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paint(3):挺愛你的(純H必看)
裴聿珩一把將人抱到床上,讓黎晝在自己懷里躺著,手指輕輕摩挲著她泛紅的眼角。 “難受嗎?” 他輕聲問懷中還在隱約抽泣的人。 黎晝輕輕搖頭,反問他:“你shuangma?” 裴聿珩停頓了一下,道:“從客觀的生理反應來講,是爽的,...但是我現在很難受。” “我說過......你只需要考慮你的自身利益。” “那你剛剛和我說了什么?你說只要我爽了,你就得到了你的‘自身利益’。現在我同樣告訴你,看見你哭你痛苦我就是會很難受,這對于我來說相當于損失了我的‘自身利益’,明白嗎?” 黎晝沒說話,她想說這不一樣。 但這似乎是一樣的。 煩死了。 “現在,寶貝,你要為你剛才不重視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一些代價。” 由于到目前為止她并沒有消耗太多體力,于是,作為一個嘴上從來不肯示弱的人,黎晝冷笑: “代價?是懲罰play?我的天哪寶貝兒你可太懂我了,就喜歡這個呢......你真是...付出代價可別讓我付出爽了。” 裴聿珩沒理會她的挑釁,而是徑自從床頭柜中拿出了一捆新的麻繩。上次的是鮮艷的紅,而這次的顏色卻更加偏暗,是紅酒酒液的顏色。 有了上次的體驗,她下意識就想掙脫裴聿珩:不久前的體驗仍然記憶猶新,黎晝并不是很想以那樣無法自控的姿勢將自己的隱私處展露。 掙脫肯定是掙脫不了的,她便將手指在他胸口打著圈,軟下語氣在裴聿珩耳邊嬌聲道:“裴老師......我錯啦,不用繩子好不好嘛......你想怎么做我都配合你。” 裴聿珩最受不了她這樣,于是把繩子放在一邊,改變了主意。他輕輕將人放在床上,雙腿張開,掀起已經部分被紅酒浸濕的柔軟睡裙,隨后便被眼前的春光惹得移不開眼——她穿了一條黑色的蕾絲開襠褲。 本應該護住花xue的布料被極細的粉色絲帶代替,艷紅色的xuerou此刻已經濕的一塌糊涂,靠近那處的一片皮膚都沾染上了yin靡的水光。裴聿珩剛剛得到紓解的欲望又在此刻抬了頭,他就這么盯著她那處看,像是要用眼神將她褻瀆。 黎晝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出于本能,她咽了口口水。 “裴...裴聿珩,別吧......” 見他這樣,黎晝哪還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還從未有過這種體驗,自然是本能地抗拒。 “只許你做,嗯?”說著,裴聿珩隔著那層幾乎沒有存在感的綁帶在她xue口處輕吻。黎晝嘴里立刻發出一聲難抑的呻吟,同時身下也再次分泌出粘膩透明的液體,男人的雙唇不可避免地被她的yin液沾滿。 “果然,還是下面的小嘴更誠實呢。” 他輕笑,慢條斯理地將那幾乎沒有多少布料的內褲褪去,于是那已經快要熟透的花xue就完整的出現在他的面前。裴聿珩單膝跪到地毯上,發出命令: “腿分開。” 是不容置喙的語氣。偏生黎晝就喜歡他這樣,于是xue口不受控制地大幅度收縮了一下,換來的是男人修長手指的碰觸。 他將外面的yinchun撥開,于是那溫軟濕潤的xuerou就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他眼前。他之間輕輕劃過,隨即便不帶任何猶豫地掰開她雙腿,把頭埋在了一絲不掛的腿間。黎晝感受到那不久前才在她嘴里放肆的舌頭此刻正頂著她的xuerou,舔過她的xue口和陰蒂,頓時渾身舒麻地顫栗了一下。 太爽了,黎晝想。 “啊......很...很舒服......”她呻吟出聲。 “剛才不是還說不要嗎?口是心非的黎同學啊......寶貝,你說該不該罰?” 黎晝懶得理他,裴聿珩倒也沒和她計較,知道她現在爽的很,干脆直接全心全意地舔弄了起來。 他靈活的舌頭沿著xue縫處來回掃弄,被他伺候爽的內部兩片軟rou也在他的不斷刺激下打開,這防御的最后一道關卡也被擊破,乖乖地軟攤在兩邊。xue口于是終于完整地露了出來,任由裴聿珩去肆意玩弄攻占。 在欲望面前,所謂的底限什么都不是。此時黎晝xue中的嫩rou正自發地張合著,像是在引誘他的舌頭進去cao弄。但裴聿珩卻不肯輕易地遂她的愿,依舊只是在花xue的外圍用粗糲的舌苔來回勾勒,甚至用齒尖輕輕咬著內里嬌嫩的花瓣小幅度的來回扯弄,勢要把xuerou玩弄到紅腫充血的樣子。 “唔......裴聿珩...里面......求你...里面真的很難受......求您...用舌頭cao我......” 黎晝知道他是存心折磨她的,于是只能選擇主動向他服軟,祈求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聽她這么說,裴聿珩倒也沒再為難她。又在外部輕輕撩撥了幾下后,終于將舌頭試探著伸入了她緊窄的甬道。 剛一進入,他就感到那處正控制不住的收緊,同時不停的分泌汁液,而那愛欲的實體化便流入了他口中。明明是無味的液體,裴聿珩卻仿佛品味到了一絲甜蜜,于是更加用力的吮吸汲取著。 黎晝只感到他舌尖正不斷地來回舔舐戳刺,像在描摹著她xuerou的輪廓一般。她聽到了他吞下汁水的聲音,羞恥感瞬間占滿了頭腦,但在此時,這反倒是極佳的催情劑。 黎晝小腹開始無法抑制地顫抖。 這是陌生又神奇的感受,人類的本能驅使著她的身體自發去追逐裴聿珩帶給她的快感。于是,在裴聿珩將她雙腿架起的同時,她也努力向前挺著身子去迎合。 感受到這一點,他便變本加厲地專門抓著敏感點去針對性的舔舐。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舌尖動作的同時,他高挺的鼻梁偶爾蹭過黎晝前端早就翹起腫脹的陰蒂。相對堅硬的觸感毫無先兆地落在最為敏感柔嫩的那處,雙重刺激下,她幾乎要爽的喘不上來氣。 “裴...裴聿珩......嗯啊...你別碰那里......真的,真的受不了啊......唔...好難受......” 裴聿珩知道她此刻處于一種快要高潮的狀態,于是他故意使壞:“嗯?哪里難受?” 黎晝此時整個人都因為快感而輕顫著,手指用了十成十的力緊緊抓著床單不放,幾乎要用指甲將布料刺穿。她輕聲開口,聲音中透著旖旎: “嗯......下面的小saoxue...真的很難受......想要裴老師的舌頭狠狠cao進去呢......哈啊!...” 終于,裴聿珩放過了她。嘴唇用力一吸,xue道便開始瘋狂收攪起來,快感沿著脊椎直達大腦。其實這就已經足夠了,但他卻又抽出埋在甬道內的舌尖,迅速張嘴含住了她飽滿艷紅的陰蒂,絲毫不留情面地舔咬吮吸。 腦內仿佛有煙花綻開,黎晝的身體軟成了一江春水,失力地向后倒在床上,到達了劇烈的高潮。 裴聿珩將人攬在懷中,輕柔地吻著她因為快感而產生的淚水,調笑道:“今天怎么這么能哭?” 黎晝很無語。 但她無暇去計較這一點,因為高潮過后的下體并沒有得到任何欲望的紓解,反倒更加空虛。和裴聿珩相處的這段時日,她已經完全適應了他的尺寸,只有他真正進入她的身體時,黎晝才能真正的感到一絲安定。 他就像她的藥。 多可笑,她常常自詡理性自持不輕易動心,到頭來竟然還是破了戒。 察覺到黎晝的走神,裴聿珩在她脖頸上留下了一個深紫紅色的吻痕:“在想什么?” “我在想啊,”黎晝已經完美掩藏了那一閃而過的自嘲情緒,臉上氤氳出一個玩味的笑,像是在刻意勾引。 “裴聿珩......我的裴老師,什么時候來cao我呢?” 但裴聿珩沒有這么好騙:“立刻......在你和我說真話之后。剛剛在想什么?...這次,你最好想好再說。” 黎晝突然就有點委屈。 這男的怎么這樣啊,總不至于是她哄人水平下降了吧......這都好幾年了,到今天,她基本已經可以完美的在每個場合,讓每個人都相信她想讓對方相信的,得到她允許對方得到的。 憑什么裴聿珩好多次都能精準的看出自己是用心作答還是假意蓋過,是逢迎還是真心。 思忖片刻,她開口: “我在想,愛其實本身就是臆造,人往往是愛上了自己的幻想,然后輕而易舉地沉湎其中。...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會不可控制地想要去索取,生出許多期待來。愛本就誕生于無數個自欺欺人的瞬間......信仰與夢,戀愛與死,都是上好的麻醉。” “但是,裴聿珩,我好像還挺愛你的。” 裴聿珩敏銳地察覺到,她這次說的不是喜歡。 是愛。 “J'ai ridiculement mencé à fondre deux nots:” 黎晝睜眼,瀲滟的眸子直直看向他。 她知道他聽得懂。 “moi et toi.” ———————— “我荒謬的開始把兩個字混為一談:我和你。” 小黎表白! 其實她根本就不覺得愛是存在的 這段我寫的還挺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