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ymyname(4):怎么都行(純H)
盡管心下無語,但此刻作用在自己身體上的觸感是無法忽視的。她仍然無法克制地將自己的rufang向前送出,嘗試獲得哪怕一分一毫的安慰。 見她如此,裴聿珩起了故意逗弄的心思。他將羽毛移到乳尖,就見黎晝努力去迎合。她想,自己現(xiàn)在整個人幾乎無法移動,又不是特別抵觸這種玩法,不如遵循著內(nèi)心之所想配合他。 但這行為無異于飲鴆止渴。 鵝羽的細(xì)毛拂刮戳刺著rutou,原本就仍是硬挺狀態(tài)的嬌嫩rutou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輕微顫動著,連帶乳暈的軟rou都逐漸凝固出小的溝坎,敏感度恐怖地一升再升。 偏偏不時有細(xì)小的尖毛折返戳刺細(xì)嫩的乳孔,撩撥起難以排解的麻癢后又瀟灑離開,逼得黎晝努力扭擺著前胸,試圖用這微不足道的刺激排解逐漸累積的欲求。 而比這更嚴(yán)重的問題也漸漸浮現(xiàn)。乳尖麻癢的快感激蕩起花xue深處的欲望,于是越來越多的yin水混著方才殘留在xue內(nèi)的jingye流出。看著自己平日里面對其他人仿佛永遠(yuǎn)強(qiáng)大的戀人跪在面前,因自己手上的動作而沉淪欲海之中,全身都在輕輕顫動。而她的下身則不斷流出自己的jingye,見此,裴聿珩的性器再次硬挺了起來。 而此時,黎晝感覺自己幾乎要瘋掉。 一陣陣的麻癢沿著脊柱帶動全身的戰(zhàn)栗,上身的雙乳始終被刺激著,而下半身酸澀酥麻,她連呼吸都不敢太大幅度,只能流著淚,仰起頭張口細(xì)細(xì)喘息。 她像被束縛失去自由的天鵝,墮落情欲的紅潮,一點(diǎn)點(diǎn)綻放出最美的姿態(tài)。 “裴聿珩。” 此刻,黎晝的聲音已經(jīng)因沾染了太多的情欲而變得分外沙啞,帶有著不自知的誘惑:“快來cao我好不好......求你。” 聽她這么說,裴聿珩并未停止動作,羽毛來回剮蹭的速度反而有所提高。 言語上的挑逗在此刻最為致命,黎晝深諳這一點(diǎn)。而由于下體越來越強(qiáng)烈的空虛,她已經(jīng)不在乎羞恥感了,于是便嬌聲低吟:“主人......” 同時,她也將自己的雙乳再次向前送去。黎晝其實很想被裴聿珩隨便以怎樣的方式去玩弄她的乳尖,但殘存的理智卻阻止她將羞恥的欲望宣之于口。她只能讓鮮嫩的紅果在裴聿珩眼前搖晃,企圖勾起控制者的一點(diǎn)愛憐。 “真是主人的小sao貨。” 裴聿珩輕笑著說出的每個字,在此刻都成為了剪斷黎晝心中理智的利刃:“嗯......主人...求您幫我......小sao貨的rutou很癢......唔...想要您......” 隨著她自己說出露骨的話語,身體也因此產(chǎn)生了隱秘的快感。花xue中再次流出一大股yin水,殘存的jingye幾乎已經(jīng)流盡,透明的水液便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簌簌地往下流。 而裴聿珩給了他聽話的小sao貨應(yīng)得的獎勵,他湊過去,將熟透的rutou納入了溫?zé)岬目谥小缀跏峭瑫r,被欲望折磨了很久的黎晝喘息著攀上了一個小高潮。男人含吸著小小的rutou,用粗糙的舌苔抵磨刮蹭著高敏的小粒,又把整個乳暈咬住,撮弄出嘖嘖的水聲。 “嗚......主人好厲害...嗯啊......請主人,...盡情享用小sao貨的rutou......” 聽到黎晝鼓勵般的話語之后,裴聿珩笑了,側(cè)頭齒尖夾住rutou細(xì)細(xì)捻磨,而黎晝的反饋則是一刻不停地嬌喘,眼淚也不斷流下,幾乎要將眼罩浸濕。 太舒服了,黎晝想。兩邊rutou被裴聿珩輪流含進(jìn)嘴里玩弄。牙尖偶爾磨刮著乳孔,兩只rufang幾乎都要因快感而麻木,從神經(jīng)末梢爆炸出一波一波的煙花,每下觸碰都會帶動整個上身的輕顫。而被完全支配征服的幻想,把她推上更高的浪潮。 而后,這段突如其來的獎勵戛然而止。 黎晝還流連于方才的的快感中,突然感受到包裹著自己乳尖那溫?zé)釢駶櫟挠|感消失,不滿地輕哼兩聲,裴聿珩卻突然兩巴掌扇在了紅腫泛著水光的rutou上。 這是從天堂到地獄般的轉(zhuǎn)變,但疼痛所帶來的過強(qiáng)快感卻讓黎晝顫抖著達(dá)到了又一次高潮。她再也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腰一軟便直接向后跪坐在床上,落進(jìn)了裴聿珩及時送出的懷抱中。 眼罩摘下,裴聿珩輕柔地吻去了黎晝眼角的淚水。剛剛被強(qiáng)制著達(dá)到高潮的黎晝此刻其實很想罵人或撒嬌,但她性格里的強(qiáng)勢不允許自己這么做,于是她睜開雙眼,用戲謔的眼神看向男人:“寶貝兒,我爽了,現(xiàn)在到你了?” “是呢,我的小、sao、貨......”最后叁個字被男人可以加重了咬字,聽得黎晝有些羞恥,但下身卻又很誠實地流出一些yin水。她的反應(yīng)被裴聿珩盡收眼底,不由調(diào)笑道:“叫你一聲都會流水?” 不等黎晝反應(yīng),他就從床頭抓過一個軟墊放在她腰下,將她擺成雙腿大開的姿勢,口中仍不忘提醒黎晝她曾說過的話:“剛剛不是還說‘張開腿等我來cao’嗎?自己張大點(diǎn)。” 她還真說過這話。 盡管內(nèi)心是有些抗拒的,但她的身體還是不爭氣地順從了裴聿珩,兩條腿十分聽話的盤在了他的腰上。男人低笑一聲,隨即將手指沒入了她的花xue。此時的xue內(nèi)仍然是濕潤而有彈性的,但裴聿珩還是刻意戲弄著黎晝因剛經(jīng)過高潮而格外的身體。 他指腹磨蹭著敏感的嫩rou,指尖按壓住濕潤的壁面一寸寸磨蹭,熟悉的快慰隨著他的動作飛快漫過末端神經(jīng)。裴聿珩細(xì)細(xì)摩挲著每一寸褶皺,探索著每一處敏感帶,借著不斷泛出的體液挑逗著她。黎晝不由自主地喘息出聲,但她此刻的欲望絕不是僅靠兩根手指就能填充的。 “裴老師......剛剛不是做過擴(kuò)張了嗎,...我想要你進(jìn)來嘛......” “如你所愿。” 裴聿珩這次倒是直接滿足了她的祈求。他將手指抽出,又在黎晝的花xue上重重扇了一下,才將自己性器的前端抵在她的xue口來回磨蹭著,而后又終于稍稍沒入一小部分。 黎晝最受不了的就是他這樣若有似無的勾引,又清楚在這種時候裴聿珩想聽到的是什么,于是只能嘗試用更加放蕩的言語去挑起他征服的欲望。她抬眼向上看他:“插進(jìn)來......裴老師,主人......小sao貨想要您的大roubang狠狠cao我,嗯...我下面的小saoxue......” 裴聿珩注視著她。黎晝的身上此時已經(jīng)留下了許多性愛痕跡。她脖頸,鎖骨,雙乳上都或多或少分布著顏色深淺不一的吻痕,還有隱約可見的指痕,與她微微泛粉的白皙皮膚形成對比。下身花xue幾乎已經(jīng)被水液完整覆蓋,折射出yin靡的光。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裴聿珩想。 思及此,他腰身一挺,粗長的性器便整根沒入,直頂?shù)阶钌钐幍幕ㄐ摹K迦氲牧Χ茸尷钑儾挥傻闷^了頭,但他隨即俯身咬住了黎晝的雙唇,盡情玩弄著她的兩個金屬舌釘,將她唇齒之間悶悶的嬌喘盡數(shù)吞下。 裴聿珩這次的戳刺開始并非快速而狂暴,而是極有章法與規(guī)律,緩慢而有力。他注視著黎晝動情的模樣,前兩個月的無盡思念再次涌上心頭,他想感受她的肌膚,想將她整個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想將她吞吃入腹。 他想要黎晝在他身邊,直到永遠(yuǎn)。 隨著裴聿珩的一次次頂撞,黎晝的頭隨著慣性向后仰去,眼神也再度開始變得迷離。見此,他用手抓住黎晝后腦位置的銀發(fā),在保證不弄痛她的前提下輕輕向自己的方向拉拽,讓她后仰的頭重新向前看。 “看著我。”男人命令道。 黎晝眼中氤氳著朦朧的情欲,她的銀發(fā)則如野藤蔓一樣在裴聿珩的手中散開,進(jìn)而重新落回空中。黎晝的頭發(fā)并不算長,只是堪堪到鎖骨處,卻更方便裴聿珩對此進(jìn)行控制。此時的距離足以讓黎晝雙手抓住他的肩臂,掙扎著想要他在自己體內(nèi)橫沖直撞時找到一些支撐。 但此刻,裴聿珩卻并不想讓她抓穩(wěn),他自私地想讓她成為欲望之海上的一葉扁舟,讓他成為唯一供她停泊的港灣。裴聿珩的每次進(jìn)入都是如此之深,幾乎始終保持著撞到最深處的力度,但黎晝除了發(fā)出一聲聲甜膩的嬌喘之外幾乎什么都無法做,連祈求他放慢速度都做不到。 粗暴的抽插刺激得內(nèi)壁漸漸有些腫起來,卻與體內(nèi)的陽具更加貼合。由于方才的頂撞過于激烈,裴聿珩漂亮的腹肌已經(jīng)附上了一層薄汗,在蜜色燈光下閃閃發(fā)亮。他能感受到黎晝的xiaoxue不斷地縮緊,xuerou之間的褶皺緊緊包裹著他的性器。 “裴聿珩,”見他終于留了片刻的喘息時間,已經(jīng)又經(jīng)歷過一次高潮的黎晝啞聲開口,“再快點(diǎn),寶貝兒。” “你想怎么cao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