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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國醫無雙 第35節

    清音見他態度好,也倒是不介意跟他聊聊:“對,中藥的配伍和用量,才是不傳之秘。”

    接著,她又舉例,“同樣的兩味藥,用量比例不一樣,效果卻能謬以千里,不知您是否聽說過枳術丸和枳術湯?”

    孟友德連忙點頭,“聽家父曾提起過,它倆其實是同一首方子,藥物組成一模一樣,只是劑型不同,一個丸劑,一個湯劑,對嗎?”

    清音點點頭,又笑著搖頭,看來老孟專家是真的轉行太久,有些細節的中醫功已經忘了。

    “在方劑名稱和藥物組成上,它倆確實可算同一首方劑,但在藥物用量來看,卻謬以千里。”

    清音隨手從桌上拿起兩支筆,“兩首方子里頭都有枳實和白術,但當枳實用量倍于白術的時候,它叫枳術湯,功效更偏攻,治療的是氣滯水停水腫類疾病。可當白術用量倍于枳實時,它就變成了枳術丸,是個補方,治療的也是脾虛食積類疾病。”

    一個攻,一個補,一個治水腫,一個治食積,就是絲毫不動中醫的人,也都知道,這完全就是謬以千里!

    孟友德看著她手中的兩支筆,深深地鞠了一躬,這個小女同志不僅臨床好,連中醫基礎理論都如此扎實!

    簡單幾句話就把他一個外行都聽得明明白白,“中醫實在是博大精深,深不可測。”

    清音又笑了,所以當時她雖然給瞿建軍留了方子,但用量就沒留給其他人,而是讓顧安每天騎車送過去,哪味藥用多少,就連瞿建軍都不知道。

    她留的就是這手,回春錄里的東西,那是瑰寶,瑰寶哪能隨便給別人?

    沒想到,自己這一手,反倒給招來位財神爺。

    “我也知道找您問配方是強人所難,但據我所知,目前全省已經有別的地方也發現了這種豬瘟,要是任由發展下去,今年或許咱們全省老百姓都沒rou吃。”

    這年頭農民和養殖場能養出一頭豬多不容易啊,又是年中,每頭豬都半大不小的,死了那真是又可惜又心疼。

    “如果你愿意,我們愿出兩千元購買你的秘方,早日研發成方便攜帶的藥丸或者注射液,早日控制住局勢,最大程度的減輕國家和農民損失,你看怎么樣?”

    孟友德見她不說話,以為是對條件不滿意,又補充道:“你要是覺得哪里不合適,咱們還可以商量。”

    兩千塊對此時的任何一個龍國人來說都是巨款,可對一個藥廠來說,不算多,更何況,跟購買國外專利比起來,這就是毛毛雨!

    清音搖頭。

    孟友德心頭一跳,這是什么意思?不賣?他今天出門可是跟領導立下軍令狀的。

    “是哪里不合適嗎?您只管開口。”都改稱“您”了。

    “我可以跟貴廠合作,但我不要兩千塊,我只有兩個要求。”

    “您說。”別說兩個,就是二百個他都答應!

    “第一,如果你們拿了我的配方去研發新藥,藥名由我來定,可以嗎?”

    孟友德松口氣,他還以為是什么很過分的要求,不就是一個藥品名嘛,現在的藥物命名還沒有后世那么多條條框框管理,自由度很高。“可以,不知您想要個什么樣的名字?”

    “劉氏清瘟凈。”

    “清瘟凈,可以,這個可以,一看就知道是治豬瘟的。但為什么不叫清氏?”很明顯,她是想給藥物冠姓,但她不是姓清嘛,清家正好是祖傳的中醫世家,說不定就是老清家留下來的祖傳秘方。

    清音笑笑,“我想紀念我的母親。”冠以母親之姓,感激劉汝敏女士在那個艱難的年代依然能把老祖宗智慧保存下來,還能義無反顧傳給女兒,讓它造福龍國子民。

    孟友德露出了然的神情,轉而問她第二個條件是什么。

    “以后,你們研發出來的劉氏清瘟凈,每賣出去一份,我都要收取3%的專利費。”

    清音說這個比例其實是很低的,不是她不想賺錢,而是她也在后世深受其害。要是按照國外資本家那一套,專利費就占了大頭,那藥廠還怎么賺錢?中間藥品流通各環節怎么掙錢?大家為了賺錢,廠家就會壓縮生產成本,以次充好,中間商會不斷加碼,最后到了病人手里,就是價格高昂但效果卻欠佳的藥品。

    最后買單的還是普通老百姓。

    “怎么這么低?我個人承諾可以給你到5%,回去商議一下,或許能到5.5%,我們也不能占您便宜,實話說,藥品的利潤不算低。”

    清音搖頭,“我知道,所以我還有一個附加要求,我的專利費要的低,希望你們也不要把藥價定太高,我希望龍國每一個農民每一個養殖戶都能買得起,用得起。”

    孟友德半晌沒說話,看著她的眼睛,忽然有點自慚形穢,自己在廠里待久了,想到的不是什么造福于民,而是怎么壓縮成本怎么幫廠里賺最多的錢,可這個小姑娘,她卻愿意犧牲自己的利益,為廣大群眾換一個低價保障。

    這種胸襟,令他慚愧。

    “好,到時候具體事宜會有我們廠的專人過來跟您詳談辦理。”

    清音也爽快,“下午過來吧,順便簽合同。”畢竟還有其它地方也有了豬瘟的跡象,能早一天研發出來就能盡量早一點減少損失。

    等他一走,林莉連忙過來問是啥事,需不需要衛生室出面。

    清音沒想到她居然會主動關心自己的事,倒是有點罕見,以前她對誰都不愛搭理,怎么出去開了幾次會,性格也漸漸有了點溫度?

    “沒事,是我跟他父親認識,他來找我問點事。”把涉及錢和豬瘟的地方省略了。

    清音還是挺高興的,藥物一旦上市,每賣出去一塊錢的藥物她就能得到三分錢,聽起來好像不多,但她看的是以后,一旦市場打開,這種普適性藥物的銷量會非常大,而她的收益就非常可觀。

    那可都是源源不斷的錢啊!一次性拿兩千塊專利費,以后貨幣貶值物價上漲,兩千塊都不算錢,但分成比例不變,以后收到的專利費也會隨著物價上漲越來越多。

    簽合同的時候,顧安不知道從哪里得到消息,也跟著來衛生室,好像是在看熱鬧,其實把合同里里外外看了好幾遍,還幫著挑了兩個小毛病……嗯,他以為清音不懂,可清音上輩子簽過的合同比他讀過的書都多。

    清音就看著他忙前忙后,心里想著有了錢,晚上要吃點啥好的。

    不過,還沒等她想好,這又有人來了。

    這一次來的是幾個戴大檐帽的公安同志,由劉副廠長領著,“這位就是你們要找的清音同志。”

    “清音同志,這幾位是咱們區公安局的同志,找你有點事。”

    要是穿便裝的,大家還沒這么好奇,公安啊,還是好幾個,上面幾層樓的人都伸長了脖子看。

    在大家心目中,小清大夫安分守己,待人和氣,應該不是犯事兒,“估摸著還是她嫂子。”

    “可她嫂子不是應該去宣傳科找清慧慧嗎?”

    大家七嘴八舌議論著,顧安直接把門一關。

    公安看看他,又看看劉副廠長,“公安辦案,無關人員需要回……”

    “這是我愛人。”

    顧安聽著這把清脆的聲音,感覺怎么那么舒服呢!

    “哦,行,我們今天過來,是要給你傳達一個事,關于你舉報劉加敏,哦原名劉加明,另案處理,關于他侵吞巨額私人財產的事,現已查明,在簽訂代保管合同后,他未盡到保管責任,導致你的如下財產被林素芬以欺騙等方式騙走,你核對一下是不是這些……”公安照著筆記本,叭叭叭的念。

    每念到一樣,清音就點頭,但不包括五條大黃魚,最后得到她的確認后,公安告訴她,這些物品按照市價評估后總價值高達1275元,然后遞過三個脹鼓鼓的信封,請她收款。

    清音隨便數了下,因為藥材是劉加敏一口咬定清揚同意他銷毀的,所以只能按照過期藥品的價值處理,大頭還是在鐲子、扳指和兩條小黃魚,價格也很公道,比當初他們轉賣的價格還高。

    “至于一千五百克黃金,因為他和林素芬都只承認是拿出去過,但沒轉賣,鑒于二人還要另案處理,具體不便告知,但我方將于處理結果下來之后,通知你去領取。”不僅不認還哭著求公安給她做主,她平白損失了三千塊定金呢。

    清音點頭,她不虧心。

    原來,劉加敏不僅叫劉加敏,在外頭行走的時候,他還有一個名字劉加明,他也不僅僅是一名教師那么簡單,這么多年他潛伏在石蘭省內,為境外間諜提供過不少信息,這才是重罪。

    當年他在被劉汝敏的母親救濟前,其實就已經被策反了,老太太心善看他可憐,供他吃供他穿還送他上學,但好在老太太還清醒,知道自家只有一個獨女,無論他怎么表忠心怎么苦苦哀求,都沒同意認他做兒子,更沒記入族譜。

    一旦記入族譜,本該全屬于獨女的家產就得分他一半。

    誰知就因為沒如他的愿,后來他就耿耿于懷,恩將仇報。

    當然,這些事情公安不可能告知清音,是顧安隨意露出幾句。

    “你說你咋知道這么多?”

    顧安挑挑眉。

    “你是不是有別的身份?”

    顧安盯著她的眼睛,“你覺得呢?”

    好吧,清音覺得,只要他們還是同盟關系,不該她問的她就不問。畢竟,自己黑吃黑,拿了大黃魚和三千塊定金,不也沒告訴他嗎?

    各懷心思的倆人,一起下班,還是顧安騎車,清音坐后面,“去菜市場吧。”

    今天拿到的賠償,加這幾個月的工資,她手里有錢了,就想跟顧mama一起吃頓好的。

    國營菜市場都快下班了,沒什么好菜,rou是一點沒有,只剩些不太新鮮的黃瓜茄子土豆,清音看了一圈,搖頭。

    顧安忽然靈機一動,“想吃羊rou嗎?”

    “你能弄到?”

    顧安沒回答,讓她先回去等著,他自己騎上車,一溜煙消失在視線中。

    誰知清音來到顧家,顧mama正在摘豆角,家里的大碴子粥也煮好了,她打算炒個蒜泥豆角隨便吃一頓應付的。老人家聽話不進山,在家也沒啥事,兒子也經常不回家,她一個人是真沒做飯的興致,大多數時候都是大碴子粥玉米饃就咸菜。

    清音忽然有點點傷感,她想到后世的很多留守老人,城里老人還能城市廣場市民中心可以活動一下,山區里的,電視要花錢舍不得看,老伙伴們老的老,死的死,每天干完農活就孤零零守著一盞小燈……

    她是真的喜歡顧mama,她想讓她開心。

    “顧mama,以后我都來您這邊吃,每個月給您交生活費,怎么樣?”

    顧大媽先是一喜,又怒,“交什么生活費,我還養不起你嗎?”

    “嘿嘿,我這不是饞嘛,頓頓都想吃rou。”

    “放心吧,這點錢我還是有的,只要你來。”

    清音想著,以后自己想吃啥了下班順道買過來就不用她花多少錢,“得嘞,那咱們說好,以后做飯都得做我的份。”

    老人家,給她一點事做著,她才能有被人需要的感覺。

    顧mama立馬就笑了,嘴角弧度大的喲,“你想吃啥,頭一天告訴我,我早早去買。”

    顧安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她們也沒等他,就著粥和炒豆角,隨便應付一頓,清音又陪著顧大媽聊會兒天,看時間差不多,正準備回家,就聽見院里傳來“咯吱”的自行車聲。

    夜色里,顧安從后座抗下一個大包,鬼鬼祟祟進屋,直接扔地上。

    沒幾下,就有血水流出來。

    清音:大哥,是讓你去買羊rou,不是讓你去殺人啊!

    “一……一頭羊?”

    “嗯。”

    “這么晚,還能買到一整頭?”

    不知道為什么,在她面前,顧安也不想再裝什么街溜子了,“找了人,那邊聽說我要,是當場現殺的。”

    果然,那羊rou似乎還冒著熱氣兒呢!

    顧mama也驚訝壞了,心說自己兒子啥時候變得這么有本事的?以前這家里里外外都是她靠著那幾個師兄弟的關系才能搞到兩斤rou,這小子不聲不響直接來一頭!

    “這么多咱也吃不完啊,要不還像上次一樣,跟鄰居們‘換換’?”

    顧安搖頭,“明天,我想把那天幫忙的人都請來吃頓飯。”他看著清音,似乎有點怕她會反對。

    “好,我也是這么想的,咱們合計一下,你那邊有多少人,我這邊大概十個左右。”

    清音本來也有這個打算,再好的感情也需要經營,她不會心安理得享受朋友的幫助卻毫無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