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死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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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一鈺聽完陳最的話,如實總結道:“你…變態!” 身后的人挨著床沿坐下,手搭在她的椅背上,絲毫不以為恥:“怎么會?我先給你看,你再給我看,保準你不吃虧?!?/br> 喬一鈺總覺得哪不對勁,扭頭。 陳最沒有刻意拉遠距離,呼吸可及的范圍內,那張每一個五官都在彰顯著優秀基因的臉,在臺燈暖光里棱角分明。 喬一鈺至今無法與學校里那群自發擁護喜歡他的人共情,她/他們只看到了他裝出來的那一面。 出了家門穿上校服的陳最,清高斯文,待人疏淡有度。 常年穩坐大榜第一,硬筆書法聞名全區,現在還印在新生描紅練字手冊前幾頁。 別人喜歡在足球籃球場大灑熱血,他就要與眾不同地去玩斯諾克,穿燕尾服拿金獎。 滿身bking之氣,偏偏無知膚淺的少男少女吃死這套。 老師家長面前,他禮貌溫文,不抽煙不喝酒不打架不跟風評不好的人廝混,長輩們都樂得捧在手心里為他保駕護航。 縱使喬一鈺親身經歷過他的惡劣毒舌,見過他網課電腦里分類齊全的黃片,也在無人的巷子里看到過他掐著小貓聽手里的小生命掙扎著嗷嗷叫。 說給別人甚至她親媽聽,他們總不信,還說自己是造謠編排。 他就是個變態! 喬一鈺見到他就煩。 要不是眼前有求于人,她才懶得來。 “怎么樣?”陳最的話音將她飄遠的思緒拉了回來。 他的手指停在領口扣子上,光下干凈的指甲散著淡淡的光澤,轉瞬便解開了一顆:“我先?” 喬一鈺不知該作出什么表情。 陳最視線注視著她,安靜的室內,聲音也逐漸放輕,引誘蠱惑道:“聽說平湖小吃很多,氛圍開放,經常有漫展和漢服日,你不是最喜歡這些?我額外贊助你一千,玩得開心點。” 她一周零花錢才五十塊! 想買一套親簽都要攢兩三個周,眼巴巴饞了某本炒出天價的特簽已經快一年了。 買了書,心動的漢服裙裙就要再拖后幾周才能擁有。 小小年紀,就已經開始為了錢怎么花而腦筋打結,被迫學習理財和延遲享受。 突然之間,陳最說能贊助研學旅行費用的將近三分之一給她玩樂,喬一鈺一秒鐘心動都沒有是不可能的。 陳最捕捉到她動搖的眼神,唇角微彎,繼續輕聲道:“阿姨最聽我的話了,你明天就可以準備東西。” 喬一鈺攥緊扶手,腦海里瘋狂打架。 一想到明天就能敲定研學旅行,開始快樂地做準備,她簡直高興得想飛起來! 可是,可是讓她解衣服給他看,還是覺得很別扭。 “小時候你還拉著我親嘴,只是看看,又不會損失什么?!?/br> 喬一鈺聽他措辭不滿意道:“那不叫…親嘴!” “那是什么?”陳最追根究底。 她支支吾吾。 那只是,小時候看電視劇時,見男女主接吻覺得好奇,不明白,就對著離她最近的陳最試了一下。 如果離她最近的是巧克力(她的毛絨玩具熊),那她就對著玩具試了。 陳最跟玩具,一點區別都沒有。 而親嘴,據喬一鈺所知,是一種包含了復雜情感的東西,才不應該跟陳最扯上關系。 “嗯?”他湊近,“親完了沒兩天還找我哭。” 陳最皺起臉,聲音也掐細,模仿她哭的樣子:“哎呀完了完了,我要懷孕了!” 喬一鈺羞憤欲死,兩手捂住他的嘴:“你有病吧!” 他彎著的眼尾藏滿笑意,她正要發脾氣,陳最伸手扯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全部解開的衣襟。 昏聵光線下,少年的軀體仿佛鍍著一層釉的陡峭峰巒,線條起伏利落漂亮。 窄腰精緊,腹部的肌rou自然而不夸張,每一塊都像是計劃好了美感雕飾出來的。 衣襟半遮半掩的胸膛微微鼓起,潛藏著隨呼吸翕動的勃勃力量。 這與他平日在外展露的形象出入甚大,也超出了喬一鈺對他的了解范圍。 她一直以為,他是個缺乏鍛煉的細狗來著。 兩只手腕被一把握住,陳最用了一點力道將她的手掌從他嘴上挪開,卻并沒有完全拿走。 呼吸的熱流在她掌心匯聚,她覺得不只手掌,背后也開始發熱。 “你……你干嘛?” “說好了我先讓你看的,”陳最說話時,嘴唇擦過她的虎口,一路癢到心里,“現在,該你了。” 喬一鈺抽回自己的手開始打退堂鼓:“……我又沒答應?!?/br> “哦,那算了,我省錢了?!?/br> 陳最沒堅持,掩上衣襟扣好,轉頭坐到桌邊去翻課本,很快又是一副專注學習的好學生姿態。 可她就是做做樣子嘛! 不然他說看就看,那多掉價?。?/br> 喬一鈺捏著家居服衣擺,有一丟丟后悔。 看一眼,換研學旅行加一千塊,其實……也不虧了。 小時候又不是沒看過。 頂多是現在鼓了些,表面積大了些。 她余光偷瞄一旁的人,對方已經不再分神管她了,書本一頁頁翻過,好像剛才那點興趣也跟著翻篇了。 喬一鈺越來越后悔,偏頭正大光明地看他,以此向他表示自己的意圖。 陳最卻像沒留意到似的,根本不搭理她。 她咬咬牙,伸手拽了下他的衣袖,含糊不清道:“看好了?!?/br> 陳最眼神一偏,從眼尾處瞟過來,明明是尋常的神情,落在喬一鈺眼里,有種欠揍的篤定,就好像他早就算準了自己會如此,讓人看著就生氣。 她為保護自己的權利,與他確認道:“看一次,你就會做到你說的,不會反悔?” 陳最點頭,雋朗帥氣的臉上閃過難得一瞬的純良感:“不反悔?!?/br> 喬一鈺就是被這一瞬唬到,心里竟為他解釋了一句,可能就是好奇吧,反正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他變態了。 她深呼吸做好心理準備,今天穿的是套頭T恤,要看就只能掀開,喬一鈺雙手捏住衣擺,卻半晌沒有動作。 本以為就一掀一落的事,可面前的人看著,手腕上好像捆了千斤重的繩索,怎么都抬不起來。 陳最像是摸透她了的心思,給她建議:“要不,你閉上眼睛?!?/br> 喬一鈺抬眸瞪了他一眼,沒頭沒腦純是為了跟他打嘴仗:“你怎么不閉!” 他笑:“我閉了,你給誰看?” 她臉熱,忍不住踹他。 “好了,只是看看,不用害怕,”陳最語氣放輕哄她,嗓音低低的,“又不會吃了你?!?/br> 喬一鈺莫名就放松了些,慢慢用掌心卷著衣擺,往上移了數寸。 “嗯,很好?!彼膭畹馈?/br> 衣擺漸漸卷成了一個筒,隨著不斷變短,露出平坦光滑的小腹,因為害羞佝僂著坐姿,微微有點rou感。 陳最手拄著下巴,唇角的弧變深:“非常好,再往上一點。” 喬一鈺將衣擺卷到胸下就不動了,往后也不方便卷了,直接掀開就能完成任務。 她心里打鼓,總覺得如果需要后悔,此刻還來得及,再晚就真來不及了。 “很漂亮,再一點點就好?!?/br> 喬一鈺對上陳最不含戲謔的認真目光,雙頰熱熱的,忍不住將心里話說出,問他要包票:“你…你不準故意笑我?!?/br> “不笑,為什么笑你,你不是也看我了嗎?” 喬一鈺閉了閉眼,豁出去了。 她攥緊衣服邊緣,猛地一掀,還不到一秒鐘,飛快落下:“好了!” 陳最表情嚴肅皺眉:“這算什么?” 喬一鈺據理力爭:“什么什么!你答應我了,看完不能反悔!” “你穿著內衣,還那么快,我什么都沒看到,”陳最對比自己,“我剛才讓你看了那么久,最起碼也要差不多的時間才公平,你說呢?!?/br> 她耍賴在椅子里晃來晃去撒嬌哼哼:“我不管,我都掀開了,你沒看見是你的事?!?/br> “那好,”陳最低頭繼續看書,“反正就一句話,我說完阿姨讓不讓你去,我也不管。” 喬一鈺急了:“不行!” 陳最不理她了。 努力一半了,中途而廢豈不是可惜,喬一鈺沒轍,低頭摸了摸衣服邊緣,一狠心掀開。 她撅嘴不太樂意地哼唧:“看吧看吧?!?/br> 陳最“勉為其難”地抬頭。 家居服下,白底彩色波點的少女內衣包裹著鼓鼓的兩小團,波浪形的邊邊緊貼著隨呼吸起伏的雪白皮膚,隱約可見隆起邊緣的陰影,在中央形成一道逐漸消失在內衣里的溝。 喬一鈺見他沉默地盯著自己的胸一聲不吭,臉快紅得滴血:“好了嗎?” 陳最輕咳了一聲:“我可沒穿內衣?!?/br> “這個內衣是套頭的,不好脫……” “把帶子撥開,”陳最已經給她想好怎么辦了,“或者直接掀開?!?/br> 虧他說得出口。 喬一鈺知道他是看不見絕不罷休了。 她無奈,只能用手伸進衣服內,將肩帶順著肩膀滑落,兩邊帶子都掉下去后,內衣自然也往下墜了墜。 胸前的兩團像浴水而出的兩朵花苞,含羞帶怯地呈現在陳最眼前,他的喉結輕動,嗓音發?。骸靶♀?,脫掉?!?/br> 喬一鈺第一次聽他這么叫她,羞恥中不由看了他一眼。 陳最的目光已經黏在她胸前了,輕聲誘哄著她:“乖,就差一點了,讓我看看?!?/br> 她莫名覺得這時的陳最,更像個正常有軟肋的人,知道為達成自己想要的目的,偶爾也是需要低聲下氣的。 這點無名而來的認知,讓喬一鈺突然覺得陳最也不過如此,她扯著內衣中縫往下拉。 那明明是自己的衣服,喬一鈺卻在陳最幽深無底的眸中,看到他某張面具的破碎。 還在發育中的少女rufang,仿佛兩顆青嫩的蜜桃,鼓漲漲地挺立在他眼前,乳尖泛著誘人淺淡的粉。 那原本重迭的一點,在微冷的空氣中,在他一瞬不移的注視下,像有生命般,慢慢充血聳立,如同兩顆櫻珠,光看一眼就覺得要命得可口。 喬一鈺在陳最無意識伸手過來時拉下衣擺,面前的人這時才有些如夢初醒。 她的手藏在衣服里整理內衣:“夠長了吧,可以遵守約定了嗎?” 短短數秒,陳最又恢復成了那副言笑自若的樣子。 “嗯,我去跟阿姨說。” 他說完側過身子繼續看書,喬一鈺覺得不太對,追問:“錢呢?” 陳最:“我只看了一次,錢還不能給你?!?/br> 喬一鈺感到有股火從腳底一路竄上腦門:“你什么意思?說話不算話?” “我可沒說話不算話,我的意思本來就是,我給你看,你就要給我看,不管什么時候?!?/br> 這不是狡辯是什么?。?! 陳最說完,看向她挑眉:“只要你答應,錢馬上給你?!?/br> 喬一鈺氣急敗壞,忍不住上手揍他:“陳最你是變態!你還是騙子!大騙子!” 他還振振有詞:“看一次也是看,看幾次也是看,考慮考慮,你又不吃虧,我還給你摸怎么樣?” “誰稀罕看你!我摸你是你賺到了好嗎?” 陳最笑:“那我摸你?” 喬一鈺抓起一旁的抱枕,用力打他:“不要臉!死變態!臭陳最!王八蛋!大騙子!” “詞還挺多?!?/br> “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