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paint(4):好好挨cao(純H) 3hai tang.c o
這是裴聿珩第一次聽到她說這種話。 不等他反應(yīng),黎晝就像裴聿珩早些時候?qū)λ龅哪菢樱瑢⑿丫破恐惺S嗟募t酒盡數(shù)從他鎖骨處倒下。 暗紅色的酒液順著他流暢的肌rou線條一路蜿蜒向下,微涼的觸感原本讓裴聿珩微微蹙眉,卻只見下一秒,黎晝就附在他身上,伸出嫩紅色的小舌舔舐著他的胸膛。舌尖與乳尖相觸,激起他心中許多邪惡想法。 他輕撫她的頭,聊以安慰,也算是默許了她這般在自己身上放肆。 借著黎晝抬頭與他接吻的間隙,裴聿珩掀起她已經(jīng)被酒液,yin水與眼淚浸濕的睡裙,毫不憐惜地抓揉著她胸前雙乳。 由于喝過了酒,又剛剛在羞恥感中經(jīng)歷了劇烈的高潮,黎晝身上熱得guntang,哪里受得住他風(fēng)馳電掣般突襲的愛撫。男人修長手指間偶爾用力夾揉著乳尖帶來的痛感讓她更加興奮,下體再次開始分泌出透明水液,本來為了保持平衡而推著他胸膛的手腕都軟了下來。 兩人唇齒相噬。 口,唇,吐息,恍若瀕死之際的游魚在攝取薄氧,墜溺于無可離脫的溫暖水巢。周旋時仿佛吞下了狼毒花果實,互相引誘彼此共同陷入情感這一眼望不到底的漩渦。黎晝那錯落起伏的氣息像霧一般模糊不清,真假摻半的像裴聿珩示愛。 她乳尖早已在多方位的快感刺激下硬挺著,被粗暴愛撫中的痛感徹底挑起欲望,這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她想。 小腹深處騰升起陣陣灼燒難耐的快感,身下早已粘膩一片,黎晝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在渴求著裴聿珩的進(jìn)入。 于是這時,她余光向下看,剛好掃到了裴聿珩早已處于硬挺狀態(tài)的下體。黎晝身體微微后移,將兩人之間距離拉開,裴聿珩便借此機(jī)會徹底將黎晝這礙事的睡裙徹底脫下,露出她整片光潔的皮膚和胸前的兩團(tuán)軟rou——他已經(jīng)對她的雙乳進(jìn)行過十分到位的蹂躪了。 朱殷色指痕交加,rutou處已經(jīng)是完全充血的絳紅。然而黎晝卻仍覺不夠美,沒有留下足夠的印記,她纖細(xì)的手指拿起裴聿珩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再次放置其上,口中輕聲道: “裴聿珩摸摸她嘛她很喜歡你的。” 裴聿珩眸色一暗,用動作回應(yīng)了她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祈求。他直接用齒尖咬在她乳rou上,竟然還能隱約品到那酒中漿果與橡木的味道,于是更加肆意起來。想看更多好書就到:jusedu anzi. 裴聿珩的吻像刀,他雙唇銳利如薄鋒,在她本就被暴力對待過的的雙乳上劃開一道道淋漓的傷口,留下一處處荔色吻痕。 黎晝被這般細(xì)膩而又刺激的親吻下舒服地瞇起了眼,像一只饜足過后的阿瑟拉貓,懶懶的喘息享受著。隨著時間的推移,卻又只能在裴聿珩身下軟成一灘水般,發(fā)出小聲嬌吟。 終于,他的手指毫無預(yù)兆地探入了她的花xue。黎晝在他剛觸碰到時身體一繃,然而又極快地放松了下來。下體欲望被暫時緩解,快感在裴聿珩手指的cao弄之下如溫暖潮水般傾覆而來。 “‘輕攏慢捻抹復(fù)挑’?是這樣嗎寶貝?” 黎晝沒想到都過去那么久了他還記得,于是貼近他耳邊輕聲呢喃:“是呢裴老師如果再努力練習(xí)的話,我可是會‘大珠小珠落玉盤’的。” 聽她這么說,裴聿珩手上動作的幅度便愈發(fā)變大了:他指尖反復(fù)剮蹭過最敏感的陰蒂處,對于黎晝來說,每次都是一陣快感的襲來;又模仿著性器抽插的動作在xue口處進(jìn)進(jìn)出出,每次離開時還不忘用指甲輕輕蹭過敏感的軟rou,引得她喘息聲愈發(fā)變大。 兩處最敏感的位置被自己的戀人同時刺激愛撫,朦朧中,黎晝似乎感覺舌尖在雙乳的吮吸輕咬和手指在xue中攪來回挑逗的頻率都非常統(tǒng)一。 “裴聿珩”她在喘息聲中輕聲呼喊他的名字,“我想要你我想要你進(jìn)去” 裴聿珩看著她完全沉淪于欲海中的模樣和那幾乎已經(jīng)失了焦的眸子,故意使壞: “叫我什么,嗯?讓我去哪?” “啊裴老師主人,”手指與性器帶來的快感壓根無法相比,黎晝此刻簡直像瘋了一樣地渴望著他。 “主人小saoxue好癢想要你” 裴聿珩卻打定主意不肯放過她,將她的臉擺正,隨即又是不輕不重的扇了幾下,下面的手指不出意料的又感受到一股溫?zé)嵋后w,于是他再度加重了手上在xue內(nèi)攪動的力度。 “話說清楚點。” “唔嗯求主人想要主人的大roubang插進(jìn)嗯我的小saoxue里狠狠cao我” 話音剛落,裴聿珩又試探了下擴(kuò)張的程度,隨即在乳尖最后咬了一口,便抓起了黎晝的兩條小腿,迫使她將雙腿張開。隨即便將性器頂端在xue口處來回摩挲,引來了黎晝進(jìn)一步的浪叫。 “嗯啊裴聿珩主人我的小saoxue真的很想您想讓您插進(jìn)來我完全屬于您。” 夠了。 裴聿珩想,他忍不下去了。 于是他對準(zhǔn)那一張一合的,正渴望著他的xue口,后腰一挺,隨著黎晝一聲甜膩到變了調(diào)的嬌呼,整根性器完全沒入,直頂花心。 “cao了這么多次,怎么還是這么緊啊寶貝。” 裴聿珩的性器每次進(jìn)入后,她甬道中的軟rou便立刻將外來的侵略物緊緊包裹,然而卻并不是往外推,反倒像是不斷的向內(nèi)吸吮,極其主動地邀請著他再繼續(xù)往下探索。 “她和我一樣喜歡你呀,”黎晝的空虛終于得到緩解,心情好了不少:“都很喜歡被裴老師的大roubang狠狠抽插,都很想被cao哈啊!” 敏感點上被重重頂了一記——裴聿珩聽了黎晝的話后,決定身體力行的回應(yīng)她說的喜歡,于是他每一次都進(jìn)到最重最深的位置,用力地扶住她大腿根,使她根本無法逃脫。 他還在生氣。 而正因這大開大合的cao弄,黎晝幾乎剛開始就要經(jīng)歷一次高潮。不知為什么,她今天竟是這樣的敏感,剛才險些就被裴聿珩的的手指cao到高潮了,下身早已蘊(yùn)含了飽滿汁水。于是,雖然才剛剛進(jìn)入不久,身下交合處便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粘膩水聲。 在這樣的刺激下,二人更加肆無忌憚地沉溺于情欲。每次抽插,裴聿珩粗長的性器都幾近撤出身體,但隨即又迅速頂入花xue的最深處。黎晝幾乎快要承受不住這樣反復(fù)的強(qiáng)烈刺激,她還來不及消化上一波快感,下一波就蜂擁而至。 在愛與欲中,平日的羞恥感對黎晝來說只是催情劑。即使處于這種情況下,她仍不忘去撩撥裴聿珩: “唔嗯裴老師的大roubang好厲害呢感覺要把小sao貨捅穿了嗯啊” “嗚我會,會主動張好腿讓您cao的您想怎么caocao多久都可以您摸摸她嘛。” 黎晝甚至引導(dǎo)著裴聿珩的一只手再次撫上乳rou,同時另一邊乳rou也被她自己沒輕沒重地愛撫起來。被她色情又誠實索取快感的模樣刺激,裴聿珩直接將黎晝的一條腿抬起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托住她的腰猛地拉近,再次開始重重抽插。 黎晝也察覺到這男人絕對還在生氣。現(xiàn)在的體位肯定是他故意的,裴聿珩大概本就知道她根本招架不住這樣的姿勢和角度,還故意去連續(xù)大力頂弄花xue中最敏感的一處。 但不論如何,在這樣的力度與刺激下,黎晝只覺那沉寂已久的,高潮帶來的快感像煙花般倏地升空綻放,瞬間舒爽到連眼淚都流出。而口中聲音的控制自然也是完全放棄了,房間里回響著她難耐的高聲呻吟。 黎晝在床上半躺著,顫抖著失神了很久。她只感覺整個人都軟下來了,但她xiaoxue中含著的,裴聿珩的性器卻仍然是火燙挺立著。她緩緩睜眼,四目相交的瞬間,黎晝看到他眼里滿是濃重的情欲——而這情欲只因她而起。 “爽了?” 裴聿珩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確實讓我爽到了呢。”黎晝抬眸望向他,眼中波光流轉(zhuǎn):“裴老師主人想讓我做些什么呢?” “主人想讓你閉嘴好好挨cao。” ———————— 裴老師想讓你平時沒事少打嘴炮。 但是打嘴炮就是很爽 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