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醫小宮女 第1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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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筱艾哇哦一聲,笑道:“五公主真是厲害,得償所愿了。等跳完舞,她就要成為南盛最尊貴的公主了。” 如果五公主真的跟盛成帝要了最尊貴的公主封號,那三公主不得氣死了? “管她什么尊貴不尊貴的,橫豎我們看不到,只管自己熱鬧才是要緊。”左蓮笑著央求陳筱艾,“好姑娘,難得我回來一次,就剛好碰上鈴蘭節,不去湊湊熱鬧怎么行?這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好吃好玩的呢。” 陳筱艾也是第一次過鈴蘭節,對這個別處沒有的節日自然也是好奇的很,她蠢蠢欲動道:“那我去跟大人說一聲?” “主子一早出門了,今兒皇上太后要到朱雀門觀舞,主子要陪席呢。”左蓮笑道,“不過主子出門的時候說了,若筱艾姑娘要出門玩,讓我們幾個和護衛全都要陪著,仔細小心些就是了。” 陳筱艾看眾人都是滿懷期待,便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去湊湊熱鬧吧。” 振伯知道陳筱艾要出門,連忙命人準備馬車,安排護衛,囑咐一同出門的冬花和雪春,道:“知道你們也高興著能出門,但要牢記你們的職責,在外絕對不能離開筱艾姑娘半步,若筱艾姑娘嗑了碰了,少爺問起來,我可保不了你們,聽到沒有?” 原本還很興奮的冬花和雪春頓時熄了一半的熱情,連連點頭保證。 陳筱艾笑道:“振伯,難得她們能出門,也別拘著了。您放心吧,我保證不亂跑。” 藕粉色金絲披風,帽子邊上那一圈厚厚的絨毛將陳筱艾的臉襯得更加白皙精致,她含笑的神情已經脫離了年紀幼小時的乖巧,更多的是輕盈的淡然。 振伯微愣,恍惚間他好像看到了凌王站在他跟前。 虹夏取來面紗,親自為陳筱艾戴上,和左蓮一人一邊,扶著陳筱艾上了馬車。冬花和雪春跟著馬車兩邊,一起往鬧市街區走去。 正如左蓮所說,不管是哪條街道都熱鬧的很,無論是店家還是攤販,都系上了各式各樣的鈴鐺,隨著風輕輕搖晃作響,十分悅耳。 街道上不時有穿著厚實的小孩拿著冰糖葫蘆嘻嘻哈哈地跑過,團子頭上,或是脖子手腕上,也掛著小小的鈴鐺。 若一直坐在馬車上,就不方便到處閑逛了,陳筱艾等人下了車,讓護衛在后頭跟著,她們五人走在前頭,不管是什么店面或是攤販,都要溜達一圈,仔細看看有無心儀的東西再走。 今兒鈴鐺是吉物,自然有許多商家推出各種鈴鐺模樣的巧物來,例如將糕點做成鈴鐺樣式,叫人不舍得下口,還有衣物手帕等物上也用各色絲線繡上鈴鐺花樣,靈巧又可愛,即便是平常穿著也是合適的。 幾人逛得眼花繚亂,買的東西越來越多,連后頭的護衛也沾了光,一手的點心吃食,怕跟不上腳步,只能邊吃邊盡忠職守,不敢離得太遠。 路過玉珍閣,左蓮也是愛美之人,便將幾人拖了進去陪她閑逛挑選。玉珍閣的掌柜忙得腳不沾地的,看到虹夏,連忙推了其他人,上前來打招呼。 虹夏笑著與他行禮,連退兩步到陳筱艾身后去,意思非常明顯。 掌柜哪能看不出來,心里對戴著面紗的陳筱艾十分好奇,能讓安國候府里的虹夏姑娘近身伺候,得是怎么樣的姑娘? 話說回來,虹夏姑娘跟著伺候的,也就是說這姑娘是從安國候府里過來的?這,難不成是跟卓小侯爺有什么關系的? 掌柜仔細一想,更加不敢怠慢,小心謹慎地招呼著,陳筱艾只想找個地方坐下來吃新鮮出爐的糖rou包子,根本不想看什么首飾,就對掌柜笑道:“您招呼別人去吧,給我們留個地兒坐坐歇歇腳就行。” 今兒店里實在是忙,掌柜忙令小二上了茶水,告罪一聲去招呼其他人了。 左蓮知道陳筱艾沒有興趣,便拉著冬花和雪春幫她挑選,冬花和雪春不愧是伺候過大戶人家小姐的,眼光都不出錯,左蓮越挑越滿意,不一會就選了一大盒子。 “這么多,你戴得過來嗎?”陳筱艾看著那一大盒子直咂舌。 左蓮笑道:“筱艾姑娘屋里的可比我這兒多去了。虹夏眼光好,這會子估計也幫你挑了幾盒子回去。” 陳筱艾大驚道:“什么,還要給我買嗎?我是有幾個頭幾個脖子幾雙爪子啊,屋里那些還有好多沒戴過的,這錢再多也不是這么花的啊!” “你就由著她去揮霍吧,以往以為沒有這個機會,攢了那么多錢放著也是無用,現在筱艾姑娘你來了,我怕虹夏是恨不得將整個玉珍閣扛回府里去。”左蓮說著,指著桌面一副紅玉石的頭面吩咐小二,“這個適合我一位meimei,包起來。” 小二咬牙搬著盒子,臉上依舊端著無懈可擊的微笑,連忙應下。 “不行不行,我得去阻止虹夏姐,買那么多干嘛......還不如給我買好吃的。” 陳筱艾提著裙子就追上去,在樓下逛了一圈沒有找到虹夏,便上了二樓,就聽見一道尖利的女聲喊道:“哪里的啞巴,也配跟本小姐爭東西?!” 陳筱艾一擰眉頭,急步上前去,就見一名身著綾羅綢緞,滿頭珠翠的尖臉女子一臉高傲不屑,正插著腰對虹夏口出狂言。 她身邊圍了兩三個姑娘,看著就像狗腿子,正跟著不滿道:“就是呀,瞧著你穿得也一般,哪里買得起這樣的精貴頭面,故意找我們王姑娘的茬吧?” “擾了王姑娘難得的好興致,還不快快賠禮道歉。” “你是個啞巴不會說話,難不成連下跪都不會嗎?” 眼看幾人越說越過份了,陳筱艾冷著臉推開看熱鬧的眾人,冷聲道:“給你下跪?你也配?” 第84章 讓人羨慕 陳筱艾的出現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眾人見她衣著首飾皆是不菲,單是她身上的金絲狐貍毛披風就價值連城,更別說她發髻上的珠寶珍珠發簪以及各類首飾了。 雖然戴著面紗,但聽她聲音清脆,隱隱含著冷意,一雙大而美的美目輕輕一橫過來,看熱鬧的眾人一時十分心虛,紛紛讓開了路。 虹夏本來就懶得與她們吵架,玉珍閣的規矩就是先買者得,四處都有小二盯著,她本來就不怕。 但看陳筱艾見她受了欺負出來呵斥,虹夏一轉臉,原本冷漠的神色立刻變得楚楚可憐起來。 她小跑到陳筱艾身邊,抓住陳筱艾的袖子一臉委屈巴巴。 陳筱艾哪里能看得到虹夏露出這種神情來,將她往自己身后一攬。 抬眼望向剛剛口出狂言的幾個姑娘,冷意十足。 幾人頓時給她唬了一跳。 這姑娘瞧著年紀不大,怎么會有這樣的威視在? 那位為首的王姑娘怕丟了面,清了清嗓子道:“……你就是這丫頭的主子?她要搶我的東西,你身為主子是怎么管教奴才的?” “你是什么人?也配讓我的人搶東西?” 陳筱艾挑眉,直接嗆了回去。 “你又是誰?竟敢如此對我們說話!”一號狗腿子急道,“果然是什么樣的奴才配什么的主子!” 陳筱艾看她一眼,嗤道:“你也挺配這位王小姐的呀,人家都還說什么呢,你倒先急上了,這看門狗當得不錯。” 看熱鬧的人頓時失笑。 “誰、誰是看門狗了?!” “那就閉嘴。哪只眼睛看見我跟你說話了,看到人就甩尾巴的不就是狗嗎?” 一號狗腿子氣急,抓著帕子就要再上前理論,被二號狗腿子扯回去了。 “這位姑娘的隨從得罪了王姑娘,攪了我等的好性,不管教自己的隨從就罷了,先與我們爭論是什么道理?”二號狗腿子的語氣倒是平和不少。 陳筱艾雖然只跟著傅葉歌來過一次,但也聽傅葉歌啰嗦過,玉珍閣的規矩是先買者得。虹t夏身在京城,不可能不知道這個規矩,再者她連話都不會說,怎么可能會與人爭搶東西。 八成是這幾個狗腿子為了奉承這位王姑娘,在找虹夏的茬。 “首先,你們口口聲聲說我的人得罪這位王姑娘,是怎么個得罪法?” “這套紅寶石赤金絲頭面是王姑娘先看上的,你的隨從卻不知先來后到,讓小二給她包上了。” 陳筱艾輕笑一聲,道:“這位姑娘這話有歧義,誰不知道玉珍閣的規矩是先買者得,小二都包起來了,說明是我的人先買下的。跟你看上有什么關系?” “這、原先就是王姑娘先看上的……” “看上你就買呀,為何不買呢?要等別人買了才來說什么看不看上的。先不說玉珍閣有玉珍閣的規矩,難不成只要是王姑娘看上的東西,別人就不能買了?” 陳筱艾冷笑一聲,道:“玉珍閣什么小姐貴女沒有招待過,真真是好大的臉面和口氣,快叫掌柜上來,也見識見識這樣難得的場面。” 眼見眾人議論紛紛,二號狗腿子慫了一步,唯唯諾諾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下去,想清楚了再與我說話。”陳筱艾一抬下巴,示意她麻溜趕緊滾。 二號狗腿子只能也退下了。 那位王姑娘見平常總對自己奉承巴結不已的人紛紛退下,在心里嫌棄她們無用,還是得自己出馬才行。 “姑娘和我們說這么久,卻戴著面紗不露真容,是不是失了禮數?” 陳筱艾卻不想搭理她,道:“王姑娘不分青紅皂白就呵斥我的人,還要讓她下跪,這樣的行為舉止也配得上跟我說禮數二字?” “……不過是個誤會罷了。”王姑娘從丫頭手上取過帕子,“你的丫頭不也沒跪,就別計較了吧?” “真的是什么黑的白的都給王姑娘說了。”陳筱艾嗤笑一聲,“罷了,王姑娘不懂玉珍閣規矩,肯定是來得少了,沒有見過什么世面,不要緊的。” “讓掌柜來與王姑娘好好說明白了,以后就知道如何行事了,京城如此多小姐貴女,可不是都像我這般好說話。” 陳筱艾笑著看向旁邊的小二,道:“去,把掌柜請來。” 小二不敢耽擱,連忙就將還在樓下的老掌柜請上來,小聲與他說明了情況。 老掌柜在玉珍閣多少年,姑娘們鬧再大的場面都是見識過的,他在京城也是個有頭有臉的老人了,是眾多夫人小姐們的座上賓,面對這種場合也自然有他的應對方式。 他上來后先是各自告罪一番,見那位王姑娘和她身邊的姑娘也是頭疼。 這幾位姑娘不是玉珍閣常客,估計也不常在京城,看著倒像是來京中走親戚的。這幾天幾乎每天都來逛,也的確買了不少東西,但要求也不少,諸多挑剔,也與其他姑娘起過摩擦,仗著人多勢眾,言語行動間也不客氣。 玉珍閣是一個簡簡單單做買賣的地方,老掌柜也不想管上這種事,但一看那幾位姑娘神情瑟縮,而虹夏姑娘近身伺候的那位姑娘卻是氣勢凌人,大有大殺四方的氣場。 老掌柜明白,這位姑娘叫自己上來處置,也算是顧全他們玉珍閣的面子,不然這大好的日子,正是發財的好時候,鬧大了他們還怎么賺錢。 老掌柜對王姑娘笑道:“小店蓬蓽生輝,這套頭面能得幾位姑娘喜歡,真是榮幸。還有幾套與這套頭面不相伯仲,想來也能得幾位姑娘青眼,不如讓我帶幾位姑娘看看去?” 這也是算是給王姑娘她們幾個臺階下了。 那王姑娘卻不懂言外之意,還以為老掌柜與陳筱艾一起對付她們,便不愿意了,賭氣道:“這套頭面我出三倍的價格!” 陳筱艾嗤笑一聲。 老掌柜耐著性子勸道:“姑娘此言差矣,玉珍閣向來都是明碼標價,不是出價高便得,定的什么價便賣的什么價,這也是我玉珍閣這么多年來能得諸位喜歡捧場的原因。先買先得,也是一場緣分的事啊。” “王姑娘該不會以為,在場的都是沒那個錢財,才得不到的不成?”陳筱艾看一圈湊熱鬧的眾人,故意說道,“也太小看人了吧?” 立刻有心性高的姑娘大聲不滿道:“在場的哪個缺銀錢了,就如掌柜所說,喜歡的東西能不能得到,都是一場緣分。扯到金錢上去,未免也太俗氣了?” “就是,我前天來就看到你們在了,也逛了好幾天了,這套頭面看上了為何不買?現在卻要與人搶,沒這個道理。” 那王姑娘被旁人一通搶白,臉上青紅跳著來回。 她是和家人一同來到京城走親戚的,早聽聞金都玉珍閣金飾首飾天下聞名,她拉著一眾姐妹前來逛街購置,早些天就將銀錢花得差不多了。雖看中那套紅寶石赤金頭面,但因為價格頗高,她便一直猶豫,今兒好不容易跟家中母親央求了銀錢,卻被人捷足先登,她哪里能忍住這口氣。 “這都鬧什么呢?小表妹,不是說好買好東西,就去戲樓看戲的嗎?” 二樓上來兩位身姿挺拔的年輕人,都是相貌清俊斯文,但面露不耐煩,朗聲喊著王姑娘。 那王姑娘看到他們兩個,仿佛找到了救星,捏著帕子跺著腳,嬌聲喊道:“二哥哥,三哥哥!你們快來,有人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