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rmenⅢ(5):回你一句(H)
“這么喜歡,嗯?” 裴聿珩沒回應她意有所指的話,看向黎晝握在自己性器上的手。白皙纖細的手指與暗紅色的粗長roubang形成鮮明對比,引得人浮想聯(lián)翩。 盡管他面上仍然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但黎晝卻清晰地感知到,在自己說出這句話后,手中的陽具再次小幅度地脹大些許,足以體現(xiàn)裴聿珩的欲望在此刻被更加放大。 計謀得逞,黎晝笑得更加勾人。 “當然喜歡啦......上面和下面,...兩張小嘴都很愛吃呢,現(xiàn)在就連手也是......嗯...” 話還沒說完,男人突然調整了姿勢,將性器的前端淺淺埋入了花xue,惹得黎晝輕喘一聲。即使只是一小部分的填滿,也讓她全身感到舒爽,但接踵而來的確實更深層的空虛,深處的xuerou同樣叫囂著,期望著rou體之間的緊貼。 但裴聿珩卻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他俯身掐住黎晝的脖子,強迫她與他接吻。 他們對于彼此的唇舌都早已熟悉,裴聿珩用舌尖細細描摹著黎晝的部分口腔,甚至齒尖的輪廓,隨后又如同疾風暴雨一般用力吮吸著她薄薄的兩片嘴唇,手上的力道也未曾減少半分。 窒息感讓黎晝感到無比興奮。 裴聿珩正在掐著她身體最脆弱的部分,他正在徹徹底底的占有她,擁有著她最完整的控制權,黎晝想。這個認知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讓她整個人的情緒都更為亢奮。于是黎晝一只手仍然握著裴聿珩的性器,不時還會輕輕撫弄,另一只手卻也按住了男人的后頸,隨即更加努力地回應著他。 她在愈發(fā)稀薄的空氣中沉溺。 裴聿珩松開手的那刻,黎晝甚至還有些意猶未盡,喘息著抬眼看向裴聿珩。 她眼皮與睫毛都在輕顫著,像漂亮而又短命的蝴蝶振翅,烏黑而細長的睫被壁燈光線曬過,配合著銀發(fā),淋上了些許神意,卻又因剛剛所經(jīng)歷過的,看上去有些破碎不堪。 裴聿珩想,寶貝,你飛不走的。 你不會過早地離開這個世界。 因為你被我抓住了。 “裴老師......” 黎晝的雙眸中水光瀲滟,是因剛才窒息中獲取的快感而生出的。 “我很渴望被你填滿呢。” 裴聿珩后腰向前一挺,這次直接毫不猶豫地滿足了她的愿望。由于不久前的高潮,花xue仍處于濕潤狀態(tài),剛剛激烈的親吻又帶來了不少蜜液,他進入的十分順利,性器直直頂?shù)搅俗钌钐帯?/br> 被巨物貫穿的疼痛與xue內終于得到滿足的快感交織,黎晝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了一聲極為甜膩的高聲吟叫。 “咬的這么緊啊,寶貝。” 黎晝聽到男人的低聲調笑,xiaoxue深處又涌出一股yin水,甬道收縮了一下,像是在告訴裴聿珩:她還可以咬的更緊。 見他雖然已經(jīng)完全插入,卻并未有進一步動作,黎晝有些不滿,抬頭在他脖頸處輕輕咬了一口:“裴聿珩...你動一動啊......剛剛說好不讓我動的嘛......” “行啊。” 裴聿珩輕巧應下。 他突然猛地沉腰,性器抽出,又再次撐開剛剛得以休憩的xue道。深處的敏感點被無所遁形地暴露出來,堅硬的觸感不斷在rou壁上蹭碾而過,留下一串電流般的快感。 黎晝口中發(fā)出的任何聲音都簡直要被劇烈的身體反應湮滅,只能半張著嘴喘息,好不容易才得以溢出的嬌喘帶著股要哭不哭的嬌軟,與她平時的形象判若兩人。 “寶貝......你說其他人,高中部的同學,老師......他們知道你也會是這樣的嗎?” 她之前在附中時向來是習慣一個人的,和許嘉祈她們雖然關系挺好,但也因為過去的事情無法真正融入,在其他人面前更是在總體的人設上進行不同的細微修改,甚至最外層的偽裝都未曾卸去。 如今聽到他這故意的問詢,黎晝瞬時xue口繃緊,纏綿緊張地箍著他的rou根,水也流得更加瘋狂,一股股地覆住內部的性器。裴聿珩感到自己浸在一汪潮濕熾熱中,舒服得忍不住發(fā)出悶哼。 “乖,太緊了,...都要被你夾得動不了了......黎同學這次還挺誠實啊......看出來,...你是真的很喜歡了。” 他的聲音已經(jīng)被情欲催得低啞,嘴里說出的撩撥人的話幾乎都是氣聲,勾纏著往黎晝耳朵里鉆。 黎晝不想理他,裴聿珩卻直接貼近,用輕柔的吻攜去她眼角方才沁出的淚,于是就也近距離看到了她臉上的媚色和沉迷欲河的表情。 “確實喜歡啊。” 黎晝輕聲道,“很喜歡裴老師干我呢。” 即使已經(jīng)習慣了黎晝的肆意勾引,裴聿珩仍感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有一瞬間的停滯,大腦在眩暈般的愉悅中控制著身體加快了腰部的挺動。 黎晝完全無法反抗,只能任由性器快速地在自己的身體內抽插,每一下都要進到最深處,花心幾乎被不間斷地頂撞,連續(xù)的刺激使她那處軟rou感到酸軟,但這微弱的感覺很快就被洶涌而來的快感所掩蓋。 “裴聿珩!......我cao你...太快了......” 明明聽懂了黎晝說的話,裴聿珩卻故意將斷句混淆:“寶貝,怎么每次做的時候都還說要cao我呢?......難道是認為,...” 他頓了頓,將性器抽出大半,隨即又是狠狠一記深頂,幾乎要頂?shù)綄m口處。 “還不夠用力嗎?” 黎晝已經(jīng)無力爭辯,于是她這輩子第一次有種要改掉說臟話的沖動,又想著反正事已至此,她不如遵從天性開口。 “是呢寶貝兒,就是覺得...哈啊!......”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裴聿珩預判到接下來的內容,并身體力行地告訴黎晝,她剛剛本想說出口的內容有多么荒謬。他將黎晝兩條腿分別緊握于雙手,又高高架起,失控一般地肆意在她雙腿內側揉捏凌虐,留下青紫深紅的指痕——他有意如此,也知道黎晝戀痛。 不出裴聿珩意料,伴隨著他手上力道的加重,xuerou一陣陣地收緊,性器前端也被不斷被生成的yin水澆淋。出于本能地,黎晝用雙手緊緊抓握著身前男人的肩頸,似乎要使他完全進入自己身體一般。 見她這樣的表現(xiàn),裴聿珩知道黎晝快要迎來高潮。由于他并不想讓黎晝太累,在幾次極為用力地頂撞后,甬道驟然收緊,yin水噴涌而出,裴聿珩也將jingye盡數(shù)射進了花xue深處,溫熱的液體碰觸到敏感的xue壁,幾乎要將黎晝再次送上一波小高潮。 裴聿珩保持著交合的狀態(tài),抱著黎晝側躺在床上,兩人面朝著彼此。余韻過后,裴聿珩本想將性器拔出,卻感受到xuerou有氣無力的夾緊,于是便也順了她的意,出言調笑:“不是你前幾天說兩次不行?” 黎晝將頭埋進他胸口。因為剛剛經(jīng)歷過激烈性事,她的聲音有些發(fā)虛:“誰他......誰想再做一次了。” 裴聿珩聽她又硬生生忍了句臟話,瞬間失笑,又將人往自己懷中攬了些許:“想說就說吧,你說什么我都喜歡。” “...不行,你第一次送我回來的路上,我就說了我是一個文明的小女孩。” 想起他們幾個月前的初次交集,裴聿珩撫過她腦后的銀發(fā),又聽黎晝說:“不是你剛剛說肌膚相貼減輕壓力嗎......按理來說越親密的地方效果越強吧,...所以多貼會。 “我算是知道你說zuoai是什么原理了。...做的時候腦子里哪有空去想焦慮啊......當然僅限和你,我之前還能講高數(shù)呢。就,感覺高潮過后,我的精神層面又陷入空虛了。...這個空虛只有來自St.John's的一封面試邀請才能填上。” “拒信勉強也行,也算有個結果。” 黎晝已經(jīng)開始擺爛了。 過了一會,裴聿珩起身去床頭柜上給她拿煙,又聽黎晝在背后感嘆:“果然啊,坐懷不亂只是因為不重要,或不在乎。” 她之前不在意校內物化生成績也是因為不重要,她不在意自己與裴聿珩之外的人的感情是因為不在乎。 裴聿珩聽懂了她的意思,眼神變得柔和,給她遞了根煙點上:“來吧,像你之前說的,一個焦慮的小女孩也值得一根富春山居。” “這我可就受寵若驚了,你把我話記得這么清楚啊,我自己都快忘了......裴聿珩,你就算是對我始亂終棄,我也認了。” “雖然你不信,但是...不會的,寶貝。” 黎晝不置可否,抽了一口,發(fā)現(xiàn)身邊裴聿珩吐出的煙柱都比她要明顯。她抽了叁年煙,能夠從肺中順利排出的煙霧量越來越少,留在體內的有害物質也就日漸增加。 挺好,她想。 哪天抽死了就是可喜可賀。 不斷地攝取尼古丁,黎晝正望著漸漸燃燒的煙絲發(fā)呆,就聽到裴聿珩開了口,聲音由于剛抽過煙而稍微沙啞。 “寶貝,剛剛晚上你提醒了我一件事,...之前似乎都是你在我耳邊說一些話,今天要不要聽我說。” 黎晝把煙掐了,調整好表情轉頭看他,嘴角漾出笑意:“行啊,我洗耳恭聽。” 裴聿珩貼近她,“J'entends ta voix dans tous les bruits du monde.” 聽到這句,黎晝感到有些熟悉,回憶過后道:“你喜歡Paul éluard?...那我回你一句。” “Il n'y pas de hasard, il n'y a que des rendez-vous.” 在塵世嘈雜的聲音里,我能聽見你。 而世間沒有偶然,一切都是注定。 ———————— 小黎xp有點變態(tài)的。其實本來這篇想寫成有ds成分的?畢竟小黎的過往讓她需要一個類似于dom的角色去支撐她,但想想覺得好像不適合裴老師。裴老師太愛她了,所以盡管小黎喜歡,也舍不得對她做任何有實質傷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