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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作精美人穿成病弱真少爺在線閱讀 - 第5章

第5章

    連夏聽了幾句,沒有任何興趣。

    他細白的手指戳到麥上庭書的頭像,點擊加為好友。

    【對方拒絕任何人的好友請求。】

    連夏撇撇嘴,點了個關注,然后發私信過去。

    用戶39u7a9q0:我喜歡你的聲音。除了唱歌還有其他服務嗎?我付錢。

    用戶39u7a9q0:比如連睡,喘……?

    第二句剛發出去,就亮起個小紅點。

    【因為對方未回關您,您一天只能發送一條私信。】

    連夏:“……”

    私信不通,他只能回到廳里,真誠打字。

    用戶39u7a9q0:今晚可以讓剛那個庭書一直唱嗎?多少錢。

    一句話讓好不容易重回正軌的廳內節奏再次暴走。

    黃燜小羊排:哈哈哈哈老板準備直接包場嗎?

    雞米花來三份:雖然很對不起其他歌手寶貝,我愛你們,但讓庭書唱一整晚,我想說我可以!

    椰汁汁:就喜歡這種一言不合就打錢的,老板沖沖沖!

    眼見著原本都是另一位歌手應援的公屏全變成了觀眾們的調侃。

    連夏后知后覺有些不尊重這位麥上的歌手。

    他隨意想了想,又隨意刷了點。

    【用戶39u7a9q0 為麥上 mmu 送出 10 個嘉聯華禮物!】

    用戶39u7a9q0:抱歉,不是故意影響你唱歌。

    用戶39u7a9q0:管理在嗎?請問刷多少可以加庭書的好友,挺急的。

    眾人:“……”

    黃瓜味薯片:我懂了,老板的禮物車里只有嘉聯華這一個。

    青檸薯條:你懂得太多了,所以到底多少能加庭書好友?我想看看我這一生還有沒有機會。

    脆皮火雞腿:這個老板有錢中透著一絲黑粉味,黑粉味中又透著一絲倔強的真誠……

    如果有其他觀眾在公屏是這種畫風,那么管理一定立馬飛人。

    然而連夏是一個進來一小時就哐哐刷了三十多萬的語音廳新人,甚至連名字一看就知道是新注冊的。

    主持不敢再接他的話,生怕又跑偏惹了事,趕忙趁著歌手唱歌的時間把這檔的情況報了上去。

    又等了幾分鐘。

    連夏賬號的好友欄跳出一個新好友驗證。

    【宋勘請求添加您為好友。】

    連夏對不是庭書的人都不感興趣,看著那條好友驗證熟視無睹。

    很快,那條驗證又彈了一遍。

    只不過這次在備注又加了一行字。

    【宋勘請求添加您為好友。我是這家語音廳的老板,你不是想加庭書好友嗎?】

    連夏立馬就給通過了。

    對方的頭像是張霓虹燦爛的街景,看上去有些像b城cbd那里。

    宋勘直接發了條語音。

    “老板好,首先要感謝你今晚的消費。是這樣,庭書這個人他比較難搞,從進廳那天就不加任何老板好友,就連粉絲群都是我們給他建的。要不您看我先拉您進vip粉絲群?庭書也在里面。”

    語氣圓滑溫和,聲音如水,連前后鼻音都格外鮮明。

    一看就是塊jian商的料子。

    有段時間連夏其實喜歡過一陣這種風格的,但后來興趣轉移,還是偏愛那種更夠勁的。

    更何況他今天剛瞧上一個新目標。

    連夏迅速喪失耐心,也回了條語音。

    “哈?我不粉他。”

    哪怕做語音廳這行已經聽過了太多太多優越的聲線,但宋勘還是愣了一下。

    如果非要把聲音分為幾種類型,那么現在市場最熱的無疑是煙嗓和青音。

    煙嗓他好不容易薅來了庭書撐場,但廳內仍缺一個有特色的青奶音。

    和煙嗓一樣,不夾不捏,自然純正的青奶音同樣稀缺。

    而對面的聲音恰恰符合這個要求。

    不僅如此,從聽筒中傳來的音色明明軟而綿,細聽卻是冷調的,像是天生帶著種薄情味兒。

    可尾音又仿佛若有若無纏人的上揚,似是勾人。

    宋勘回過神來時,已經將那條語音反復聽了十幾遍。

    他拿著手機思考片刻:“那你現在是……”

    連夏:“我想他陪我睡覺,刷多少能行。”

    宋勘:“?”

    不知道一時間是腦補了庭書陪人睡覺的場景,還是被連夏的直白所震驚。

    宋勘頓了好久,才道:“這……實在不好意思老板,我們廳里歌手都是,賣藝不賣深。”

    連夏:“誰要他身,我只喜歡他的聲音。”

    連夏充分展現自己的財大氣粗:“這樣吧,宋老板,一個月一百萬,讓你們那個庭書每天晚上十點半跟我連麥,只要哄我睡著就行,他有什么其他要求可以單獨再提。”

    宋勘:“……”

    連夏皺眉:“這也不行?你們廳的歌手是金子做的嗎?算了,錢不夠還能再加。”

    這tm就不是錢的問題。

    宋勘道:“你方便留個聯系嗎?我電話跟你解釋。”

    過了會兒,那邊發來一串數字。

    宋勘撥過去。

    在語音中有些失真的聲音從聽筒里以真實幾倍的狀態傳來:“語音廳的宋老板?”

    “是我。”

    在電話里細聽,那人的聲音更像帶著細絨毛的鉤子,讓人從心里漸漸泛出種癢。

    宋勘有些口渴,吞咽了下,才道:“怎么稱呼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