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被惡意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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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氏院里極其熱鬧,蔣氏已經帶著丫頭婆子去了,陶言真到時便見嚴氏坐在院子里的軟榻上哭,估計是哭得累了,哭聲沒有先前那么大。 “這種事是不光彩,但你哭成這個樣子就光彩了?更丟人!”蔣氏沉著臉坐在黃花梨木椅上訓斥不停哭的嚴氏。 “是二、二爺……”嚴氏抽抽噎噎的擦著眼淚,時不時怨懟地瞪向站在一旁皺著眉頭的段如瑯。 “哭什么哭,一個正室因為丫頭爬床便哭得驚天動地,傳出去我們國公府要被人笑話死!”蔣氏對嚴氏的表現nongnong的不滿,見到陶言真與白氏均匆匆趕了過來,更加覺得二房太不像話,怒斥,“閉嘴不許再哭,否則立刻就讓如瑯將你送回娘家,等什么時候你不鬧騰,曉得輕重了再回來!” 一聽要被送回娘家,嚴氏立刻住了嘴不敢再哭,只是心中又委屈又憤恨,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 “母親。” “母親。” 陶言真與白氏兩人分別向蔣氏問了好,因見蔣氏臉色不好,于是均不敢多言,乖乖地立在蔣氏身后看著場中鬧劇。 “如瑯,桃心這丫頭是怎么回事!”蔣氏見嚴氏消停了,便質問起看起來毫無愧意的次子。 段如瑯一撩衣袍跪在地上,大聲道:“娘,桃心如今已是兒子的人了,懇請母親作主讓兒子納了桃心吧。” 嚴氏聞言差點兒沒暈過去,剛收住的眼淚嘩的一下又流出來,張口便要罵,眼角掃到蔣氏的臉色又把到口的話咽了回去,滿腔的情緒發泄不出,氣得渾身打起咆哮來。 蔣氏見狀半擔憂半不滿地道:“你現在是雙身子,不好好控制情緒小心孩子不保。” “啊……”嚴氏沒懷過孩子,不了解這些,被蔣氏嚇得臉色蒼白,雙手捂住肚子一臉后怕,為防孩子不保,忙深呼吸幾口氣緩和憤怒的情緒。 段如瑯見蔣氏不理他,反到一直與嚴氏說話,忍不住開口繼續請求道:“娘,您作主……” “閉嘴!”蔣氏打斷次子未完的話,將手中茶杯一把摔到段如瑯面前怒道,“你媳婦兒懷著身孕,你若是想要哪個丫環與她說聲便是,偷偷摸摸的算是什么事!再說這丫頭還不是你們院里的,你手伸得夠長的啊!” 段如瑯被罵得有些心虛,眼角余光瞄了瞄正拼命深呼吸注意力已轉移到腹中孩子上的嚴氏,氣她不給自己臉面,咬了咬牙便開口道:“娘,兒子哪里沒有向她提過,只是每次提都被她搪塞過去,最后一次她直接拒絕了,還將兒子罵了一頓,這般擅妒的妻子未免太令人寒心失望!” 嚴氏聞言死死地瞪著揭她短兒的丈夫,感覺到蔣氏瞟來的不滿視線,連忙開口辯解:“娘,您別聽他胡說,兒媳有在給他尋通房丫頭,只是還未等安排好這事他、他便等不及,背著我做出這檔子事,尤其小賤人還是大嫂院里的,這讓我的臉往哪放!” “當著娘的面你還敢說謊,安排通房有多困難?這么久了都沒安排好,當誰是傻的?”段如瑯毫不留情地揭露道。 “你!”嚴氏惱羞成怒,哆嗦著手指著段如瑯。 “好了,別吵了!”蔣氏大聲將吵架的兩人喝斥住,望向段如瑯,“若是你要收的丫頭是你院里的也就罷了,偏是你大哥院里的,你若當真喜歡桃心直接向你大哥討要便是,非要偷偷摸摸地做下這種事,你太讓我失望了!” 段如瑯低下頭,認錯道:“娘,兒子錯了,兒子不該喝醉了酒見到桃心便將她拖進書房,等大哥回來兒子會向大哥賠罪的。雅*文*言*情*首*發” “你大哥不在,問你大嫂。”蔣氏被老二兩口子氣得不輕。 段如瑯連忙對陶言真道:“大嫂,這件事是我做得不對,我向大嫂道歉,只是我當真是喜歡桃心的,如今她已經是我的人了,大嫂就寬容下將桃心送給我可好?” 嚴氏憤恨的目光立刻便轉移到了陶言真身上,雙拳緊握,大有要上前拼命架勢。 陶言真冷眼旁觀了這場鬧劇,對段如瑯和嚴氏的作為都不喜,聞言淡淡地回道:“桃心雖是我院中的丫頭,但她是珍妃娘娘送來的,我無權作主桃心的去留,這事還是等世子爺回來再說吧。” “嗚嗚,我這是什么命啊,妯娌院子里的丫頭爬上我男人的床,好端端的一個下人怎么可能無緣無故地來我們院子里使壞?我這說不清道不明,有苦只能往心里吞,這檔子事讓我以后哪還有臉見人了!”嚴氏嗚咽著意有所指地訴著苦。 陶言真氣了個仰倒,沉著臉開口道:“弟妹你心里難受我們都理解,但是你這不分青紅皂白地胡亂猜疑我可承受不起!桃心是我院子里的,我沒管住她讓她做下這等下作事確實是我的責任,我會給你個交代的,但你若是認定桃心所做的事都是我授意那我可不依,不要說這等卑劣的行為我不屑也不會去做,就說她是珍妃娘娘的人,你覺得我可以毫無顧及隨意指使得動?再說未經珍妃娘娘許可我便將桃心給了二叔這不是打珍妃娘娘臉嗎?這么蠢的事腦子被騙踢了的人才會去做!這么懷疑的人不是不懷好意別有所圖,便是腦袋缺了個洞,腦殘了!” 陶言真一向便不是脾氣好的人,自己院里的丫環爬上小叔子的床,她這個管家的人臉上同樣無光,都不知怎么的桃心這丫頭居然爬上段如瑯床了,她一直讓人多注意桃心和杏甜兩人,結果還是被她們鉆了漏洞,氣都要氣死了,結果還聽嚴氏這加槍帶棒的話,嚴氏是很可憐,她愧疚之下也同情,但若是嚴氏想將臟水全潑自己身上那可就打錯算盤了! 嚴氏被陶言真瞪得心顫了顫,攥緊帕子瞇起眼怨毒地瞪向一直跪在地上一聲中吭的桃心,指著她對陶言真道:“大嫂,不是我胡亂懷疑,是這小賤人自己說你要把她給二爺的!” “什么?”陶言真聞言神情一凜,沉著臉看向低頭跪著不知在想什么的桃心問道,“你說是我讓你勾引二叔爬他床的?” 桃心咬了咬唇,眼角余光掃了下段如瑯所在的位置,閉了閉眼然后對著陶言真磕了三個頭,抬起頭眼泛淚光地道:“是奴婢的錯,沒聽世子夫人的話再等幾日,而是沒等到世子夫人與二夫人說了這事便、便情難自禁地與二爺……是奴婢沒耐性多等幾日,一切不關世子夫人的事,都是奴婢自作主張的。” 陶言真眉頭擰起,冷淡地望著一副為愛情不自禁模樣的桃心,明白自己沒讓她當段如謹的妾是被記恨上了,這是想污蔑自己呢! 不知道這事小叔子有沒有參與到,陶言真若有所思的目光投向段如瑯。 蔣氏對桃心的話將信將疑,問自己的兒子:“你來說說,桃心是你大哥大嫂院子里的人,昨晚怎么跑你院子里的?” 段如瑯略帶愧疚地回道:“兒子與桃心互生情意很久了,因她是姑姑給大哥的,兒子不敢如何,桃心說她會找機會與大嫂提這事,希望大嫂能作主將她給了兒子,昨晚桃心來尋兒子就是說這事的,她說大嫂前日已經答應了她的要求,說尋個合適的機會就會來二房說和這事,昨晚我們兩人因太過高興,于是就……” “荒謬!”蔣氏大怒。 在場眾人瞬間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平時蔣氏這個主母還算寬容,甚少發脾氣,但不代表她好性子,一旦生起氣來那可是連安國公都讓著的主,此時見蔣氏難得地發了大火,下人們心下惴惴不安,唯恐一不小心火會燒到自己身上來。 因不知蔣氏的這個荒謬是罵的陶言真還是段如瑯,桃心有些暗暗著急,已經走到這一步便是沒了回頭路,若是蔣氏不信那可如何是好。 陶言真陰沉著臉自蔣氏身后走出在其面前跪下,挺直腰面無愧色地道:“兒媳行得正坐得端,沒有做過的事堅決不承認,我可以發毒誓,若我曾對桃心說過要將她給二叔,或是曾有過將桃心給二叔的哪怕一丁點想法,就讓我不得好死,死后下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相反,若是有人惡毒心腸企圖污蔑陷害我,那么有此報應的便是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禍害!” 在場所有人聞言均倒吸一口冷氣,誰敢不敬神明?沒有誰會憑白下如此殘忍的毒誓,今日世子夫人敢這般發誓,觀其色聽其聲,不像是做了虧心事的人,于是原本還有些懷疑的人均將懷疑投到了段如瑯及桃心身上。 誰也沒想到陶言真會突然發這么歹毒的誓,桃心和段如瑯心下均一哆嗦,冷汗浸濕了后背,萬幸是他們都低著頭,沒有被人看出臉上的異樣。 蔣氏原還有些疑心,此時也琢磨過味來了,頗為失望的眼神在段如瑯身上停頓了會兒后便冷厲地瞪向桃心:“沒規矩的東西,勾引主子不說還腥風作浪企圖挑撥長房和二房關系,其心可誅,你既然是珍妃送來的,明日一早我便將你送回去!” 桃心聞言大驚,連連磕頭:“夫人請息怒,奴婢錯了,以后再不敢了,饒過奴婢一回,以后一定老老實實伺候主子。” 段如瑯聽到蔣氏要將桃心送回去,臉色陰沉了片刻,隨后繼續開口說情:“娘,桃心已經是兒子的人了,若不收了房這般送回皇宮,姑姑也會不高興的。” “你還知道你姑姑不高興?早干什么去了!不懂事的東西!”蔣氏當眾批評次子,想就此將事情揭過去,免得丟更大的臉。 可惜她的苦心總有人看不懂,嚴氏見蔣氏只是要將桃心送回去,沒要懲罰長房,氣得再也忍不住,再次哭出聲,凄凄慘慘地道:“桃心這小賤人原是姑姑送給大伯兄的,結果反到成了二爺的人,同是女人我懂,自己懷胎坐月子時不想嬌俏丫頭爬了自己男人的床,于是就想方設法想將礙眼的丫頭解決掉,只是就不能體諒體諒下我的心情嗎嗚嗚。” 陶言真一聽就惱了,抬起頭正視蔣氏道:“母親,您也聽到了,弟妹咬定一切都是我指使的,這件事不能這么算了,是非曲直不弄個一清二楚的話我和弟妹心里都有疙瘩,到時鬧得家宅不寧可就后悔莫及了。” 蔣氏狠狠瞪了嚴氏一眼,是二房死咬著不放,她再想和稀泥就說不過去了,再說長媳的臉面必須要顧及的,于是沉著臉保證:“這件事會查個明白的,若是查出有人不懷好心惡意破壞家宅安寧的話必會嚴懲!” 最后還是覺得堵心,蔣氏批評嚴氏:“身為正室要大度,丫環爬個床就要死要活的,當著下人的面哭哭啼啼像什么話!遇到事只知道扮可憐搏同情,一點兒正室的威嚴都沒有,回房好好反思去吧!” 嚴氏僵住,放下擦淚的手,不甘又委屈地頂嘴:“若大嫂大度些作主為大伯兄收了桃心,哪里還會有這些事?” “長房那是如謹自己不愿納妾,有本事你也像你大嫂那樣令男人沒有納妾的心思,還能一次生個三胞胎!”蔣氏也是氣極了,半點臉面不給二兒媳留,瞪了她一眼后讓人將桃心關進柴房。 嚴氏聞言臉立時蒼白得像鬼一樣,狠狠咬了咬牙沒敢再還嘴。 活該!陶言真面帶譏笑瞟了嚴氏一眼,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若嚴氏能老實些,不企圖往自己身上扣帽子潑臟水,她還會可憐可憐她,事后還會好好補償一下她。 現在還是算了吧,像這種自己倒霉還要將別人也拉下水一起受苦的人活該倒霉去,她半點都不同情。 下人們都散了,蔣氏將段如瑯叫去了上房問話,其他人都各自回房。 白氏也同陶言真一起來到了長房,進屋后白氏有些擔憂地道:“大嫂你沒事吧?二嫂是受了刺激說話難免沖動了些,你不要放在心上。” 陶言真看著白氏,見她是真的在為自己擔心而非假惺惺,心下一暖微笑道:“放心吧,我只是當時生氣,過后就不會再讓這些瑣事攪亂自己心情的,我相信母親定會查明真相。” 白氏聞言松了口氣,語氣不由得也輕松起來:“如此甚好,我相信大嫂不是做那等不成體統事的人,依我看,是桃心那丫頭心大,看著在長房撈不到什么了,于是便將注下到了二房,心大的丫頭都沒好結果,這次她怕是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陶言真聞言不置可否,她知道此事并非只是桃心一個人策劃,段如瑯絕對插手了,說不定還是他刻意接近桃心然后聯合她一起陷害她的! 這么久以來沒見段如瑯找事,還以為是安國公和段如謹都好好的,他沒有蹦噠的機會,于是便老實著,誰想不是。 一只壞鳥暫時不做壞事,不代表以后也不做壞事,先前打破段如謹的計劃救下孟欣那件事可以說是巧合,但是這次的絕對是故意的,他的目的是什么? 段如謹回來,聽陶言真說完這事后,俊臉上涌出譏諷的笑:“我就說他老實不了多久,果然還是出手了!其它方面像人脈地位等他遠不及我,弄不出什么事來,只能從家里人下手,他勾結桃心給咱們下套,他還以為桃心在姑姑心中地位很高呢,呵呵,想收了桃心與姑姑拉近關系,順便讓姑姑對咱們不滿,他算盤打的到是好,只是也要看看是不是天時地利人和俱在!” 陶言真也笑起來:“說不定二叔還會讓人將‘世子夫人擅妒,不懷好心將世子爺的丫頭塞給小叔氣壞有孕弟妹’一事傳揚出去,到時他們那房就成了被同情的對象,我們反到遭人鄙視唾棄,幸運的話還因桃心的關系拉近了與珍妃娘娘的關系,他想一箭雙雕啊,小心偷雞不成蝕把米,明日一早母親便帶桃心進宮了,結果如何讓我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