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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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櫟瀟猝不及防地被宋音塵這個廢物壓制住,心頭火起,越火起越要刺激這個廢物,于是微微瞇起眼睛,薄唇抿起,笑得張揚艷麗:“不信我就只有死,所以哥哥,不妨還是信一信弟弟,如何?” “畢竟廢物最好的生存法則,就是依附于強者,不是嗎?” 宋音塵一腔火氣正沒地兒發,云櫟瀟還在火上澆油,于是雙膝抵在他的腰兩側,抽了自己里衣的黑色腰帶,抓住云櫟瀟的雙手越過他的頭頂,牢牢捆住,死死按在枕上,防止他放暗器,另一手狠狠掐住他的下巴,惡聲惡氣道:“櫟瀟弟弟,我好歹虛長你好幾歲,你若是不收回剛才的話,我今日就代替羽寒月,好好揍你一頓,教你什么叫兄友弟恭……” 宋音塵平日里是手無縛雞之力,但畢竟也是身高馬大的成年男子,再加上云櫟瀟此刻身子虛軟,雙手還被他摁住,無法摸暗器,下巴也被緊緊掐住,無法吹口哨喚幼蝎,一時竟拿這個廢物束手無策,正瞪著眼睛恨不得吃了宋音塵之時…… 房門被猝不及防地推開了,宋音歌笑著道:“還要勞煩羽公子一大早來看我這個不成器的弟弟,我這就叫他起來……” 向榻上望去以后…… 床榻上的人和床榻下的人面面相覷:“……” 第21章 宋音塵衣衫凌亂, 前襟完全敞開,露出流暢有力的胸腹,一手摁著云櫟瀟的手, 一手捏著他的下巴, 兩人的臉還湊得極近,就快要貼在一起了。 宋音歌見到眼前的畫面,急眼了,厲聲喊道:“宋音塵,你在做什么???” 宋音塵沒想到哥哥會帶著羽寒月突然闖入,見一眾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一言難盡的回避表情,他常年出入煙花之地, 立刻就猜到他們在想什么不堪入目的東西,趕忙松開云櫟瀟, 云櫟瀟壓低聲音, 急急地在他耳邊說了句:“要是敢亂說話,我馬上讓蠱蟲扎穿你的心!” 宋音塵起身后, 云櫟瀟因為雙手被綁著無法支撐, 在床榻上扭了好幾下,才坐了起來,眼尾和薄唇都因為生氣而泛著紅,眼底更像是沾染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好像被欺負得快要哭出來了, 引人想入非非。 云櫟瀟現在沒空關心自己的神情多么引人遐思,他正在飛速思索如何應對現下的尷尬局面。 出現在宋音塵寢殿里,他有無數個理由可以拿來胡扯, 但這身夜行衣,他要如何解釋? 果然, 羽寒月目光掃過來,沉著聲問道:“櫟瀟,你為何在宋公子房里,昨晚做什么去了?” 云櫟瀟一時想不出合適的借口,只能先想辦法糊弄過去,他垂下眼眸,頗有些做了虧心事,不敢面對哥哥的怯懦感,可憐兮兮地央道:“哥,此處說話不方便,我回去再跟你解釋,可以嗎?” 羽寒月抿著唇,許是被他這模樣弄得心軟,許是想到了其他什么,不方便點破,只臉色難看地點了點頭,再看到他手腕之間綁著的黑色衣帶,都將白嫩的皮膚磨出了紅痕,強忍住怒氣:“宋二公子,不知道櫟瀟是做了什么天大的錯事,需要被你用里衣的帶子這般捆綁?” 剛發生了芷韻的那件荒唐事,現在又看到宋音塵衣衫不整的把云櫟瀟壓在榻上動手動腳,再加上前兩次的調戲,宋音歌愈發覺得宋音塵一定干了更為荒唐的事,為了避免宋氏成為更大的笑話,宋音歌厲聲追問:“你老實交代,剛才到底在做什么?快解開云公子的手!” 宋音塵跪坐在榻上,側身解開捆綁著云櫟瀟的衣帶,輕輕瞥了眼現在垂著睫毛,咬住唇,沉默不語,完全沒了盛氣凌人氣勢的云櫟瀟。 從方才的表現來看,云櫟瀟昨晚一定是瞞著羽寒月出去辦了什么事,還沒來得及換下這夜行衣,就突然在這里被羽寒月撞上了,一時編不出合適的借口,只能先拖延著。 再想到那不知真假的蠱,宋音塵決定先幫他將這個謊圓過去,后續再借這個把柄,“好好”和他聊一聊。 宋音塵輕輕咳嗽了聲:“哥,將侍衛們都遣出去。” 宋音歌立即反應過來,如果真是荒唐事,比如“宋氏二公子非但喜歡流連煙花之地,還有龍陽之好,對象還是羽氏那位未及弱冠的少主”這樣的驚天秘聞,確實不能被更多人聽了去,就沖方才那一幕,他稍后還要責令這些侍衛管好自己的嘴,于是揮手讓侍衛們都出去,并緊緊關上了門。 宋音塵裝作余怒未消的樣子,蹙著眉心,態度生硬冷淡:“櫟瀟弟弟告訴我,我身上的夢寐暫時性解了,但往后還需要服藥,因為他還未研制出完全解了這毒的解藥。” “我并不相信他說的話,我認為是他對我有成見,有意作弄我,才故意不給我完全解毒,不然為何同樣中了夢寐的他,卻安然無事?” “沒想到櫟瀟弟弟言辭激烈,說是因為他自小服毒體質特殊,天賦異稟,還一直攻擊我是廢物,太過猖狂,恃寵而驕,所以我想要替寒月兄,好好揍他一頓,他今年好說也十五了,出門在外也該懂點事了。” 羽寒月臉色十分難看,都隱隱發青:“那還真是勞煩音塵弟弟cao心了,大約是我這個哥哥當的不稱職,都需要旁人來替我管教弟弟了!” 宋音塵雖不服氣,但還是退了一步:“抱歉,因為芷韻姑娘昨日自盡,我心情實在不好,遷怒了櫟瀟弟弟,是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