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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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來了。” 第50章 太病態 徽月臉不紅心不跳, 徑自走到桌案邊。路今慈站在她背后,愣后語氣很快恢復冷漠:“為他求情來了?” 這么急。 雕花窗戶紙上兩道人影糾纏在一起。 徽月扣在食盒邊緣的手收緊,回眸看向路今慈:“我來兌現我承諾了, 你真的會放她嗎?” 路今慈覆在她手背上,徽月忍著嫌惡,一眼就看見少年脖子上猙獰的疤痕, 是上次她拿簪子捅的,他還一直親吻著她連哼都不哼一聲。 便宜他了。 路今慈自知道她是在看什么, 她眼中從來都只是可惜而不是可憐。他幾乎都要將徽月手捏紅, 冷聲道:“我說過,要我放她就討好我, 有點求人的樣子。” 脖頸間的傷隱隱作痛, 他其實根本不在意,只是越看眼前少女亳不在意的表情說不在意不可能。 徽月反抓住他的手,少年身形一顫, 徽月與他十指相扣,掌心貼著掌心,一股暖流傳過來。 她坐在桌子上, 拿出點心抬手。 他瞳仁一動。 侍衛看不下去了:“主子, 你莫要信這妖女!說不定她在里面下了毒來害你!” 徽月咬了一口糕點邊緣,很小, 以至于唇擦著針而過但并未出露。 她側頭,笑吟吟看向那侍衛:“要不要賞你一塊。” 那桌子原本是路今慈處理公務用的,擺滿了筆墨紙硯, 宣紙上的黑字被水蒸氣暈得有些糊, 徽月剛剛上桌時有意無意地打翻了水注,濺出的水將放置好的公文破壞了, 碎瓷片一地都是,路今慈也并未責怪過她,反而是將桌上的燭臺拿到一邊以免點著她衣裳。 燭臺光下,少女白衣透著暈光,像是寺廟中的女菩薩坐在上面,說話時耳邊紅墜招搖。 黑衣少年冷冷瞥向那侍衛:“給孤押下去。” 另一名侍衛猶豫了片刻,還是將挑事的押走。他走前還無休止地謾罵宋徽月不要臉。路今慈眼神一冷,那侍衛連慘叫聲都沒有就血濺當場,雕花窗紙上綻放出朵朵梅花,只剩了另一名侍衛帶著惶恐不安的目光連滾帶爬地逃離。 徽月對此也是只嘖了一聲。 她在他手背上捏了一下,問他:“這樣夠嗎?” 少年暗啞著聲線道:“月月——” 他情不自禁地撫上徽月的臉,徽月好看著的,原本就溫柔的容貌更加溫柔。她將糕點湊到路今慈的唇角,淺瞳仿佛藏匿了滿室燭火。 徽月輕輕嗯了一聲,在將糕點塞進路今慈口中的剎那她的溫柔變成殺意。 有什么資格喊月月啊。 在轉瞬即逝的寂靜中,少年瞳孔驟縮 ,猛然看向宋徽月。他手捂著喉嚨唇角滲出血,那刺就快要刺穿他咽喉了路今慈強行運功拔出。 帶血的刺落在地上。 徽月衣服上染了他的血目光很平靜。 被她傷過的地方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路今慈陰鷙地掐住她脖子將她按在桌上,燭臺掀翻在地很快就點燃地面。 這等凡火還影響不了邪魔,徽月除了熱也沒什么不適,倒是寒毒還被壓制半分。 路今慈不會殺她這是現如今最大的籌碼,可真將自己性命壓他身上徽月想不如自己變厲害。 她鬢發被熱風掀動:“你不僅殺我未婚夫還拿我家人威脅我,現在又要我討好你,求你,未免也太可笑了。” 少年看她毫無波瀾的眼睛幾乎都要瘋了:“不這樣做你會甘愿留在我身邊嗎?宋徽月,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我們能不能回到從前?我之前真不是有意踐踏你的好心的。” 回到她同情他的時候,對他好的時候,會問他冷不冷,長衡仙山的伙食還習慣嗎。 可再多的理由也已經踐踏了不是嗎? 徽月像是聽見了笑話:“路今慈,我同情一條狗都不會同情你。” 路今慈松開徽月的手,滾滾濃煙刺激地徽月眼角干出了淚,她就看著路今慈冷笑一聲,突然打開那個食盒,他將里面的糕點一股腦塞入口中。 徽月抓著他手,失聲:“路今慈你是不是瘋了!” 他甚至將糕點中的刺咬碎,白牙被血染紅,血滲透牙的縫隙涓涓不斷從他唇角流出,血與火交融在一起像是一曲樂。 少年嘴角譏笑,扣著她手腕激動道:“我現在全都吃了你還選擇同情一條狗嗎!” 他臉生得好看,眼尾殷紅有種妖治的美,隨著血流出臉色越來越白目光卻一刻也離不開宋徽月。 徽月怔然看著他,太病態了他。 她咬牙:“路今慈,你曾經不是說要報復我?現在又在這自我感動什么啊,我現在就躺在這,你來啊,讓我更恨你。” 徽月一臉無辜地看著他,耳邊傳來外邊邪魔慌慌張張的聲音,好像是有幾大桶水澆下也依舊改變不了路今慈心里燒得越來越旺的火。 此刻外頭喧鬧到極致,邪魔推開門進來看見了這一幕很是唏噓。路今慈居高臨下看著她,聲音嘶啞:“宋徽月你是不是覺得我什么都能遷就你?你是不是覺得我已經被你拿捏地死死的。” 小貼士:如果覺得52書庫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傳送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