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渡我 第10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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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渡岳笑嘻嘻的接住枕頭:“我是我是,阿霽說的都對。” 但已經吃干抹凈了,這時候再追究事后責任也屬實是有點晚了。 沈勻霽只能不甘地說道:“我要洗澡。” 江渡岳一聽更來勁了:“那我幫你洗。” 沈勻霽立刻拒絕:“不要,我自己洗。” 這種好機會江渡岳哪能放過,他半哄著要挾道:“看來你還有力氣嘛,那再來一次?” “……” 江渡岳軟硬兼施,信誓旦旦:“哎,我就單純幫你洗澡,絕對不干別的事,不然我是小狗!” 沈勻霽也的確渾身發酸,說實話有人伺候洗澡也不是件壞事,于是她決定再給江渡岳一個機會。 沒想到,二十分鐘后,浴盆里的溫水浸濕了江渡岳的上衣,緊貼肌膚的布料勾勒出輪廓分明的肌理線條。 熱氣蒸騰,讓人頭腦發暈,可耳畔的聲音卻很清晰。 “汪。” 第67章 67番外2 “不對,我是忠犬。” “江渡岳你真的很狗。” 吹風機的聲音停止, 沈勻霽坐在偌大的浴室鏡面前,發自內心地感嘆道。 江渡岳揉了揉她柔順的烏發,漫不經心道:“現在不都流行奶狗嗎?” 沈勻霽瞟了他一眼, 那意思很明確,您哪里奶了? 江渡岳懟上她的眼神, 停頓片刻,忽作大悟的樣子,一邊收拾吹風機一邊說:“不對, 我是忠犬。” “……” 反正都是狗, 他怎么還挑上了? 沈勻霽懶得吐槽,起身便要下樓。 江渡岳立刻跟上,攬著她的腰問她:“走那么快, 要去干嘛?” 沈勻霽腳步有些虛浮, 小小抱怨道:“收拾行李, 托某人的福,都快八點了我行李箱還開著呢。” 江渡岳露出狗腿子的笑容:“我幫你。” 說到做到, 他忙前忙后, 把該準備的、不該準備的都整整齊齊地碼好。 “京市比較干燥,你每天都要記得涂保濕乳液還有精華, 不能偷懶。也別吃口味太重的東西, 萬一水土不服, 這個包里有胃藥、消化片之類的。” 沈勻霽看著行李箱里大大小小的分裝包, 有種自己是在搬家的錯覺。 “江渡岳,我只去兩周。”沈勻霽彎腰把箱子里放的五盒面膜拿了出來。 江渡岳“嘖”了一下, 道:“先敷面膜再涂護膚品, 你別仗著自己皮膚好就不保養, 別等風吹紅你再哭。” 沈勻霽很無奈:“那也用不著帶這么多吧?” 然后她又補充道:“拖箱子很重的。” 江渡岳仿佛被點醒, 立刻蹬蹬蹬跑到書房給她換了個小箱子,又把行李精簡了一大半。 “行,那你就拿這些走吧。” 沈勻霽有點懵,猶豫了一下,指著沙發上被踢出行李箱的衣服問道:“這些,都不帶了?” 江渡岳看了她一眼,道:“你不是嫌重嗎?” 言下之意,你真難伺候。 沈勻霽想了想,干脆把話咽了回去,輕裝上陣也挺好。 第二天下午,沈勻霽一行人坐飛機抵達了京市。 辦理好入住手續,沈勻霽提著小箱子打開了房間的門。 她剛進去,就發現房間里擺著一排掛滿衣服的衣架,下面還放著很多秋冬穿的鞋子。 正當她疑惑這些是不是上個住客忘記帶走的東西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接起電話,對面是江渡岳的聲音。 “到酒店了?” “嗯,剛進房間。” 對面嗯了一聲,又問:“衣服和鞋子都看到了吧?” 沈勻霽驚訝道:“你送來的?” 江渡岳懶懶地應了聲:“嗯,不是你說放行李箱太重了嗎?我就找人送到你酒店的房間了。” 沈勻霽隨手翻了翻衣服,道:“這也太多了……我又不是去走時裝秀……” 江渡岳輕笑:“選你喜歡穿的就行,回來的時候也不用拿,會有人幫忙寄回來。” 這時他那邊傳來秘書的聲音:“江董,王總他們人已經到了。” 江渡岳的聲線瞬間變得沉穩:“知道了。” 沈勻霽不愿耽誤他的時間,趕緊說:“你去忙吧。” “嗯,你好好休息,我晚點找你。” 說罷,江渡岳便掛斷了電話。 沈勻霽放下手機,看著那些吊牌都還沒剪的衣服,忽然笑了起來。 她覺得自己真要被江渡岳慣壞了。 任誰也想不到表面上這么高傲的少爺,居然這樣細致入微。 嗡。 手機收到了一條新消息。 是江渡岳發來的。 【這是顧總夫人的微信,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和她說。】 沈勻霽點開名片,對方是一個戴著眼鏡在電腦前干活的貓貓頭像,名稱是陶應然quinn。 兩人成功添加好友后,陶應然先發來了信息。 【你好,我叫陶應然,是十一夜藝術展的策展人。】 沈勻霽也禮貌回復:【你好,我叫沈勻霽,是赤星國際美術館的實習生。】 陶應然發來了一個可愛的小表情,然后說:【很高興認識你,我們明天見。】 很正式的開場白,沒有多余的熱情和自來熟,反而讓沈勻霽覺得挺舒服,畢竟她也不是一個很外向的社交達人。 這次其實就是單純的公務出差,又有兩位有經驗的前輩帶著,其實并不是很需要額外的照應。但是江渡岳不放心,恰巧這藝術展的策展人又是他朋友的妻子,于是他執意要“打招呼”,沈勻霽拗不過他,也就隨他去了。 隔天一早,沈勻霽他們按時抵達了京美藝術館,剛進大廳,就看到迎面走來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女人。 她穿著半高領的緊身黑色針織背心,配上同色系的直筒長褲,整個人更顯纖長白皙,氣質落落大方。 沈勻霽有一瞬的失神,她第一次見到這樣漂亮的人,那種美好像帶著刺兒,縱使一身黑色也蓋不住她的明艷奪目。 “您好,”她向領隊伸出手,“您就是赤星國際美術館的張經理吧?我是十一夜藝術展的策展人陶應然,負責和你們的對接業務。” 張經理同她握手:“是的,很高興認識你,陶小姐。” 接著,他介紹起來:“這位是我的助理,李想,以及我們的實習生,沈勻霽。” 陶應然笑了下,道:“沈小姐,李先生,你們好。我先來給你們做一下大致介紹吧。” 沈勻霽點了點頭,心中卻有些震動,這位陶小姐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居然已經結婚了? 這次的藝術展覽是赤星國際美術館和京美藝術館聯合舉辦的,邀請了知名華裔紙藝雕塑家方瑞,從規模上來看,絕對是近幾年來最盛大的一場,所以要準備的事情很多,幾人并沒有過多的寒暄,就全部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沈勻霽作為實習生,自然是以學習為主,雖然她本科攻讀的專業和藝術策劃并不沾邊,但好在她理解能力很強,上手很快,同事和前輩也都愿意教她。 就這樣忙碌了一周,轉眼就到了周五。 趁著午休,沈勻霽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和江渡岳打起了電話。 “總算想起我了?”江渡岳的聲音聽上去陰陽怪氣的。 “昨天加班了,到酒店都十點半了,就沒給你打電話。” 江渡岳并不買賬:“十點半怎么了?沒聽到你聲音,我晚上都沒睡好。” 沈勻霽故作驚訝:“這么夸張嘛?那怎么辦呀?” “當然,我倆40個小時沒通話了,你說夸張不夸張。” 江渡岳可不覺得自己小題大做,他出差的時候可是不管多忙都要和沈勻霽視頻的,怎么反過來自己就沒這待遇了。 他問道:“你是不是不想我啊?” 沈勻霽笑了:“想。” 江渡岳這才滿意地輕哼一聲,又問:“累不累?” “不累,”沈勻霽聽上去很開心,“大家人都很好。” “顧總的夫人有沒有照顧你?” 其實陶應然除了私下加了她好友,平常并不會特地照顧她,頂多只是問問工作量大不大,跟不跟得上之類的問題,當然也會在工作上教她一些知識和技巧。 沈勻霽挺喜歡這樣親切又有距離的相處模式,因為她并不想成為“特例”,但她也理解江渡岳關心自己,便說:“有的,她叫陶應然啦,是個很厲害的女生。” “比阿霽還厲害嗎?” “那當然啦。” “在我心里阿霽最厲害。”江渡岳聲音仿佛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