旨意剛傳出去,遼王朱植、珉王朱耿便穿著親王服,一個提著籃子,一個背著木匣,走入了大殿。

    這讓景清等人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這怎么看,怎么像是有備而來。

    “臣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

    朱植、朱耿放下東西,施禮拜見。

    朱允炆抬手道:“起來吧,朕聽聞兩位王叔不尊祖制,行商之舉,逐利忘我,可有此事?”

    朱植與朱耿對視一眼,連忙喊道:“皇上,臣冤枉啊。”

    “如何冤枉!你們行商販賣醫(yī)用紗布、酒精,張口便是一兩銀子一木匣,此不是商人之舉,違背祖制,是什么?”

    都察院左僉都御史周德跳了出來。

    朱植看向周德,冷冷一笑,說道:“敢問這位御史大人,你哪只眼見到本王販賣這醫(yī)用紗布、酒精了?”

    “兵部文書言之鑿鑿,茹尚書親口所證。”周德喊道。

    茹瑺恨不得掐死周德,你丫的撒潑打架,那是你們的事,扯我做什么?

    但被點了名,沒辦法,茹瑺只好硬著頭皮走出來,高聲喊道:“啟稟皇上,二王是否行商,臣并不知情。”

    景清瞪大眼,伸手指著茹瑺,喊道:“撒謊!”

    茹瑺呵了一聲,對朱允炆說道:“臣聽聞醫(yī)用紗布、酒精之物,對傷口復(fù)愈有好處,便登親王府,討要一二,不成想,被人聽了去,成了二王行商之言。”

    “哦,當(dāng)真如此?”

    朱允炆嘴角帶著笑意,審視著茹瑺。

    這個家伙,竟然開竅了,給二王打起了掩護(hù)。

    茹瑺肅然喊道:“句句屬實。”

    朱允炆微微點頭,看向景清、周德等人,說道:“兵部登門討要,當(dāng)不當(dāng)經(jīng)商之論?”

    “這個……”

    景清不敢相信,茹瑺竟然不站在自己這一邊。

    朱允炆沒等景清的答復(fù),起身,嚴(yán)肅地說道:“就算是二王經(jīng)商,販了這醫(yī)用紗布、酒精,又如何辱沒皇室了?商人怎么了?下賤了嗎?我告訴你們,商人也是我大明的子民!也是朕的子民!”

    “難道你景清景大人昨日納妾,沒有向商人購買酒水、紅蠟燭、宴席?呵呵,一個個只顧著自己逍遙快活,田多地多,還佯裝正義,有臉面去指責(zé)為國為民,日夜cao勞的二王?朕看你,是老了!”

    第六十六章 以祖制之名,削藩遼、珉二王?

    老了!

    兩個字宛如一柄利劍,刺入了景清的心臟!

    景清渾身冰冷,幾難呼吸,惶恐不安地看著朱允炆,腿腳一軟,跪坐在地上,哆嗦地說不出一句話來。

    朱允炆沒有看景清,而是坐回龍椅,對朱植、朱耿問道:“兩位王叔,雖然茹尚書登門討要,算不得經(jīng)商之舉。但朕聽聞,兵部想要大量采買醫(yī)用紗布、酒精,而你們又與兵部議了價錢,這可是經(jīng)商之舉。太祖《皇明祖訓(xùn)》中,明言不允許皇室宗親經(jīng)商,你二人,想要違背祖制嗎?”

    朱植、朱耿聽聞之后,頓時慌張起來,兩人連忙下跪。

    朱耿高聲喊道:“皇上,我等并非有意違背祖制,而是想為大明添磚加瓦,成為締造大明盛世的一份子。”

    朱植附和道:“誠如珉王所言,我等忠心昭昭,一心為國,還請皇上明察。”

    朱允炆臉色好看了一些,問道:“起來,把事說清楚!”

    朱植與朱耿站了起來。

    朱植輕輕咳了一聲,然后說道:“臣坐鎮(zhèn)遼東之時,發(fā)現(xiàn)我大明與韃子作戰(zhàn),士兵戰(zhàn)死者三,傷殘無藥、不得救治而亡者七。便與珉王商議,若可尋一法,降低士兵傷口化膿、燒熱,救士兵以危亡,也算是功勞一件。”

    朱耿重重點了點頭,接過話茬,說道:“故此,臣與遼王日夜翻閱古籍,遍訪京師名醫(yī),殫精竭慮,嘔心瀝血,赤膽忠心……呃,總算是找到了法子,便與府中之人日夜鉆研,耗費材料無數(shù),錢糧無數(shù),這才終于大功告成。”

    周德咬牙,跳出來說道:“既然成功,那二王便應(yīng)該將此法獻(xiàn)給朝廷,而不是違背太祖之制,以藩王尊貴之身,行商賈之道!”

    朱允炆微微點頭,說道:“周御史所言并沒有錯,你們作何解釋?”

    朱植嘆了一口氣,走到一旁的籃子旁,掀開上面遮蓋的白布,伸手從籃子里拿出了一個冷饅頭,朝堂頓時議論起來。

    解縉等人看著,不知朱植是想做什么。

    朱植舉著饅頭,對朱允炆喊道:“皇上,臣乃藩王,本應(yīng)坐享榮華,安穩(wěn)度日。可臣不甘啊,想著為國為軍做點事,便投入了王府所有錢糧,這才造出了這醫(yī)療紗布與酒精。如今府上眾人,一天也只能吃一個冷饅頭啊!”

    “為了讓大家能吃上一頓熱飯飽飯,為了這身后幾百張嘴,臣不得不行商人之舉啊,只有將這些醫(yī)療紗布、酒精賣予兵部,王府的人才能活下去,才能分點錢糧,養(yǎng)家糊口啊!”

    周德滿是懷疑,你們兩個沒事就去輕煙樓,像是吃冷饅頭過日子的嗎?

    若真如此,我也想吃冷饅頭啊。

    “竟耗費如此之大?”

    朱允炆驚訝地問道。

    朱植咬了一口冷饅頭,咀嚼著,艱難地咽了下去,眼含淚水,不甘地喊道:“若非如此,誰愿以藩王之體,入商賈之道?若朝堂愿撥付兩府所研投入,臣無怨無悔,將這醫(yī)用紗布、酒精之法雙手奉送!若不給錢便想拿走法子,便是逼著料王府、珉王府所有人餓死,恕臣不能答應(yīng)!”

    “臣也不答應(yīng)!”

    朱耿厲聲喊道。

    解縉揉了揉眉心,這兩王還真的會演戲,怪不得這幾日一直邀請文工團(tuán)的人進(jìn)入府邸,感情這銀子,都交給文工團(tuán)了啊。

    兵部右侍郎劉儁站了出來,對朱允炆說道:“皇上,臣認(rèn)為二王耗費心力,財力,所研醫(yī)用紗布、酒精,利我軍民。兵部采買,如購置糧食、馬匹,并無不妥。相反,更有利我大明。”

    周德不干了,厲聲反問:“何利之有?空耗國帑罷了!”

    劉儁冷冷看了一眼周德,不作理睬,手持笏板,道:“皇上,兵部采買,一可成二王報國之心,書一段佳話;二可反哺王府開支,以改生存之狀;三,若朝堂強(qiáng)行命二王獻(xiàn)上技法,那日后二王再有新鮮之物,朝堂還要其獻(xiàn)上嗎?或者說,日后誰還有膽魄,耗兩府之財力,研利軍國之物!”

    茹瑺出班,奏道:“臣認(rèn)為,劉侍郎所言極是。若開獻(xiàn)法之風(fēng),恐寒心二王。再者,縱得其法,也需耗費人力、財力去生產(chǎn),一樣需耗費國帑。不若將此事,委托二王,兵部采買,以成大義。”

    朱允炆微微點頭,看向戶部尚書黃子澄。

    黃子澄出班,高聲道:“既有利軍兵,臣自當(dāng)全力支持。”

    “皇上,這不符祖制啊!”

    周德不甘心,連忙喊道。

    景清也站了起來,喊道:“皇上,行商問利,私欲無底,若藩王從商,必憑其身份,欺行霸市,禍亂民生啊!”

    內(nèi)閣大臣解縉肅然出班。

    景清、周德等人頓覺不安,不知道解縉會說什么,持什么立場。

    在內(nèi)閣三人之中,解縉隱隱有首輔之相,其言語之重,比過郁新、張紞。

    朝堂頓時安靜了下來,一個個都等著解縉說話。

    解縉肅然道:“臣附議左都御史景清、左僉都御史周德之言!太祖祖制在前,藩王從商不利在后,臣以為,不可放任二王從商。”

    茹瑺、劉儁等人驚愕起來,這怎么和之前說得不一樣?

    謝大紳到底在搞什么?

    再看郁新、張紞,好嘛,一個閉目養(yǎng)神,一個仰頭看著屋頂?shù)凝埣y,似乎朝堂之事,與二人無關(guān)。

    景清、周德激動不已,內(nèi)閣竟然支持自己了!

    朱允炆看著解縉,目光中透著一股莫名的笑意,問道:“哦,依你之言,該如何是好?”

    解縉看向遼王朱植與珉王朱耿,嚴(yán)肅地說道:“且不論兩王初心如何,便說兩王從商牟利,便是違背祖制,應(yīng)降旨懲罰!臣提議,削藩遼、珉,以正太祖家國之法!”

    “削藩?!”

    朝堂炸開了鍋,大臣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削藩這種事,最初是黃子澄、齊泰等人主導(dǎo),這還是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和皇上在一個小黑屋里,悄悄地商議,先干掉誰,再干掉誰。

    上書請求削藩的也有,但朝堂之上,叫嚷著削藩的,畢竟是少數(shù)。

    在這奉天殿,當(dāng)著藩王的面,公然喊出削藩的,只有解縉一人!

    方孝孺嘴角微微一抖,這個解縉,還真是膽大包天,竟真的做到了這一步!這讓方孝孺不禁想起與楊士奇的問對:

    “商人好啊,這四字,有何大局?”

    “商人好啊,其實隱去了一字,應(yīng)為‘是商人好啊’,皇上想借祖制,行削藩之事耳。”

    第六十七章 戶部稅了戶部……

    朱允炆通過家宴易封國,將遼王封地改為松江府,將珉王封地改為寧波府,但兩王畢竟一直沒有去松江、寧波就藩,所以兩王在廣寧府、云南府的封地,實質(zhì)上還是存在。

    朝堂田爭之事已到了末尾,都察院、刑部的一些人不是認(rèn)為皇室也占地,不整頓皇室田爭,便不能以身作則處理士紳田爭嗎?

    那皇室就處理給你看!

    削藩王收回田產(chǎn),均田佃農(nóng)、自耕農(nóng),看你們這些人還有什么話說。

    解縉十分清楚,朱允炆的目光一直都在盯著土地,盯著田爭。

    既然皇上打算用“遼王、珉王”當(dāng)土雞,準(zhǔn)備來兩刀,警告那些死腦筋的猴子,那自己作為臣子,最應(yīng)該做的,便是給皇上遞去一把鋒利的刀。

    朱允炆面色變得嚴(yán)肅起來,朝堂的喧雜逐漸消退。

    “臣反對!”

    茹瑺連忙跳出來,喊道:“遼、珉二王所研醫(yī)用紗布、酒精,有大功于士兵、于大明社稷有功,不應(yīng)因祖制之名,苛責(zé)過甚!”

    “臣附議解閣臣之言。”

    郁新出班。

    張紞跟了出來,言道:“臣也附議解閣臣之言,以藩王之身份行商,不符祖制,且藩王身份尊貴,商人必行巴結(jié),腐貪橫行,恐難避免,若藩王財重,豈不危害國本?”

    茹瑺有些著急,這些人萬一削藩,難道就不擔(dān)心遼、珉二王反撲嗎?若他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撂挑子不干了,兵部向哪里找醫(yī)用紗布與酒精去。

    眼下馬上進(jìn)入二月,距離七月之秋,只有五個月而已。

    且不說采買需要時間,便是運往邊疆,路上時間也需兩至三月,能留給兵部與前線的,最多不過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