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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故淵思池魚在線閱讀 - 第50章

第50章

    陵淵一笑:“微臣自問揣摩脾性還有幾分能耐,這畢竟是微臣的生存之道。”

    嘉恪似有感慨:“仰人鼻息,自是如此。陵督公不易。”

    自相識以來,這是她第一次對他有了些許同命相憐般的感慨,他不免看了她一眼。不過她很快就笑嘻嘻地撩起紗簾看著他,明顯是話里帶著陷阱地問道:“那督公看,孤是個什么脾性啊?”

    陵淵指了指天。

    嘉恪:“嗯?”

    陵淵:“就如這六月的天,陰晴不定。”

    嘉恪一笑:“陵督公現在對孤說話,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孤這就陰給你看。”說著就不知道把什么東西丟了過來,陵淵順手一把接住。

    手中是個紅瑪瑙雕成的胖娃娃,只有寸許,晶瑩剔透栩栩如生。

    陵淵摩挲了一下這小物件,問道:“殿下這是?”

    嘉恪笑瞇瞇地看著他:“可別小看這東西,這是特制的厭勝,被做過法,內里還藏有藥丸,專門放在女子床下,可讓女子無孕。”

    陵淵微微挑眉:“殿下送微臣這東西?微臣不用這個也無法令女子有孕。”

    嘉恪怔了一下便哈哈大笑,看起來笑得腹痛,緩了一陣才說道:“陵督公啊陵督公,你也有犯蠢的時候呀。這不是送你的,這是從后宮里搜出來的,除了景妃宮中,其他妃嬪宮中都有哦。”

    陵淵看向她的眼神帶了幾分笑意:“殿下這是在賣人情給微臣?”

    “非也。”嘉恪老神在在地搖頭,“是幫你報一點仇。”她笑嘻嘻,“昨天景妃惹你生了大氣吧?”

    陵淵呵笑一聲:“沈放也學會嚼舌根了?”

    嘉恪:“別冤枉人,是孤的琥珀看見了。”

    陵淵:“那便謝過殿下了。不過殿下為何要幫微臣報一點仇?”

    嘉恪:“你不是說孤陰晴不定嗎?自己想去。”說罷就真的不理他了。

    陵淵看向車輦中的嘉恪,雖說懶得再與他說話的模樣,但唇角分明是彎起的。陵淵心內莫名有些溫軟,又夾雜了點說不清的躁動,微微將馬身更靠近了車輦一些。

    聽風閣坐落在京郊以西,一處三面環水的小山上,專供文人墨客品茗題詩、賞曲唱樂,是京中附庸風雅之人的一大去處,日日客滿,需得提前行約方可前來。今日聽風閣不待客,只迎接嘉恪長公主一人,于是早早清了場又精心打掃布置,待貴客來時,風雅端麗得像一位名門閨秀,氣韻自成。

    嘉恪隨陵淵走進聽風閣,一路欣賞其中雅致的布置,笑著說道:“臨風,聽風,是不是還有觀風、御風什么的?督公好興致呢。”

    陵淵微微一笑:“原本是沒有的,如今,謝殿下賜名。”

    嘉恪:“孤隨口說的罷了。”

    陵淵:“都是好名字。”

    嘉恪:“督公這順桿爬的本事真是爐火純青。”

    陵淵:“殿下受用?”

    嘉恪:“督公的馬屁倒是讓人如沐春風,不過孤還是更喜歡聽心里話。”她不等陵淵接話就說道,“說心里話可能招禍,督公還是別跟孤說。”

    此時他們已走到聽風閣的上層,并肩而立,順著湖水刮來的清風令人神清氣爽。嘉恪看著微微起皺的湖面,面色柔緩眉眼溫柔,是難得一見的舒緩之態。

    “微臣取臨風、聽風為名,是希望日日都能如風般自在無拘,”陵淵輕聲說道,“這是微臣的心里話。”他偏頭看向嘉恪,“這話有什么可招禍的?”

    嘉恪沒說話,仍然望著湖面,但陵淵敏銳地察覺到她似乎往左偏移了些許,像是要離他遠些,他也就不動聲色地微微偏過去些許,柔緩地輕聲說道:“觀風、御風,雖是殿下隨口所言,但也是殿下的心里話吧?”

    察言觀色之觀,御風行云之御。

    她已受經年察言觀色之苦,如今只想駕風行云,凌馭一切。

    即使再如何掩藏,心底的想法仍會不自覺流露,此乃人之本性,無可避免。

    嘉恪面色泛冷,語調也不善:“隨口就是隨口,哪有隨便就跟人說心里話的?孤沒這毛病。”

    陵淵莞爾:“微臣明白。”

    嘉恪皺眉瞪他:“你明白什么了?”

    陵淵看向微瀾的湖水,笑道:“總之就是明白了。”

    嘉恪瞪了他一陣,說道:“也可能是會錯意了。”

    陵淵笑起來,看向她:“殿下在異國時,也這樣跟夫君說話?”

    那怎么可能?

    異國的夫君不是一國之君就是皇子之尊,說話之間嘉恪怎能不想幾個反復?什么時候這樣隨意了?

    隨意?

    嘉恪微驚。

    自己與這緝事司督公說話,竟顯隨意之態了嗎?

    不,一定是因為他只是個太監,是個奴才,自己是主子,所以才這般隨意的。

    嘉恪定了定神,調侃道:“竟敢自比一國之君了?大膽陵狗。”

    陵淵看著她笑道:“殿下不怪微臣自比殿下夫君之罪么?”

    嘉恪上腳就是一踢:“大膽!”

    陵淵沒躲,小腿上受了這一踢,面上還在笑:“殿下這是第幾次踢微臣了?”

    嘉恪:“踢幾次你不也得受著,還能踢回來?”

    陵淵:“微臣不敢,不過記在心里了。”

    嘉恪挑眉涼笑:“這是要報復孤啊?行,孤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