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大年除夕夜
書迷正在閱讀:穿到遠古嫁惡狼、[綜漫] 飼養殺殿的日常、[綜漫] 我靠換裝系統搞基建、[綜漫] 戀愛腦的跡部大少爺、系統要我攻略仇敵男配怎么辦[穿書]、[綜漫] 穿進漫畫的我成為了白月光、我是色鬼、[柯南] 互猜馬甲的日子、[綜漫] 植物組柯學網球RPG、[綜漫] COS富江后被煩得手忙腳亂
幾日后,孟家正式擺席邀請京中達官顯貴,慶賀自家尋到了丟失多年的嫡次女。雅*文*言*情*首*發 楊欣認祖歸宗改名孟欣,其養父母則被景陽侯府奉為上賓,因感激其多年前收養了被拐走的可憐幼女,且次女長大成后不惜跋山涉水地將其帶來京城,為表誠意,景陽侯夫婦宴客當日鄭重聲明會照顧他們一輩子。 當日很熱鬧,這位找回的二姑娘還露了會子面,見過之無不夸她長得國色天香且言形舉止均很到位,雖說侯府貴女長民間,但卻沒有行為舉止像個村婦,反到像個自小便受到良好教育的淑女,等著看笑話的都不由得歇了心思。 丟失的女兒十多年后尋到本身便是個稀罕事,又因此女過于美貌且舉止優雅顛覆眾所想,于是沒幾日,這位侯府二姑娘便火了,京城中的飯后談資大多圍繞著她,景陽侯府因為出彩的次女終于一掃前兩年的頹勢,府中再出門重新挺胸抬頭,再不怕因府上大姑娘被“拋棄”一事而臉上無光了。 對于這個姿色遠剩長女的次女,景陽侯夫婦仿佛是為了彌補多年給予的父愛母愛一樣,極盡寵愛之能事,有些悄悄說已經出了門子的長女孟怡都吃味了。 侯府嫡次女的身份可是非一般千金能比,尤其很多當日宴請上見識到了這位姑娘的樣貌氣質,哪一樣都是拿得出手的,又聽說她已然十六還不曾婚配,于是很多想巴結侯府的紛紛動起心思,是以之后的時日,景陽侯府門檻兒都要被媒婆踩壞了。 長女嫁得讓心情抑郁,到了次女這景陽侯夫婦高調起來,顯然是要趁機挽回顏面,無論求取的有多優秀,都沒有立時松口,只說女兒找回來時日尚短,他們作父母的想多留她一些時日。 這些消息外面傳得沸沸揚揚,陶言真無須費力打聽便得知了這些事,自己的丈夫對有關于孟欣的事上心她清楚,只是很奇怪的是,婆婆蔣氏也對孟欣這個很意,對其并非是喜歡,而是看著像是忌憚不喜,而公公安國公則對孟欣則半點不上心,這夫妻二態度截然不同,令她很是納悶。 “將有關于預言的事也與母親說了吧?但是沒有告訴公爹?”陶言真問起正閑適地喝茶的男。 “嗯,沒有告訴爹,告訴了他也不會信。”段如謹如實說道,他編的謊言原本就不嚴謹,何況安國公向來不太相信算命學。 “呵呵,也知道說的話太匪夷所思了。”陶言真掩唇輕笑。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段如謹伸手輕輕捏了捏陶言真鼻梁,她驚呼時松開手揚唇道,“此時孟欣已然認祖歸宗,成了侯府女兒再想解決了她可沒那么容易了,也罷,終究不能草率對待她,就如說的那般,順其自然吧。” 陶言真揉了揉被他捏過的鼻梁,哼道:“以后有機會定當要見見這位孟二姑娘,看她最近將情緒都影響成什么樣了,說說最近每日想她多少次?” 酸意nongnong,段如謹微微笑起來,吸了吸鼻子做出聞味的動作裝作不解問:“哪里來的醋?好濃的酸味。” “討厭!才沒有吃醋!哼。”陶言真俏目圓睜,她哪里吃醋了,她剛剛的話明明說得很正常好不好。 “沒說吃醋,是為夫鼻子不好使,聞錯味道了。”段如謹連忙正襟危坐,一臉嚴肅地糾正道。 “哼,算識相。”陶言真白了段如謹一眼后,拿腳踢了踢段如謹的腿繼續剛才的話題,“還沒說,一天想孟欣的次數有多少!” 還說沒吃醋,這不是吃醋是什么?段如謹無奈地搖頭輕笑:“為夫想她什么了?只是外面聽說起孟欣的話題時才會想起她,平時哪有閑功夫總想她?目前想的最多的便是娘子還有……們的兒子。” 陶言真聞言臉騰的一下脹得通紅,嗔怒道:“什么兒子,胡說什么呢。” “沒胡說,為夫成親較同齡較晚,眼看就要二十歲,自然想有兒子。”段如謹大大方方地坦白道。 想到孩子,陶言真顯得有些扭捏:“孩子的事急不得,隨緣啦,興許一直盼一直沒有,等不怎么想時突然就來了,運氣好些說不定還不只來一個。” 聽到最后一句段如謹眼睛一亮,想起小妻子與甄文澤是雙胞胎,于是興致勃勃地道:“娘子說的有道理,自己便是雙胞胎的其中之一,有這方面的遺傳,懷孕后很可能也給為夫生個雙胞胎。” “當雙胞胎那么容易懷上?”陶言真瞪了異想天開的男一眼,摸了摸平坦毫無動靜的肚子,揪心道,“若真懷了雙胞胎這小肚子能裝得下嗎?生的時候得多痛苦。” “忘了當初答應為夫的什么?三年抱兩,五年抱三,否則可就……” “否則什么?若不老實就小心的鞭子。”陶言真冷笑著拿手指了指墻上掛的鞭子,她敢抽他,并且保證他不會還手,他若敢打老婆,那這輩子他的前途也完了。 段如謹沒將她的威脅當回事,只是瞇起眼看著她的肚子。 “看什么?”陶言真連忙防賊似的用兩手捂住肚子,仿佛里面有寶貝怕偷一樣。 “不讓看也行,就努力讓的肚子慢慢大起來吧。”段如謹說完便笑著一把抱起嚇得尖叫出聲的陶言真去床上努力播種了。 天越來越涼,眼看要過年了,府上開始忙起來,陶言真也沒閑著,日日幫著蔣氏打下手,準備過年的事。 過年要cao心的事情比較多,準備年貨,給府上主子們裁新衣,給下按等級也裁衣料不等的新衣,府上的一切用品該換新的都換新的,除此之外還要將正月送給親朋好友的年貨準備妥當,總之每日陶言真都不得閑,忙且充實地過著。 段如丹眼看是要嫁的了,平時蔣氏都將她帶身邊教其管家,趁著過年的功夫將一些事都將給兒媳還有女兒來做,她旁指點著。 因陶言真娘家時有學過一陣子管家,于是婆家做起這方面的事來不會兩眼一抹黑,分配的事都處理得像模像樣的。 段家口少,兩位兄弟還沒有成親,麻煩事幾乎就沒有,于是一家和和順順地便迎來了除夕夜。 這是陶言真嫁進國公府以來的第一個年,與之前甄府上過的不同,其重要意義不言而喻。 除夕日一大早,滿京城都沉浸過年的喜慶氛圍中,街上來往的少了,都家里準備過年呢。 府上所有都穿上了新衣,忙著貼對聯,做年夜飯,年夜飯陶言真也親自下廚了,做了比較簡單的兩樣菜,小雞燉蘑菇和澆汁魚,陶言真廚藝還可以,來了古代后做的次數少,沒怎么練習,好兩樣菜發揮得還不錯,做得香氣四溢。 晚飯時,一家圍一張桌子上,飯菜很豐盛,安國公略黑的臉難得掛著笑,說了一番總結過去又展望未來的話后便端起酒杯朗聲道:“馬上就新的一年了,去年們國公府有如謹一樣喜事,爭取今年們邊辦四次喜事,來,大家干杯!” 因是除夕,日子特殊,蔣氏等女眷可以喝酒,這酒并非男喝的勁頭大的,而是府上釀酒的下特地為女眷們做的酒味很淡且度數很低的果味酒,這酒不易喝醉,安國公便沒阻止她們喝這個,反到因所有都能喝酒感到興致高漲。 “兒子此祝爹娘身體越來越好,越活越年輕。”段如謹身為長子,率先開口道。 陶言真緊隨其后,道:“祝們府上日子越過越紅火,喜事不斷,家和萬事興。” 段如瑯、段如曦與段如丹也分別說了吉祥話,安國公的兩位姨娘不夠資格入席,站蔣氏身后伺候她布菜倒酒。 酒酣耳熱之際,很受寵的段如丹愛嬌地道:“剛剛爹說爭取咱們府上連辦四場喜事,可是數了數,明明是三場啊,二哥的婚事,三哥的婚事,還有、還有的婚事。” 安國公看著因提起自己婚事而嬌羞不已的女兒,高興地哈哈大笑起來,好一會兒才開口回道:“這第四場嘛自然是有關大哥大嫂的,若他們努力,新的一年們府上不就要辦滿月宴嗎?這還不是喜事?” 眾聞言恍然大悟,均含笑地望向段如謹與陶言真,當然更多的眼神是投向陶言真的肚子。 陶言真被盯得頭皮發麻,強忍著捂肚子的動作,不好意思地笑著:“這事隨緣,隨緣啦。” 段如謹看了眼有些緊張的妻子,體貼地握住她的手望向迫切想抱孫子的安國公夫婦道:“爹娘別急,兒子是覺得您媳婦兒身子單薄了些,為防她受罪,且孩子到時發育得受影響,于是便想晚些時日要孩子。” 安國公笑著的臉聽到兒子的一番話后臉立刻板起來,怒道:“荒謬,媳婦兒過了年都十七了,別家媳婦兒十七孩子都滿地跑了,何以到這便影響了?什么身子單薄,看媳婦兒身體好得很。” 陶言真見大除夕的安國公要生氣,忙開口道:“公爹息怒,其實這事是……” 段如謹用力攥了下陶言真的手,打斷了她的話道:“爹別動氣,兒子沒說不要孩子,再讓她養一個月,然后們便要孩子,如瑯馬上就要成親了,不管怎么說,們的長子不能叫他們的孩子哥哥jiejie不是?” 安國公聞言臉色緩和了,再養一個月他能接受,威儀地說教:“們身為段家子女便要為段家開枝散葉,這是義務。” “們一定會。”段如謹用力點頭。 抱孫子的話題過去后,安國公便提起別的事,緊張的氣氛過去了。 陶言真很感動,今晚段如謹說謊了,是為了她不被公婆挑毛病而說謊,她成親到現有四個月了,肚子還沒動靜,不能立刻懷孕,一般長輩都會將錯安媳婦兒頭上,段如謹今晚那番話一說出來,安國公夫婦便會認為到現還沒懷孕都是他的問題,于是怪不到她頭上,丈夫這是保護她,心里暖洋洋的,夾了很多段如謹愛吃的菜放到他碗里。 段如謹一邊吃一邊對陶言真微笑,很捧場地將她夾的菜都吃光了。 兩恩愛的舉動落他眼中,均認為就這兩的粘乎勁兒,離段府添丁不遠了。 晚飯過后,各回房守歲。 回房后,將下都支出去后,陶言真窩進段如謹的懷中,雙臂緊緊摟住他精瘦有力的腰道:“今晚謝謝。” 段如謹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抬手撫摸著她柔順的黑發輕笑:“這就感動了?還不明白原來這般好哄,席間說的話也沒什么,總覺得生孩子的事是男女雙方的,不能一味地怪女方,但世大多不會這么想,于是便有了席間對爹娘說的話。” 陶言真聞言激動了,自他懷中抬起頭,雙眼亮亮地看著他俊美出眾的臉問:“認為懷孕與否是兩雙方的問題?真的這么想?” “自然,有事便怪女未免太不公平了。怎么,娘子感動了?感動的話今夜們不睡了,努力生娃娃可好?”段如謹壞笑著摟緊陶言真,大掌她俏挺的臀部很色x情地捏了兩下。 滿腔的感動立時被沖散,陶言真推開段如謹嗔道:“沒正形的,就多讓感動一會兒不行么?” 段如謹笑容更大了,調侃:“可以繼續感動,然后對為夫好點,為夫一高興便會盡力令快些有喜。” 懶得理這個越說越無賴的男,陶言真屋內軟榻上坐下來想著一會兒做什么,想著想著突然想起準備今晚送給他的禮物,于是起身翻箱倒柜,終于將她準備好久的禮物拿了出來。 “這是什么?”段如謹好奇地看著陶言真手中形狀怪異布料又少的東西,頭皮隱隱有些發麻。 “嘿嘿。”這下換陶言真笑得不懷好意了,將手中的子彈褲舉至段如謹跨處道,“穿的內褲不是很喜歡嗎?想著光自己穿著舒服未免自私了些,老婆可是個賢惠的,有好事自然不會忘了,瞧,這是專門為做的,今晚就穿上試試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