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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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諷笑,掃了一圈戰戰兢兢的眾邪魔:“來人,將她關回屋,若非她服軟誰都不準放她出去。” 于是徽月就被幾人拖著關進了屋里,屋子雖是一比一復刻長衡仙山的風格,她卻從沒有一點歸屬感。 被關著的前幾天路今慈來看她,放了滿嘴的狠話終究被宋徽月拿簪子刺而告終,被派過來服侍徽月的女侍當場就嚇白了臉,魔宮慌慌張張幾陣后路今慈令人拿走了她房內所有尖銳的東西。 而路今慈的寢居內也挺熱鬧的。雖然魔族的自我愈合能力一直很強也未免經得起他這么耗,他身上纏滿了紗布,清水進血水出。 過來換水的女侍戰戰兢兢,沒和宋姑娘吵架的時候主子脾氣還穩定,一杯宋姑娘氣著了他就陰晴不定。 她一走神手就不太穩,水濺在了被褥上,女侍很快意識到不對跪在地上求饒。 魔王冰冷的目光看向她,說出的話也毫無感情:“我記得你上個月請假回去成親了?” 女侍被這么一問魂都要飛了:“是,求主子放過,有什么事奴婢一人承擔便是。” 魔王的聲音依舊很冷漠,壓迫感很強:“抬起頭來。” 他長得足以讓大多數不知情的女子心動女侍卻不敢看他臉,抬起頭,看著地板。 “你說說看,我究竟怎樣做宋徽月才滿意?” 這少年魔王仿佛是興味起來了,咬斷紗布,自顧自將它纏上。那女侍試探道:“奴婢感覺宋姑娘不是服軟的性子,主子這樣只會鬧得越來越不愉快。” 路今慈冷笑:“你是要我低頭?” 想宋徽月失憶的那段時日,他再怎么低頭也換不回她的動容,知道他是邪魔后二話不說就跑。 女侍道:“啊不是不是。可能姑娘家都喜歡對她好的,至少奴婢是這樣的并不是說宋姑娘就是這樣的。” 路今慈若有所思。 邪神聲音久違地傳來,隱含怒火:“你就為了一名女子放棄了我們的大業!她僅僅是一名女子!你可是要飛升,現在可好百煞封魔榜都被她毀了!你也毀約了!” 路今慈嗤笑道:“可這又如何,不如你從天庭飛下來找我算賬吧。” 十年前,他不也欺騙了他? 癔癥說好聽了是防止他被外界因素干擾,但其實是他控制他的一個手段吧。 這囂張的聲音聽得邪神也是夠嗆,但隨后他想到了什么邪笑道:“說起下來,我差點忘記告訴你了,你那好爹爹飛升之后一直不安分,趁我不注意跑下界了,你最近可要小心。” 那日祭祀上巫師的話歷歷在目,路今慈臉色一下冷下來,誰想抓過去問那巫師卻直接咬舌自盡了。 無所謂,上天入地他都照樣要死。 這段時間徽月想了很久冷靜下來,若找不到心臟再單純用情緒宣泄再來幾次也無意義,路今慈也照樣活著,他會將那東西放在哪? 徽月原本都等著路今慈來再辦法,卻是來了幾個女侍將她放了出去。路今慈就改變主意了?不是說要她服軟? 徽月嘲諷,還以為是參加什么活動,替她梳洗的女侍卻告訴她人間有花燈會,路今慈想要帶她去看看。 她已經會一些復雜的術法,拿符紙疊成小人跟在了邪魔后頭,也依稀打聽到這花燈會好像不是那么簡單,路今慈還要順便去見王德貴,不知道和那個叛徒在策劃些什么。 正要她也能通風報信。 怎么能叫路今慈得逞呢? 徽月其實覺得還挺嘲諷的,說是要帶她看花燈會卻順便辦公事,就像當時要主動接下任務為她取冰髓卻始終是為了百煞封魔榜一樣。 她反反復復告訴自己路今慈這個人沒有心,所說的喜歡也廉價。 路今慈卻不這么想,出乎意料地他提前見了王德貴,徽月還遇見王德貴跟她打招呼,往他身后也跟了一個打探消息的紙人,得知:路今慈已經派人毀祭塔。 祭塔,怎么重要的事她都忘記了! 徽月的傳音符被路今慈收走,寫書信又容易被路今慈發現,無奈下只好想著花燈會上想辦法對外通風報信吧!提醒提醒爹爹娘親不要參與祭塔的事,同時也不能要路今慈毀了祭塔,畢竟祭塔鑄的劍能殺路今慈是真的,它就算找不到心臟也能讓他rou身被毀滅上萬年。 這萬年對修真界來說足矣。 第51章 造謠 花燈會算是凡間較熱鬧時候。男男女女共同攜手出游, 手中的燈暈亮了黑夜。街邊到處都是賣花燈的小販,兔子,金魚, 蓮花,狐貍,金元寶。貨郎驅趕喧鬧的孩子看向街邊一白一黑的兩人, 笑瞇瞇上前問:“公子,要不要給你家姑娘買一個花燈。” 路今慈挑眉, 直接丟了袋金子過去。 貨郎一瞧他身邊的姑娘與他算得上是一個郎才女貌, 夸完后才發現徽月一直在走神,話應該是沒聽進去的。 順著徽月的目光他看到了頭燈飄揚著的孔明燈, 徽月瞬間收回目光, 道:“要蓮花的便是。” 找人通風報信風險太大。 或許可以用孔明燈。 她若有所思。 貨郎將燈遞給徽月,搖晃著的燈晃映亮路今慈的容貌。 小貼士:如果覺得52書庫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傳送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