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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與仙人掃落花 第167節

    “試煉之境一共十重,分前五重和后五重,后五重法寶甚少且兇獸極多,而且實際用途不如前面五重,便宜你了。”衛風抱著胳膊,不爽地看著笑瞇瞇的江向云。

    “那我就笑納了。”江向云倒也痛快,利落地收了這一半試煉之境,而后看向江顧,“七弟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大公子以為蕭清焰此人如何?”江顧卻不答反問。

    一聽見蕭清焰的名字,衛風登時就來了精神,身上的殺意快要壓蓋不住,只見江向云沉思片刻道:“嬌生慣養,沒什么心機,感覺更像個傀儡。”

    他頓了頓,挑眉道:“七弟,你該不會真要打他的主意吧?先前你在二重境里做的那么絕,只怕蕭清焰會告訴蕭澹,咱們以后的日子安生不了。”

    他在借機點出自己的不滿,江顧當初答應他們能全身而退,不會把江家扯進來,但卻主動暴露在了蕭清焰眼前,很明顯會惹來麻煩。

    “那大公子為何又帶出陸離雨的元神?”江顧扯了扯嘴角。

    當時情形雖然一片混亂,但江顧卻是親眼看著江向云把陸離雨的元神塞進了儲物袋——他察覺到陸離雨的元神一息尚存,本來打算趕盡殺絕,卻被江向云搶先了一步。

    房間內頓時陷入了一陣難言的沉默。

    將人堵了回去,江顧這才心情舒暢一些,打開靈寵袋,從里面滾出來了兩個人。

    一個是蕭清焰,他望著江顧等人如臨大敵,畢竟他親眼看見他們聯手殺了楚觀山,在看見衛風咧著嘴沖他逼近的時候,往后踉蹌了一步險些摔倒。

    另一個是滿臉茫然的扈驚塵。

    自從在風月秘境他被衛風重傷便被關進了靈寵袋修煉,黑暗逼仄的空間內修煉起來不知日月,他看著面前陌生的房間,好奇地打量,少年清脆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雀躍,“咱們從風月秘境出來啦?”

    這倆人一個賽一個的討厭,衛風很想一口一個,但礙于江顧在場,只能在旁邊冷眼盯著。

    扈驚塵見沒人答話,又敏銳地察覺衛風虎視眈眈的目光,果斷閉上了嘴。

    江向云看著面前的蕭清焰,緩緩笑出了聲:“還是七弟想的周到,一早就將蕭清焰的軀殼放在身邊。”

    元神歸位,自然是第一時間歸于軀殼,這樣一來就算蕭清焰的元神從二重境中逃竄出來,最后還是只能自投羅網。

    “總不能真讓人拿住把柄。”江顧道。

    江向云笑瞇瞇地看向蕭清焰,“殺了?”

    蕭清焰臉色一變,強行穩住心神開口道:“二位何必將事情做得這般絕,我身上有我父親還有幾位閣主設下的護命禁制,你們若強行取我性命,他們就會第一時間知道是你們。”

    “蕭公子放心,我們不會殺你。”江顧道:“而且還會幫你。”

    蕭清焰驚疑不定地看著他。

    “如你所見,楚觀山原本是打算殺你的,現在楚觀山和溫自衡都已隕落,天地閣閣主的位置就會空缺下來。”江顧看著他,“我們可以幫你坐上這個位子,你不是一直想證明給你父親看嗎?”

    蕭清焰被他說得有些懵,“我?閣主?”

    旁邊的江向云笑道:“你是蕭澹的兒子,你的幾個兄長都在煙雨臺擔任要職,就連不怎么受寵的也高低能當個樓主,你六哥不就是金閣閣主嗎?你又不比他們差多少,為什么不能?”

    蕭清焰被他們突然轉變的態度搞得有些茫然,“不……我現在修為才只有大乘大圓滿,不對,你們為什么要幫我?”

    “唉,清焰啊,你也知道,我們江家在平澤大陸雖然有些地位,但終歸還有靈龍宗那些勢力同我們分庭抗禮,有時候也是舉步維艱。”江向云道:“我這七弟有時候做事是莽撞了些,之前在二重境里也只是想逼你一把認清現實,看清楚觀山這些人的真實面目。”

    想起楚觀山打算吞噬自己元神時的猙獰面目,蕭清焰還是忍不住頭皮發麻,要不是江顧和江向云他們及時趕到,說不定他現在已經被楚觀山吞了元神……

    “什么現實?我父親待我極好,你們不要——”

    “你手臂上的疤痕并非你生來便有,而是人為強行移植烙印。”江顧言簡意賅道:“包括你的經脈根骨乃至這整具軀殼。”

    蕭清焰臉色一白,“你說什么!?”

    旁邊的江向云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清焰別急,不過七弟說的沒錯,我們尋常人的軀殼都與元神嚴絲合縫,而且屬性相同,但你的元神屬水,軀殼卻屬火,經脈也不甚通暢,你方才所說的你父親和幾位閣主給你的護命禁制,正是為了讓你的元神與軀殼強行融合而設下的,你若不信,大可分別運行水系法術與火系法術一試。”

    蕭清焰試過,便清晰地感受到了兩者之間的不同,同等靈力下他的水系法術明顯要比火系法術強悍許多,然而他平日里極少動用水系法術,修習的全都是火系的術法……他心中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

    江向云和江顧對視了一眼。

    這些是江顧強行將墨玉鐲放入蕭清焰元神時發現的,雖然他們現在尚未探查清楚,但毫無疑問,蕭清焰本身就有問題,兩個人威逼利誘,一半胡扯一半是真,將蕭清焰說得面色大變。

    江向云道:“我們兄弟二人本來也不想多事,只是楚觀山先是主導了五年前洛小園等人叛亂,又準備吞吃你的元神,還準備對我們江家趕盡殺絕,所以我們不得已才動手。”

    蕭清焰恍惚間險些要被他說服了,但他還是看向江顧,“可是江顧也想要殺我。”

    “抱歉。”江顧道歉毫無誠意,“我當時以為你這軀殼是我徒弟的,一時沖動。”

    蕭清焰張了張嘴,便又聽江向云道:“而且楚觀山將你認成了玉階,這本身就是個問題,你父親對你百般愛惜,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靈獸被屠戶飼養活得安穩得到庇護,是因為還沒到宰殺的時候。’

    江顧的話又在他腦海中響起。

    蕭清焰下意識地搖頭,“不,我不信,你們休想挑撥我們之間的父子關系——”

    他話音未落,江顧一個手刀便將人砍暈,而后看向了扈驚塵。

    扈驚塵登時一驚,不太確定地指了指自己,“還有我的事情?”

    “借你這段時間的記憶一用。”江顧客氣道:“我們會用法寶來同你交換,之后便會放你自由。”

    扈驚塵思量片刻,答應地十分痛快,“行啊,先看看法寶。”

    畢竟他這段時間全都在暗無天日的靈寵袋中修煉,雖然他可以忍受,但實話實說,那絕對不是什么好的回憶,他寧可忘掉。

    扈驚塵這段時間的記憶被替換到了蕭清焰的元神中,但蕭清焰在試煉之境的記憶江顧也沒有完全清除,而是動用了一些手段稍加修改,外加上狐族魅香將方才他們所說的這些話加深了蕭清焰的印象,只要不是搜魂,便是道祖境的大能也難以發現蕭清焰的記憶做過改動。

    一番cao作下來,江向云看得心服口服,“這樣一來,蕭澹便難以察覺到他的記憶被篡改,蕭清焰也能順利將我們從這件事情里面摘出來,難怪你非要跟他撕破臉,原來是在這里等著,七弟,佩服。”

    江顧故意揭穿自己的面目,好讓蕭清焰心神震蕩,才能讓他們演這樣一出讓人印象深刻的戲,從而培植出一個完美合格的傀儡,可以說是步步為營,若江顧是自己的敵人……江向云心中隱隱慶幸,還好他慧眼識珠。

    扈驚塵拿著法寶摸不著頭腦地離開,結果發現自己莫名其妙通過了試煉被八閣招攬已是后話,這邊蕭清焰沒多久便醒了過來。

    他只記得自己被江顧說服進入二重境試煉,結果發現自己的元神和軀殼不符,而且自己身上的護命禁制實際上是為了將他培育成所謂的玉階,一向疼愛自己的楚叔在二重境中追殺他,甚至將他關進了靈寵袋煉化,所幸是江向云和江顧出現救了他們,楚觀山與洛小園這些八閣叛徒有聯系,被溫自衡發現,溫樓主拼盡全力自爆元神與楚觀山同歸于盡,才將他們全都救下……

    這些記憶有些混亂,甚至偶爾感覺不太真切,但在靈寵袋中的煎熬和逼仄實在太過深刻,他一想起來都感到頭皮發麻,心中發現軀體有異的憤怒和驚恐也如此真實,他便也打消了疑心。

    而且江顧和江向云勸他的話也不錯,倘若父親對他真的另有打算,他只有在八閣煙雨臺內抓住實權才是最有保障的,如果能有江家的支持定能事半功倍。

    他不想再繼續當一個嬌生慣養的小公子了。

    他看著守在床前的江向云和江顧,在狐族魅香的影響之下,心中大受觸動,沉聲道:“二位可愿隨我直接進入天地閣?”

    江顧和江向云對視一眼,拱手行禮道:“愿聽蕭公子差遣。”

    試煉之境消失,陰陽樓內一片混亂,蕭澹為此大動肝火派人親自前來調查等種種事情按下不提,這邊江顧與江向云幾人已經乘了蕭清焰的東風,坐上了前往天地閣的飛舟。

    ——

    房間內,江顧正在用墨玉鐲修復元神,神識已經徹底沉入了識海元神,呼吸幾不可聞。

    衛風的元神在木偶軀殼內無法修煉,雖然他現在完全可以不借助軀殼修煉,但楚觀山教給他的法子損耗壽命與元神,被江顧嚴厲禁止,要不是他眼眶紅得快,少不了要挨頓臭罵。

    但江顧顯然知道怎么懲罰他,一連幾日他都干看著江顧一動不動地修煉,明明他的鬼紋霧氣可以療傷,再不濟神交更快,但江顧偏偏不用,衛風感覺自己整個人已經快要憋瘋了。

    察覺到江顧氣息的變化,正百無聊賴趴在窗戶上看云的人眼睛頓時一亮,半息之間便到了江顧面前。

    江顧緩緩睜開了眼睛。

    “師父,可好些了?”衛風半跪在地上,手扶著他的膝蓋一臉關切地望著他。

    “嗯。”江顧冷淡應聲,衛風一刻不停地在房間里轉實在礙眼,但將人趕出去他又不放心,“你若無事,可將體內一半的試煉之境煉化。”

    “不用,它本來就跟我的元神融于一體。”衛風說到這里眸光一亮,開心地抓住了江顧的手,“師父,要不你把元神進試煉之境療傷吧,里面靈力充裕,更不會有人打擾。”

    江顧冷酷地拒絕,“不必。”

    衛風信誓旦旦道:“我絕對不會利用它跟師父神交。”

    江顧沉默地看著他眼底快要壓抑不住的興奮,抽出了自己的手,沉聲道:“衛風,我們談談。”

    衛風愣了一下,莫名地緊張起來,他從未在江顧臉上看到過如此嚴肅的神情——不,也曾看到過,他和江向云等人談論公事時便是這幅表情。

    他心底隱隱發慌,垂下眼睛重新抓住江顧的手,放輕了聲音道:“要不還是等你療完傷之后,對了師父,我要不先去界鄉外把分神和軀殼帶回來,陌刀只能元神用挺不方便,我——”

    江顧打斷了他的話,抬手捏住了他的后頸,“你的心臟和元丹極有可能就在天地閣,我們暫時回不去平澤。”

    衛風張了張嘴,懸著的心猛地一下落了地,“哦。”

    “你慌什么?”江顧順勢摸了摸他的頭,手感不甚滿意。

    “沒慌。”衛風笑嘻嘻道:“師父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只是笑意未達眼底。

    江顧微微蹙眉,衛風已經摟住他的腰想將腦袋埋進了他懷里,江顧的大部分注意力都在墨玉鐲的元神上,猝不及防被他撲得后仰,眼疾手快伸手支撐住了身體,衛風已經單膝跪在榻上湊到了他面前。

    衛風離他極近,兩人幾乎鼻尖相抵,他用那雙漂亮又惹人憐惜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江顧,低聲道:“師父,我們什么時候結為道侶?”

    “你說什么?”江顧不得已將注意力從療傷上全都轉移了回來,現在兩個人的姿勢讓他隱約感到不舒服。

    像在被挑釁權威,侵占領地,讓他本能地想將人踹開。

    但衛風的神情看上去又實在可憐,他用一種近乎幽怨責怪的眼神望著江顧,像強忍著委屈卻還是紅了眼眶,“我們親也親了,摸也摸了,甚至連神交都有過了,為何你連個名分都不肯給我?還是你覺得蕭清焰更好?”

    “自然不是。”江顧皺眉,旋即冷了臉,“少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起來。”

    衛風聞言反而湊得更緊,鼻尖擦過江顧的臉頰,整個人都壓了上來,將臉埋進了江顧的頸間,吐息guntang灼熱,“我不管,我都聽你的話交出了一半的試煉之境,現在元神疼得厲害,師父,你現在要么跟我結道侶契,要么和我神交,不然我現在就魂飛魄散。”

    江顧生生被他氣笑了,“我看你是——”

    他說到一半,頸間忽然傳來了一陣濕潤的觸感,衛風用力摟著他,唇間卻還是傳出了壓抑著的哭聲,江顧愣了愣,頗有些無可奈何,“不準哭。”

    衛風緩緩抬起頭來,神色陰沉地紅著眼,“那你對天道發誓,你不會和蕭清焰結為道侶,不然我現在就一口吞了他嚼爛,骨頭渣都不剩。”

    “……”江顧覺得他有病。

    衛風眼淚流得兇,木偶軀殼中的凝神陣隱隱有碎裂的趨勢,江顧臉色微變,皺眉看著他,“蕭清焰并非劫玉,我自然不會與他結為道侶。”

    衛風狐疑地望著他,“真的?”

    “嗯。”江顧面無表情道:“我向天道發誓。”

    衛風臉上的表情瞬間燦爛起來,便聽江顧繼續道:“也不會和你結為道侶。”

    衛風俊臉瞬間一沉,“為什么?”

    “你在望月這么多年,應該明白玉階和劫玉的關系。”江顧毫不留情地捅破了他小心翼翼保護著的那層窗戶紙,神色冷淡道:“也不必如此大費周章試探我。”

    衛風眸光沉沉地盯著他。

    “至少現在我不會殺你。”江顧抬手擦掉他臉頰上的淚,將人往后一推,站起身撫平了被他壓皺的袖子,“安心療傷吧。”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只是尚未等他碰到門框,就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師父。”衛風聲音微啞,有些蒼白地解釋,“我其實沒想那么多。”

    “嗯。”江顧點頭,卻抽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