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腿分開
書迷正在閱讀:為權(強取豪奪1V1)、極度占有(1V1強取豪奪)、BL王朝1教授(BDSM)、兇手查無此人、給校草當習題精的那些日子[系統]、在專署大院的歲月、辭職后我成了神、信了你的鞋、快穿攻略之病嬌大佬又黑化了、快穿:撩人女配她千嬌百媚
晚飯是酒店的自助,喬一鈺吃得很滿足。 飯后和齊遠在餐廳外花園的長椅上聊天,主要是想替陳最做的事道個歉。 “……我沒放在心上,不過之前怎么沒聽你說過這個朋友,雖然不是一個班,但你們學校研學旅行管得不嚴,搭伴玩的話也不是問題。” 她臉上難掩嫌棄:“誰要跟他一塊玩,就會打小報告。” 齊遠的笑意浮上眼角:“你們好像很熟。” 她不知道怎么介紹陳最,憋了半天只說:“就是鄰居,他學習好,所以他說什么家長都偏向他。” “那我送你東西,他也會跟家長打小報告嗎?” 喬一鈺心里一驚,偏頭看他。 花園里燈光隔很遠才有一盞,眼前的面容有些朦朧,垂落看向她的目光卻很亮。 齊遠淡淡一笑:“我猜對了?所以你下午那會才不愿意跟我說話?” 她忙搖頭否認:“不是…不愿意。” “我沒怪你,”他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指,撥開快被風吹進她眼睛里的發梢,輕嘆了口氣,“是我不對。” 不知道為什么,喬一鈺感覺到一股很無力的酸痛,眼角發熱:“是他不對,他思想齷齪!” 齊遠聽到她的話忍俊不禁,猛然對上她濕漉漉的眼,又有些難受:“我不是完全無辜的……” 她其實捉摸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覺,只是在聽到他的話時,下意識的被一陣悲傷裹住,忍不住低頭掉眼淚:“你不想跟我玩了是嗎?” “你別哭,”齊遠的語氣都軟下來,低頭找紙巾,“小孩,你太小了,根本不明白我的意思,我但凡是個人,都不能那么做。你朋友的擔心也沒錯。” 她越聽越難過,眼淚噼里啪啦掉個不停。 齊遠無奈,忍了忍還是靠近將她抱進了懷里,拍拍她的頭輕聲哄她:“別哭了,不是不跟你玩,等你再長大點,你來找我,玩什么我都陪你。” 被抱住時喬一鈺僵硬片刻,那是不同于陳最強勢控制的包容和溫柔,她很快放松下來,委屈道:“我很大了。” 齊遠愣了下笑出聲:“那就等你和別的男生出去玩,被打小報告也不用怕的時候。” “那要好久吧。”她自己都不確定要到什么時候才行。 “你會覺得久嗎?” 她點頭。 “那也得等,我不怕什么,但你不行,弄不好會毀了你的。” 喬一鈺從他懷里出來,眼淚汪汪楚楚可憐的,因為天真懵懂,更有一種自然純粹的致命吸引:“明天呢?” 齊遠的良知在自責和甘愿間煎熬輾轉,摸了摸她的頭,湊近隔著自己的手掌貼住她的額頭,閉上眼輕聲說:“你別理我,不要給他打小報告的機會,保護好你自己。” 喬一鈺鼻子一酸眼淚又開始掉,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她鬼使神差地歪頭想去親他。 “喬一鈺!” 一聲混著怒意的冰冷嗓音叫醒了她,兩人各自退后,喬一鈺扭頭看向聲音來處。 陳最踏著花園草木的碎影走近,手臂隔著椅背將她提起,視線落向她對面,像是才發現還有一個人,恍然淡笑:“領隊也在啊,我找她有急事,就先走了。” 都沒給她繞過座椅的時間,陳最急不可耐地將她生拉硬拽著拖過椅背,喬一鈺踩著座椅上去不可避免摔了一跤。 齊遠扶住她:“摔疼了沒有?” 喬一鈺沒來得及跟他說話,陳最回頭從齊遠手里扯回她的手臂,將人背起后徑直離開。 “再急也沒有安全重要,你……” 齊遠的話沒說完,就讓陳最憤然打斷:“成年人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領隊!” 進了室內,陳最就將她放下了,喬一鈺活動被攥得發痛的手腕,他不松反緊。 她嚶嚶抱怨:“陳最,很疼。” 前面的人充耳不聞,上樓進了酒店房間才松開,燈都沒開,推著她就往衛生間塞:“洗澡。” “陳……” 黑暗中,人影像山一樣遮蓋過來,映在鏡子里陰沉得可怕,聲音也是:“我現在心情很差,你非要想惹我做出點什么來,就盡管做聲!” 喬一鈺咬唇屏息,沒敢再叫他。 人影轉身出去還帶上了門,半晌后,燈亮了。 剛才和齊遠一塊時那點莫名其妙的翩然心思早沒了影,她現在就是一陣陣的后怕。 依舊是洗完澡才想起沒衣服換,不過喬一鈺已經沒有什么心情波動了,手伸向浴巾抖開圍住自己。 這間酒店的牙膏是橙子味的,很好聞,她沒心沒肺,只是刷個牙的功夫,心情就好了大半。 出去看見自己的行李箱擺在玄關臺階下,剛才好像還沒有。 愣神時,人被推了一下,陳最目不斜視從她讓開的地方經過,轉進衛生間關門,動作間還是一副心情不佳的狀態。 她撓了撓頭,翻自己的箱子找睡衣,還沒想好穿哪件,陳最就水汽淋漓地出來了。 他胡亂擦了擦還在滴水的頭發,轉身扔掉毛巾坐到床邊。 “過來。” 那一剎,喬一鈺感到背后有根筋繃直了,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人不由自主站起來往那走。 陳最睡袍外裸露的鎖骨上掛著水珠,隨呼吸微微起伏。 一張雋逸的臉因為冰冷的面色顯得不近人情,濕潤的發撩上去露出額頭,下方漆黑的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她,銳亮深刻,仿佛能把人看穿出個洞。 她本來想說先穿上睡衣,但看見他這個樣子,根本不敢開口。 感覺今天的他,比昨天還要難搞。 喬一鈺走到他面前站住。 他指揮她:“床頭的濕巾拿過來。” 照做后,他慢條斯理地抽出幾張,迭在一起,勾著她胸口的浴巾將她拉近。 喬一鈺捂緊隨時會散開的浴巾,下一秒下巴被捏住抬起,他用那幾張迭好的濕紙巾,細致用力地擦她的嘴唇和額頭,邊擦還邊喃喃念叨:“臟死了。” “……” 她剛洗的澡,怎么可能會臟。 神經病。 忍耐許久,剛開封的整包濕巾都抽空了,喬一鈺感覺嘴唇發燙,簡直快被他擦掉皮。 終于在最后一張濕巾被扔掉后,陳最放開了她。 靜默半晌。 他的視線掃過她停在胸口邊緣局促不安的手指,冷笑:“不知道干什么?” 被打量時,喬一鈺覺得自己就像一塊懸掛在冷柜里等待售賣的冷鮮rou,她怔在原地片刻,決定自己打碎這種難堪。 她一手按著胸口,另一只手摟住陳最的脖子,湊過去,要碰到他的唇時,他偏頭避開了。 喬一鈺不明所以。 近距離對視,陳最眼神玩味,提醒她:“價格不對。” 她想到什么,臉頰一點點燒起來。 他目光不錯地盯著她,瞇起眼,像在沉浸式享受這種由他制造出的讓她進退維谷的窘境,輕飄飄道:“脫。” 喬一鈺氣結:“你非要看嗎?” 陳最雙手后撐,笑不達眼底:“搞清楚,是你在求我。” 見她不說話,也不動作,陳最拿過手機:“既然這樣,你滾吧。” 喬一鈺注意到他解鎖后點開了消息,意識到他要做什么,她撲上去搶他的手機。 陳最反應迅速,扣住她的手腕翻身將人摁在床上。 她知道自己搶不過他,躺在那無能狂怒:“看看看,看死你得了!” “好好說話。” 被人占便宜還得微笑服務,她噘著嘴,覺得豬被殺前都沒她委屈。 抓住已經松散的浴巾,喬一鈺閉著眼扯掉,到一半扯不動了恨恨踹了他一腳,還沒說話,陳最從壓住的浴巾上挪開了。 相比酒店床品枯燥乏味的白,喬一鈺的身體白得就更有內容。 少女發育中的軀體線條,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是玲瓏曼妙,好像一汪曲折回環的化凍春水,又像一片連綿起伏的優美雪丘。 海拔最高處兩點紅梅最吸引人的目光,越過平坦的小腹往下,隱秘而動人的景色消失于緊并的兩腿之間,欲露還羞。 陳最的目光移動得很慢很慢,即便是閉著眼睛,喬一鈺仍像有所感知般,隨著他視線所到,身體都慢慢浮現出一層紅暈。 好似一塊火光照射的美玉。 他并沒有到此為止,還得寸進尺地命令她:“抬腿。” 喬一鈺與內心的羞恥瘋狂打架,最后拽過棉被一角,壓在自己臉上,磨磨蹭蹭地動了動腿。 “等等,先屈起來。” “你到底要做什么,能不能告訴我?”她快哭了。 陳最頓了頓,給了她一個托底:“我不碰你,我只看,但你要按我說的做。” 見他明牌了,喬一鈺稍微松了口氣,既然他不碰,應該也不會太過分吧。 她按他說的,像做仰臥起坐一樣,雙腿屈起,懸空后的部分很明顯能感覺到涼意,那意味著那里已經走光了,只是不知道陳最能不能看見。 “腿分開。” 她許久沒動。 陳最:“我說了不會碰,就不會碰,腿分開。” 她顫巍巍地向左右兩側慢慢分開合攏的腿。 動作時,原本坐在她右側的人,拿走了她耳邊另一個枕頭,挪到她腳邊。 “腰抬起來。” 那個枕頭便被塞在了她的腰下。 “腿,再分開點。” 她嗚嗚嚶嚶的,口頭表達著心里的糾結抗拒,身體卻一點點按照他說的在執行。 已經開的不能再大了。 “好了嗎?” 她緊張勾動的腳能感知到,現在陳最就在她正對面,也許正在盯著她分開腿后的地方看,而那個剛剛不懂為什么要墊在她腰下的枕頭,無疑幫他的觀察提供了一個有力優秀的角度輔助。 “好了嗎。”她催促著。 “別急。”他的嗓音變低,下一秒,腿間竟落下有熱度的呼吸。 他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