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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渡我 第8節

    他穿著白大褂,少了幾分夜場里吊兒郎當,看起來還真像那么回事兒。

    韓明對李秘書說:“李秘,你去忙吧,費用記我賬上就行?!?/br>
    李秘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估摸著是江渡岳撞了人,他看了眼坐在床沿的沈勻霽,她不吵不鬧的,很安靜,應該是已經談好了私了。

    既然如此那他也不想多摻和,禮貌地告退了。

    韓明剛才聽說江渡岳送了一個女人來醫院就覺得稀奇,跑過來一看,發現這女人竟然就是前天當眾懟了江渡岳的人,更加好奇了。

    “這是怎么了?”韓明一臉八卦。

    江渡岳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問:“醫生呢?”

    韓明兩手一攤:“我就是醫生啊。”

    江渡岳不耐煩道:“我說的是正經骨科醫生,不是你這個假冒偽劣。”

    韓明笑了:“怎么還人身攻擊呢?我也是正經醫科大畢業的好吧?”

    說著,他拿過兩張x光片,道:“沈小姐的右腳踝骨骨裂,需要打石膏固定一下,一個月內不要劇烈運動,一個月后再過來復查就好了?!?/br>
    沈勻霽立刻說道:“不用這么麻煩,反正也沒骨折,我回家養幾天就行了。”

    “那怎么行!起碼要住院觀察一下!”江渡岳皺著眉說道。

    那語氣仿佛受傷的是他不是沈勻霽。

    韓明一時之間沒弄懂這兩個人唱的是哪出戲,只好叫旁邊的小護士先帶沈勻霽去打個石膏。

    江渡岳還想跟著去,卻被韓明攔了下來:“你別去了,打石膏沒什么好看的?!?/br>
    接著,他頓了一下,壓低聲音問道:“你這是什么追女生的新招?先把人撞殘再英雄救美?”

    江渡岳瞪了韓明一眼,道:“少放屁,我可沒那么下作?!?/br>
    然后他又問道:“她骨裂嚴重嗎?”

    韓明如實答道:“不嚴重,沒到需要住院的程度,但需要靜養。”

    江渡岳略帶質疑地問道:“你靠譜嗎?要不然找幾個老專家看看吧?!?/br>
    韓明白了他一眼,道:“廢話,我沒兩把刷子怎么繼承老爺子的醫院?你真以為我天天只會喝酒泡妞啊!”

    這話倒是不假,他們這群紈绔子弟雖然私下里愛玩,但為了應付長輩,表面上該讀的書該做的事都會去做,很少有像江渡岳這樣連樣子都不做的。

    但江渡岳一點兒也不在乎,他思索片刻,對韓明說道:“等會兒你就和她說必須要住院,至少住一個禮拜,費用我出,聽懂沒?”

    韓明哭笑不得:“費用無所謂,但你這是要干嘛?醫院□□play?”

    江渡岳提膝踹了他膝窩一下,道:“問這么多干嘛!你十萬個為什么嗎?明天我過來,要是她不在你就完了?!?/br>
    第6章 靈光一閃

    “好了,這幾天好好靜養,不要沾水哦。兩周后過來拆石膏?!毙∽o士和善地提醒道。

    沈勻霽微微笑了一下:“謝謝你?!?/br>
    她氣質雖然凜若冰霜,但笑起來卻有種清風拂面般的溫柔,小護士看得不禁兩頰緋紅。

    “沈小姐,你要不要換一身衣服呀?這樣會感冒的哦?!?/br>
    沈勻霽低頭看了眼江渡岳送自己的衣服,袋子上立體印花四個英文字母——dior。

    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吧,饒是沈勻霽這樣的窮人也是知道這個奢侈品牌的。

    她深吸一口氣,道:“不用了,我馬上就回家,這衣服請你幫我轉交給……”

    可話才說一半,她卻突然頓住了。

    這時候她才意識到,她連那位“江先生”的全名都不知道。

    小護士以為她說的是韓明,有點興奮地問道:“交給韓醫生嗎?你是他朋友嗎?”

    但沈勻霽也不認識這個韓明。

    不過剛才在急診室里,除了“江先生”就只有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可能那就是護士口中的韓醫生吧。

    他看上去似乎是江先生的朋友。

    于是她說:“那就麻煩您幫我轉交給他吧,謝謝?!?/br>
    沈勻霽不愿再多做停留,匆匆離開了骨科治療室。

    她一瘸一拐地走進電梯,剛好看到江渡岳從眼前經過。

    他沒有注意到她,她自然也不會去喊他,甚至稍稍松了口氣。

    希望再也別和這群人扯上關系了。

    雨還在下,而遺落在那個十字路口邊的傘和電瓶車都已被打掃干凈,仿佛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夜幕降臨,雨也逐漸變小,落在地上都不再濺起水花。

    穿著紅色polo衫的寶馬男搖搖晃晃地從路邊的燒烤店走出來,紅著臉,大著舌頭對不遠處的朋友招了招手:“我、我先回家了哈!明天還要、還要去4s店呢!”

    朋友笑著提醒道:“你下次開車小心點!”

    寶馬男又回想起了白天在十字路口撞到沈勻霽的一幕,不禁憤憤道:“剛提的車就要拋光了,心疼!都怪那個臭送外賣的把老子車給刮花了!”

    他一邊說一邊往停車的巷子里走去。

    不知為什么,走著走著,他漸漸覺得四周有點安靜過頭了。

    他剛看到自己的車子,還沒來得及掏出鑰匙,忽然就看到從兩邊竄出幾道黑影。

    接著,不等他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按在了地上。

    “媽的,什么人!”寶馬男扭動著身子,企圖掙開束縛。

    他臉緊緊地貼著地面,被擠壓得有些變形,連聲音也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

    雖然動彈不得,但貼地一側的耳朵里傳來了從容而鎮靜的腳步聲。

    他用余光費力地朝前方瞟了一眼,只見一個高大的黑影逐漸逼近,可是他無法抬起頭,所以看不清男人的長相,但從瞥見的球鞋看來,他覺得對面的人似乎年紀并不大。

    “我、我警告你啊,你別亂來,現在放了我,我可以不追究,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那人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樣,突然嗤笑一聲,道:“大叔,省點力氣,等會兒再喊?!?/br>
    他聲音干凈清脆,卻帶著些許殘忍的味道。

    寶馬男有些慌了,斷斷續續地問道:“你、你要干嘛!我可告訴你啊,我上面有人的……”

    那人卻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吩咐手下道:“右腳腕?!?/br>
    手下得到命令,立刻應道:“好的。”

    “哎哎哎……你們……啊!”寶馬男話只說了一半,剩下的就被慘叫所代替。

    只聽“咔噠”一聲,寶馬男的腳腕被生生掰斷。

    江渡岳站在一旁,點了支煙,默默地聽著男人撕心裂肺的叫喚。

    手下們打人很有一套,專挑脆弱又不容易留印子的地方攻擊,沒多久寶馬男就嚎不出聲了,只剩下虛弱的“哎喲”聲。

    江渡岳撣了撣煙灰,火星落在積水的坑洼里,消失得悄無聲息。

    似乎覺得差不多了,他滅掉煙頭,朝一旁的保鏢伸了伸手。

    保鏢會意,遞過一個黑色的皮包。

    江渡岳走上前去,慢慢蹲在已經鼻青臉腫的寶馬男面前,純黑的眸中是還未褪去的戾氣。

    他從包里掏出一把鈔票,洋洋灑灑地從男人的頭頂上方揚了下去,仿佛又是一場大雨。

    “拿著錢上醫院?!苯稍赖恼Z調帶笑,聽上去卻有徹骨的寒意。

    “以后再敢撞送外賣的,可就不是一只腳這么簡單了。聽懂了嗎?”

    寶馬男的大腦此時早已被恐懼占據了,由于疼痛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用最后一點兒力氣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

    江渡岳用如同看螻蟻一般的眼神俯視著他,涼涼道:“滾?!?/br>
    寶馬男像是得到了寬恕,用雙臂聚攏著地上的鈔票,頭也不敢抬,嘴里低聲重復著:“謝謝,謝謝。”

    然后跛著腳爬回了自己的車里。

    江渡岳冷哼一聲,道:“走了?!?/br>
    手下們立刻恭恭敬敬地列成一排,齊聲答道:“是,少爺?!?/br>
    江渡岳頭也不回,走進車里,一腳油門轟走了。

    此時,忙了一整天的韓明終于閑了下來,他突然想起那個神秘又美麗的“沈小姐”,突然心血來潮想去看看她。

    沒想到卻被告知沈勻霽早就回家了,嚇得他脊背一涼。

    靠,這要給江渡岳知道,他肯定又要犯病了。

    要知道江渡岳這個人脾氣乖戾,陰晴不定,心理問題很嚴重,所有事情必須順著他的意思來,不然就會“發瘋”。

    曾經江渡岳就當著各位長輩的面把一個和他斗嘴的公子哥打到重傷,讓人在醫院里躺了好幾個月,現在聽到江渡岳的名字還會發抖。

    韓明皺著眉,眼珠提溜一轉,給另一個公子哥打去了電話。

    “喂,辰子,你在哪兒呢?”

    電話那頭的宋辰正坐在酒吧里左擁右抱,背景音有些吵鬧。

    “明哥?我在鹿路酒吧啊,怎么了?”

    “今晚你是不是約了江少?”

    宋辰向周圍掃了一眼,道:“約是約了,但你也知道,江大少這個人嘛,約了也不知道啥時候能來?!?/br>
    韓明捏了捏鼻梁,道:“嗐,不管了,這樣,我馬上點倆嫩模送過去,你看到江少就說是我送他的,你幫我盯著點,務必要她們把人給我伺候好了,最好明天起不來那種?!?/br>
    宋辰笑了起來:“明哥,你這要求也太高了,你也知道的,江大少爺從來不和女人過夜?!?/br>
    韓明可管不了那么多,他低聲道:“那就想辦法讓他待著!”

    他必須要把這個隨時會爆炸的皮球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