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ymyname(3):謝謝夸獎(純H)
黎晝并未想過,這句她隨口一說的話居然還能有這種理解方式。 “裴聿珩......”她語氣中原本是透著嘲弄的,在高潮余韻中說出來倒是變了味,反而帶著點撒嬌的意味,“你的思維邏輯......還真是令我嘆為觀止。” “嗯,不然怎么配做你對象呢,是吧寶貝?” 聽見男人的輕聲調笑,黎晝徹底放棄了掙扎。她軟軟地貼在裴聿珩觸感極佳的肌rou上,自暴自棄一般:“那還是你動嘛......我是真累了,裴老師,你忍心嗎?” 裴聿珩在心底嘆一口氣,心想她還真是把自己吃得死死的:“不忍心。” 說罷,他將此刻仍然穿在黎晝身上的酒紅色睡裙褪去,于是她幾個月未見的身體終于徹底袒露在裴聿珩面前,敏感柔嫩的rufang暴露在空氣里,頂端的乳果不適地挺立。太久沒有完全赤裸地出現在另一個人面前,黎晝多少有些羞恥,于是下意識想要用手臂遮擋,卻被裴聿珩輕輕巧巧地抓住,繞到背后,牢牢用手鎖住。 她的眼神此刻已不知道該放置在何處,于是便有些飄忽。注意到這一點,裴聿珩帶著戲謔問:“往哪看呢?” 黎晝有些無語,便沒有搭理他,下頜卻在此時被人控制住:“低頭,寶貝。...低頭看看我們在做什么。” 她當然知道低頭后會是怎樣的畫面,索性并未依照裴聿珩的指令去進行,反而在此時用力扭動了兩下腰肢,讓男人的性器在自己xue內被動地抽插了兩下。聽到裴聿珩呼吸一滯,黎晝心情瞬間好了許多,卻不想下一秒,那只將她雙手束縛在背后的手便用了力。 她的腰肢被迫挺起,雙乳也就自然而然地向裴聿珩的方向又送了送。裴聿珩將捏在她下頜的那只手松開,揉上了黎晝的rufang,搓圓揉扁,乳rou在他手掌下蕩開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含著濃烈的挑逗意味。 隨著他的動作,黎晝剛剛到達過快感頂峰的身體里的情潮,也再次蕩漾開來。背后的手再次發力,只不過這次是將她整個人向下壓,迫使他們之間的距離變近。隨即,裴聿珩含住了她的唇瓣。 黎晝的身體已然軟得像一江春水,只能任由他火熱的唇舌吸吮,在口中肆意搜刮翻攪。這個吻帶著侵略的意味,他靈巧的舌尖卻又故意來回撥弄著兩個舌釘——后面的是蜘蛛,前面的則是平底澳寶。 黎晝當時其實買了很多個,也曾問過他會不會覺得蜘蛛硌嘴不方便接吻。而裴聿珩挑挑眉,付款后直接在陸蘊瞳幽怨的眼神中帶她去外面露臺上親身體驗了一下——“還裝模作樣的特意避著我,搞得好像我不知道你倆要干什么似的!煩死了!” 最終得出沒有影響的結論。 而此刻,他細細舔遍了黎晝口腔里的每一寸,輕輕咬著她的舌釘,不許她與自己分離。像是久渴的人乍逢甘露,裴聿珩不斷吸吮著她的唇舌,掠奪著她生出的津液,好像那是瓊漿玉液一般。 隨即,他的唇還在不斷地下移。順著黎晝的下頜,舔過細長的脖頸,一寸一寸舔到了她胸前的兩團柔軟。潮熱的呼吸只懸停在胸前一秒,而那一秒長得簡直讓她難耐。 “裴聿珩......” 黎晝輕哼出聲,用言語表達著自己的不滿,催促著男人的動作。 而裴聿珩自然是從善如流,旋即一口含住了嫣紅的果rou。靈巧的舌頭先是在乳暈周圍打圈,然后用牙齒輕輕啃咬嬌嫩的乳尖。本就無比敏感的那處又被牙齒輕蹭刮擦,馬上硬挺得更歡,鮮紅水潤,如同兩顆櫻桃一樣誘人。像是在標記屬于自己的領地一般,隨著他唇齒之間不斷地吮吸啃咬,白皙的乳rou上留下了點點深紅的痕跡。 “唔......寶貝兒,...輕點......” 黎晝雖然嘴上求饒,但裴聿珩卻分明感覺到xuerou深處正有一股股的yin水流出,不斷澆淋在自己的前端,于是手上的動作也更加用力,皮膚上出現了淡淡的指痕印記。 伴隨著痛感的上升,黎晝的花xue涌出一陣又一陣的蜜液,對于被男人頂撞的渴望也逐漸積累:“裴聿珩......你動一下嘛,求你了......” 裴聿珩挑眉。見他這樣,黎晝已經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只能邊在心里罵他邊開口:“主人......請主人狠狠cao我下面的小saoxue...唔......saoxue里面好癢......想要主人的大roubang......” 她話還沒說完,就感受到裴聿珩再次開始了動作,舒爽得全身一顫,臉也順勢埋到了男人的鎖骨處。便聽到裴聿珩在她耳邊喘息著低語:“寶貝,這么久過去......還是和那時一樣會發sao啊。” 黎晝很無語,但她此刻確實感受到了極強的快感,也只能在嬌喘的間隙順著他的意思往下接:“只有在主人面前......會發sao啊,...嗯啊......說過很多次了,唔......我只是您一個人的...小sao貨......” 這套說辭對裴聿珩永遠是最好的春藥,又或者只有從黎晝口中說出才是。他雙手撫上了黎晝的腰,將其固定后便開始了一番極為激烈的抽插,每次都進得極深,幾乎又要像上次般頂到宮口。黎晝幾乎已經說不出任何有意義的文字,只是單純在嬌喘吟叫著,而這又進一步加速了男人的動作。 終于,黎晝感到自己的敏感點被接連撞了重重幾下,知道兩人都要同時高潮了,便故意又將xiaoxue使勁一夾,就感到有溫熱的液體灌到自己xue中。而同時,她的xuerou也開始規律收縮,心跳脈搏在那一刻攀高共鳴,陰蒂下的神經隨之跳動,一直到這種磨人的收縮結束。 黎晝將整個人壓在裴聿珩身上,緩過來些許后卻又恢復了平時的模樣,當即起身,性器滑在尚且敏感的甬道,帶出已經漸呈水態的白精。 “裴老師,”她笑吟吟地看向裴聿珩,“我改主意了,怎么辦?...你還有再來第二次的體力嗎?” 這個問題完全是出于挑釁而問的。事實上,黎晝懷疑這人不止有再來第二次的體力,甚至可能會有再來第叁四五次的體力。而她會在這種情況下再去要求第二次,一方面是考慮到裴聿珩忍了太久沒做,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她自己。 她很想他,她的花xue也很想他的性器。 “寶貝,你可以自己來驗證一下。” 裴聿珩似笑非笑,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了黎晝的真絲眼罩,趁她不備時為她戴上,黎晝的視覺便暫時被剝離。而黎晝并不是很抵觸這種感覺,就只是用雙手往周圍小幅度地摸索了一下,結果好巧不巧,握住了一根溫熱的東西,并清晰地感受到它在自己手中正逐漸變硬。 意識到那是什么后,黎晝的大腦只停轉了半秒鐘便開始驅動她手上進行動作。她上下輕輕擼動著,不出意外的聽到了裴聿珩的喘息。突然,手腕被握住,黎晝的手被再次固定到背后,而這次,她感受到了冰冷的皮質觸感,有什么東西被套在了她的雙手腕部。 “蒙眼和手銬play?” 黎晝輕笑,“玩得挺花啊,裴老師。” “也不想想這些道具是誰買的。” 黎晝啞然,因為這些好像確實是她準備的,只不過沒有想象到會在此時使用。 她乖乖的閉了嘴,等待著裴聿珩的下一步動作。黎晝隱約聽到男人又從床頭柜中取了什么東西,不由有些發怵:她知道自己都買了些什么,而裴聿珩拿的大概率不會是什么太溫和的道具。 腦內猜測著,她突然感受到有什么柔軟卻又帶來微微刺癢的東西拂過了自己的側臉與耳廓。羽毛?黎晝開始思考為什么自己的床頭柜里會出現這種東西。 而隨即她便放棄了思考。羽毛劃過了耳后,而那是她的一處敏感點,這種陌生的觸感讓她幾乎是無法克制地顫抖。 就當黎晝想要偏頭去躲開時,軟羽又換了地方,輕搔著備受冷落的乳rou,堆積逐漸清晰的癢意。漆黑中,黎晝的大腦下意識指揮雙手,想狠狠掐揉一下她前不久還備受寵愛的乳尖來緩解這份難耐,但嘗試掙動身軀才想起被束縛的現實,內心堆積起一絲焦躁。 無法緩解的癢意逼迫她無意識地挺胸,嘗試用自己嫣紅的乳尖去蹭到什么東西,但卻完全沒有轉圜的余地。黎晝再次開始回憶,她是什么時候把羽毛這種東西放進自己臥室床頭柜的——這真的很不合常理。 隨著又一下無情的刮過,黎晝幾乎維持不了跪姿,而是直接后仰倒在床上。在這一刻,她想起來了:床頭柜最下面一層中放了一些相當于‘美麗廢物’的東西,而她從前在某次輕躁狂時莫名其妙地找意大利代購買過幾支羽毛筆。 黎晝從未想過自己第一次使用它會是在這種場合,于是幽幽開口:“裴老師,你想象力挺豐富啊。” “謝謝夸獎。” 黎晝差點被氣笑了。 她幾乎可以想象到,這男人此刻笑得到底有多像只老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