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摸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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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直有訪客,陳最接了幾次電話后,就把手機扔在了茶幾臺面上。 有管家電話直接點開放人。 喬一鈺來訪時,陳最剛好被保姆叫去換藥,是新學校北江實驗來看他的同學幫忙接的。 他們不僅接了,還按的免提。 他們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這個喬一鈺帶男朋友的來訪電話接完后,原本吵鬧的別墅里突然沒人敢說話了。 當陳最換完藥下來,看到六班那群人一個個沉默無聲如臨大敵,以及北江實驗那幾個滿頭問號,不由問:“怎么了?” 六班的小跟班剛貼著陳最耳朵說完,緊跟著,門鈴就響了。 喬一鈺最后,還是被陳最拽著手帶進去了,滿客廳的六班人半松了口氣,似乎對這畫面習以為常。 斷眉男生從門口一路看著倆人走進來,繃著的臉快碎了,再見這六班眾人又談笑自如起來,不覺感到自己的世界觀在搖晃。 陳最噙著淺笑:“多謝各位來看我,我已經聯系了酒店準備午餐,一定賞個臉,周游。” 六班那小跟班舉手到了一聲。 “待會看看大家想在哪,前面那花園地方大,負一層有炭,燒起來也不冷。不想在外面,中西餐廳加上客廳和那邊茶室收拾一下,應該也夠用,”陳最安排完,維持著微笑,拖著暗自較勁的喬一鈺往樓上走,“我這有點事,需要什么你跟崔阿姨商量。” “放心吧哥!” 陳最又沖斷眉男生說:“邢樓,你也是,實驗這邊你幫著照顧下,有事跟周游和崔阿姨說,我等會下來。” 邢樓遲鈍道:“……啊” 兩人上去后,房門聲響。 邢樓心里的疑問越來越大,不禁拉住周游,指著樓上問:“那是喬一鈺嗎?” 周游點頭:“是啊。” 邢樓的表情更加難以描述了:“她不是……她不是帶了人來的嗎?”他都沒敢再說那仨字兒。 聽見他的話,六班的人和實驗另外幾個,也一齊看向還站在門口的人。 周游帶頭白了曲家銘一眼,語氣嫌惡,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夠所有人都能聽到:“總有些不自量力的,要膽沒膽,要臉沒臉,偏還專愛干些偷挖人墻角的骯臟事,不用當真,有些人就是戲多。” “你只要記住一條真理,我們嫂子就一個哥。” 房門推合后,就上了鎖。 喬一鈺看向門鎖時,原本明亮的房間漸漸被昏暗吞噬,抬眼見偌大套房,叁面對外的窗簾全都自動收攏了。 “你要……” 面前的人轉過身,他應該是為了今天見客,專門穿的黑襯衣。 此刻他從長褲中抽出下擺,露出的線條精緊流暢的小腹上,纏著一圈繃帶,而左側微微染血沁出,似乎是傷口裂開了。 她皺緊了眉眼眶發熱,原本想說的話也忘了。 不自覺伸出的手停在半空,被他握住,喬一鈺還沒抬起頭,陳最的吻已經落下來。 “別動,”他五指扣進她的指縫,將她連手帶人先后按在門上,呢喃耳語順著呼吸交纏,像在訴苦又像在撒嬌,“很疼。” 喬一鈺當真就沒敢動,沒有反抗下,陳最很容易地半推半攬著她進入了一旁的衛生間,圈在洗手臺邊用唇和手在她身上肆虐。 可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長到腳踝的毛衣裙,陳最的手再怎么不規矩,也伸不進去。 隔著衣服揉了會,喬一鈺雙腿發軟,剛撐住身后的臺邊,鎖骨處一陣癢痛,手轉而很輕地抵在他肩旁想阻止:“別咬了。” “讓你氣我,”他挪著尖利的齒,一路咬回她的耳垂,“我還沒好就上趕著來氣我!喬一鈺,今天你不讓我痛快了,我就不讓你出門!” 她本來想說我什么時候氣你了,想起他對曲家銘的態度,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什么,便掩飾般嘴硬道:“我本來也沒想來,是我媽讓我送……” “坐上來!”他打斷她的話,語氣更差了。 見他手掌箍著她的腰,示意身后的洗手臺,喬一鈺怕惹惱了他再弄進醫院,只好順著他,雙手后撐坐到兩個臺盆中央的寬敞臺面上。 下一秒,雙腿被他抬起也擱上去,緊跟著人一轉,陳最從背后摟住她。 兩人面對燈光下一塵不染的鏡面,喬一鈺驟然見到自己被親到紅腫的嘴和沒降溫的臉頰,屈起的腿不自覺一動。 板鞋剮蹭到鏡面發出一聲刺耳的摩擦,立時在干凈的邊緣留下一抹弧形的灰色鞋印。 驚動了靜得只剩呼吸聲的這處空間里,無聲環抱在一起的兩個人。 鏡子很大,所有的動作都纖毫畢現。 她看到他的手從腰間向上,在燈光下愈顯柔軟的米色毛衣裙上,帶起一叢褶皺,如同此時自己身上細微癢麻的感覺,然后大掌像張網張開,罩住了她隨緊張呼吸起伏的胸。 這種能從視覺和感覺上時刻觀察體受到的出格舉動,讓羞恥等級翻了倍地增長。 喬一鈺低下頭,整張臉都發燙,手指碰到他繃帶縫隙露出明顯青筋的左手背,想讓他拿開:“陳最……” “嗯?”他依然緊盯著鏡面里的她,低下頭,熱燙用力的吻咬烙在她耳后,嗓音低低地震在她耳鼓上,讓人心跳如雷,“腿分開。” 她所處的位置,和身上控制著她的手,注定了她無處可躲:“做什么?” 陳最空出右手,壓在她的膝蓋上,幫她克服兩個多月未曾與他親近的心理障礙,小聲跟她說著悄悄話:“別怕,都是以前做過的。” 他邊哄吻著她,邊提起毛衣裙長長的裙擺,褪到膝蓋后,再分開她的腿。 喬一鈺下身沒穿貼身褲或是光腿神器,只穿了雙白色的小腿襪,盡管已在室內待了一會,裸露在外的大腿仍帶著涼意。 陳最溫熱的手掌像只質感溫和的熨斗,順著她叉開的腿往里摸,喬一鈺感到他在頸邊狠狠咬了她一口,顧上不顧下,不由痛呼:“你干嘛!很痛!” “大冷天的還露腿,肚子能不疼嗎?”他輕聲嗔怪。 在她小聲的抗拒里,吻到她沒有意見后,幫她解開脫掉毛呢短褲。 手撫過冰涼細膩的大腿內側,對著鏡子揉了下她右側腿心中央的那顆痣,上次給她口的時候就發現了,這痣的位置他很喜歡。 就像長在心里正中間的她一樣,每次摸都好像在撫慰,那個因為她怎么都發現不了他的心意而格外苦惱的自己。 陳最捧起她的臉,低頭引誘她和他深吻,哄她:“小鈺乖,自己脫。” 喬一鈺費力迎接著他闖進來肆意攪動的舌,仰頭向后,也只是更往他懷里躲罷了。 稍一偏目光,就能看見鏡子里的自己滿面通紅地張著口,兩條舌頭yin靡地糾纏在一起,嘴角流出不知是誰的口涎,滑過她的下巴,又被陳最舔走。 羞赧著來不及做出行動,身體被緊接著密集揉弄安撫的異樣爽慰侵占,她被他的手帶著,伸向腰間胯下,勾著淺色內褲波浪形的小花邊,一點點脫下,和毛呢短褲一起,堆在了右腳的腳踝處。 “很好小鈺,”他沿著她的耳廓,極溫柔地親吻夸贊,“做得很好,來,繼續。” 她被輕輕推向前,容納她的空間逐漸狹窄,膝蓋貼到冰涼的鏡面,不由向兩側分開,至此,腿心內綻開的濕漉嬌嫩花朵,在光下精細清晰的鏡面中一覽無余。 喬一鈺注意到鏡子里陳最緊盯她那里的灼熱視線,有種熟悉的羞到無言的窒息感。 他勾著她的臉,細細撫摸,吻她的發旋:“摸給我看。” 喬一鈺左腿已經在剛才挪動時掉進左邊的洗手池內,抬起碰到臺盆凸起的邊緣,剛好卡住,身后的人擋著她,她不能后退就拿不出來。 只能欲蓋彌彰地動動右腿想遮,又被他伸手擋住動作。 陳最用摸她臉的左手,蓋住她的雙眼,輕聲道:“就摸給我一個人看,多久沒碰了,嗯?” “這兩個多月,”他一路向下吻到她后頸處,“有自慰過嗎?” 聽到他說那兩個字,喬一鈺渾身的溫度都飆高了,偏偏他濕滑的舌頭,狡黠地舔弄著她凸起的后頸骨,另只手也在她大腿根處撩撥輕撫,弄得她又癢又熱,什么力氣都沒有。 她半晌才憋出兩個字:“沒有。” “嗯,”陳最用力留下了一個吻痕,“那就現在吧,摸給我看。” 見她遲遲不動,他咬住她的臉蛋,提議:“不然我來?” 喬一鈺猛地回想起,那次酒店里被他支配的記憶,如同海嘯席卷,她連忙自己挪著手往下,猶自后怕:“…不用了。” 他低笑,摟著她向后靠住他,撥開擋視線的毛衣裙擺,讓她的一切都清楚地呈現在鏡面里。 大部分肢體被控,連視野都被遮擋,露在外面的皮膚,不是在他唇下,就是在他掌下,喬一鈺此時,所有感官都格外敏銳。 雙腿本就是叉開的,她甚至不用刻意掰開yinchun,指尖循著直覺落下去,剛好就碰到敞開露在外面的陰蒂。 她還能動作的右腳下意識抽動,踩著堆在那的毛呢短褲,悶悶地蹬在了鏡面上。 “唔……” 陳最不管是看鏡面還是直接低頭,都有絕妙的視覺角度,但他喜歡看她的反應,因此牢牢盯著鏡子里的人,偏頭親她的額角,幽幽評價。 “還是那么敏感,”手掌從堆在她腰間層層迭迭的裙擺處伸進毛衣裙內,往上摸到她胸口,隔著薄薄的少女胸衣,搓弄她的乳尖,“繼續。” 喬一鈺被他著意討好的快感裹挾住,清醒的神智漸漸隨之沉淪,人順著本能按住凸起的那一點,慢慢揉動。 鏡面如同忠誠無二的信徒,誠懇地反應著它接受的一切。 少女一高一低對鏡叉開的腿。 稚嫩暈紅的陰戶。 隨呼吸翕動的幽xue口和后庭。 纖長細白動作生澀的指。 慢慢充血聳立的陰珠。 潛藏鼓動在毛衣下他不安作惡的手。 她急切渴望呼吸而張開的泛腫的唇。 自喉腔而出,仿佛能具象成光線,進入他眸中耳內的她的輕吟。 承受不住過滿欲望染上緋色的鼻尖。 陳最看得雙眼發紅,喉結不住地上下滑動。 純真與欲念共舞。 這一切都是他手把手教會她的。 而既坦誠又嬌羞著接受的她,實在可愛得要命。 喬一鈺感到自己滑落的上半身被撐抱起,原本遮蓋雙眼的手拿走了,她卻適應不了突如其來的光線,只好緊閉著。 直到身下隨著自己節奏慢慢取悅自己的手被攥了一下,然后被另一只手取代。 遠非自己所能承受的劇烈浪潮,自他按住的陰蒂處,兇猛襲來。 偏偏罪魁禍首還一副體貼入微的語氣:“累了吧,我來。” “不,”她咬唇,潛意識里還記得樓下有人,“別……別這樣……唔啊……” 她抓住他使壞的手,卻左右不了分毫。 “陳最!”喬一鈺恨恨地罵他,“你混蛋……” 他勾著唇角,吻她發紅的雙眼:“別動,碰疼我了。” 喬一鈺向后抓住他的肩膀,緊繃著身子,穩住自己不要碰到他。 陳最見她這樣在意自己隨口謅她的話,不由心熱,就著她仰面的姿勢,低頭倒吻住她,上唇貼著她的下唇,下唇封蓋她的上唇。 “小鈺,叫吧,他們聽不見的。” “叫給我聽。” “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