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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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灌下,蘇韞腦子不大清醒,搖搖腦袋,面前人分散成三個影子,她只覺得喉嚨又啞又熱,難捱極了。 男人接過警衛(wèi)重新遞來的帕子慢條斯理擦手,擦完,瀟灑轉身,連個眼神都沒再多給,于他而言,這種把戲沒有幾十也有上百次,手段低劣,不堪入眼,這么久也不知道換換新花樣,真夠難為薩拉費心獻媚。 他不屑地笑。 * 包間內。 薩拉端抬酒杯,從剛才腦子里那根筋就一直緊繃,喝了兩口才舒緩不少,喝完,將杯子擱在桌上,他朝向木汶頤聲:“先不要輕舉妄動,下半月我還有場拉票演說,不要在這種情況下出問題,搞得失去民心?!?/br> 他意指木汶背地里干的那些事情,薩拉沒明說,心里門清,木汶沒少在各項救濟基金會里洗錢撈金,拿著為泰黨議員這層皮還曾幾次賄賂工聯(lián)部部長謀升,這事情他發(fā)現(xiàn)時遮掩一半,但也只能遮掩一次,現(xiàn)在風頭盯得正緊,一點毛病被翻出來必然放大成為阻礙丑聞,如今所有的媒體都盯著,出不得一點差錯。 聞言,木汶心中一驚,抬袖擦掉額頭的冷汗,勾腰點頭悻悻:“是、是?!?/br> 他岔開話題,“不過要怎么確定陸熠不會幫團結建國黨奪魁?據(jù)我所知,陸熠上面可是有個哥哥?!?/br> 話到這他沒繼續(xù),擺頭下意識觀察薩拉反應,就見他挪了挪靠背,嗤一聲:“我當然知道瑪羅泰是他哥哥,這兩兄弟感情要是能好到明面上不至于輪到我們,但陸熠偏偏就是來了,你看他整天一副鐵面無私,為的真的是廉潔兩個字嗎?別傻了,哪有什么親理公正,先不說他們倆兄弟會不會茍合,就算茍合扶持,你以為薩普瓦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看著他軍政兩手,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嗎?” 木汶恍然,后者可能性興許有,前者的風聲也牽動不少,這也是為什么薩普瓦會把選票權交給陸熠,要么是試探他心思,要么是他真跟瑪羅泰不合。 瑪羅泰,團結建國黨推出臺面的競選人,在三大黨派里稱得當仁不讓的角色,前身為清邁地區(qū)議員,后背靠拉攏黨派勢力搖身一變成為站在臺面的最佳候選人。 此人對薩拉奪權威脅極大。 不過按理來說瑪羅泰拿了總理職位或是接下來的選聯(lián)組閣,對陸熠只有利沒有弊,哪怕不能明面當著薩普瓦打點,背地里助力也是一大推功,畢竟臺前臺后的多有幫襯,他怎么就能絕情到不見、不聽、不幫,兩人一政一軍要說利益也觸不上,木汶覺得奇怪,難道陸熠真如傳出來的那樣,站在那就是把浩然正氣的斬官劍?答案必然另有隱情。 他道:“這兩個人之間是不是有什么事?” 聽他問了,薩拉刮掉鬢角的碎發(fā),眉頭皺起:“這倒是沒傳出來,陸熠的消息封鎖太厲害,要么是功勛獎賞要么是升遷,想抓他把柄的人多了去,硬是沒查出一點紕漏。” 不得不承認,陸熠這個人把這條官路走得坦蕩、滴水不漏,你說他偽善也好裝良也罷,都是為了能往上爬權造出來的虛勢,偏偏就是這樣一個謹慎的人,這回居然能在風口接住橄欖枝,不禁讓人疑惑其目的是什么。 沉默片刻,薩拉忽然想起什么,問他:“你給他備的什么禮?” 左看右看薩拉也沒見到木汶跟他保證的穩(wěn)妥東西,要說財,陸熠想收,這會兒恐怕一大群人上趕著遞財,女人就更別提了,憑他地位,大把女人上趕著撲上去,這些年給他塞女人的也不少,奈何就是沒一個能入眼,金銀珠寶他不稀罕,權色交易也無心,比礦山里的石頭還難撬開。 然木汶接下來的話差點讓他把胃里的酒吐出。 “女人?!?/br> “女人?”薩拉瞪大眼睛,就差沒叫罵句蠢貨。 “你是不是不知道陸熠是什么德性?你給他塞女人干什么?”他一口氣沒上來。 木汶不解,托了托眼鏡框,話語謙卑:“我知道陸熠是什么人,不過這次我也是下了血本,先等著看吧?!?/br> “什么意思?”薩拉狐疑看他。 “到時候您就知道了?!?/br> * 衛(wèi)生間外,陸熠腳步抬了抬,聽到陣陣叫人臉紅心跳的曖昧喘息聲,他頓腳,那聲音愈發(fā)大,站在門外也能隱隱聽個完全。 他輕笑一聲,不過幾分鐘的時間,藥效能發(fā)揮那么快,聽著那難捱婉轉的嬌喘,不用閉眼也能猜得出情況,聲音就一道,想來是還要點臉面,躲起來散藥性。 可惜了,躲起來有什么用?這地方進進出出的光是一扇門隔著,沒個幾分鐘就會有人來,一個欲望纏身干柴烈火的女人,到時會發(fā)生什么不言而喻。 不過么,陸熠將臟外套丟入垃圾桶,又擦凈手上的水才抬眸看向鏡子,鏡中倒影出冰冷淡漠的神情,從眉到唇找不出一絲彎曲的笑意,他并沒有打算來場英雄救美的意思,純粹當聽個曲兒。 拿什么算計就得吃什么教訓。 果不其然,如他所料,錯身就進來個滿臉肥膘的男人,顯然他也是聽見聲音循過來,見陸熠警衛(wèi)在門口還怵了下,但想到他不近女色又起了意,想進來看看到底是不是那回事,看到陸熠衣冠整齊站著,心頭一跳。 男人剛喝過點酒,頭腦有些蒙,看過簾子后緊閉的門,聲音還在嬌媚喘出,一時尷尬不已。 “陸、陸少將啊,真巧?!?/br> 陸熠抬抬下巴輕嗯一聲,示意他忙自己的,男人點點頭,腦袋被酒精揮散發(fā)熱,光是聽那聲音他下面就硬了,他還挺好奇里面什么情況,要是兩個人也就罷了,但沒聽出任何男人的喘息聲,多半是個自娛自樂的浪蕩女人,真這樣那可就有得玩兒了。 他禮貌折身朝隔簾最里頭走。 臨到門口,陸熠直了身,視線再次停在聲音出處,男人已經(jīng)開門進去,想到接下來可能會發(fā)生的香艷場景,唇角不自覺扯出嘲弄。 看來今天有人要好好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