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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5節

    朱允炆仔細打量著解縉,又矮又瘦,其貌不揚。

    “草民解縉,叩見皇上。”

    解縉跪拜高呼。

    朱允炆淡然一笑,揮手道:“落座吧。”

    解縉坐在椅子上,卻只沾了點邊。

    朱允炆也不見怪,拿出袁泰的彈劾奏折,讓雙喜遞給解縉,道:“你看過之后,再回話。”

    解縉連忙接過奏折,打開一看,面色驚懼,連忙跪了下來,喊道:“臣有罪。”

    朱允炆問道:“有何罪?”

    解縉冷汗直冒,連忙說道:“草民不該在家母未葬之時遠離,是為不孝。”

    “明知不孝,為何來京師?”

    朱允炆嚴肅地問道。

    古代以孝為尊,若是你在朝為官,家中父母去世,無論你擔任什么官職(文官),都需要從得知喪事的第一天開始,馬上辭官回家,守制二十七個月。

    有一個專用名詞:丁憂。

    一般情況下,朝廷不允許強召丁憂中的人為官。若實在是特殊,強行招用丁憂之人為官,則是“奪情”。

    “奪情”很少被使用,一旦使用,必然會遭受文官集團的猛烈抨擊。

    比如大明朝最厲害的首輔張居正,便因為“奪情”被冠以“不孝”之名,后來死了,萬歷還拿捏著這件事,恨得張居正牙癢癢。

    解縉連忙磕頭,喊道:“回皇上,草民前來京師奔喪,同樣是出于孝心啊。”

    “哦?”

    朱允炆盯著解縉。

    解縉再次喊道:“太祖于草民,名為君臣,但恩如父子。草民為父奔喪,也是孝心昭昭。”

    朱允炆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

    確實,朱元璋曾經在大庖西室進膳時,曾和解縉以“父子”論,鼓勵解縉“知無不言、直述以聞”。

    于此,才有了歷史上著名的萬言書《大庖西封事》。

    朱允炆欣賞地看了一眼解縉,微微點頭,道:“太祖器重于你,如今朕初掌大權,確實需要一些有才干的人。解縉,你入翰林院吧,做翰林侍講吧。”

    解縉驚喜,連忙拜謝:“謝皇上天恩。”

    朱允炆點了點頭,說道:“起來吧。”

    解縉強壓激動的心,站了起來。

    翰林院,可謂是皇帝身邊的人,而翰林院的最高長官便是翰林學士,翰林學士的實權,幾乎便等同于丞相。

    進入翰林院,便意味著一只腳踏入了帝國的權力中心。

    “你認為,當下朝局,如何施策方為上策?”

    朱允炆問道。

    解縉思索一二,垂手說道:“皇上,依臣之見,應內穩朝堂,收攏百官,外行削藩,收攏兵權。”

    朱允炆看了解縉一眼,道:“具體點。”

    解縉肅然道:“太祖嚴苛,百官驚悚,縱部院大臣亦然惶惶不安。皇上仁慈,百官伏望久矣,若皇上實行寬仁之道,整肅弊政,必得人心。人心歸順,朝堂可安如泰山。”

    “至于對外,太祖欽定九大塞王,雖手握重兵,然則并非擁兵自重,只賴封國之制。若想破局,并非難事。”

    朱允炆看了看自信的解縉,問道:“如何破局?”

    解縉直言道:“改藩易地,穩健削藩。”

    朱允炆沉思起來。

    解縉在一旁說道:“臣聽聞,谷王、遼王、肅王,曾屢次上書,乞求改藩,卻為太祖所拒。如今皇上掌管乾坤,可加恩于塞王,選宜居之地為其封國,可為其他塞王樹立典范。”

    朱允炆微微點頭,認可這個選項。

    事實上,塞王在外,所掌之兵皆是朝廷之兵,雖受塞王管轄節制,不過是為了抵御北元騎兵,拱衛邊塞罷了。

    若將其內遷,其失去了兵權,自然毫無威脅。

    但,有些人可不是換地方就可以解決的。

    比如兵多將廣的寧王,還有能征善戰的燕王。

    解縉不等朱允炆詢問,便直言道:“縱覽九大塞王,以兵強兵多而論,當屬寧、秦、燕三王。然秦王早薨,襲爵者只不過是個孩子,自然談不上威脅。寧王手握八萬精銳,然居在塞外之地,若失朝廷供應,必難長存。”

    朱允炆微皺眉頭,對于解縉的紙上談兵并不認同。

    雖然寧王在塞外,后勤輜重高度依賴朝廷,但若沒有封鎖及時,寧王率兵南下,突破喜峰口或山海關,便可直接與北平府相接。

    歷史上,朱棣便是挾持了寧王,將其兵馬帶至北平,壯大了力量。

    解縉只將目光放在了燕王朱棣身上,說朱棣為“藩王之首”,極難處置,并提出了“施行仁道在前,武力煎迫在后”的舉措。

    朱允炆笑著贊賞了解縉的看法,勉勵其為朝廷效力。

    在解縉離開之后,朱允炆沉默許久,終嘆息道:“一個人的目光,終還是狹隘了一些。看來,是時候推出內閣了。”

    第七章 宦官不好過

    裁軍十萬的消息,終于在京師之內引起了轟動。

    任誰都沒想到,新皇帝竟有如此魄力與手段,揮揮手便要裁撤十萬大軍。

    歷史之上,多聽聞帝王擴軍,而鮮有裁軍之舉。

    于是乎,一些文官認為“文治”時代即將開啟,紛紛上表,稱頌皇上乃是英明之主。

    戶部尚書郁新笑瞇瞇地喝著茶,對戶部主事夏元吉說道:“皇上此舉,實在是高。”

    夏元吉拱手道:“郁大人,看來今年戶部可省下不少錢糧。往日里勛貴強勢,太祖又給予關切,兵部雖有節制之權,卻無節制之實,加之軍冊皆在五軍都督府,他們報多少,戶部便要撥付多少軍士錢糧,眼下皇上動作,可謂大善。”

    郁新輕松地喝了一口茶,輕松地說道:“可不是,騎兵每月糧食兩石,尋常士兵每月糧食一石,僅是糧餉,京師便耗費尤重。削減十萬兵,每年可節省糧食三百六十萬石。如今入夏,雨季頗多,河堤修繕,災情救援,都需要錢糧啊……”

    “戶部之事,難啊。”

    夏元吉打趣道。

    郁新呵呵笑道:“維喆啊,可要多多擔負起來,戶部之事,還需你多費點心。”

    夏元吉,字維喆。

    夏元吉凝重地點了點頭,看著有些老態的郁新,緩緩說道:“裁軍之事,是否與召燕王入京有關?”

    郁新眼神中閃過一道精芒,旋即呵呵笑了一聲,道:“我們這位皇上,屬實不一般啊。你聽聞消息沒有,解縉已然進入翰林院。”

    “已是聽聞,解縉在太祖時期,雖輕浮狂傲,屬實是一正直之人,為民請命,錚錚直言,這樣的人在皇上身邊,是一件好事。”

    夏元吉不吝贊賞。

    郁新起身,走到夏元吉身前,道:“說來奇怪,皇上身為太子時,齊泰、黃子澄便是東宮之人,如今皇上御極,齊泰依舊是兵部侍郎,黃子澄依舊是翰林院修撰,近臣并無升遷之舉,反而是解縉……有些不尋常啊。”

    對于新登基的皇帝而言,最先重用的,往往便是自己身邊親近的大臣。

    可太祖都送入孝陵一段時間了,也不見新皇上施恩舊部,第一個提拔的,竟然是遠離朝堂多年的解縉,這著實令人不解。

    “或許,皇上另有打算。”

    夏元吉淡淡地說道。

    ……

    朱允炆在深宮之中,并沒有臨朝。

    朝堂之上,眾官員望眼欲穿,左顧右盼,就是不見朱允炆上朝。

    一封封折子遞上去,沒人批準,如何辦事?

    大明還要不要運轉了?

    一些下層的官員更是在猜測,是不是皇上因為太祖去世,憂慮過度病倒了,到處打聽,希望上書問候兩句,表達下忠心。

    朱允炆從武英殿走了出來,看著夕陽緩緩下沉,雄偉的宮殿,又將陷入至黑暗之中。

    若不是后世清晰的記憶,朱允炆都已忘記了來處。

    “雙喜,你想家人嗎?”

    朱允炆輕輕問道。

    太監雙喜震驚地看著朱允炆,要知道朱元璋時期,對太監極為嚴苛,稍有錯誤,輕則打斷腿,重則要命。

    而且朱允炆登基之后,也延續了這種嚴苛,像是當下的關懷與問候,幾乎是無法想象的。

    事實上,歷史上的朱允炆確實沒有將太監當人看。

    在朱棣造反的過程中,很多太監成為朱棣的耳目,一個原因就是朱允炆的“殘忍”。他雖有“仁”之名,那不過是給百官與百姓的,但對于太監、長隨、內侍等殘缺之人,一旦有錯,便會杖責。

    內侍與太監投奔朱棣,是因為朱棣將他們當人看,信任他們。

    名震后世的東廠,便是太監為首的機構,也足以體現朱棣對太監的信任。

    雙喜感動地想哭,連忙回道:“回皇上,咱家偶爾會想起,只是,無緣再見他們了。”

    朱允炆搖了搖頭,說道:“為何不能再見?”

    雙喜恭謹地回道:“咱家入了宮,那便是皇上的人了。如何能再見他們?再說了,咱家便是回了去,他們也不認咱家。”

    雙喜說得沒錯。

    古代重傳承,重宗族。

    一個太監,是沒資格進入宗族祠堂的,也是被人鄙視的。

    起碼,在明代初期是如此。

    朱允炆看著落寞的雙喜,問道:“這后宮之中,所有人皆是如此?”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