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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國醫無雙 第91節

    清音眼皮都不抬,“現在知道怕了,三令五申不讓去,王鐵柱要真有個好歹,何止是讓你們屁股開花,說不定……”

    幾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頓時嚇得縮了縮脖子。

    “阿姨,王鐵柱要是治不好的話,是不是得截肢啊?我看電影上的戰斗英雄就是截肢的。”

    一說起這個,孩子們又開始七嘴八舌爭著說誰誰截肢了,誰誰是被凍壞的,誰誰是被毒蛇咬傷的誰誰……“王鐵柱你的右手要保不住了,以后就不能寫作業咯。”

    清音煩都快被煩死了,揮手關門,“去去去,把王鐵柱父母叫來。”

    反正甭管他們敢不敢,不叫也得叫。

    這時,在藥房里配制針水的林莉也過來,“小清你說這會不會就是中毒?跟中蛇毒一樣,真要截肢啊?”

    林莉也有點拿不準,所以才讓老張去喊清音過來,主要是拖了這么多天那真不是鬧著玩的,孩子也說了那“中毒”的紅線最開始只在手指上,一天比一天爬得高,現在都爬到肘部了,再晚幾天豈不是要爬到脖子和心臟啊。

    清音沒說話,只是沉思。

    她腦海中仔細回想自己學過的專業知識,無論中醫西醫,只要能治病就行,可偏偏腦子短路,白茫茫一片。

    “小清啊,要是連你也治不了的話,咱讓他們趕緊轉院吧,我去小車班找人,直接送區醫院。”李姐也有點著急,孩子要是截肢了,可就成殘廢了啊。

    清音皺眉,有點好笑,“先不忙。”

    說著,她把孩子胳肢窩下面的體溫計拿出來,“誒主任你幫我看看,是不是我眼花了。”

    “三十八,三十九,四十,四十一……四十一點三攝氏度!怎么會這么高!”

    林莉使勁瞪大了眼睛,恨不得把體溫計插進自己眼睛里。

    “離遠些,先去戴雙手套和口罩。”

    雖然大家是有這個意識,但自從上次鬧的傳染病烏龍后,這些衛生消耗物資都是有數的,大家也習慣了能省則省,慢慢的看什么病都不做自我防護了。

    此時的林莉明顯沒有這心思保護自己,“這體溫計不會出錯吧,剛才我給量的時候才39度不到,怎么變化這么大?”

    清音和她對視一眼,忽然冒出個想法,“弛張熱?”

    “弛張熱?”林莉也是脫口而出。

    弛張熱是一種發熱的類型,也就是一天的體溫波動很大,一般在2度以上,即使是最低溫也遠高于正常體溫。

    “弛張熱一般多見于敗血癥、重癥肺結核和化膿性感染,可肺結核這孩子沒有,化膿也沒明顯創口,敗血癥……不至于吧?”

    半粒米大的傷口就能得敗血癥,確實匪夷所思。

    清音搖頭,“應該都不是。”

    正要說話,門被一把推開,一對中年男女進來,嘴里叫著“鐵柱”。

    清音現在大著肚子,盡量不去第一線,林莉主動出去解釋情況。

    幸好兩口子都是廠里工人,有一定的文化基礎,解釋起來倒也不難,表示一定全力配合,只要能治好,花多少錢都愿意云云。

    “對了,最近一個星期以來孩子有沒有什么異常?”

    王父搖頭,“我經常加班,不太清楚。”

    王母凝神想了想,“星期三晚上好像是發燒了,我摸著跟個火人兒似的,但等我洗完衣服又不燒了,就沒管他。”

    清音點點頭,那應該是被咬第三天,發熱,同樣是弛張熱。

    “對了,星期四那天他還說眼睛疼,我看他不紅不腫的,以為是他不想上學找借口,還罵了他一頓。”

    “眼睛哪里疼?”清音連忙追問。

    “就眼眶一圈吧,哎呀你不知道,鐵柱這小子總叫頭疼腰疼的,一開始我也緊張,后來發現都是懶驢上磨屎尿多,就懶得理他了,你說一個娃娃家家的,哪有腰啊?”

    清音卻是眼睛一亮,“那他最近一個星期也說頭痛腰痛嗎?”

    “說,怎么不說,氣得我打了他兩下,你說這孩子為了不去上學,什么謊都敢撒,這次也就罷了,等病好看我不打死他!”

    清音卻笑起來:“嫂子您誤會鐵柱了,他這次是真沒說謊。”

    “頭痛、腰痛、眼眶痛,就是‘三痛’,莫非他是流行性出血熱?”林莉終于也發現不對勁了,連忙插嘴問。

    “可沒有‘三紅’啊,我看他臉、脖頸和胸部都不紅,出血熱的典型癥狀不是三紅三痛嘛?”

    清音笑笑,指指自己右手小臂。

    林莉雖然窩在衛生室多年,技術略有荒廢,知識更新換代也跟不上時代發展,但她的醫學邏輯還在,也就是一瞬間,恍然大悟:“那條紅線其實是毛細血管或者淋巴管發炎?根本就不是什么中毒。”

    “原來如此,嚙齒類動物,尤其是老鼠,最容易攜帶流行性出血熱病毒,總以為現在是冬天,就把這茬給忘了。”

    “要是有條件驗血就行了,能確診一下。”

    清音卻笑起來,“病因、流行病學、癥狀和疾病發展進程都對上了,應該不會有錯,即使有錯,但咱們只要對癥治療,也是一樣的效果。”如果非要拘泥于實驗室和影像檢查,那還需要醫生干嘛,直接讓機器看病算了。

    在落后的農村,哪里有那么多條件?這種時候就很考驗醫生的醫學知識儲備和臨床經驗。

    林莉一想也是,“孩子現在高燒,那咱們就先退燒就行。”說著就去配藥,人也從容不少。

    王家兩口子見醫生們不慌不忙,心也踏實不少,“謝謝清大夫,謝謝您。”

    林莉邊走邊撇嘴,她在廠里當了這么多年大夫,還真沒被多少人謝過,搞得看好病就是天經地義一樣,可這小清來了就是不一樣,大家都學會說“謝謝”了,哼。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林主任是咱們所里經驗非常豐富的內科醫生,你們盡管放心。”

    林莉這人吧,頓時感覺腳步都輕了不少。

    一直等到針水打上,王鐵柱的體溫降下來,清音才放心回家休息,懷孕后精力真的差了很多,隨時隨地都在感覺累。

    既然考核已經通過了,只等著成績通知就行,清音也懶得看書了,給自己放個假。

    顧大媽拎著菜進門,“聽人說你們廠里又把你叫走了,沒事吧?”

    清音把事情簡單的說了,聽得顧大媽唉聲嘆氣,“這些熊孩子,咋就不知道聽話,非得闖出禍來才知道害怕。”

    清音深以為然,自己肚子里這個,可千萬別成熊孩子,不然她可不會客氣。

    似乎是感覺到mama的想法,肚子里的小魚兒游啊游的,輕輕拱了一下,倒是難得的溫柔。

    晚飯顧mama只買到豆芽,這個季節的綠色蔬菜本就不多,豆芽也算難得,“豆芽咋吃,就這么炒著吃,還是再加點啥?”

    清音想了想,孕期對碳水真的是真愛,“咱們吃炒粉吧。”

    正好夏天進山撿的木耳和蘑菇都還有一些,清音用開水泡發之后,打算做一個木耳蘑菇豆芽雞蛋大雜燴炒粉,在她看來嫩韭菜才是炒粉的王牌配料,可惜這個季節很難買到,就家里有啥用啥。

    這一次的紅薯粉是去年顧mama自己做的,勁道十足,可著勁的吃了好幾個月依然還有好幾斤。這次,清音直接炒了一鍋,三個人都吃不完的份量,她最近晚上睡前要吃點東西,不然會睡不安穩,如果有剩的話就熱一下墊吧墊吧。

    三人正吃著,小菊抱著個大碗顛顛的跑來,“姨,豆豆。”

    原來是玉應春家今天煮了紅豆湯,這種花腰紅豆也是她們老家那邊的特產,加半根臘豬腳,用小火慢慢燉開,燉到豆子和豬腳都軟爛不已,再把豬腳上的豬皮撕下來,浸泡在沙沙的湯汁里,又軟又糯,不僅有紅豆的香味,還有誘人的臘豬腳香味。

    清音吸了吸鼻子,“原來是這個好東西啊,我就說老遠的聞到香味,謝謝你喲。”

    小菊靦腆的笑笑,顧mama接過碗,倒進自家的碗里,就著她的碗,給裝了冒尖兒一碗的炒粉,“回家跟你爸媽吃。”

    “謝謝奶奶。”

    經過幾個月的休養,小丫頭長高了一些,頭發也長出來不少,短短的一茬,沒以前黃了,看起來像個男娃娃似的,現在由小海花帶著,也敢出門玩耍了,漸漸沒了那股子膽怯。

    顧家三口都笑起來,“記得不能去結冰的河邊玩哦。”

    “好,我乖乖!”

    眾人又笑,會說的詞越來越多了呢,這種乖兮兮的,靦腆的小女孩,清音真的特別喜歡,雖然她本人覺得太過靦腆的性格容易吃虧,但見到這種性格的女孩子,就是特別戳她。

    嗯,希望自己肚子里這個,也能乖一點,男孩女孩其實無所謂,她這么想著,摸了摸肚子。

    可惜事與愿違,她剛想著“乖”,肚子里就狠狠地挨了一腳,一下子痛得她“哎喲”一聲。

    “孩子又踢你了?哎喲喂,這小崽崽,真是個孫猴子,動不動就踢人,等出來看我不打他她屁股!”顧mama笑著罵,“趕緊吃,吃完你先出去走走,估摸著是長時間坐著孩子又不舒服了,安子扶著你媳婦,廚房我來收拾。”

    胎動最厲害的時候,往往是清音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就會被提醒要起來動動。

    結果清音剛出門,就在大院里遇到一堆聊閑的婦女,被眾星拱月的居然是清慧慧。

    說居然,是她已經很長時間沒這么“受歡迎”過了,今天居然這么多人跟她說話,倒是稀奇。

    “慧慧啊,我看你這肚子尖溜溜的,應該是個閨女。”秦嫂子倒不是故意給她添堵,而是她的經驗就這么覺得的。

    清慧慧把眼一翻,“誰說尖肚子是閨女,聽人說圓肚子的才是閨女,再說了,我這孩子動得厲害,肯定是個皮小子。”

    “動得厲害,有多厲害?”

    “每天要動好幾次呢,還在肚子里頭打哈欠伸懶腰。”清慧慧驕傲地說,這話柳老太愛聽,她也跟著附和,“就是,我活了這么多年還沒見過動這么厲害的孩子,肯定是個帶把兒的!”

    “這倒是,以前紅梅懷海濤的時候也說胎動厲害。”

    “對,我懷我家臭蛋也是,外頭天一黑他就知道在肚子里鬧覺。”

    聽著逐漸離譜的“攀比”,清音看了看顧安,倆人都在憋笑,好想問問鄰居們:朋友們,你們聽說過滾筒洗衣機嗎?那種定時定點像上了發條,只要到飯點不吃飯它就開始作業的滾筒洗衣機。

    倆人趁著天色還早,打算走遠一些,消消食。顧安牽著清音的手,走得很慢,看著她的肚子也有點想笑,這個孩子性格方面應該是像他多一點,因為以前清音就說過他睡覺不老實,像滾筒洗衣機,現在又來個小滾筒洗衣機。

    想到會有一個那么像自己的小生命來到這世界上,顧安覺得這日子真是越來越有盼頭,越來越有意思了。

    “對了,那個收音機的事,你們查得怎么樣了?”

    “差不多已經把他們送東西進來的線路摸清楚了,咱們廠里,后勤這一塊可不干凈。”

    清音點點頭,能清楚知道陳家事情的,就是后勤。

    “瞿建軍那邊怎么樣?”

    顧安皺眉,“我跟他說了,但他似乎不太高興。”換誰,要是來跟他說清音不好的話,他也會不高興,但清音和柳紅梅不一樣。

    對自己敬重過的建軍哥,他也只是盡力告知,跟誰處對象那是他的私事,他無權干涉,但失望肯定是有的。

    對瞿建軍的失望跟對祥子不一樣,自從哥哥走后,建軍哥在他心目中就是兄長一樣的存在,可現在看著他被所謂的愛情迷昏頭,一意孤行,他在失望之余,又有種深深的無力。

    以后,自己的事還是別麻煩他了,畢竟他忙著談戀愛呢。

    *

    第二天一早,清音到衛生室第一件事,先找林莉問王鐵柱的情況。

    “用藥后燒退了半天,剛才家長來說昨天夜里也沒再發,神志清晰,對答如流,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今早起來又燒起來,還是一樣的四十一度,昨天已經用光了咱們這里最后一支抗病毒的針水,我正準備去拿藥……”這是林莉第一次遇到針水不夠用的情況。

    清音卻皺眉,治病哪有治一半等著現拿藥的,“沒有利巴韋林嗎?”

    “什么利巴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