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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國醫無雙 第11節

    清音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獨臂大叔的眼睛像鷹隼一樣,她還真沒繞彎子的必要。

    “您能去區二小后門那附近擺攤嗎?”

    這個學校正好是大丫上學的地方,老頭以前也去過幾次,況且二小離這兒也不遠,他推著車也不用走太遠,只要跟居委會和打辦的人報備一聲,“成。”

    清音壓低嗓子,如此這般說了幾句,盡量不往夸張說,生怕嚇著大叔,誰知人家眼角都沒動一下,“就這?”

    劉大叔沒想到,清音鬼鬼祟祟跟了他幾天,就為了讓他做這事。

    心里倒也放下了防備,看來是自己想多了,她的所求壓根不是他以為的那樣,跟那些事比起來,她的要求太簡單。

    清音不知道自己這幾天的行蹤其實已經暴露了,更不知道劉大叔把她想歪了,還生怕他沒理解,又細細說了一遍,聽得劉大叔直揮手,“行了知道了,回去吧,等消息。”

    “您懂我的意思吧大叔?”

    “你不走,我走。”

    清音差點一口噴出來,劉大叔的倔脾氣,真的,這段時間她除了自己去盯梢,其實也在打聽劉大叔的事。

    顧大媽告訴她,劉大叔本名劉福祥,原本窮苦人家出身,舊社會的時候走街串巷給家家戶戶收泔水掏糞啥的,后來因為他這項走街串巷的本事,還幫著地下工作者送過幾次信,打鬼子的時候他也出過不少力,幫著掩護過幾次抗日英雄,解放后是被大領導表揚接見過的。

    他的右手就是在一次行動中失去的。

    上面優待他,讓他當領導,他不識字,也不愿管人,繼續走街串巷做點配鑰匙的小活。

    因為他身份特殊,區里領導見了都得尊稱一聲“劉大叔”,他又遵紀守法,所以這配鑰匙的小攤,他想去哪里擺就能去哪里擺。前幾年動亂嚴重的時候,那些小兵們誰都敢動,唯獨不敢動他,就是這個原因。

    他雖然殘疾,但他家里貼的獎狀,大領導親筆寫的表揚信,與大領導的合影,都墻上高高掛著呢。

    清音實在是找不到合適的人幫自己,只能冒昧的朝他開口,沒想到大叔居然滿口答應,毫不猶豫。

    接下來幾天,清音依然雷打不動的上班,其實現在也沒她能做的事。

    林莉不待見她,她明明是頂清揚的崗,卻將她安排成護士,名義上讓她先學著打打針,配配藥,可衛生室太小了,離區醫院市醫院甚至省醫院都不算遠,一天壓根沒兩個病人走進來。

    即使進來了,也就是拿點免費的感冒藥打蟲藥這些,她想學也找不到機會。

    *

    這天,她跟往常一樣剛來到辦公室,就聽李姐一臉興奮地進來,“誒誒誒聽說沒,昨晚出事啦!”

    “咋啦?”張姐毛衣都不織了。

    “昨晚化肥廠那邊出事了,公安和部隊一起在那邊端了一個間諜窩子,足足有六個人呢,聽說其中還有他們一個級別很高的頭目,搜剿到的土制.炸.藥有百八來斤,已經全填埋到咱們市好幾個大廠地下,只要一拉引線,咱們市的重工業全都得干廢。”

    “那咱鋼廠地下也有?”

    “有,咋可能沒有,咱們這兒的全在冶煉爐下面,要是炸了,咱們今天都沒命在這兒說話了。”李姐一臉后怕,“冶煉爐下面多高的溫度啊,只差一點點,那些東西就炸了,要是晚發現一個小時,咱們這一片現在尸骨無存。”

    壞分子可真是夠狠的,炸了是小事,冶煉爐里都是成百上千噸的高溫鋼水,那溫度就跟火山噴發一樣,沾上立馬就變白骨。他們把東西埋在下面,就是想干一件震驚全國的大事件,傷及人命越多越好,影響越大越好,對生產力破壞越大越好。

    清音想著,也不由得捏了把汗。

    張姐“菩薩保佑”的說了幾句,連忙追著問詳情,清音卻覺得有點奇怪,抓間諜這么大的事兒,昨晚才發生,今早就能傳到鋼廠來?是李姐消息太靈通,還是公安保密工作沒做好?

    “一般人可沒這消息來源,我家那口子他們派出所,早在三天前就被抽調過去幫忙了,當然,他們沒能進去最里面,是聽分局一個哥們說的,窩子是昨晚才端的。”

    原來如此。

    這是清音第一次活生生的聽到關于間諜的傳聞,很感興趣,又追著問了幾句。

    “哎呀多的我也不知道,你們去保衛科問問,聽說昨晚拆除東西后,今早保衛科還全體出動下去檢查過呢,他們那里應該有一手消息。”

    保衛科,清音忽然想起昨天遇到顧mama,說顧安那小子自從那晚不情不愿洗完碗后,當天夜里又跑出去,至今已經半個月沒回家了,一天也不知道跟那些狐朋狗友鬼混啥,讓她要是白天在廠里見到他,讓他回家去一趟。

    清音想著,正好去保衛科看看,把話帶到。

    誰知她和李姐張姐來到保衛科,卻被告知,顧安這小子請假了。

    清音疑惑,但大家都有段時間沒看見他了,誰也說不清他的去向。

    畢竟,他只是臨時工,工資最低,工作最累,只要需要他的時候能找到人就行了,今早他跟知道廠里會有大動作全體出動似的,沒等科長去找,他就自己打電話過來,說有急事請假兩天。

    清音心里覺得奇怪,但見大家都忙著聊間諜的事,顧安這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他的同事們誰也沒問一下到底是為什么請假。

    平時聊起涮羊rou黃燜驢rou可全是好哥們呢。

    她本來也不想管那精神小伙,但想到那晚他洗碗的樣子,想到顧大媽的腿腳,還是決定去他家看看。

    不過她也沒翹班,一直坐到下班才離開。

    *

    “啥?他跟單位請假了?可他不在家啊,這小子又跑哪兒野去了,這幾天間諜的事鬧得人心惶惶,他可別鬧出事來……”顧大媽聽了清音的話,更著急,“不行,我得去問問。”

    清音見她走路都腿疼,只能跟上,攙著她,倆人一起來到剛子家。

    剛子是他平時最要好的跟班,因為剛子父母去世了,家里有兩間房,所以顧安平時基本都在剛子家睡的。

    誰知剛子也是一頭霧水,“我都好幾天沒看見安子哥了,還以為他忙工作呢。”

    “工作,工作個錘子,整天就知道鬼混,他要是再不好好干,保衛科的工作都得黃!”顧大媽實在是氣極了,口不擇言。

    好在剛子已經習慣了,“大媽您別著急,我去祥子和亮子家問問,您先回家等消息。”

    “我安子哥平時最好的兄弟就咱們仨,不在我家肯定在他們那邊。”

    清音也跟著勸,顧大媽也只能答應。因為祥子和亮子家住得更遠,都在北城區那一帶了,她這幾天的腿腳壓根去不到那邊,家里又沒輛自行車啥的。

    清音本來沒啥的,可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下班,剛子也沒回來,她開始覺出事情不對勁了。

    這個節骨眼上,胡同里都多了很多民兵巡邏,家家戶戶天一黑就關門,連林素芬母女倆都不出門走動了,顧安這種常在市井混的最是知道看風向的小混混居然消失了,真的很反常。

    她聽巡邏的人說,好像是有間諜的同伙還沒抓到,鋼廠這一帶是他們搞破壞的重要目標,所以方圓十公里內都加派了很多人手,甚至每個大院還要求出人跟著民兵隊巡邏,每個大院都在開會,家家戶戶都要數人頭的時候,他的“失蹤”顯得更為反常。

    清音一面想著,一面往廁所跑。

    睡前習慣上個廁所,在這個還得依賴公共廁所的年代,可真不容易啊,天黑黑的,又沒個路燈,清音墊著腳跑得飛快,必須速戰速決。

    誰知剛走到廁所門口,忽然不知道從哪兒伸出一只手,“清同志,別出聲。”

    清音沒出聲,下一秒一個橫掃直接踹向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那人堪堪躲開,“是我,瞿建軍。”

    瞿建軍,清音當然記得,就是劉大叔的女婿,大丫的爸爸,但她依然沒好臉色,任是誰在這種時候被嚇一跳,都有脾氣。

    “煩請清同志跟我去一個地方。”

    清音來不及說“不”,忽然不知道又從哪里冒出兩個黑影,將她一左一右“請”上了吉普車。

    清總:上廁所被綁架,這cao蛋的穿書世界!

    第014章

    吉普車很快開動,瞿建軍坐在清音身旁,抱歉地說:“以如此唐突方式請清同志,還望見諒。”

    清音不出聲,心里卻在計劃自己大聲呼救成功的概率能有多大。

    “但你放心,我們不是壞人,是想請你幫忙看一個病人,最多一個小時一定會將你安全送回家。”

    清音心說,是什么樣的病人要這么做賊似的,莫不是見不得光的?

    “我只略懂點中醫。”

    “我相信你。”瞿建軍看著她的眼睛。

    昏暗的光線下,他能看見她眼里的淡定和從容,一般女同志要是遇到這種事,早就嚇得六神無主了吧?剛才橫掃那一腿,明顯是用了十成十的力,跟成年男子一樣的力道。

    久經沙場的他也只是堪堪躲過,要是換了別的人,現在已經廢了。

    況且,他已經調查清楚她的身世情況,跟被錯認成救命恩人天天上老爺子跟前打轉的林素芬母女比起來,這個女同志很不一般。

    說不上哪里不一樣,但瞿建軍想起上次她救治大丫時的鎮定自若與寵辱不驚,莫名的覺得她可靠。

    這次的事到底找誰來幫忙,他猶豫了很久,最終才定下她。

    “我有位小兄弟,受了點外傷,想請你去看看。”

    前排那倆小伙子目不斜視,仿佛沒聽見后排的話,瞿建軍頓了頓,壓低道:“是木倉傷,不方便去醫院。”

    清音瞳孔地震:木倉傷!

    這年頭什么人會受木倉傷啊,傷了還不敢上醫院,不敢找醫生,那說明受傷原因見不得光。

    再看這三個明顯行伍出身的練家子,清音腦海中頓時涌出很多電影情節,諜戰劇,□□劇,警匪片……

    但無論哪一種,她現在也沒下車的機會了,只能盡量給自己爭取時間,眼睛盯著車子行經路線,默默記在心里。

    很快,車子停到西城區一個破舊廠房外,廠房里安安靜靜,一點有人存在的跡象都沒有。兩個小伙子利落下車,一個警覺地盯著四周,一個去大門上輕輕扣了幾下,大門很快打開,清音這才被瞿建軍請下車。

    往里彎彎繞繞走了大概三分鐘,清音猜測現在已經不是剛進來的舊廠房時,才見到一間亮著燈光的屋子。

    清音跟在瞿建軍身后進去,炕沿上坐著的男人立馬起身,沖瞿建軍敬了個禮。

    “怎么樣?”

    “還是沒醒。”

    清音的眼睛,在看見炕上那個慘白無人色的家伙時,眨了眨。

    她沒看錯,真的是顧安!

    可顧安不是人盡皆知的街溜子,廠保衛科的臨時工嗎,怎么會跟瞿建軍攪和在一起,又怎么受的傷,還是木倉傷!

    瞿建軍輕咳一聲,“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你跟安子的關系,請你救救他吧。”

    聽見“安子”,一直負責照顧的小伙子抬頭難以置信地看向瞿建軍,似乎是意外于他居然將顧安的身份泄露給這個小女同志。

    “無妨。”

    清音想到那個唯一替原主收尸的人,想到他罵罵咧咧洗碗的樣子,很快進入狀態,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這是顧mama僅剩的唯一的孩子了,不能讓他有事。

    顧安是左胸第五肋間受傷,正對左鎖骨中線,按理來說是正常人心臟的位置,這里受木倉傷在這個年代必死無疑,可他還能活到現在,唯一的解釋就是——他的心臟不在那里。

    果然,原來照顧他的小伙子說:“敵人本欲置他于死地,但沒想到他的心臟卻長在右邊,我們前晚已在最短時間內取出子.彈和碎片,但他至今昏迷不醒,呼之不應。”

    說實在的,他只是按照瞿建軍指示介紹病情,至于讓這個小女同志治病,他想都沒敢想。

    清音首先洗個手,扒開包扎的傷口看了看,經過清創縫合,有少量滲液,但都屬于正常現象,按理來說傷口沒感染的話,兩天早就應該醒了,“從中.槍后就一直沒醒過嗎?”

    “取彈片的過程中沒有麻藥,他是硬捱的,當時還清醒,手術完我們以為是正常的睡著,誰知到現在還沒醒過,偶爾會說兩句胡話,但呼之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