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ymyname(5):我是你的(H)
“寶貝兒,我好像說過很多次了,我很愛你。”黎晝在喘息間輕聲說,“多到我都完全沒有意識到。...而現在,我把我自己完全交給你。” 真是神奇,裴聿珩想。僅僅是黎晝的一兩句話,就足以將方才那種他人生中并未出現過幾次的焦躁與不安之感壓下,內心所感轉為安定平緩。他想,或許她曾經用這種方式嘗試安撫過多少人,但卻始終遺忘了她自己,只能借用藥物強行壓制。 但沒關系,現在她有他。 “榮幸至極。” 新一輪的抽插再度開始,粗長硬碩的性器瘋狂的頂進黎晝的花xue,水液好幾次噗呲的響,全部噴在裴聿珩的腹肌上,她口齒之間不斷因快感而發出的嬌喘幾乎要完全被水聲蓋過。飛濺的yin水被不斷頂撞,水花四濺,紅腫的xiaoxue被插的幾乎向外翻出了艷紅色的xuerou。 花心一次次地被撞開,層層迭迭的褶皺被撐的幾乎平整。巨大的yinjing將yin水堵在深處,整根拔出,又再次快速的插入,黎晝幾乎已經無法完整地發出聲音,只能放任自己在欲海中沉淪。裴聿珩伸手摸到交合的地方,隨即又是深深頂入,直接撞到了宮口處。 性愛帶來的快感與疼痛,這是黎晝此生除了錢權之外最愛的兩樣東西,她面色潮紅,放任著裴聿珩帶給她的全部。見她如此,裴聿珩微微勾唇,將性器微微抽出,又朝著甬道深處的敏感點頂進去,激得黎晝的xuerou一陣緊縮,隨即又是一股溫熱的水液,盡數澆淋在體內的粗長roubang之上。 已經數不清這是她今晚的第幾次高潮,黎晝用力握著身前男人的肩臂,在上面留下些許抓撓的痕跡。 “裴老師......慢點嘛,...嗯啊......” 聽到這幾乎只是象征性的求饒,裴聿珩仍未停下。高潮后的xiaoxue仍在不斷地規律收縮,xuerou咬的格外的緊,他便借此機會繼續cao弄。快感不斷的攀升,酥麻的快意不斷襲來,黎晝幾乎感覺她要承受不住,抓著他雙臂的手也越發收緊。 “看著我,寶貝。” 他要讓黎晝記住,是他讓她飄飄欲仙,是他讓她發出歡娛的尖叫,是他解開了她身上的束縛。因此,裴聿珩想要黎晝那雙無比迷人的眸子始終全神貫注地看向他。 小腹劇烈的顫抖,她的眼神漸漸失焦,xue內的敏感點被男人撞得心尖亂顫。粗壯的yinjing不斷頂進蕊心,快感如同電流一般快速蔓遍全身,體內水液不斷從交合處噴濺到四周,猛插著花xue的性器直接頂開了宮口。 酸痛與欲望遍布了黎晝的身體,深處生出了一大波水液,直接與裴聿珩的yinjing頂端相撞,眼前白光乍現的前一秒,潮水克制不住的噴了出來。 男人被刺激的喘息聲猛然加重,爽得再也忍不住,在一記狠頂之后將白濁盡數射入xue內。甬道被各種液體填滿,又被粗長的性器堵住,溫熱的體感幾乎又要將黎晝送上一次小高潮,她將軟墊挪開,向后仰去,靜靜享受著高潮的余韻。 半晌,裴聿珩觀察著她緩得差不多了,就將性器抽出,甚至不用黎晝費心開口就從床頭拿過打火機和煙,幫她拆好后將煙盒遞給她:“來吧寶貝,取一根許愿煙。” 黎晝懶懶瞥他一眼,調整了下方向,讓上半身靠在床頭后才接過煙盒,毫不猶豫地取了第一排中間的第四根煙,隨后倒插回去。裴聿珩見她動作又是行云流水般的流暢,心下有些好奇:“這么堅定啊,這次又許了什么愿?” 她將頭偏到一邊,點上煙后才淡淡答道:“我思考了一下,上次那個‘只射一次’是有點治標不治本了,所以這次我進行了一定改進——” “我許愿,裴聿珩以后能稍微射快點。” 裴聿珩失笑,隨即無奈道:“寶貝,你這樣......多少有點損人不利己的意思在了吧。...我要是速度太快,你的性福不就也相當于失去保障了嘛。” 黎晝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裴老師,注意我的措辭,‘稍微’啊。” 沉默片刻,她再度開口:“我剛剛做著的時候突然和你說那些,會不會很養胃。” 黎晝漫不經心地盯著飄出的煙霧看。平靜的表象下,內心卻十分緊張。 “你為什么會這么想?”裴聿珩有些奇怪地看著她,“我都想求著你說,你每天說八百次我都聽不夠呢。何況,你看我像養胃了嗎?” 黎晝沉默了,并為緩解尷尬而極為生硬地開始玩打火機,結果因為高潮后的全身無力甩了三次都未將火機蓋甩開,索性放棄,安安靜靜地抽起事后煙來。 見她如此,裴聿珩勾起唇角,拿過放在床上的zippo,開蓋打火一氣呵成,并在黎晝幽怨的目光中為自己也點了根煙,勉強為哄她而找了個理由:“你手太小了寶貝,單手甩不開很正常。” 黎晝并不是很想搭理這種孔雀開屏似的無聊行為,就又光明正大地拿著之前在S市買的卡地亞點了一根,吐出一口煙霧,又恢復了平時的游刃有余:“裴老師,我還真沒想到......第一次和你用上筆是這樣的啊。” “嗯,我自由發揮的。” 裴聿珩習慣性地將人攬到自己懷中,輕輕在黎晝的臉頰與發梢留下細碎的吻。 “那你為什么不和我玩鋼筆play?我前兩年收藏了一支萬寶龍的藝術大師呢,梵高那個......雖然我也不是很舍得用,但是你就不想看到深藍色的筆桿插在下面嗎?...想想我都快硬了。” “你硬?”裴聿珩聲音戲謔地看向她,“我看你軟得很呢,寶貝。還是之前和你說過的那句話:當著我的面,你以為我會讓其他東西cao你?” “哦。”黎晝將臉貼上他的胸肌,聲音悶悶的,“我硬的是cyber-penis,幻肢。...那我請問一下,你的手指其實也算‘你’是嗎。” 裴聿珩聽出了她話中的無語,失笑道:“當然算了,怎么說也是我的身體部位呢——別抽了寶貝,人家事后煙都抽一兩根,我每次看你都要抽半盒。” 黎晝輕巧躲過他收打火機的手,點燃后故意向他炫耀,一口煙吐在了裴聿珩手上:“還不是因為你過于‘天賦異稟’了。裴老師,你還好意思說我,怎么不看看我們每次做多久呢,尼古丁的攝取有助于我增強體力——第一次做完我直接抽整盒,真受不了。” “一邊說受不了一邊讓我多來幾次,還得是你啊,小黎同學。” 黎晝:“。” 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自己床上話多也不是什么太好的事。 - 前一夜兩人收拾整理后已經是凌晨四五點,于是睜眼時又已是正午時分。望著窗簾后隱約透出的陽光,黎晝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 “裴聿珩,”她轉頭看向身邊的男人,“我突然意識到,我一個多月之后又有八場考試了。...進階數學全科六場,化學U4U5兩場,又是一個月時間,我要崩潰了啊寶貝兒......本來想在S市學一下的,但當時我的精神狀態實在不是很好。” 裴聿珩墊在黎晝頸下的那只手正把玩著她耳邊的發絲:“沒關系,能考出來最好,考不出來就下個考試季嘛,你今年又沒有那么急了。” “可我他媽浪費了個一月份啊......”人在崩潰時會放下素質,黎晝就是最好的體現,“而且進階在十月份考季沒有考試安排啊,萬惡的英國考試局。...我進階數學得去機構學,起碼得讓沉圓——就是之前和我一起下樓的那個,幫我講講F2F3,我現在的腦子已經不足以支撐我自學了。” 裴聿珩輕笑:“行,我給你當司機。現在也沒什么事情了,就是下午去附中講兩節競賽課,化學你有需要隨時說,在附中的時候也可以,我直接從九號樓出來給你電話講。” “戀愛腦過了啊,裴老師。”黎晝也笑,“附中今年化學競賽要是沒出省隊選手肯定有你一份責任。罪不容誅啊,馮建宏知道了不得把你碎尸萬段。” “斷不了一點。你太低估你對象的授課水平了,現在附中兩個年級加起來,能達到CChO銀牌及以上水平的超過兩個,這還沒有停課集訓呢。停課備賽一個暑假,估計又能上去一兩個,今年競賽成績基本穩了。” 聽他這么說,黎晝又想起了自己曾有兩次遺憾的數學高聯,有點難過:“煩死了,22年我要是......算了,不說了,那你七八月份是不是基本都要在附中啊。” “并不。”裴聿珩將她想去抓電子煙的那只手攔下,“寶貝,你回想一下,曾經你暑假里備賽時是什么狀態?” “V省這種北方城市的數學競賽發展又不是很好,省隊分數線都只在190/300左右,我肯定是去S市,W市和Z省那些地方跟著老師聽課,...當年我可是追著姚老師和顧神上他們的平面幾何,還被一個大牛收作了私徒——這個具體是誰不能說......所以化學競賽不會也是這樣吧?” “答對了。”裴聿珩有些無奈,“V省除了生物和信息還算不錯,數理化都不怎么樣,就連省隊名額都只有十幾個[1]。我和馮建宏這段時間基本沒干別的,就忙著篩選好的集訓機構,與其讓他們在V省內自己出去找地方聽課,不如多去點有用的。” “好的,別說了寶貝兒,死去的記憶突然開始攻擊我了,再說下去我真的會哭給你看......競賽就是我此生目前為止除了沒有及時購買cryptocurrency之外的最大遺憾,...說到這個我更想哭了,那還是我曾經打NSDA區級辯論的一個辯題,我充分分析了它的利與弊,就是沒想起來在最便宜的時候自己買點。” 見她有些煩悶的表情,裴聿珩將人摟入懷中:“沒事寶貝,你想一下這個邏輯:我買了,但我是你的,所以現在你也有了。” 黎晝將臉埋在他觸感極佳的胸肌中,沒說話,嘴角卻控制不住地上揚。 這男人怎么這么會說話啊,煩死了。 ———————— [1]:五大學科競賽的省隊名額數量取決于前一年選手在國家級比賽中的表現,金牌越多,省隊名額越多。 偷偷說:S蘇州,W無錫,Z浙江,數學競賽發展最好的三個城市,基本上無時無刻沒有課外集訓,請的人越牛逼收費越貴。以及我很明顯的夾帶私貨了,有獎競猜是什么,真的有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