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郎的好日子 第93節(jié)
他彎下腰低頭埋在田玉的脖頸,熱氣噴灑著田玉的肌膚。 田玉的手順著搭在了他寬大的肩膀上,一下一下?lián)嶂蚊魃谋常骸疤昧耍》蚓阏鎱柡Γ乙恢倍贾溃瑳]有你做不到的事,我真的、真的,為你感到驕傲!” 兩人膩膩歪歪說著小話,何明生又突然直起身子:“我還是不太放心,玉兒,咱們家再擴建一圈吧,我想給家里請些護院再配兩個丫鬟婆子給幫著做做飯,你也好歇著。” 似乎還是不太滿意:“玉兒,你想去鎮(zhèn)上住嗎?這次我?guī)椭侥霉奉^有功,兩位少爺?shù)馁p是跑不了的,還有縣令大人的,咱們現(xiàn)在也有不少積蓄了,能在鎮(zhèn)上找一處還算好的宅子。” 兩人拉著手一邊走一邊說。 “夫君,我還是喜歡在村里,再說了,小元現(xiàn)在月份還不太穩(wěn),我雖沒有生養(yǎng)過但是留下來還能給幫上些忙,我也舍不得劉嬸子他們,就在村里住吧。” 何明生一想也是,去了鎮(zhèn)上就沒有村里那么自在了,那些院子都小的很,要買大的那他們現(xiàn)在的銀錢怕是遠遠不夠,還是不要將就的好。 “好,那咱們就擴建,晚些回去了,我再去問問好日子,有沒有些好圖紙。” 走到何正剛家的時候,正好趕上了最后一道菜出鍋,小一帶著幾個小的老老實實守在壯壯身邊,穆和言和許攸也在一邊守著。 見兩人終于回來了,又趕緊上去擔憂的看著何明生。 小一更甚:“明生阿爹,您還好嗎?” 都是因為他的一次沖動才會讓何明生知道這件事,若是何明生因為這件事受傷的話,他會愧疚一輩子的。 幾個小的也嘰嘰喳喳噓寒問暖。 何明生將他們?nèi)紨堖M懷里:“放心吧,我沒事,可不許瞎cao心啊。” 壯壯又回到了田玉懷里,還不知道今天有什么不同,人多他就高興,咧個嘴笑個不停。 何明生這么一天沒見到壯壯了也想的厲害,親親壯壯的小臉,把人都親生氣了才肯放過,還真是相處久了會越來越像。 壯壯嫌棄他時的那副表情和田玉被他惹惱了生氣時簡直一模一樣。 讓他心癢癢,當即又湊上去貼在田玉身邊。 何友銘看得牙酸,不過他馬上也要相看丫頭雙兒了,想到自己爹娘還有明生哥和玉哥都這么恩愛,一時間他也不禁開始有些期待了。 漲紅了一張臉,坐在哪里還挺嚇人的。 林氏出來招呼人吃飯,見他悶在一角木呆呆那樣,還以為他喝了何正剛拿出來的酒。 當即就一巴掌排在了何正剛的背上:“瞧你干的好事!給孩子喝壞了怎么好?再不給我好好收撿起來,明個我就把你的酒全給丟了!” 何正剛簡直莫名其妙,真是啞巴吃黃連了。 還沒等他辯解兩句,林氏又急匆匆走開了,去給何友銘倒了杯水,摸了摸他的額頭。 身上也沒聞到酒氣啊,這是怎么回事? “阿么,你干嘛呢,不過我現(xiàn)在不渴,等會兒再喝吧。” 林氏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這孩子這是怎么了?不過沒事就好。 這頓飯吃的兩家人都很是高興,誰也沒說其他的,就聊聊家常閑話。 何正剛給何明生、許攸還有何友銘傳授了些他們老一輩為人處世的經(jīng)驗。 何友銘聽的津津有味,何明生和許攸也感觸也頗深。 而這邊林氏也在向田玉和穆和言講述這育兒之道。 小孩們都圍著大黑和好日子轉,只有壯壯還只能在田陽的懷里躺著,沒辦法跟著一起跑。 臨走之前,何正剛站在門口送他們,許是喝得有些多了,他拍著何明生的肩膀。 “明生,你是咱們老何家的驕傲,你和玉哥兒一定要好好的,玉哥兒從小日子過得苦,千萬不能負了他,哪怕就是日后你家纏萬貫,也切記你姓何,你的夫郎也只能是田玉一人......” 他絮絮叨叨的,說話聲也越來越小。 何明生聽得認真,他也有幾分醉意,他與田玉十指相扣,對著何正剛還有林氏認真給出回應:“村長叔、林阿么,您二老放心,我永不負玉兒,我愛他敬他,生生世世都只要他一人。” 這些話他在壯壯的認親宴也當眾承諾過一回,可日子久了,難免讓人覺得他早已忘記,遲早會移情他處,殊不知,他的情根早就已經(jīng)深深扎在了田玉身上,只唯他一人。 他的話在其他人聽來或許只是喝醉酒時的醉話,算不得數(shù),可是沒有誰能比他更清楚,他到底有多認真。 何正剛點點頭,深深看了兩人一眼,隨后不再開口,林氏眼角也有些濕潤。 回到家中,田玉把他攙扶至床榻,幫他褪去鞋襪。 壯壯早就已經(jīng)困得呼呼大睡,被穆和言給抱去了他們那屋,免得何明生身上的酒氣熏到他。 小一也跟著忙前忙后在這邊伺候,還打了半盆水過來,孝順的不行。 田玉把小一和好日子他們一并送回各自的房間,全都擔驚受怕一整天了,該好好休息才是,這邊有他就夠了。 再重新回屋后,卻看到何明生又坐了起來,他茫然的看向四周,似乎在找什么。 在看向田玉的時候移不開眼了,心中的迷茫有了指引燈,他沖著田玉招了招手,眼睛眨也不眨,親眼看著田玉朝他一步步走來。延善聽 “玉兒......” 何明生的聲音有些沙啞,莫名的讓田玉耳根一紅,也不是第一次被這樣叫,怎么還有些不好意思了。 現(xiàn)在他與何明生僅一步之遙,想到水盆還在門口那邊,田玉轉身準備去端過來好給他夫君擦擦臉和身子。 卻不想何明生以為他是要走,身體迅速行動把田玉的手給抓住往他懷里扯。 撞進何明生的胸膛,田玉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除了剛才那一瞬間有一些被嚇到了,不過一會兒就適應良好,還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著。 醉酒的何明生和以往格外不同,但是好像又沒什么不一樣。 不過不論是什么樣的何明生,都同樣讓田玉招架不住,他拍著哼哼唧唧不停撒嬌的何明生,哼著歌把人哄著。 田玉用來哄壯壯睡覺的歌,他也聽的很是受用。 甚至比壯壯更為乖巧,低下頭來在田玉的臉頰落下一吻,把人抱著就躺了下去。 田玉也不著急起身,輕輕在何明生懷里扭了半圈,側著身子靠在何明生的身上,這首小曲還沒哼完。 第114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 歸家(二) 狗頭落網(wǎng)了, 這速度快到誰也沒想到,特別是李天賜和錢展遲,他們早就做好這回和狗頭糾纏到底的準備了, 哪怕就是抓不住,也不會讓他逍遙太久。 這都已經(jīng)拿了王爺令牌要封鎮(zhèn),再不濟往上遞消息封城,沒想到就兩個人,居然把這狗頭給捉回來了。 瘦小的漢子被丟在他們面前, 李天賜指著人還不明所以:“有沒有發(fā)現(xiàn)狗頭的蹤跡,怎么還漏了一個, 快送去后院, 這么一把年紀了,狗頭捉他干什么?” 小隊隊上單膝跪下恭敬復命:“回大少爺,這人就是狗頭!此次行動多虧有何管事在, 也是何管事將其制服拿下的, 還救了小人一命。” 何明生心中有一桿秤,他不搶別人的, 自己也不多拿:“此言差矣,是你我二人合力的結果,況且也算不得什么救命之恩。” 李天賜皺著眉和錢展遲一并上前, 仔細看著這漢子的臉, 和記憶中模糊的影子重疊, 不過他們也不太敢確定。 把商隊那邊捉到的人叫過來認臉,等著一一點頭以后, 他們這才敢相信, 這居然是狗頭。 “你們把他打暈了?” 小隊隊長低下頭, 等著何明生繼續(xù)回話, 他可什么都不知道。 “并非如此,大少爺,小人出門前,給拿了些藥帶在身上,當初家里那只黑牛在帶回家的時候傷的嚴重,夫郎心善,見不得牛兒疼的那么厲害,想辦法用迷藥混了些水,給喂了以后能讓牛兒感覺不到疼,在狗頭身上的量用得多了些,他就昏過去了。” 李天賜將信將疑,不過他也不是那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大家都是聰明人,什么時候應該裝糊涂,心里都清楚。 “什么時候人能醒?” “這個劑量大概得過幾日了。” 李天賜點點頭:“好!這次你立大功了!坐下說話。” 說罷招手將人帶下去,其余小廝侍從均跟著退下,之后等著屋內(nèi)之余他們?nèi)恕?/br> “現(xiàn)在已經(jīng)抓到了狗頭,但是他的手下遠不止這么些人,與他聯(lián)系的貴人也還沒有頭緒,怕是只能等人醒了才能知道了。” “放心吧,人都抓到了,那些人也逃不了,后面的再慢慢給揪出來就好。” 何明生也跟著點點頭:“錢少爺說的在理,大少爺不必憂心,對了,大毛和二毛人呢?” 錢展遲指了指后面:“還能去哪兒,在后面照看他們弟弟,從剛才見面就開始守著人哭,人本來都還沒醒,讓他們倆給哭醒了,那場面,嘖嘖嘖。” 何明生也笑了:“沒事就好,那些人都沒大礙吧,什么時候能讓他們回家。” 李天賜給兩人又倒上一碗茶:“大夫們都給查過了,沒事,等人都醒了再看能不能問出些什么來,已經(jīng)差人去把這幾日來過衙門報案說人丟了的全給叫了過來,那沒人認的,就等著過些日子貼張告示在外面。” “人心不足蛇吞象,這次若不是他胃口太大,屢次出手,還真是不好說。” 話還沒說完,錢展遲就被李天賜又敲了一下:“那狗頭算什么東西,多行不義必自斃,只是可惜到現(xiàn)在還沒有叛徒的消息,他最好別讓我給抓住!” 縣令那邊已經(jīng)忙的熱火朝天了,這牢里也是頭一回這么熱鬧,一群一群的進來,連夜審問,慘叫和呼救聲也一直沒停下來過。 現(xiàn)在不是輕松放懈的時候,不過這后面就和何明生沒有關系了,李天賜和錢展遲還有縣令自會處理。 又要忙起來了,李天賜知道他定是不會在這里留飯的,也就沒讓人準備。 “大少爺,可否借地方讓小人沐浴休整一下,不若就這樣回去,夫郎怕是要擔心許久。” “就知道你有這么一出,我讓人帶你過去,衣服也給你準備好了,等著這事兒完了,該你的一分都不少。” 何明生站起身來給兩人行禮:“多謝兩位少爺,既如此,小人就先行告退了。” 等著何明生退下以后,小隊隊長這才從屋外進來,等著李天賜問話。 “你可看清那東西了?” “回大少爺,何管事動作迅速,小人并未看清,不過好似確實是水狀,東西很是特別,一端扎在了狗頭的身上,隨后何管事按住另一邊,里面的水就進入了狗頭的身體,之后狗頭就暈了。” 李天賜托著下巴想著事。 “可是有什么不妥?要不要我去把他給拿下跟著一起審問了?” 錢展遲這話半真半假,故意逗弄李天賜,同樣他也對何明生有了一絲忌憚,就連狗頭這樣狡猾的人都中招了,真不知道是狗頭太自大不小心,還是何明生手段厲害。 “先退下吧。” “是!” 屋內(nèi)只剩他們兩人,李天賜才正色道:“罷了罷了,他現(xiàn)如今可是我鋪子的管事,與咱們也算是一條船。” “再說了,誰還沒點小秘密了,你沒瞧見他看他夫郎比他眼珠子還重,不會冒這個險,也不敢,他們一家子現(xiàn)在可是住在雁回鎮(zhèn)的。” 那么就是不用查下去了。 錢展遲倒是也沒說什么,不過他想到什么,同樣認真看著李天賜的眼睛:“我沒有,我對你永遠也沒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