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捂嘴,扇耳光,koujiao,戒指套在yinjing上
第十一章 隨即,鏡中出現(xiàn)一張與藺鶴相差無幾的臉龐,他灰色的發(fā)梢垂下來,落在藺鶴的頸窩間,猶如盤踞在身的蛇蝎一般,令人不寒而栗,無法逃脫。 藺鶴的雙眼瞳孔猛然劇烈地收縮著,額頭冒出緊張的汗水,將參差不齊的額發(fā)濡濕,一絡(luò)一絡(luò)的貼在皮膚上。 藺鶴壓下內(nèi)心翻涌而上的情緒,一邊放下鏡子,扯出一個得體的微笑,“藺少爺,您怎么了?似乎認錯人了。” 藺鳴見眼前的人還在硬撐狡辯,怒色升上眼眸,他加重了手中的力度,掐得藺鶴呼吸急促如潮,仿佛在窒息的邊緣游走回蕩。 “哥哥,你露餡了。知不知道?” 藺鳴以一種嘲笑的語氣逼迫著藺鶴。一邊挑起的眉梢似乎在嘲諷藺鶴拙劣的演技。 藺鳴的另一只手不知從什么時候繞道了藺鶴的前胸,他將指尖在方才藺鶴被蜜蜂蟄到的腫包附近,使壞的用力按壓下去。 “啊!!!!!!!”藺鶴疼的身體猛然一縮,在藺鳴懷中亂動,后腦勺在不經(jīng)意間撞上了藺鳴的下巴。 “嘶……” 藺鳴絲毫不管被撞后的疼痛,按住藺鶴的肩膀,把他一把咚在床頭,狹窄的房間四周萬籟俱寂,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近到仿佛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和心臟的跳動聲,刺激又曖昧的氣氛在空氣中蔓延。 “哥哥,你還記不記得小學的時候,我們一起春游,你被蜜蜂蟄了?從那以后,你看到蜜蜂就跟見了鬼似的。這么多年過去,你果然還是如此。” “藺鳴……你,你故意害我!!”藺鶴喘著粗氣反駁。 “呵,這是終于承認了么?哥哥。” 藺鶴自知無法瞞下去,也不必垂死掙扎,下定決心似的點了點頭,“你是怎么知道的?” 藺鳴見他承認,一切都在自己意料之內(nèi)。 “我讓管家一查監(jiān)控便知。你說陸酉暮他會一離開醫(yī)院就找來我們的別墅么?那天留在別墅房間地板上的衣服,上面是你射的精吧?”藺鳴故意放慢說話的調(diào)子,朝身下人戲謔地笑了。 被揭穿的藺鶴猶如五雷轟頂。 該死!當時走得急,這件丟人的衣服竟然忘記帶出來了。 “所以我早就懷疑你們了!” 藺鳴像是個追趕目標的獵人,費盡心機,終于將獵物擒在手中,死死抓住,不愿讓其二次逃脫。手仍在藺鶴那紅腫的大包旁玩弄按壓。 “不要!!不要再按了,藺鳴!!我好疼……!” “你給我忍著!這是我對你的懲罰!哥哥,你和陸酉暮一起騙了我這么久,你對得起我么?” “我不是有意的,我有我的難言之隱。” 藺鳴拽住藺鶴的衣領(lǐng),揚起手,“啪”的一記耳光甩在藺鶴臉上,清脆響亮的巴掌聲似乎劃破了空氣。在聲音消失之余,房間又歸為寂靜。 藺鶴不可置信的看著上方藺鳴的面龐。從小到大,沒有任何人打過他,包括自己的父親。雖然父親教子嚴格,但從來不做這些會讓他感到有失顏面的舉動。 “你敢打我?我是你哥!” “你還知道你是我哥……你昏迷的兩年間,你的親弟弟無時不刻陪在你身旁,現(xiàn)在卻對我東躲西藏。”藺鳴激動的情緒難以壓制,帶著一絲哭腔干吼著, “藺鶴!你這么做,是在辜負我。懂么?” “藺鳴,你冷靜一點!!我早已重復(fù)過無數(shù)遍,我們之間不可能。是你聽不懂人話,是你死死糾纏,你才是神經(jīng)病!!你才是那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藺鶴積壓在心頭的苦水也一吐而出,用單側(cè)手肘微微撐起身,不甘示弱地回擊的藺鳴。 “我是瘋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藺鳴怒極反笑。 “那你呢?不愿站在和你血濃于水的弟弟這邊,和陸酉暮這個沒認識幾天的陌生人為伍。” 藺鳴一掌將人再次推倒在床上,掏出一卷膠帶,“滋啦滋啦”的撕扯聲恐怖如斯。 藺鶴推搡著藺鳴想掙扎坐起,藺鶴立即臥在身下人之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藺鶴的手腕處結(jié)結(jié)實實的繞了幾圈,將他綁在床頭,隨后又貼住了藺鶴的嘴巴。 “哥哥,我從小對你的感情從來不是什么吊橋效應(yīng)在作祟。而是因為我真的愛你……” 藺鶴說不出話來,像個啞巴一個“嗯嗯啊啊”發(fā)出一些不明所以的聲音。 藺鳴制伏身下的哥哥后,又甩給他一巴掌,臉頰上烙下一個狼狽的掌印。 “不許說話!你給我好好聽著。” “我不知道你和陸酉暮怎么互換身體了,但這并不是你們兩個走近的理由!要不是他占著你的身體,我早就找人把他打一頓,讓他滾遠了。” 說著,藺鳴一顆顆挑開藺鶴的衣扣,扯下他身上那件白色襯衫。 “哥哥,雖然換了副身體。不過,是你就好……”他一口吻上了身下人的rutou,在尖尖上吮吸。 嘖嘖聲響中,在唇瓣和乳尖分離之際,一絲一縷的津液連理不清,順著灰發(fā)少年的嘴角流下,滴在哥哥的胸脯上。他用指節(jié)夾弄著身下人的乳尖,稚嫩的紅點搓得糜爛。 藺鶴難忍得蜷動著軀體,被這突如其來的攻勢驚得出聲“嗯嗯額啊啊嗯額啊……” 原本平平無奇的悶哼聲,在兩人的肌膚相貼之間逐漸變得色情。 藺鳴柔軟的舌尖在藺鶴的小腹處打轉(zhuǎn)流連,他急不可耐的褪下藺鶴的褲子,用牙齒叼住他的內(nèi)褲邊,扭頭一扯而下。 皮膚接觸空氣,藺鶴感到身下一涼,他不由自主的夾緊大腿根。藺鳴哪里肯給他躲的機會,反手扛起藺鶴的一條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大腿根以一個幾乎劈叉的角度對著藺鳴。 陸酉暮原本這副身體的yinjing要比藺鶴身體更大,更粗。因為他略微有些小麥色的皮膚,jiba的顏色也要比一般人更深一些。陽具之下垂蕩著的兩顆睪丸內(nèi),不知儲藏了多少jingye。 藺鳴將臉頰貼在藺鶴jiba的柱身上蹭動,yinjing上布滿褶皺的棕褐色包皮,被帶得上上下下的滑動,藺鶴受不了身下的刺激,很快半勃了。 “哥哥,這根真大。正好,我要給你一點枷鎖。” 藺鶴感到一股無形的恐懼在空氣中凝結(jié),讓他皮膚起了雞皮疙瘩。他艱難的努著臉,看到自己襠下的藺鳴稍稍起身,緩緩地摘下自己手指上的那枚銀戒。 藺鳴察覺到了藺鶴飄忽驚恐的眼神,不懷好意地勾起了嘴角。 藺鶴立刻知道了他想做什么,嚇得鉚足了全身的勁,在床上扭動。臉上爆出的汗水潤濕膠帶,使其失去了粘性。藺鶴伸出舌頭,頂開了那層塑料膠帶。 “藺鳴,不可以!戒指這么小會拿不下來的,你放開我。” “呵。”藺鳴一聲輕笑。 “拿不下來不是更好么?以后你脫完褲子,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我。” 藺鳴一把把住藺鶴的jiba,把戒指使勁的往guitou上套。guitou部位的皮膚似乎太干燥,金屬邊卡著rou動彈不得,藺鶴也被磨得疼痛難忍, “啊嗯嗯啊……住手!好疼!太小了,你套不進去的。” “哥哥……別小瞧我。” 說著,藺鳴的嘴立刻貼上了yinjing。粉紅的舌瓣帶著粘稠的口水,在生殖器周圍滋潤攪動。 “好咸,沒有你原來那根好吃……哥哥你的jiba白白的、嫩嫩的、軟軟的,射出來的jingye跟蜜一樣甜……”藺鳴邊吃邊含糊不清的說著混話。 藺鶴聽到下體傳來的yin言穢語,臉像個燒開了的水壺一樣發(fā)燙,一直紅到耳根,整個人像熟了似的。 “哈啊……嗯啊啊啊……求求你!求求你了不要嗯啊……哈啊啊呢額嗯” 陸酉暮獨自轉(zhuǎn)著輪椅,姍姍來遲的到達藺鶴房門附近,就傳來一陣嬌喘聲,他心中頓時起了不好的預(yù)感,立刻聞聲前去。 他到達后,悄悄站在半遮半掩的門前,透過門縫觀察著。 屋內(nèi)的一切映入陸酉暮的眼簾,他見自己的rou身活生生被衣衫不整、大開大合的按在藺鳴身下。 完蛋!一定是被認出來了。 “你以前最怕我們倆的關(guān)系被爸爸發(fā)現(xiàn)吧?現(xiàn)在倒是好了,你和那陸酉幕換了副身體,就算被爸爸看到,被罵的也是我。你還在擔心什么?” “乖乖順從吧,哥、哥……” 藺鳴口中感到整根生殖器被口水潤滑的差不多,重新拿出銀戒,一下穿過了guitou,卡在冠狀溝里卷著包皮的邊。起初往下塞,那層皺皮被狠狠撕裂到了。 藺鶴疼的雙手掐住腦后的枕頭,指甲嵌得枕頭似乎都將被抓裂爆出棉花,他全身抖動著,半張臉側(cè)埋在其中,豆大的淚珠順著緋紅的眼角流下,打濕了床鋪, “要被弄壞了……好疼,快要死了嗯啊哈啊啊啊……嗯啊啊啊!!” “真是不好意思,弄疼你了。”藺鳴故作憐憫的摸了摸這跟受傷的棕色大yinjing,低下頭在莖身上吻了吻,像是在跟它道歉一般。 “給我老實點,不然下次就換個帶電的環(huán),不聽話就電你下面。” 隨后藺鳴繼續(xù)手上的動作。他按住上端的包皮邊不讓其隨著摩擦力移動,中指和大拇指各捏著銀戒的兩端,一扭一扭的慢慢深下。 很快,戒指就被推到了jiba的根部,鑲嵌在睪丸和yinjing之間,像一個裝飾品似的。 藺鳴猶如在欣賞藝術(shù)品般,居高臨下的看著身下人,成就感十足。 “哥哥,好不好看?你說這算不算是‘物歸原主’了呢?” 哐!!!!!!! 骨頭與玻璃制品猛烈的撞擊聲傳來,藺鳴立刻暈倒下去,三兩下滾落在地板上,一行鮮血隱隱約約地從發(fā)根深處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