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面目全非的歷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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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繼善快愁死了! 下午從衙門出來,便去了富察家堵傅恒。 不行了,他要上吊了。 說起來,尹繼善也是內(nèi)閣重臣,兩朝宰輔,雍正年間的一等一得用的人。想當(dāng)初乾隆繼位把雍正留下的張廷玉、鄂爾泰整去了半條命,獨(dú)尹繼善步步高升,一督云、貴,三督川、陜,四督兩江,如今年紀(jì)大了,乾隆召他回京在軍機(jī)處任職。 能在兩代帝王跟前得寵,又是這個年紀(jì)了,再穩(wěn)妥不過的人。 就是這樣的人,硬叫乾隆搞得坐立不寧了。 話還得從選秀說起,尹繼善有個閨女正是待選之齡,憑著章佳氏的名望,旗籍,以及老爹尹繼善的地位,閨女還是嫡出,定能指門兒好親的。 尹繼善心有把握,只在家等信兒。 可乾隆的指婚,第一批皇子的指完,第二批宗室諸王的指完,第三批名門顯第的指完,仍然沒他家閨女的信兒。 尹繼善的老伴兒急的心率不齊,成日噩夢。 啥意思,這是啥意思? 幸而閨女是給送回來了,要不還得以為皇上有意選妃呢? 閨女的親事無著落,饒是尹繼善也坐不住了,就來找乾隆的小舅子、軍機(jī)首輔傅恒大人問信兒。 傅恒回府有些遲,聽到尹繼善來了,官服都未換直奔花廳,見禮后請老大人去書房說話兒。 尹繼善喝了半盞茶才同傅恒提起,傅恒知乾隆的意思,只是此時,卻不方便透露,笑著安撫道,“尹公安心,令愛是有大造化之人。” 尹繼善一抽,莫非真要進(jìn)宮做妃子,當(dāng)下老淚差點(diǎn)兒飆出來。 傅恒見尹繼善一臉哀絕,當(dāng)下便明白老頭兒誤會了,忙悄聲道,“尹公放心,萬歲體恤尹公為乾隆效力多年,當(dāng)會為令愛指門貴親。” 貴親? 天底下還有比皇家更貴的親嗎? 尹繼善一琢磨,與自家女兒年齡最相配的八阿哥指了科爾沁貴女,剩下的,剩下的就是……尚存一絲僥幸,尹繼善厚顏道,“不瞞春和,我就這個女兒最小,難免多疼龐些,不知貴至何處?” 傅恒抿了抿唇,低聲道,“貴不可言。” 貴不可言,貴不可言,能用這四個字的能有哪位? 尹繼善開始?xì)饷}發(fā)短,呼吸急促,眼瞅著一口氣上不來,就要交待了。傅恒急忙去掐尹繼善人中,揉胸順氣一翻折騰,尹繼善提起一口氣,枯樹皮一樣的手拽住傅恒的胳膊,菊花兒老臉上默默無語兩行淚。 嘆一口氣,傅恒道,“今日之話,出得我口,入得您耳,萬不可外傳。”頓一頓,輕聲道,“若我沒猜錯,令愛當(dāng)會入主重華宮。” 重華宮! 饒是以尹繼善之養(yǎng)氣功夫,也差點(diǎn)跳起來! 入主重華宮! 不是側(cè)妾的身份,是入主重華宮! 這意味著什么,老狐貍眼睛一瞇,手哆嗦了兩下才穩(wěn)住洶涌澎湃的一顆老心,當(dāng)下起身對著傅恒深深一揖。 “尹公折煞了。”傅恒避開還禮。 “春和放心,我知道該如何。”轉(zhuǎn)眼換一副笑顏,捋一捋賅下雪白胡須,笑道,“聽聞春和府上有好茶,割愛與老夫些個如何?” 尹繼善雖有不解之處,不過此話既然從傅恒的嘴里出來,便有七成準(zhǔn)頭兒。未敢多留,茶葉一到,老頭兒抱著茶葉,擺出一張哭喪臉,走了。 回家,等信兒。 上蒼并沒讓尹繼善久等。 首先說,這是一件毫無征兆,卻堪比大地震的事件。 在董鄂氏籌備送往公主府的小定禮時,在善保、豐升額、王杰三人在租來的承運(yùn)司總帳時,在許許多多的臣子們思量著如何進(jìn)一步在五阿哥跟前兒獻(xiàn)媚時,在五阿哥計劃著要搬家至重陽宮時…… 一件石破天驚的消息震得紫禁城顫三顫。 福康安忽然成了乾隆的兒子。 嗯。 當(dāng)然,這事兒,善保早就懷疑傅恒大人被戴了綠帽子,福康安是乾隆的私生子,這是在若干年后被若干歷史學(xué)家懷疑的福康安身世之謎。 可事實(shí)上,善保和歷史學(xué)家的猜測同官方的說法簡直是相差十萬八千里,南轅北轍了去。 乾隆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了,“福康安是朕第七子,先孝賢皇后嫡出之皇嗣,當(dāng)日宮中jian人作祟,朕為皇嗣計,暗送予宮外忠勇公府撫育。” 證人有大神三尊:皇太后,皇叔和碩莊叔王、和碩恪親王。 這事簡直把朝中諸人震的口吐白沫,眼冒金星,恨不能吐出三升血來。底下人如何琢磨猜疑,軍機(jī)處首輔傅恒大人、阿里袞大人、尹繼善大人都是一副老神在在,仿若早八百年前就知道了福康安的身世,一口一個七阿哥叫的親切。 傅恒:嫡親外甥。 阿里袞:福康安與咱家倆小子交好,如今就在一處辦差。 尹繼善:唉喲,有門兒了,我家閨女要指婚了。以后,俺就是國丈啊。 景陽宮的喜字尚鮮艷如昨,重華宮迎來了嫡出七阿哥。 好一記耳光,五阿哥頭有些暈。 乾隆先著人將原先七阿哥那墳給平了,再為福康安廣宴賓客。八旗諸王、貝勒、貝子、國公,先得熟悉起來。 皇太后跟一堆宗室貴婦道,“從大阿哥到八阿哥,都順利成人,偏只有端慧太子跟小七,三災(zāi)八難的,不由的不讓人多想,忠勇公府是小七親舅舅家,哀家信得過。這也是孝賢皇后的意思,做額娘的,哪個不為自個兒的孩子考慮呢。如今可見是沒錯的。” 后來影影綽綽的又有當(dāng)年“弘皙逆案”的影子為人說道。 如今乾隆大權(quán)獨(dú)握,福康安母族顯貴,滿朝文武也無人敢多言。 乾隆再為福康安指婚尹繼善的嫡女為嫡福晉,如此一來,福康安算是在重華宮占穩(wěn)了腳跟。 乾隆再帶著福康安祭天地,拜祖宗,福康安累的頭暈眼花,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樣?”乾隆見兒子面有倦色,關(guān)切的問。累了吧? 福康安驢唇不對馬嘴的答,“跟做夢似的。” 乾隆下手掐一把,見福康安喊痛,笑罵,“傻東西,慢慢你就習(xí)慣了。”正色道,“你小時候,朕也是沒法子。自端慧太子過身后,孝賢皇后再次懷孕,因當(dāng)年端慧太子的病有些蹊蹺,朕便與孝賢皇后想了這個法子。” “那,那個頂替我的小孩兒是舅舅的……” “不是。”乾隆道,“只是隨便農(nóng)家的孩子罷了,當(dāng)初你舅母懷孕也是假的。” 福康安這才安心,他十幾年來都視傅恒是自己的生父,若因要保命自己,傅恒演一出真實(shí)版的趙氏孤兒,福康安就內(nèi)疚死了。 “你剛回宮,料想事情不少,朕將善保派給你如何?” 這話乾隆問的多余,瞧福康安一臉傻笑,就知道福康安心里多歡喜,忍不住道,“朕將永兒指給善保,就是為了讓他輔佐于你。你與他交好,不過君臣有別,當(dāng)知分寸兩字。” 福康安點(diǎn)頭,“阿瑪,我記得的。我倒是想……人家也不干哪。”嘀咕一句,甚是委屈。 乾隆心內(nèi)熨帖,果然沒得手呢。 其實(shí)乾隆根本沒把福康安追求善保的事兒放心上,斷袖這事兒自古便不稀奇,外頭權(quán)貴狎個把戲子賞幾撥男寵,也是常事。 就是乾隆,以己度人,也不以為恥。 只是,日后福康安為君為主,私德修謹(jǐn),方為上策。故此,乾隆將和敬公主的親女兒指予善保,第一,加重善保的身份;第二,永兒出身公主府,便杜絕了善保妻族坐大的可能;第三,也是為了讓福康安有所顧忌。 福康安與和敬向來友愛,對永兒也喜歡。福康安對外甥女婿下手,也得先顧慮三分。 再憑借善保的秉性,福康安得手的可能性極低。 “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日后也不必再去了。” “我就好奇,去兩回。”福康安伸個懶腰,大頭湊到乾隆耳邊笑,“我小時候,您不還帶我去過秦淮河么?” 提及前事,乾隆笑罵,“還不閉嘴,那是朕帶你去的么?明明是你自個兒偷偷跟著去的。” 福康安嘿嘿一笑,扭了扭腰說,“在這車?yán)镒坏脛艃海拾敚页鋈ヲT馬透透氣。” 不得不說福康安是個天生就有些派頭兒的人,他如今已有一八零左右的身高,肩寬腿長,年輕俊朗,堇黃的黃子服飾穿在身上極是氣派。叫人不得不多看幾眼,就是還珠格格的“義父、五阿哥的嫡系福倫大學(xué)士都得承認(rèn),福康安比五阿哥更有皇子氣勢。 皇上喲,你可坑死俺了。 被皇帝坑慘的不只福倫一家,宮中令妃更覺著十?dāng)?shù)年的謀劃一朝成空,若不是腹中有待產(chǎn)麟兒,令妃上吊的心都有了。 令妃就在這種異常抑郁的心情中,早產(chǎn)了,得一龍子。 十五阿哥,愛新覺羅.永琰。 善保在重華宮聽到了十五阿哥p生的消息,心里一驚。 歷史已經(jīng)面目全非。 “死而復(fù)生”的七阿哥福康安大爺入主重華宮,有忠勇公的親舅舅、承恩公的親表哥、軍機(jī)處大學(xué)士的老丈人,還有乾隆唯一僅存的元嫡皇子之身份,再不能繼位,除非福康安早夭,活不到乾隆閉眼的那天。 才會輪得到十五阿哥繼位。 善保早命人備好了小阿哥出世時的賀禮,這就要打發(fā)人送去。 福康安笑,“善保就是周到。” “在其位,謀其政。”善保答。 “對了,你去慈寧宮給太后賀喜吧。”善保笑了笑,“令妃娘娘是庶母,你是不好親去賀喜的,去慈寧宮恭賀太后、皇上,還是要的。” 福康安問,“你知道皇阿瑪會去慈寧宮?” “太后必去延禧宮的,”善保道,“太后若回宮,萬歲最是孝順,焉能不送太后一程。你什么時候不能問,非要這會兒問。攏烊グ傘! 福康安應(yīng)了聲,帶上小喜子,就去了慈寧宮請安,果然乾隆也在。 乾隆對于福康安和八阿哥永璇的到來,十分欣慰,為父者,最樂于看到的不過是手足情深。 福康安笑道,“十一弟、十二弟還在念書,我跟八弟就先過來給皇瑪嬤、皇阿瑪?shù)老擦恕J宓苌南裾l?眉眼漂亮不?”惋惜一嘆,“可惜現(xiàn)在不得見。” 太后笑道,“待滿月就能見著了。” 乾隆拈了顆葡萄問,“永琪不在宮里么?” “兒子先去的五哥那里,聽說五哥、五嫂不在宮里。”福康安道,“五嫂和妃母感情最是親密不過,如同母女一般,若知道妃母生了十五弟,定是歡喜的。” 太后先不高興了,那臉,啪噠就沉了,對乾隆道,“這個小燕子,嫁了人也不懂相夫教子,哪個福晉這樣成日在外跑的!” 乾隆勸道,“小燕子早就這個脾氣,皇額娘也知道,咱們做長輩的就擔(dān)待些吧。” 福康安心里如何想不知道,面上滴水不露,笑道,“是啊,皇瑪嬤,誰不知道五嫂活潑好動呢,如今五哥五嫂夫妻恩愛,鶼鰈情深,待過些時日為皇瑪嬤添上幾個曾孫、曾孫女的,豈不又是一樁大喜事。” 乾隆道,“可不是么,朕想著,出宮也不是去別處,定是去了紫薇那里。” 太后臉上怒色稍減,福康安握住太后的手,太后才笑了,她早就對福康安另眼相待,后來聽乾隆道破內(nèi)情,只有更寵愛的,笑道,“算了,哀家也懶的去管他們。到是你和永璇的婚事,得開始籌備了。永璇,還沒見過你媳婦吧?” 八阿哥有些年輕人的小害羞。 福康安倒是臉皮厚,聞言馬上道,“皇瑪嬤,我也沒見過尹繼善家的閨女呢。您把她跟科爾沁的郡主一道宣進(jìn)宮,我跟八弟在您這屋兒屏風(fēng)后頭,悄悄看一眼才好呢。” 太后笑不攏嘴,乾隆笑道,“真是個沒臉皮的,待成了親,日日相見,有多少看不得,偏要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 太后偏道,“這有何妨,哀家也想見見兩個女孩子呢。” 福康安打蛇隨棍上,單膝一點(diǎn)地,謝恩后,復(fù)又坐回椅中陪太后說笑,把太后哄的樂呵呵,晚上留了福康安、八阿哥一道用晚膳。 至于五阿哥、小燕子,太后也懶的再cao心。 善保卻在發(fā)愁。 乾隆的壽辰再有大半月就到了,福康安的壽禮可要怎么備呢? 福康安倒是隨遇而安,“我手里有多少東西,皇阿瑪盡知的,量力而為就行了。我還沒大婚,等明兒我把五哥的禮單找出來瞧瞧,大概其遜一成就是了。” 說起來,乾隆真是沒虧待福康安。 福康安正位重華宮時,乾隆便將當(dāng)年孝賢皇后的陪嫁:若干鋪面兒,若干田地,若干古董玩物,若干銀兩,一并給福康安送了過來。 福康安雖無阿哥開府的二十三萬兩銀子,家底兒也不薄。再者,還有善保這樣善于理財?shù)娜宋飪禾娓?蛋泊蚶砑覙I(yè),福康安對于銀錢毫不擔(dān)心。 善保發(fā)現(xiàn)自個兒的擔(dān)心實(shí)在多余,傅恒為人謹(jǐn)慎,雖然心里擔(dān)憂,不過并未多問。善保的丈母娘、福康安的親jiejie,和敬公主卻是名正言順的給福康安送了不少東西使喚。 善保親自捧了回茶。 和敬公主笑看了善保一眼,對福康安道,“你如今不比以前了,滿朝文武都盯著你呢,一定得謹(jǐn)慎。你才回宮幾日,手里東西有限,我置辦皇阿瑪?shù)膲鄱Y,連你的一并置辦了,你瞅著合適的獻(xiàn)上去。” “那我就不跟大jiejie客氣了。”福康安笑。 “誰讓你客氣了。”和敬公主笑了笑,嘆道,“瞅著,別越過五阿哥的例。” “我知道的。” 五阿哥也卯足了勁兒,籌辦乾隆的壽禮。 他這次大婚發(fā)了筆小財,再有福倫家的孝敬,打定主意不能叫福康安奪了鋒頭。 福康安的確沒能奪五阿哥的鋒頭,五阿哥、阿珠格格、明珠格格、福爾康、香妃親自上臺演了段獅舞,乾隆龍心大悅,自認(rèn)是此生收到了最珍貴的禮物。 福康安牙都酸倒了。心道,堂堂王子、格格,何必去搶這些雜耍藝人的飯碗。 剛出月子的令妃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太感動了,太感動了……” 皇后反諷回去。 晴兒偏幫令妃說了幾句話,和敬公主臉上淡淡地,什么都沒說,倒是永兒笑嬉嬉地,看的入神。 令妃素來伶俐,笑問,“永格格也覺著好看吧?” 永兒點(diǎn)頭,清清脆脆的說,“好看,我以前看過好多獅舞,都沒五舅他們這個好看。郭羅瑪法的壽日就這么好看了,等到了老祖宗的壽日,唉呀,我都想像不出來了,五舅他們會出什么樣的節(jié)目呢?會不會舞大龍?變戲法兒?唱大戲?踩高敲?” 和敬公主眼中閃過一抹笑意,拈起塊云片糕遞給女兒,“真是話多,好生看獅舞還不夠?” 永兒接過,羨慕道,“明珠格格的琴彈的也好聽。額娘,那個白衣服的就是回疆來的有香味兒的公主么?是有點(diǎn)兒香訥。她長的真好看。” “香妃已經(jīng)被你郭羅瑪法封了妃子,不能叫公主了。”和敬公主糾正道。 永兒去看福康安,見善保在福康安身旁侍立,笑瞇瞇的跟額娘耳語,“我看到善保哥哥了。” 和敬公主笑嗔女兒一眼,不準(zhǔn)亂動。 善保和永兒不愧是將要做夫妻的人,觀點(diǎn)看法完全一致,“真好看,這獅舞真好看。七阿哥,你說這中間藏人的那個大球是怎么做的?” 福康安摸著下巴搖頭,“不知道。總不是木頭的吧,外頭貼的挺好看。”側(cè)身問八阿哥,“八弟,你說是什么做的?” 八阿哥不確定,“是不是鐵皮的?” 乾隆回身對福康安等幾個兒子道,“永琪這個節(jié)目好。” “是。以前只知道五哥書畫好,今兒個開了眼。”福康安認(rèn)真的分析道,“這獅舞若舞的好,武功體力全得跟的上。而且,將五嫂和妃母藏在圓球的心思也巧妙,機(jī)關(guān)做的也巧妙。” 六阿哥永笑道,“我以往也不知道五哥還有這一手兒功夫呢。”反正他打定了主意,就跟著福康安走,福康安說好,他就說好,福康安說不好,他也跟著說不好。 以福康安的母族、出身,雖本朝不立儲,可明眼的誰不知道福康安的地位,重華宮的地位。 再者,永自認(rèn)為和福康安關(guān)系要比跟五阿哥好的多,福康安為人義氣,以前他們在上書房念書時就有交情。 到了晚上,更有焰火看。 小燕子總能先聲奪人,有她在的地方,都熱鬧極了。你一言我一語的猜著成語,乾隆給逗的哈哈大笑。 福康安和其他幾個兄弟說說笑笑,倒是十一阿哥、十二阿哥年紀(jì)還小,看著天空的煙火,激動的小臉兒嫣紅,恨不能親自去放一放煙花才好。 福康安道,“以前在忠勇公府時,過年,我都要去海子邊兒上放半夜煙火。” “七哥,為何去海子邊兒放呢?” “那邊兒人家兒少,像是宮里放煙火也得找大片空地,不然,宮里宮殿房屋多是木制結(jié)構(gòu),煙火落下來,容易走水。”福康安笑道,“如今過了中秋,等到了冬天,三九天,河里的冰凍結(jié)實(shí)了,咱們?nèi)ケ彝鎯骸!?/br> 十一阿哥、十二阿哥聽的眼睛都直了,十一阿哥直問,“七哥,你說的可是真的?真帶咱們?nèi)ィ俊?/br> “這是什么難事兒么?”福康安豪氣一揮手,“等著就是。你們?nèi)粝肴シ艧熁ǎ袔讉€大太監(jiān)伺候著,跟皇阿瑪說一聲,去瞧瞧能有什么?” 兩位小阿哥得了哥哥的鼓勵,手拉手去跟乾隆說了,乾隆的好日子,一笑允了,吩咐小德子道,“去瞧十一阿哥、十二阿哥些,要是他們想放煙火,挑些小的給阿哥們玩兒。” 善保一直等到宴會結(jié)束,送福康安回重華宮,方轉(zhuǎn)而回府。 如今福康安正位重華宮,善保身為福康安的第一親信,雖然品級不高,卻是當(dāng)之無愧的小紅人兒。 尤其朝中即將展開的筆帖式的考試,當(dāng)初福康安可是說了,承運(yùn)司還缺人,要補(bǔ)進(jìn)筆帖式。 頓時,此次筆帖式考試成了熱門兒中的熱門兒。 不少人來走鈕祜祿家的門路。 君保為人謹(jǐn)慎,不敢輕許,只是這回開口的不是外人,正是董鄂氏的侄子、雪丫未來的丈夫,董鄂丹渝。 親侄子兼女婿親自上門,董鄂氏試探著跟善保說了一回。 善保笑道,“只要丹渝表哥考上筆帖式,我跟七阿哥說一聲倒沒問題,反正用誰不是用呢,熟人當(dāng)然更好。丹渝表哥安心備考就可以了。” 董鄂氏大喜,“那就好,丹渝比你長兩歲,也是自幼念書的。如今他和你大meimei訂了親,官場中的避諱,就是考了筆帖式也不能去兵部,沒個人照應(yīng),日后升遷比登天還難。” “嬸嬸放心,只要丹渝表哥能考中筆帖式,我自然有辦法讓他進(jìn)承運(yùn)司。”善保明白,一朝天子一朝臣,福康安的地位朝臣有目共睹,在下任天子身上投資,的確是件明智的事,善保笑道,“因承運(yùn)司是七阿哥打的頭兒,如今想進(jìn)承運(yùn)司的人不少,參加筆帖式考試的人定比往年多,叫丹渝哥多用心,他考的越好,我越好跟七阿哥開口。” 董鄂氏自然滿口應(yīng)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