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喜宴八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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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如謹心事重重地回房,沒有像以往那樣與陶言真玩鬧,而是坐椅子上一言不發,擰著眉一杯一杯地喝著茶。雅*文*言*情*首*發 陶言真看出丈夫不對勁兒,于是放下手頭做到一半的簡略式睡衣,走過去段如謹身旁坐下擔憂地問:“有心事?不妨說出來讓聽聽?” 看了陶言真一眼,段如謹抬手握住她的手問了句:“說世間的發展軌跡真是事先上天安排好的嗎?難道就不能改變?” 這是什么問題?陶言真不明所以,但仍是以自己的理解回道:“雖們常說的命天注定,但認為若一個努力反抗命運了,只要沒有放棄,想有很大可能是可以戰勝天的,一個的命運都變了,與其相關的命運或多或少也會變,就這么互相影響下去,大的局勢上就未必不會變了?!?/br> 段如謹原本因心里煩悶隨口一問,沒想到陶言真說出這一番話來,立即正色望著陶言真。 只是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居然會說出這一番道理來很是難得,看來這個妻子娶對了,這等見識就比一般內宅女子婦強很多,忍不住問:“這話是以前聽說過?” “不曾,是自己的理解。”陶言真道。 聞言段如謹眼睛更亮了,一掃先前因段如瑯產生的不悅,微笑著看陶言真調侃:“沒想到還娶了個有見識的娘子,為夫甚慰?!?/br> 看段如謹心情好了,陶言真松了口氣,嗔了他一眼道:“隨便一句話而已,哪里像說的那樣厲害了?少見多怪?!?/br> “娘子謙虛了,若這話出自常年出門外的男或是三四十歲的婦之口是稱不上奇怪,但一個十幾歲的年輕女子沒有靠別,而是自己想出來的則大不同了?!倍稳缰斝那楹枚嗔?,從來都是聽說美麗的女子是繡花枕頭,他娶的妻子不僅漂亮,腦子還不是裝棉花的,家很有見識。 “好了,不要拍馬屁了,還沒告訴先前煩惱什么?!?/br> 拍馬屁……段如謹張了張嘴,隨后摸起下巴來不滿地看著搗毀他形象的妻子,以他的家世、品、才學、相貌等等,用得著去拍馬屁?從來都是別拍他馬屁的。 “說!”陶言真瞪了某個明顯又自戀起來的男一眼。 想起先前的事,段如謹收起調侃之色,擰眉道:“還記得先前與說過的景陽侯早年丟失的那個嫡女嗎?” 陶言真嚇一跳,問:“提她干什么?難道她出現了?” “嗯?!倍稳缰旤c了點頭,臉上涌起陰云,“安排的一直通往城門的道上守著,今日孟欣出現了,的眼看就要解決了她,結果如瑯出現將她救了!” “啊?!边@可真是神展開,陶言真眼角抽搐,一心要殺的結果被自己的親救了……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好了,怪不得自進屋后表情不對勁呢。雅*文*言*情*首*發 段如謹無奈地嘆了口氣:“所以才會有方才的感嘆,辛苦了那么久,最終卻因這么一出功虧一簣。” “要說,只是因為一個大師的預言便要去殺個女,未免草率了些,就不怕有些的命運變了,沒有做出預言里的錯事,那殺了她豈不是錯殺無辜了?”陶言真自己是穿越來的,所以抱著那么萬分之零點一的可能性安慰段如謹,為了還沒有發生的事便殺她始終覺得殘酷了,尤其還是因為個莫名其妙不知真假的預言。 這個安慰說出來段如謹更為郁悶了,看著陶言真不知怎么反應好,不能怪她想的多,是他編的謊言不足以構成殺孟欣的原因,但總不能告訴她真話自己是重生來的,知道孟欣一定會做出對安國公府不利的事吧? 被段如謹看得發毛,陶言真摸了摸泛起雞皮疙瘩的胳膊莫名問:“怎么了?說的若有問題可以不放心上?!?/br> “沒有,說的有道理。”段如謹閉了閉眼,決定放平心態,就算關于孟欣這個歷史的軌跡不能改變,那他有了先知的能力,利用這個能力去對付她,不見得會輸。 見段如謹想開,陶言真也沒再說了,男的事女干涉太過會起反作用,總之以后那個孟欣她也會注意了。 幾日過去了,甄文軒大婚的日子來臨,作為親家,安國公一家都過去捧場了,帶著厚重的賀禮,一家子一大早便過去了。 甄家今日極其熱鬧,安國公等到了時賓客便已經去了不少了。 賀禮有專門登記冊后,安國公等便被管事婆子迎進門,男客去前院,女客們都去后院。 小李氏聽說陶言真回來了,連忙撇下正陪著的幾位女眷便去迎接閨女了。 “娘?!碧昭哉嬉姷叫±钍狭⒖绦ζ饋恚嗳詹灰?,她還挺想這位娘親的。 “的嫣兒回來了。”小李氏見到氣色紅潤,一看就是夫妻恩愛的臉色,笑得別提多開心了。 陶言真看著小李氏道:“娘今日事情多,不用一直看著,今日過來是幫忙的,別的事做不了,陪著貴婦貴女們聊天還是可以的。” 小李氏雖然很想這個閨女,想與她娘兩個好好說說體己話,但今日情況不允許,小李氏只得壓下遺憾點頭:“今日娘確實很忙,以后有機會們娘兩個再好好聊聊吧。” 陶言真帶著蔣氏與段如丹一同進了女客們的花廳,與場的聊了陣子,見蔣氏表情有些淡淡的,知其不喜太多的場合說話,于是便讓丫環與小李氏說了聲,然后自己帶著蔣氏去她出閣前的房間休息了。 姻親關系,蔣氏去房里歇著沒什么。 段如丹也不喜歡參加這種場合,于是也陪著蔣氏一起待著,陶言真身為甄家的姑奶奶自然要出一分力,沒有房里耽擱太久便出去幫小李氏應酬客了。 客來得越來越多,甄家上下都忙起來,好下們也訓練有序,沒有出亂子。 下午時,新郎官領著新娘子的花轎到了門口,鞭炮聲、鑼鼓聲傳得老遠,賓客們有喜歡看熱鬧的都去正門處看,陶言真也去了。 今日甄文軒穿著一身大紅喜服,看著很精神,原本他長得便不錯,此時因成親臉上含笑,一臉的喜色,看著更是個翩翩美男,一些家中有女子還待字閨中的婦們均心中感嘆,這么好的男子無緣成為自家女婿。 當初陶言真嫁進國公府的一套此時甄文軒與新娘子也做了個遍,然后兩位新便被迎去正堂拜天地。 正廳圍滿了,眾看到蓋著喜帕的新娘子后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新娘子這身段可真是好。” “就是,細腰屁股大,一看就是好生養的。” “吳尚書嫡長女,聽說還是個有才學且品行好的,甄家三爺可真是個有福氣的。” “也不能這么說,甄家三爺也是個有本事有志氣的好兒郎,吳家姑娘嫁給他也是好福氣的?!?/br> “……” 看熱鬧的群感嘆著,小李氏聽到這些夸繼子夸新進門兒媳的話眼皮子跳了跳,強忍心中不適笑著面對站一起的新。 拜完天地,新郎新娘回房了,馬上便開席了,重頭戲都晚上宴席上,新郎官還要出來敬酒。 陶言真與蔣氏坐一張桌上用飯,有沒事找事的婦睜著一雙小瞇縫眼看著陶言真道:“今日是甄家大喜的日子,好像沒見景陽侯家還有梁家來,難道是有事命下直接送的賀禮?” “這個您要問負責登記的管事了,并不清楚?!碧昭哉娴氐馈?/br> 小瞇縫眼又道:“哎呀想起來了,好像世子夫與段世子成親時景陽侯也未出面,甚至聽說連賀禮都沒有送,多年的交情鬧到這份兒上,真令唏噓。” 蔣氏聞言冷眼看過去,一桌上吃飯的其他連忙給小瞇縫眼使眼色示意她少說兩句。 “哼?!毙〔[縫眼假裝沒看到,鄙夷地掃了眼對蔣氏很客氣唯恐得罪安國公府的婦們,她們怕她可不怕,她男是大將軍,同樣立過功,即便地位不及安國公,但也不是安國公府任由拿捏的家。 同桌的不想氣氛僵起來,于是繞開段孟梁甄四家糾葛的事換了個話題道:“說起景陽侯想起件事,今日來的時候聽說景陽侯夫婦找到了他們丟失十多年的女兒,據說景陽侯夫還要去寺廟還愿,順便讓大師測個好日子擺席慶祝呢?!?/br> 陶言真聞言夾菜的動作頓了頓,望向說話的,知其是翰林院侍講學士的妻子,不巧她家與景陽侯府挨著,于是最快知道孟家消息不足為奇。 “還有這等事?就聽說前幾日景陽侯夫自外面帶回去一家三口,其中有名女子很合她眼緣,難道那名女子就是她女兒?” “這還用說,聽說那女子長得很像景陽侯夫年輕的時候,原以為只是有相似,誰想居然是親母女。” “太巧合了,這么多年過去,居然還能找到,尤其是母女兩路上相遇,不可謂不是天意?!?/br> “對了,聽說當日孟家找回來的這位姑娘回京途中被刺殺過,萬幸被救下,這救的正是安國公府二少爺。”消息最靈通的侍講學士夫道。 “真的?”滿桌均好奇地望過去,隨后又不約而同地望向蔣氏。 聽到有關孟欣的事,蔣氏便吃不下去了,她還記得段如謹與她說過前世的事,可以說他們安國公府落敗的事與孟欣有極大的關系,找了這么多年好容易找到之時居然被自己二兒子給救了,得知這件事時她心口痛了整整兩日兩夜,但能如何?罵二兒子嗎?不能,因為他什么都不知道。 蔣氏深吸一口氣,表情淡然道:“是如瑯救下的,國公爺他懂事起便教他路見不平要拔刀相助,他又與他師父習武多年,自是做不出旁觀的事,于是便順手救下了那名女子,誰想會是孟家的女兒。” “那……”有想問那孟家有登門謝過嗎?剛開口便住了嘴,想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 沒知道,其實這件事孟家也感覺相當苦逼,多年前嫡長女使計掉湖里結果被甄家姑娘救了,還沒等正式拜謝自家看中多年的女婿去家府上提親了,于是還謝什么謝,直接反目成仇了。 多年后失蹤十多年的女兒終于找到了,結果還是被段家二少爺救了才保住一命,何著救下孟家兩位嫡女的全是他們誓死不來往的,謝吧不愿意,不謝吧未免又要被嘲笑不知恩,糾結來糾結去,最終一家決定還是不去登門拜謝了,就當是段、甄兩家補償他們孟家。 感覺出蔣氏心情不好,陶言真看了婆婆一眼,知她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于是笑著道:“剛剛看了新娘子,三嫂是位很有書卷氣的美呢?!?/br> 座大多是有眼色的,見陶言真轉移話題,于是也順勢接起話頭說起新娘子的事,沒再提景陽侯府的事了。 大喜的日子中,因為聽到孟欣的事蔣氏與陶言真都失了胃口,只有段如丹不知其深義,心情沒有受影響。 用完飯,一家準備回府時,陶言真悄悄將聽來的事告訴了段如謹,然后不放心地盯著他的臉。 誰想對方沒什么表情,只是神色淡淡地點頭道了句:“也聽說了?!?/br>